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蠢萌皇帝V绿茶少爷(十二)
吴喻之气哼哼的喊道:“你根本一点都不在乎我!”
流云瑞也装模作样学着他的样子气哼哼喊道:“你根本一点都不在乎我!”
吴喻之气的直盯着他看,看的他怪不好意思的。
心虚的摸摸鼻尖:“媳妇儿,到底怎么了嘛~~打我骂我总要让我明白我错哪儿了吧?”
吴喻之蛮不讲理的道:“好呀!到现在都不知道错哪儿了!生气!”转过身去生闷气。
流云瑞知道这是要哄了,看着薄薄的嘴唇亲上去啃,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刚一分开,吴喻之气的发颤:“你就……”会来这一套……话还没出口,就又被吻上了!
来来回回几次,吴喻之噗的笑出了声,手撑着流云瑞的坚硬的胸膛。
嗡声嗡气:“好了,我没有生气!”
流云瑞拉着那只停在胸膛上的手,一把搂住吴喻之道:“那是怎么了?怎么不开心?”
吴喻之小声问道:“陛下……您……”
抿着唇犹豫道:“您是不是把我当替身,当作您对她人感情的依托?”
流云瑞把怀里的人转过来,好家伙——看着他脸上的表情还真是这么想的!
忽然间这个大直男(不懂拐弯抹角)明白了什么,比如——太后的别有深意、宣王的阴阳怪气、还有喻之莫名其妙的醋意!
合着别人都以为我是把媳妇儿当替身的人!只有我自己不知道!
这是什么惊天冤案:“小没良心的!我对你怎么样你不知道?你竟然冤枉我!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吴喻之看着学模学样,模仿着自己的陛下心里好笑:“那……您以前肯定见过,庆仪公主喽!我又长的那么像……”
流云瑞深呼吸口气,决定不计较傻媳妇的犯傻:“庆仪公主出嫁的时候才十五岁左右,人都没长开,圆嘟嘟的脸蛋,以前画的画儿都和她本人不像。
说起来出嫁以后倒是瘦了很多——和喻之真挺像。
还有就是当时候我二十一岁左右!
她对我来说就像个小孩儿,妹妹一样,我怎么可能那么禽兽?
还有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忘了她原来的样子——只记得胖乎乎的!
就这样——你还冤枉我!生气!”
见陛下说的有理有据,吴喻之早就开心的不行了,哄道:“呼呼~~吹吹风~~别生我气了!我哪儿知道那么多!不过二十多岁的人娶十五岁的也很正常呀!”
流云瑞一副看负心汉的模样:“你怎么不说我十五岁的时候,她才九岁?”
吴喻之笑得肚子酸,窝在陛下怀里,一边儿亲,一边儿模模糊糊的说道:“你怎么那么好?”
一间酒楼里,周沫沫看着心不在焉的宣王,善解人意的道:“宣王殿下怎么了?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儿?不如说出来,沫沫为您分忧一二?”
宣王是在开不了口,磨磨蹭蹭半天才叹气道:“出了正月——本王就要去封地了!”周沫沫大惊!
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以前宣王虽然有名号,但是没有封地仍然在京城——所以众人都以为,他得皇上喜爱!
可是去了封地就不一样了!
那就是真正的王爷了!
除了谋反就再也不可能当皇帝了!周沫沫是想当皇后的人!
这叫她怎么甘心——秀丽的脸颊都变得狰狞了。
只是强忍着柔声问道:“这是为何?其他皇子也分出去了吗?”
宣王叹息的把自己的身世说了一边,周沫沫愣愣的——怎么会?明明宣王是最有可能继位的!
陡然间的变故,让她不能接受,脑袋懵懵的,忽然目光阴狠下定了什么决心。
美人蹙眉、语言娇柔:“殿下,不论殿下去哪里,怎么样沫沫都生死相依!
