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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勒索


  他只是想利用她去气贺六知而已,甚至一开始他明里暗里地暗示她和贺六知地位相差悬殊,便是想要让她自卑,让她离开贺六知。
  贺六知这么喜欢她,那他就让贺六知失去她,最好是让盛初禾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这样他就能利用盛初禾,去和贺六知做交易。
  可是现在,什么都变了。
  盛初禾根本就不受控制,她太倔强了,认定了一件事就不会轻易改变,还会一直坚持自我,直到达成目的为止。
  还有他自己,明明一开始只是想对她精神洗脑好控制她,可不知不觉间,他竟然满脑子都是她,嬉笑怒骂,鲜衣怒马,这样鲜活地存在在他的脑子里,逐渐占有他的心扉。
  白勤安总是在想,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又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已经抱有私心,他不想盛初禾回到贺六知身边,只想自己一个人占有她?!
  白勤安越想越害怕,他有些狼狈地起身冲到了卫生间,打开冷水不断冲洗着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自己狼狈的脸,脸上还残留着两个巴掌印,让他的脸颊高高肿起。
  多可笑。
  更可笑的是他竟然觉得这样的盛初禾可真他娘的带感,他就是看中了她身上的韧劲儿,该死的迷人。
  白勤安低笑起来,只是笑着笑着,他突然猛得把洗手台面上的玻璃杯砸在了地上。
  玻璃杯碎了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无措地蹲下身,伸手重重捏住自己的短发,双眸猩红地自言自语:“盛初禾,你真绝情,真绝情啊……”
  室内一片寂静,只有阳光撒落满地。
  另一边,青云学校。
  等下课后,牛帅飞又冲到盛初禾身边说道:“白勤安消失一天了,你说他会去哪啊?”
  盛初禾看都不看他:“与我无关。”
  牛帅飞佩服地看着她:“不错,我就欣赏你这种冷淡如菊的气质!”
  盛初禾翻了个白眼。
  牛帅飞想带盛初禾去食堂,他为了结交盛初禾这个朋友,非常主动地往盛初禾的饭卡充了五千大洋。
  五千大洋什么概念,属于盛初禾在青云学校吃个三五年都吃不完的水平,因为食堂的定价相对来说挺便宜。
  盛初禾有些心疼他的钱,非常温柔地劝告他要是钱多可以直接给她打款,而不是做这种智障才会做的事。
  牛帅飞一听,当场就又掏出一张支票,非是塞到了盛初禾的手里。
  盛初禾低头一看,支票上写着两万大洋。
  牛帅飞表示这两万块零花钱让盛初禾买点饼干和牛奶吃,用完了再向他要,千万别客气。
  盛初禾当场就把支票收了下来,又折叠成纸飞机,趁着牛帅飞不注意插到了他的运动衣帽子里。
  有些扯远了。
  眼下牛帅飞正打算带盛初禾去食堂,可迎面就见贺六知的侍卫一路朝她飞奔上来,说是少爷已经准备好了晚膳,让她过去一块吃。
  牛帅飞酸溜溜的:“小六爷对你还真是没话说。”
  盛初禾揉了揉耳朵权当没听到,一边跟着侍卫朝着教室宿舍楼而去。
  只是才刚走到楼下,突然就听到不远处的弄堂里传来了聂言的声音。
  盛初禾不喜欢多管闲事,正打算走,可谁知紧接着就传来了贺六知的一声冷笑声。
  盛初禾的脚步陡然停顿。
  她拧着眉朝着弄堂走去,果然看到聂言正拦在贺六知跟前,挡住了他的路。
  聂言虽然背对着盛初禾,可他竟然穿得非常风骚。
  紧身的紫色衬衫,搭配着紧身的皮裤,在夕阳下有些反光。
  看得盛初禾忍不住面露嫌弃。
  紧接着就听聂言道:“贺六知,你踢坏了我的盆栽,难道你不该陪我钱吗?”
  这声音竟然扭扭妮妮的,还透着一丝诡异的撒娇。
  躲在暗处的盛初禾浑身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不明白聂言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所以在这里发癫。
  前方的贺六知则又发出了一声冷笑声,眉眼有些阴测测的。
  聂言继续娇滴滴地说:“讨厌,小六爷您难道是想不认账吗?”
  贺六知瞥了眼脚下,确实有一盆盆栽被他踢坏了,盆栽内的花束孤零零躺在了地上。
  他瞥着这朵花,随即抬脚碾碎,眸光危险地阴鸷道:“你叫什么名字?”
  聂言连忙道:“我叫聂言,聂小倩的聂,言语的言。”
  贺六知嫌恶地从他身上别开眼,绕过他就走。
  聂言连忙又要追上去:“小六爷,您还没赔我——”
  可贺六知只是挥了挥手,很快就有很多黑衣侍卫从角落里蹿了出来,把聂言压在地上暴打起来,直打得他嗷嗷惨叫。
  贺六知直接走到盛初禾面前,十分自然地握住她的手径直朝着宿舍楼梯走去。
  盛初禾依旧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被人暴揍的聂言,始终想不明白他好端端的怎么会做出这种蠢事。
  贺六知掐了掐她的手心:“别看了,免得吃不下饭。”
  盛初禾这才回头看向他:“啊,好。”
  二人回了套房内,王姨早就已经准备好晚膳,还给盛初禾另熬了中药药膳。
  贺六知吃的不多,盛初禾早就饿得不行了,埋头大口吃着,王姨的手艺一直很对她的胃口。
  等用完晚膳后,贺六知又拉着盛初禾看书,看的《大明》,晦涩难懂。
  盛初禾用心看着,却恍然未觉身侧的贺六知正静静地看着她,眸光之中隐约透着炽热。
  直到贺六知将她搂在怀里,手又插到她的发丝里,贴着她的脖颈低声呢喃:“怕不怕?”
  盛初禾身形微滞。
  哪怕只是须臾,贺六知依旧感受到了。
  他将盛初禾轻轻搂在怀中,拍打着她的身体,哄着她:“别怕,别怕。”
  他一定以为,那次事件给她造成了阴影,所以他才会对她如此克制。
  可盛初禾自己清楚,受伤的根本不是她,而是无辜的吴幼钦。
  盛初禾想着这段时间以来贺六知对自己的克制,每个晚上都去洗冷水澡,从不敢越雷池一步。
  她其实从不看重这些,身体,贞洁,这些算什么?都没有命重要。
  她心底弥漫出一丝心酸,她主动伸出手去,轻轻回握住他的手:“我可以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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