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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高烧


“畜生!”许砚山生平第一次骂这种脏词,只觉得血液涌上了头顶,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这面玻璃给砸了。

        “徐斐晚!你到底想干什么?”夏桑榆低吼出声,害怕得抖动着身子,清透无辜的眸子,对上徐斐晚那双波涛汹涌的眼睛。

        “gan~”徐斐晚凑近她的颈间至锁骨,暧昧地低语道,“你啊~”

        他笑得像匹饿狼,对着自己霸占的领地,就是啃蚀一口,疼得夏桑榆倒抽凉气。

        她被一侧的玻璃撞击声所扰,泪眼婆娑地艰难转过头,看到被辖制的狼狈男人。

        “不许看他!”

        突然的低吼,让夏桑榆不免心头一颤,她怔愣地看向徐斐晚,他的眼睛充血,因为过于激动而剧烈地吸着气。

        紧接着,铁拉门降落下来,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整个室内,安静得就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

        “你不许看他。”他的手掌贴上她一侧的脸颊,毫不怜惜地往下紧捏住小巧的下巴。

        妒意与欲念交织,一并从眼底溢出,唇与唇就这样怼到了一起,与温柔无关,这只是一个带着原始野蛮掠夺的吻。

        “不要!”就在她双目失焦的时候,肩头一道撕裂的划拉声,她的肩膀一凉。

        “不,你不是徐斐晚,你到底是谁?”夏桑榆手脚并用,拼命挣扎着,奈何在力气方面根本就抵不过他。

        “徐斐晚他,他不会这样……”

        “呜呜呜,你不是徐斐晚……”

        “你疯够了没有?能不能放过我,呜呜呜。”

        控诉中带着哭腔,额前的头发已经被汗浸湿,她双颊绯红,被折腾得泪眼朦胧,面前的人却没有任何停止的意思。

        “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谁!”徐斐晚恼怒地吼道。

        “徐斐晚是什么样子的,你有了解过吗?嗯?”

        “我找了你六年,等了你六年,你知道我这六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吗?”

        夏桑榆挣扎到失去了力气,湿漉漉的眸子与他漆黑不见底的眼睛对视着。

        心脏一阵一阵地抽痛,原来,他也很痛苦,可他从来没有和自己说过。

        “你凭什么?凭什么一次又一次,为了他而选择抛弃我?”

        控诉从胸腔发出,爱欲和愤怒一起助长着暴虐,徐斐晚想起了很多个深夜,他失眠了无数次,回想起那种想见却又见不到她的痛苦。

        他每晚,于夜深人静时分,不停在念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循环着和她在一起的每个细节。

        越是多想一分,他就越恨她一分,时间久了,爱和恨居然也模糊难分。

        “对,不,起。”夏桑榆脸上失去了血色,苍白的唇开合着。

        “对不起?”徐斐晚的眼神愈加癫狂,理智逐渐丧失,他用力撕扯着她的衣服。

        “为什么每次?你每次都像扔垃圾一样把我扔下?我不要这种对不起!”

        夏桑榆失了话语能力,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声,眼前的人和记忆中的人开始割裂,仿佛自己处在无边的黑暗中,没有人能拉她逃脱这种黑暗。

        衣服被随手扔在地上,头顶的灯光变得格外刺眼,像无数双眼睛注视着,她绝望地闭上眼睛。

        “我不会再让你跑掉,”徐斐晚和她紧紧贴合在一起,动作野蛮地充当掠夺者。

        疼,浑身都疼,像被车轮子碾过一半,疼得她紧咬牙关。

        可他偏偏不遂她的愿,下一秒,唇she便长驱直入,让她失去了支撑。

        “他有这样对过你吗?啊?有吗?”

        “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话语仿佛从地狱的方向传来,徐斐晚已经丧失了理智,“你凭什么每次都为了他而丢下我?”