绝不相弃——只是沫沫名下的产业也被人拔的七七八八,只留下了一笔钱财!
我们可以先回殿下的封地,无论以后作何打算——需要细细商量!”
宣王听懂周沫沫的意思,心里何尝不感动——到这种时候还在一直陪着自己:“好,未尝没有卷土重来之日!”
虽说是做好了打算,可一下知道无缘皇位了,周沫沫心里仍然不好受。
回到周府去了周继明院子里。
看着读书的弟弟,发愣:“继明,书读的怎么样?”
周继明苦恼万分:“哎~~京城学子众多,若没有意外——应当能摸到秀才边儿。”
周沫沫皱眉——这可不行,考秀才就这么费劲儿,那以后举人、贡生岂不是无缘!
吴喻之也在上书房入学,又有名师教导,而且又是男主!
周沫沫闭着眼睛——不行,那个法子一定要等到最后在用!
睁开眼道:“先看一看这次下场的成绩吧!继明——周家的希望全放在你身上了!”
周继明认真的点点头:“姐姐放心!”只是把功课做完了,便觉的无聊了,带着几个小厮出府去了。
吴喻之和陛下说开了,解除了误会——心里也得劲儿了!
干啥都开心,又因为要考秀才了!
连那一天的沐休时间也缩到了半天,吴喻之知道自己读书不一定能看下去——就时常到上书房中去读书!
先把启蒙书和四书、五经等十四多本书重新温习了一遍,大概每天一本书的进度。
两天还要作一篇文章,两天一首诗,等到回寝宫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天上都挂着星星了!
日子越来越临近,吴喻之担心的日夜难眠。
处理了南方的灾患——一时经济恢复不过来,所以科举的时间在全国内推迟了。
要在往年早就已经结束了,吴喻之庆幸推迟了——毕竟如果真是学个半年下场,那还真没有把握!
毕竟其他学子从四五岁到十六七岁,这十几年学的知识一定比自己临时抱佛脚来的强。
不过也有陛下请的德高望重的夫子,也能弥补一些差距,心里这样安慰着。
流云瑞半夜,似睡似醒去抱小媳妇儿——哎,抱了个空,左右找都没找到。
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看着书案前亮着的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走过去,轻声嘱咐了外头的小太监几句,不一会端过来些吃食。
流云瑞接过来,蹑手蹑脚走到媳妇跟前。
轻声打断嘴里念念有词的小媳妇:“喻之之——吃着糕点添添肚子,喝些热茶去去寒气,在把这碗姜汤喝了!免得受了风寒,不能下场就得补偿失了!”
吴喻之拉着流云瑞撒娇娇:“陛下可真好!是不是喻之读书的声音吵到陛下了?喻之就是半夜睡不着了,才想着过来看看书。”
流云瑞揉揉毛茸茸的小脑袋:“怎么会吵到我呢,我也睡不着了,给小媳妇端点东西吃。”二人相视而笑。
头出科考题目之前,吴喻之为了避嫌搬到了离公主府很进的那个小院子里,这一年来认识的读书人很少,但也有几个。
又因为朝中忙碌,杨太傅被调走。
吴喻之就跟着认识的这几人,一同进了大家子弟的私塾入学。
流云瑞派了小厮和侍卫、丫鬟、婆子来照顾吴喻之,同时让朝中的几个大臣的孩子,对喻之多加照顾,很是委托了刚刚上香回来的——庆仪公主多加照顾。
庆仪公主也派了些人,去照顾伺候,小小的院子里——人手倒是不少。
周继明和同窗参加诗会等,其实现在还能这么频繁参加诗会的——大多是不下场的!
毕竟越来越临近了,正所谓十年寒窗无人知,一举成名天下闻,在这个关头,都紧张的不行。
周继明他们几人,喝酒说笑,底下的美人吹吹弹弹,也跟着玩儿了几会飞花令。
周继明有些醉醺醺的了:“外头什么声音这么吵闹?”
