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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姐就是女王


“你说什么?”俞止添脸上的皱纹都凑到一块,眸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对承桑玥所说的事情的不可置信。

        对平梁出现这种事情的不可置信。

        对凶手竟还逍遥法外的不可置信。

        承桑玥也知道这件事情很难接受,平梁的烟火气可以说是北明全地中最重的,犯罪率也是全地之中的垫底。

        尤其是俞叔这些年为此费了不少心思,倾尽全力甚至差点是自己的生命让平梁的坏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正是因此,平梁的老幼妇孺都喜欢俞叔。

        俞止添有点难接受的叹了口气,不知道又有多少无辜的家庭被连累,再想起现今吞舟漏网的凶手,气不打一处来的要派人把那座山还翻个遍。

        “俞叔,你别冲动。”承桑玥拉住俞止添的袖子:“今晨我寻到那家庙宇之时,虽然荒凉已久灰尘也积的很多,但是在偏殿没有看到蜘蛛网,而且还有两件似乎是刚留下不久的衣裳。”

        俞止添皱着眉头道:“你是说那里还有人居住?”

        承桑玥摇了摇头:“不是,我是认为衣服似乎刚留在那里没多久的样子,我想凶手或许还停留在平梁。”

        “那还得了,这么罪大恶极的畜生留在老百姓当中,若是哪一天发起疯来了如何是好!刚好刑部左侍郎现如今还在平梁,我这便去寻他。”

        承桑玥又用了些力气拉住暴走的俞叔:“话是这么说,我总觉得那座庙里有什么蹊跷的地方,比如即使那座庙宇在隐蔽和遇袭地也是同一座山,太子这个人我知道他若是搜山一定是整座山刨了的方式,那么一块地他竟然没有发现。此外,今晨我离开的时候我看了那几件留下的外袍,质量上乘非是寻常人家能够有的。”

        俞止添听完这番话竟生出了一抹惊悚,要知道这一次随着太子来到平梁办案的都是大官:“那今晚,我亲自再去查探一次。”

        承桑玥点了点头,随后笑道:“我陪俞叔去。”

        “拉倒吧,我听院子里的人说你早晨可是呕的不行,还有人问你是不是有喜了,再去那看是打算怀个双胞胎么?”俞止添拍开承桑玥拉着自己袖子的手。

        承桑玥嘟囔着嘴:“那你就可以当两个孩子的外公了,岂不美哉?”

        想恶心我?

        做梦。

        俞止添跟辟邪似的离开这个奇怪又恶心的丫头。

        今晚没多少星星,整个天空和泼了墨水似的,黑的可怕。

        承桑玥心事极重的看着夜色,然后掏出了准备好的话梅,拿了一颗放在嘴中,被酸的五官变形。

        听说,酸的东西能够抑制住吐的冲动。

        “你好歹是个姑娘。”俞止添嫌弃的看着五官正跳着舞的承桑玥,心底在疑惑好好一孩子怎么成了个傻子。

        二人拌嘴惯了,随时叫停也是得心应手。这次由俞止添带着从小路走,到达山底的时候正值浓夜。

        “你说的钟声,大概是什么时候响起的?”俞止添看着山上的路,这段时间来这里调查的人多了,足迹都留出了画来。

        承桑玥道:“大概寅时左右,上去看的慢些,兴许还能听到。”

        俞止添好笑的看着一本正经分析的丫头:“看的慢些?你这蜜罐里出来的丫头还能看的惯这些东西?别到时候看两眼就把话梅连着核儿都吃了。”

        还没等承桑玥对他的挑衅予以回击,便大踏步的朝着山上走去。

        承桑玥只得在身后翻了个白眼才跟了上来。

        虽然说自己在这里也是带着名头的人,但也因这个名头,自己是白天装完晚上装。

        就比如这种装神疑鬼的事儿,如果真的是她陈桑玥的话,绝对拍拍屁股说再见。

        天晓得自己昨日去到庙里头的时候究竟有多心虚,她是有武功没错,但是她确实不太可以接受鬼屋,尤其是沉浸式的。

        今日有了个阳气重的大叔在旁边,自己倒还放轻松了些,该怕的时候绝不往前站。

        承桑玥在羸弱的火苗中都能感受到她的俞叔源自心底的无语。

        “这只是蜘蛛。”俞止添将火苗移到那只八腿动物旁边,想要像承桑玥证明这不过是一只蜘蛛而已。

        承桑玥听着俞止添的话往光源处看了一眼,之间那八腿居然都穿上了毛裤h当场就想爆出国家精粹的言语来:“你拿开,我知道是蜘蛛!”

        她的生命中最害怕的东西便是虫子,比如蟑螂,比如墙上挂着的蜘蛛,比如脚底刚刚爬过去的蟑螂。

        “我的妈啊。”承桑玥也不管俞止添乐不乐意直接拽起他的袖子护着自己。

        她昨天真的好勇敢,居然能一个人在这儿待了这么久。

        俞止添:“……”

        怎么去了趟西域,把人给养胆小了。

        虽说面上是嫌弃极了,但行动上还是多少护着承桑玥,当碰到一些神奇的昆虫之时,还会贴心的让她闭上眼睛扶着自己走,当然嘴上的嘲讽是不可能停下的。

        “真的丫头,你小时候溜蝉玩,现在就这么一只小虫子能把你吓成这副鬼样子。”

        “人不都说你是巾帼女将军,上的了战场跳的了舞蹈的,真是谣言。”

        “……”

        突然,闭着眼睛的承桑玥没听到俞叔的嘲讽声,不禁皱了皱眉头:“怎么不继续说了?”