        不止是身上的疼痛,连带着心上的屈辱,一并传入夏桑榆的感官,她觉得自己快死了。

        徐斐晚反反复复,就是不肯放过她,呜咽到没有了力气,只能随意任他摆布。

        意识从身体抽离,她只感受到了躯体不断的浮沉,紧接着被海水淹没,仿佛坠入了深海里。

        天色褪去了白日的光亮,夕阳透过玻璃窗,撒了进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这间候机室,是顾氏专属的vip专区,室内隔音效果很好,门外也有一些保镖把守在那里,所以相当于形成了一个极隐秘的空间。

        徐斐晚抱着怀中沉睡的人躺在沙发上,目光随意盯着墙上的挂件。

        精壮的腰腹盖在西装外套下,他把脸贴在她的额头上,感受着肌肤的滚烫。

        橘色斜阳照射进来的光晕笼在两人的身上,画面居然有一种颓丧的美感,像电影里的画面。

        他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一刻也不想松手,这次,他是用徐斐晚的身份和她靠近,也是他渴求了很多年的一个梦,如今终于实现了。

        唇畔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笑,徐斐晚用鼻尖轻蹭着她的头发,贪婪地吸允着属于她的馨香,像一个从不会餍足的野兽。

        “马上,你就会永远是我的了。”他在她侧耳边低声耳语道,可惜熟睡的人根本不会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夏桑榆紧闭双眼,眉心微蹙,好像睡得并不安稳,时而发出细碎的哼唧声,带着些许的哭腔,脑袋在徐斐晚的胸口微微乱蹭。

        可她就是无法睁开眼,她已经太累了,累到想就这么一直睡过去。

        徐斐晚再次贴上她的额头,察觉到这份滚烫的温度,不过似乎也太高了些,他当即想到了什么,赶紧抱着她从沙发上坐起,动作轻柔地给她套上衣服。

        紧接着,自己也整理好了衬衫的褶子,就像刚进来时的那样一丝不苟,优雅矜贵,丝毫不给别人看到他凌乱一面的机会。

        肖严从门外走进来,示意他一切都已准备就绪,可以动身回去了,徐斐晚点点头,抱起夏桑榆出了候机室。

        他们一行人从特殊通道走出去,前前后后围了两排高大的黑衣保镖,以防任何不想关的人看到。

        上了私家房车,徐斐晚的侧脸隐没在阴影之中,他沉声吩咐助理道,“去乐山的别墅,还有,赶紧把私家医生叫过来!”

        “是。”肖严从今天开始就觉得,自家老板好像哪里不太对,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总之就是和平时的他判若两人。

        是不是因为被夏小姐甩了,受打了巨大的打击,不然他实在想不出为什么现在的二少,光是不说话看着自己,就让人不自觉地打寒噤。

        乐山远离市区,那一带都是别墅区,有钱人专门挑这个清静的地方闲来静养身心。

        夏桑榆的脸颊发烫,呈现出一种醉醺的坨红色,徐斐晚让人倒了杯酒,在玻璃杯里加上些冰块,抵在她的额头上呢,稍稍给她降点儿温。

        车子驶进别墅,在车库熄火停下,他抱着她下车,一路狂奔上楼,直到把人放在天鹅绒大床上。

        毫无疑问,这是发烧了,徐斐晚心下有些慌,下午好像太过火,也许其它地方也要检查一下。

        就在他去浴室拧干湿毛巾,来到床边给她擦拭的时候,私人医生终于到了。

        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提着医药箱从楼下走上来,看到床上昏睡的人,皱了皱眉头,赶紧拿出温度计给她量体温。

        “39度,得打针。”她利落地从箱子里取出针管药剂,并让人找来挂点滴的架子。

        所有的都准备好之后,医生抓起夏桑榆的手背,找好血管,针管径直戳了进去,调好点滴的速度,她将她的手掌平放在床褥上,这样算是诊治结束了。

        徐斐晚并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一直落在病床之人脸上的视线,移到了医生身上,他开口道,“再检查一下其它部位吧。”

        女医生惊愣地看着这个极为帅气的年轻人,很快便收起自己眼底的愕然,并让他先出去,等自己看好了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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