旁边的李公子一挥手说道:“是对面鸿蒙书院的下学了!”
周继明反复说道:“鸿蒙……书院!”
身旁的另一个钱少爷,一拍桌子喊道:“可不是,里头的都是京城里拍的上名号的,起码是从四品往上的!
有些沾光的,家里的旁亲都能进去!
就算是穷酸些的,只要有个好亲戚——那也是能进的!
里头教书的大儒那么些个!考不上才丢人呢!”这话里话外带着酸。
周继明几人坐在窗边,羡慕的看着下面,忽然钱少爷眼尖的大喊道:“继明——你看!那不是你们府上的那个穷酸亲戚吗!”
周继明看到锦衣华服的吴喻之,心里也不是滋味儿!
明明他都不是周府的少爷了!
还能在这么好的书院读书,连我也进不去,语气冲的不行:“人家攀上贵人了!可不是咱们能惹得起的!”
李少爷和钱少爷对视了一眼,也就打哈哈的过去了,都能看出来周继明的不高兴,也就不提了。
周继明生着一肚子气回到周府,路过花园儿的时候正好碰见周沫沫。
周沫沫皱着眉望着一身酒气的弟弟,责问到:“继明,你怎么回事儿?马上要考试了!不在房间里学习,还有心思喝酒?”
周继明满脸的委屈:“我在努力有什么用,比得过吴喻之吗?
他在床上撒撒娇——就有考题了!我有那种命吗?
之前是当朝大儒——杨太傅单独给他授课!
如今为了给他铺路,找人脉——皇上又把他送进了鸿蒙书院!
我哪里比得过他呀!又有鸿蒙书院的那群关系户,我考不考有什么意义!”
周沫沫皱着眉,叹息道:“算了,你跟着我过来!”
周继明看眸光一转,姐姐这是有法子的样子呀,好奇的屁颠屁颠的跟过去。
周沫沫遣散了周围的人,拿出一张纸:“这上面的题全背过!最近不要出去了,别惹人怀疑!”
周继明瞪大了双眼,立马猜到了是什么:“谢谢姐姐!姐姐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考!”激动的手指发颤。
周沫沫心里慌的厉害,这是上辈子考试的内容,本来不准备拿出来的!
万一被人发现——可是抄家灭族的大事儿!
还有就是,就算朝廷发现了端倪,恐怕下次的举人、贡生考试怕是会换题!
本来想在继明考举人的时候用的!可是——如果连秀才都考不上……
如果考中秀才了,就算不是举人,也可以运作一下,找找关系给继明安排一个官职!
唉——深呼吸无力的嘱咐道:“如果被发现了,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继明你千万要小心!”
周继明早被高兴冲昏了头,胡乱应道:“好好好!姐姐,我知道了,我先去解题!”
周沫沫看着远去的背影心里不安生:“夏叔!”
夏叔躬着腰道:“大小姐!”
周沫沫冷声道:“安排几个人,守着少爷!头科举前别在让他出府!”
头几天还好,后几天周继明实在安不下性子来,一出门就有一群小厮让自己回去!
生气的厉害,周沫沫不就因为她是周府正儿八经的大小姐吗!得意什么得意!
只要我能科举入仕,以后指不定要巴结我呢!
其实周继明小时候就知道,自己不是周府的少爷。
周沫沫那时候十分天真,而且特立独行。
都是青葱少年,周继明身边难免有几个伺候的丫头,自从有了丫头后——周沫沫对他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周继明也感觉出,这位手段狠辣的嫡姐对自己有意思,心里十分恶心厌恶!
可是又觉得不对劲——她的态度不像是对弟弟的!
而且她很神秘莫测,从来不缺银子,要知道大小姐的月奉也才几两而已!
周继明有心留意后,找了个机会灌醉了她!
然后就发现了惊天大秘密——这个女人竟然在还是庶女的时候,就算计嫡子,把真正的少爷掉包了!