        不说话怪令人害怕的。

        俞止添看着面前的人皮,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嘴角都有些微微颤动:“没事儿,有一只比你脸还大的蜘蛛。”

        话说的没有承桑玥眼睛睁开来的快,她满目震惊才发现这个地方是她之前没有来过的后厨。

        人皮,猪皮。

        这种方式还挺让她联想到太子的。

        “究竟死了多少人。”这令人作呕的场景,承桑玥竟然忘记了想吐的冲动。

        阳光在的地方,太子与三法司尽心尽力。

        阳光不在的地方,积攒了多少无辜的冤魂。

        俞止添心中的怒气不知道该往何处发泄,紧攥着手青筋暴起。

        “俞叔,我们去寝屋看看吧。”承桑玥把俞止添带离了后厨,期间遇到些虫子绕着便过去了。

        毕竟这里的杀意已经够重了,还是给这些虫子一点活路。

        这次因为带着灯笼的缘故,再看壁画要比昨日自己借着月色看多了几分味道。

        或许凶手就是这样每日在漆黑当中拿着簇小火苗看着自己的杰作。

        “我昨日便看过了这幅壁画,只是这画的太乱了,只能够模糊的看着这里有人掉了脑袋,这里有人被剖了肚子……”

        承桑玥本想继续说下去,肩上传来一阵重量,俞止添的脸色煞白,看着壁画嘴上囔囔着这不可能。

        承桑玥心中一顿,眉头皱的更紧了些,连忙扶住俞止添。

        俞叔莫不是知道这幅画?

        她还来不及多问,抬眸却见到灯笼的火烛照在墙上的空白掺入了些杂影。

        “俞叔,有人。”

        俞止添听到这话,与承桑玥相视了一眼,随后利索的收了情绪,用只有两个听到的声音说道:“我去前头,你后头。”

        承桑玥点了点头,接过了俞叔递来的灯笼。

        寝屋里面没有太多的东西可以做掩护的,俞止添扫视了要光所弥漫之处:“丫头,我刚从后厨过来的时候身上的玉佩被落在那里,你拿着灯过去帮我找找。”

        承桑玥疑惑的看着俞止添,有一说一这个理由真的好烂:“俞叔你也是,那么重要的东西丢在那里,现在没发现的话日后有人把杀人的锅扣在你头上,你跳江都洗不干净。”

        俞止添笑了笑:“为了你叔的清白,劳烦你走一遭了,我去前头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二人就这么扯着嗓子一唱一和的堵住了两个方向。倒真的像是唬住了正被抽薪的釜底,但反应的又十分的及时,二人正想包抄,竟生生找到承桑玥这里的包围缺口逃走了。

        承桑玥无语的翻了一个大白眼,看着往这儿追着的俞叔道:“俞叔,你是平梁人先回去想想有什么可用的仵作,这人我去追就好了。”

        这次换她没等俞止添答应,便随着那人跑了。

        平梁多山,这座山虽看似独立,但与其他山脉还是有相连的地方。

        今天的夜色虽浓,但风吹的却和煦。

        承桑玥除了最起步的时候对牛顿管不着的轻功略微还有些生疏,虽说追不上,但是保持差距还是能做到的。

        “祁衍,别跑了。”

        她追累了。

        被追的那人身形一震,叹了口气也就停下了:“你怎知是我?”

        承桑玥瞧着似乎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的病美人,不禁摇了摇头:“我说真的,你穿黑衣服没有白色的好看。”

        祁衍听了这话,眨巴着眼睛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没太伤眼睛啊不是吗?”

        只是这话刚说话,一把匕首朝着他而来,无奈笑了笑,倒真的允许这利器与自己的脖颈亲近。

        “不反抗?”承桑玥道。

        祁衍对着承桑玥的眼睛笑了笑:“我的命本就是你救回来的,没什么好反抗的。”

        后者鸡皮疙瘩起了一声,正常的话被说的含情脉脉的,听着贼拉恶心人,干脆直接便把匕首给收了:“你倒是胆子大,若随你出来的不是我,你已经被抓回去了。”

        不仅从她这里寻了隙,当她闻见那股山茶花的清香时候便猜到有可能是这家伙。

        祁衍道:“其一,我觉得追出来的会是你;其二,换你那位俞叔也不一定就能抓得到我。”

        承桑玥头一次看到比自己还要自恋的人,额外看了祁衍几眼,在京城的那段时日他装病美人还装的够专业的。

        “说吧,那寺庙与你有何干系?那山底洞躺着的尸体与你又有何干系?还有苏羽然将军遇袭与你有何干系?”

        祁衍看着承桑玥一本正经的模样,往其走进了一步:“若是普通人见我从庙里出来,大抵这三件事都得归咎于我,你怎得还问上两句?”

        真的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承桑玥都在想要不要直接把这人带回去,这样自己做经纪人也就不会这么辛苦,直接等着褚云轩上位便好。

        “埋汰谁呢?我的这模样这气质岂能只是一个普通人?”

        姐就是女王。

        祁衍对此不可置否,笑了笑而后道:“我若说只有苏羽然遇袭是我的问题,其他的与我无关,你相信吗?”

        听到这回答,承桑玥才松了口气:“勉强信一信。”

        她私心并不希望祁衍是那坏人,毕竟真要是坏人,她从小到大的教育是不允许三观跟着五官跑的。

        但是将这么一个帅哥送去正法,她还是有些不舍得。

        寅时到,钟声响。

        似乎与昨日一般没有什么不同,但是随后传来了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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