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chapter13
罗宾在帮助绿箭侠他们解决掉贝恩后迅速赶到现场，趁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一声枪响上，将烟雾弹丢了进来，浓烟四起，绿箭侠抓住机会一穿三，将战场控制住了。
战斗很快就结束，小丑再被警察带走的时候扭头裂开嘴看着忒弥斯，“宝贝你会死的，所以还是我赢了哈哈哈哈。”
笑气侵入了忒弥斯的心脏，她开始有了窒息感，布鲁斯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大喊，“通知医疗队把呼吸机拿过来！！快！”
医疗队是就在门外待命，但是车子的轮胎都被扎破了，车门也被砸的变形根本打不开，布鲁斯的脸色得到消息脸色阴沉到了极致。
“用家里的急救室吧，虽然太久不用都要长蝙蝠了。”阿福在边上隐晦的提醒着。
布鲁斯点头，抱着忒弥斯大步消失在门后。
忒弥斯感觉自己喘不上气了，心脏好像被人篡住一样，呼吸困难，她的意识开始模糊，有些看不清布鲁斯的脸了，她的气息越来越弱。
“不行来不及，罗宾把呼吸机拿过来，我要给她做人工呼吸。”布鲁斯停下脚步把忒弥斯放平在地上，罗宾很快就消失在前方。
女猎手紧张的掐着绿箭侠的胳膊，他们什么忙都帮不上。
走道里布忒弥斯平躺在地上，布鲁斯沉着脸不断的给忒弥斯做着人工呼吸。即便如此也只能暂缓她的窒息感，忒弥斯想要抓向自己的脖颈，但被布鲁斯制止了，她的眼睛因为生理不适沁出泪水，额角青筋纹理越加明显。
罗宾回来的很快，布鲁斯给忒弥斯套上呼吸机抱起她继续奔跑，到了蝙蝠洞他翻出了三管笑气中和剂扎进了忒弥斯的身体，她的呼吸没有那么急促了，布鲁斯又陆陆续续的扎了5管，但是忒弥斯的状态并没有转好。
“这不可能。”布鲁斯皱眉，“那个面包密封性没有那么好，除非……”
“除非是我自己吃的。”忒弥斯虚弱的声音从呼吸罩下面传出。笑气的减少。另一种毒素开始占据上风，她的眼眸开始变得血红，语调也变得奇怪起来，“我怎么会输呢，只要他没逼迫我出来，我就赢了。”
“犯罪顾问。”布鲁斯的脸再次变得沉重。
“你好呀布鲁斯，生日快乐。”忒弥斯的表情带着虚假的绅士笑容，“你放心除了忒弥斯我不会伤害任何人。”
“这，这是怎么回事。”奥利弗呆住了。
“小丑的蛋糕一开始就是给忒弥斯准备的，他要在哥谭权政面前戳穿忒弥斯罪犯的身份，忒弥斯准备了更大量的笑气压制住了神经毒素，但是大量的笑气会使她窒息身亡。”布鲁斯已经取来了神经毒素解毒剂扎进了忒弥斯身体里，他的表情越发的平静，但散发出来的气场也更加令人恐惧。
“真是可惜，要说再见了。”忒弥斯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她的眸子变回了冰蓝色，呼吸渐渐通顺。
“哈维变成双面人已经对哥谭百姓造成了巨大的影响，我不能再出问题了，哥谭本就脆弱，她经不起第二次打击了，我不能让他们对我失去信任……”忒弥斯的声音微弱，她伸出手想要触碰布鲁斯，但是好像够不到，他看起来太遥远了。
她的表情变得悲伤起来，然后闭上眼睛轻叹，“对不起。”
布鲁斯没有说话，在忒弥斯进入昏睡状态后，依旧站在那没有任何动作。
阿福送走了宴会的客人后下到蝙蝠洞，带走了其他人，也只有他还能再暴怒的蝙蝠侠身边说上几句话，即便没有应答。
忒弥斯的心跳依旧微弱，布鲁斯在那在站了很久很久，最后伸手握住了她手抵在自己的眉心，他的手微微颤抖，他第一次深切的感到后怕，厌恶着自己的无能为力，也绝望忒弥斯对他了解的如此之深。
忒弥斯昏迷很久，才慢慢苏醒，这次的伤可能要一个月才能养好，还会有后遗症，毒气伤到了心肺，偶尔会忍不住的咳嗽。
“抱歉，也不知道现在道歉来不来得及。”今天守床的是迪克，漂亮男孩面带愧疚。“忒弥斯，是我那天来的太晚了。”
他好像一夜间成熟了很多，眉目间有些伤感，“我和布鲁斯商量过了，今年的生日就做成家宴，忒弥斯也不要自责，我们太小看哥谭的混乱了，他们竟然敢来韦恩庄园闹事！”
说到后面迪克握紧了拳头，忒弥斯既心疼又心酸，不过他应该不知道这件事里面有犯罪顾问的策划吧…害怕一秒。
下午换班的是布鲁斯，忒弥斯本来打算装睡，但是最近一段时间睡的实在是太多了，气氛诡异的沉默，布鲁斯一直在笔记本电脑上处理着数据，忒弥斯实在是忍不住了咳嗽了起来，嘴里带着血腥味，她抹了下嘴唇。
白净的纸巾递了过来，她吐出一点血渣，在想迅速藏起来前就被另一个手拿走了。
“你的胆子不是很大？”布鲁斯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
忒弥斯只想阿巴阿巴做个花园宝宝，她垂着脑袋目光瞟了瞟自己的手，那天他没有伸手回应自己，是不是代表他们的情谊结束了？她不敢问，她害怕得到令人窒息的答案。
“看着我。”布鲁斯抬起她的头，她的眼神微微躲闪，苍白的唇角染着绯红，布鲁斯的眼底蔺色翻腾，“是我一直小看你了。”
我不是我没有，否认三连。但是她说不了话了，另一双冰冷的唇贴了上来，与之不同的灼热的舌头舔去了她唇边的血丝。
忒弥斯震惊！“你你哥谭宝贝上身了？”
布鲁斯脸黑了一半，“我确实不应该放任一个愿意为我付出生命的女人轻易离开。”
布鲁斯有一瞬间想过给忒弥斯注射酒神因子但结果可能是犯罪顾问获得控制权，忒弥斯变成哥谭头号罪犯和他相爱相杀至死方休，这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能活下来真是太好了。
忒弥斯思考着布鲁斯刚刚说的话，然后小心翼翼的开口，“所以这算是表白？”
“如果你这么理解也没错。”布鲁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翘着腿面无表情，“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能搞事，如果让你自由发挥迟早把自己玩死，这是我不想看到的。”
忒弥斯缩着脑袋不敢说话……
看着忒弥斯的样子，布鲁斯长叹一口气，“不用拘谨，和以前一样就好。”
“可是……有点不真实的感觉。”忒弥斯低着头，“我喜欢你没错，但是你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处于愧疚或者是义务？”
“你在纠结这个？”布鲁斯起身坐在了床上，他伸手摸着忒弥斯的脸颊将她的脸转向自己，“忒弥斯，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会看不出我的心意？我爱你，从很早以前就已沉溺于你。”他低头吻上了忒弥斯，带着炽热的爱意。
忒弥斯闭上眼睛，睫毛微颤，真好，他也爱我，真是太好了……漫长的等待，漫长的付出，漫长的守候终于迎来了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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