而且名下有那么多产业——至今还记得她说的:“如果继明不乖,那么就别怪姐姐了!毕竟死了人那么容易,又有几个人会去查那么详细呢?”
如果是往常,还会以为她在吓唬人,可是自从知道她手里的人手之后,就不那么觉得了。
所以这些年一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连和丫头同房都是偷偷摸摸的,连个妾氏都不敢纳!
别人都说我洁身自好、纯情,可谁知道被人压着,连纳妾都做不了主的苦?
周继明红着脸狠狠闷了一口酒——周沫沫!
你等着,总有一天,我周继明会胜过你!
到时候……
仿佛想到了什么美事儿,露出十分邪恶的笑容。
周沫沫这边因为陛下的出手,产业很快就分崩离析,根本保不住!
觉察是人为,偏偏又查不出来!
简直是忙的焦头烂额,难道真的是意外?
不管怎么样,为了保住剩下的根基——咬着牙把剩下的产业买了!
心肝儿疼的直打颤,想保住那些产业,是因为——里面的生产已经是一条成熟的供应链了!
尤其是配方最重要,处了现代的东西,还有的就是来了这边——凭着宣王弄破产了几家,又联合了几家才弄到手的配方!
都付之东流了,这让周沫沫怎么平静的下来?不过还有——除了配方外泄之外,其他损失不大。
带着这一大笔银子,回到宣王的封地,在东山再起。
然后屯粮,招兵——不怕笑不到最后!周沫沫冷冷的思索着,眼里满是不甘。
听着暗卫的来报,流云瑞冷笑一声。
犹如千年寒冰:“朕倒是忘记了,还有一个周沫沫呢!想办法把她支出去,在找人把周继明弄出去……继续盯着他们!”
暗卫沉默躬身:“是!”瞬间就出去了。
流云瑞不常去后宫,去也是十五这天去一下皇后宫里。
原主不好色,宫里的几乎都是从前的老人,这里年在皇帝身上的心思也淡了——更多的是在自己的儿子公主身上。
以前得宠就那几个人,如今虽说去的少,但也小坐一会儿。
在有就是三天一去太后宫里,宣王求了玉妃让陛下给他赐婚,玉妃这才到了太后宫内。
玉妃去的时候,流云瑞正给太后请安。
太后两鬓梳的一丝不苟,笑得和善:“今天但是都聚过来了!望日里都没有人气儿!”
玉妃娘娘团扇轻遮笑道:“那里是我们不肯来,分明是太后心里念佛——都没空搭理我们这些俗人!”太后跟着笑。
流云瑞也安静的听着二人说笑,半晌话头才转过来。
玉妃声音轻柔、舒缓道:“陛下,炎儿年后就要去封地了,楚地寒凉民风内敛贫困,想着应是没有合心意的人。
臣妾就想替炎儿求个恩典,让炎儿今年完了婚带着王妃一同前去,可好?”
太后笑着道:“哀家但是忘了——炎儿要去封地了!楚地女子不如京城女子知礼节,当在京城挑选一位合适的,皇儿——你看呢?”
流云瑞抚着茶杯沉思:“也好,婚后也能收收心,不知静怡可有合心的人选?”
玉妃娘娘原名薛静怡,笑着开口道:“周家那丫头就不错,就是身份低了些,不过炎儿喜欢。”
流云瑞皱眉,其实不想让女主和流云炎纠缠的,毕竟女主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只是宣王喜欢也不好说什么。
按着规矩来就是了:“朕觉得光禄寺少卿之女,以及都转盐运使司运使之女性情便不错,堪当主母可以操持内宅之事。不过还是看炎儿的意见吧,若是说准了,朕便下旨。”
玉妃其实也不喜周沫沫,那女子一看便是满眼算计,垂下眼眸道:“那臣妾在问问炎儿的意思。”流云瑞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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