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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你以为你还有资格求我吗?


  “不然爷爷来我房子里住吧!这样就能天天跟爷爷一起吃饭了。”

  “你这丫头,爷爷在这里住了一辈子,哪儿也不去。”

  南老爷子固执得很,哪怕他最爱这个孙女,却也不想挪地方。

  南织念知道这里是他跟奶奶一辈子的回忆,爷爷不愿离开,不愿忘记奶奶。

  “你若是觉得回来麻烦,那你也像你那几个哥哥一样,别回来了!”

  看着南老爷子似有些动怒的模样,南织念也不再执着于现在劝说,连忙拉着他手臂撒娇道:

  “怎么会呢爷爷,我这是怕您觉得孤单嘛,那我答应您,有空就回来。”

  看着孙女如此懂事,南老爷子便笑了起来。

  “行啦,知道你们年轻人忙,吃饭吧。”

  南织念闻言点头,端坐起身子吃饭。

  南家是传统大家,奶奶还在时饭桌上是不允许讲话的。

  她老人家遵循食不言寝不语。

  于是南老爷子便将这个习惯一直延用至今。

  南家的孩子们也都谨遵这个教诲。

  尽管不能说话,南老爷子还是时不时往南织念碟子里夹菜。

  南织念只是抬头冲爷爷笑笑。

  两人吃完饭,南老爷子便到院子里打起了太极。

  南织念抱着手机,在南老爷子附近的花亭里坐下。

  这样悠闲的时刻,在上辈子是不可能存在的。

  想到这里,南织念微眯了双眼,眼中闪过坚定。

  这样的时光,她一定要守护。

  南织念眯起眼睛感受傍晚徐徐的微风。

  树叶沙沙声,伴随着爷爷手中软剑偶尔发出的哗啦声,南织念觉得这样真好。

  “爷爷,能陪您打太极真好。”

  “你这傻孩子,说什么呢。”

  南老爷子手中动作不停,却也偶尔抬眼看看南织念。

  自她回来,南老爷子便看出来了孙女情绪并不高涨。

  而且几次三番说话让他心生疑虑。

  许又是因为那个小子!

  “哼!”

  只是他知道,要等南织念自己想通才行,自己的逼迫只会适得其反。

  南织念却是绞尽脑汁,沉吟着思考。

  究竟该如何哄着南老爷子搬出这里,若是真的没有办法。

  那她的首要任务——

  就是找到放火的原因和真凶。

  散了一会儿步,温度随着天色渐晚而降低了。

  傍晚吹在身上舒服的风,此刻变得有些寒意。

  南织念拢了拢衣领,又搓了搓起鸡皮疙瘩的胳膊,回了房间。

  洗漱后南织念拿出一个小行李箱,简单收拾了明天出差要用的东西。

  随即南织念躺进了被窝,被子上传来了柔顺剂的清香,南织念的心顿时变得柔软。

  尽管她不是经常回来,爷爷也会安排女佣将自己的房间定时打扫,床品定时清洗晾晒。

  对于爷爷的细心,南织念是一直知道的。

  只是感叹自己这一世能好好感受家人的温暖,她眨了眨眼抿去了眼里泛起的水汽。

  她决心要在薄宴的事情结束之后,弥补上一世对于家人的亏欠。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南织念便抵不住困意,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呼吸变得轻微。

  陷入酣梦不久,她本就瓷白如雪的面容,却逐渐苍白。

  额角沁出一层细细的薄汗。

  在充满消毒水味的密闭环境内,隐有血腥味缠绕在鼻尖。

  压抑的天花板印在瞳孔中央。

  “病人难产正在出血,即刻转剖宫产!”

  身穿手术服,手拿手术刀的一位医生命令道。

  “是!”

  “止血钳!”

  一旁的医生闻言将止血钳递了过去。

  即便是梦中,她都仿若置身其境,感受手脚受到束缚。

  身体被麻痹不能动弹,却能感受到开膛破肚的恐惧。

  然而就在医生的凝视下,梦中的画面随之切换。

  “你说,我们的宝宝会健康的出生吗?”

  一个打扮精致的孕妈抚着肚子,柔声开口。

  “当然会,唐唐。”

  一旁的男人轻声细语的哄着,镜头向上一转,竟然是薄宴。

  与南织念认识冷心冷情的薄宴不同,此刻他的脸上全是柔情和疼惜。

  南织念此刻紧闭的双眼似是噙满了水汽,一晃,一道泪珠顺着太阳穴流进了发丝。

  “唐唐孩子因为你没了!你的孩子要赔给唐唐!”

  薄宴因为心疼唐之梦而双眼通红,丝毫不顾手术过还未恢复的南织念的虚弱,强行将南织念的孩子抱走了。

  “不要……求你……”

  因为伤口还在恢复,南织念连抬起胳膊都费劲,此刻却为了他们的孩子,甚至要起身去抢。

  “这个孩子,以后与你没有半分关系。”

  他冷沉的嗓音,几乎让她如坠冰窟。

  “不可以……”

  可薄宴哪里会理她,无视她的挣扎,将孩子抱出了房间。

  可似乎这样还不够,薄宴将孩子交给佣人,又折返回来死死盯着南织念。

  “这是你欠唐唐的,你该还给她!”

  薄宴咬牙切齿,似乎忘记了,南织念才是他的妻子。

  “而你也不要肖想我会因为这样就会原谅你!”

  冰凉的话语,刺进南织念的心脏,她痛苦的呜咽着,还是央求着。

  “求求你,别把女儿给她……求你。”

  她的声音嘶哑无力,丝毫没有了往日的清亮。

  “南织念,你以为你还有资格求我吗?”

  薄宴似乎羞辱够了,一个眼神也不留给南织念,转身离开了房间。

  南织念终于从梦中醒过来,喘息着,伸出手背抹掉了眼角残存的泪,胸口像是被堵上一般难受。

  心里被密密麻麻的恨意逐渐侵蚀,南织念咬紧下唇,被子几乎被她用力过猛而捏至褶皱,双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她肆意的流着眼泪,将自己圈在被子里,任由这股情绪的宣泄。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南织念擦干眼泪,重新睡了过去。

  她的手心可以清晰地看到,再度醒来后被指甲用力压出的月牙痕迹。

  这次南织念眉头舒展,已将上一个梦境彻底剔除于脑内。

  听到屋外的鸟叫时,南织念醒了过来。

  伸了个懒腰,南织念打开了手机,看到一条未读短信。

  她直接划掉,起身洗漱了一番,又拿出气垫粉底,细细的盖了自己眼底清浅的乌青。

  下了楼发现南老爷子早就起来了。

  “念念,睡得可好?你的被子都是拿去晒过的。”

  “我睡得很好。”她笑眼弯弯,如一轮月牙,“谢谢您老人家的体贴。”

  南织念过来在南老爷子身边坐下。

  南家的早餐是比较清淡的,却也是厨师为了贴合南老爷子的胃每日精心准备的。

  南织念没什么胃口,却还是陪着南老爷子用了一些。

  南织念记起,上辈子自己离世前腹部疼痛难忍。

  担心自己是有什么严重的病,吃完饭后,她立刻在手机上预约了一个月后的全面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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