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别想着勾引我
舒清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口,却瞥到了地上的小丫头狠狠颤了颤,不由得在心里又将原主骂了一遍,这都什么人啊?怎么能把这么一个水灵灵的丫头折磨成这副模样呢?
“你先起来,不用跪在地上,我没想让你跪着,以后也不用跪了。”
小丫头闻言猛地一怔,而后哭唧唧地说话:“小姐我错了,小姐想要怎么罚我都可以,只求小姐不要赶我走。”
她要是被小姐赶走了,将军府的人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而且将军府给她的钱很多,可以治好祖母的病,她必须得待在小姐身边。
舒清皱了皱眉,她平日里最是听不得女孩哭了,尤其还是这样一个豆芽菜,总觉得这样就好像自己拐卖儿童一样。
“好了,不要哭了,说了不用跪就不用跪,怎么这么麻烦呢?”
她是黑道老大,有谁见过黑道老大还会哄孩子的?
默了一瞬,舒清又软了软语气,她知道方才那一嗓子又把小丫头吓到了。
”堇色,以后不要跪我了,以前是我脾气不好,下次见我不用这么害怕,我又不会吃人。”
毕竟年纪小,堇色听到小姐这么说不由得一愣,慢慢才抬起头来看着她,见她似乎真的没有生气。
“小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看着堇色小心翼翼的模样,舒清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她这副小心的模样,让她想到了自己小时候,她还没有成为暗清的头目时,每个人都可以对她拳打脚踢,那时候的她就和现在的堇色一样,活的小心翼翼的。
“对,以后我会控制好自己的脾气,不会再迁怒于你,你现在先起来,我有些饿了,你去厨房给我找点吃的来。”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
堇色走后,舒清揉了揉有些发痛的额角,这原身简直就是一个作天作地的性子,投了一个那么好的胎,硬生生被她给作废了。
“啊,烦死了,舒清你个蠢蛋,你自己做的孽,却要老娘给你收拾烂摊子。”
舒清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听到外面有动静,还以为是堇色回来了,连忙起身走出去。
才拉开房们便看到院子里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舒清太阳穴跳了跳,这是什么节奏?连忙将房门关上。
“这又是要做什么?难不成是狗男人派来的?因为我害他没了清白?不是吧这么小气?”
房门刷的一声被舒清打开,舒清挺着胸膛走了出去,一眼就看到了木一,舒清有些庆幸自己还有原身的记忆,这办起事来还是有颇多好处的。
“木侍卫深夜造访,所为何事啊?”
木一幸灾乐祸地看着舒服,扬了扬手便上来了两个人将舒清架了起来,舒清没有挣扎,她倒是想要看看这些人玩的什么花样。
“木侍卫这是何意?闲得无聊来我这清舒斋找乐子么?”
“王妃错了,属下来这里只是因为王爷的吩咐,还请王妃配合些,也免了皮肉之苦。”
舒清内心骂道:“他奶奶的,真是这个狗男人,早知道就不救他了,让他死了算了。”
“带走。”
舒清被人押着去了暗牢,只看背影舒清也知道前面站着的那个是燕恒,只是眼神一一从房间里摆放着的那些刑具上流过时,不由得嘴角一抽。
这丫的该不会是想要把自己当做犯人对待吧?还准备了这么多刑具?这么变态。
“王爷,王妃已经带来了。”
舒清这才看到燕恒慢慢地转身,脸上没了昨日的潮红,倒是显得越发的帅气逼人了。
“啊呸,舒清你清醒一点,不能沉迷于美色不可自拔,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看着那个一边说话一边甩头的女子,燕恒眼里又闪过一丝厌恶,昨日他是怎么想的,对这种人也下的了手?
燕恒忽然靠近,舒清下意识地警惕起来,她好不容易重新活了过来,可不能一下就被玩死了。
“干嘛,离我远点。”
燕恒嘴角却是一弯,舒清心里又开始骂娘:奶奶的,就是随便笑一笑都这么好看,还有没有天理了?
“住嘴,不准笑,再笑撕了你的嘴,本姑娘不吃这套,还有,本姑娘最讨厌的就是美色了,别想勾引我。”
在场的人纷纷翻了个白眼,这什么人啊?怎么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呢?他们王爷什么时候沦落到要勾引她了,真是不要脸。
下巴忽然一痛,燕恒忽地凑近捏住了她的下巴,仔细地端详着眼前这个他恨到极致的人,从前他是不愿意碰她的,可是现在……已经碰过了。
“狗男人放开我,我这下巴可不是长来给你捏的,最恨你们这种大男子主义的人,动不动就捏别人的下巴,自己没有吗?”
啪的一声,在场的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个死女人居然敢打他们王爷的手,看来是真的不想活了。
燕恒看了一眼自己被打的手,眯了眯眼,打量着舒清,她不是这样的,虽然之前的她也是刁蛮跋扈的,可那感觉和现在不一样。
“下次还敢随便捏我的下巴,下场比这更惨。”
燕恒转身,淡淡地说了一句:“选一个吧。”
“选你个大头鬼,识相地赶紧放我回去,不然……弄死你。”
听到这样的威胁,燕恒没忍住轻嗤了一声,他忽然……不想她这么容易地就死了,这么有趣的人,应该留着慢慢折磨才是。
“木一,绑了,丢到钉床上,一圈就好,别把人玩死了,留着慢慢玩。”
舒清下意识朝一旁的钉床上瞥了一眼,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这他妈是要玩死她?这上面滚一圈她不得疼死?
木一也是一愣,突然觉得王爷有些狠了,再怎么说也是一姑娘,就不能给她个痛快吗?
“怎么?没听到本王的话吗?”
舒清也顾不得其他的了,上前讨好地挽着燕恒的手臂,脸上扬起明媚的笑容,让这暗淡的牢房里平添了几分暖意。
“夫君,老公,我知道你是在开玩笑的对不对?咱们是夫妻,那就是亲人啊,不能这么玩的。”
燕恒微微一愣,看着她挽着自己的那只手发愣,那么细的一截手臂,会不会轻轻一折就断了?
“夫君,亲亲夫君,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要不我们玩点别的?”
下一刻,舒清只觉得身体一轻,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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