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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29章


谢珵宠溺地揉了揉时锦瑶的头,弯腰捡起滚落在门口的香炉,“啧,挺耐摔呀,真是可惜了。”

        司钧的头有些闷,他听着谢珵的声音缓缓转身,正抬手指着谢珵准备说话,谢珵将手中的香炉再一次朝他扔去,还和时锦瑶砸的位置大差不差。

        这一次,司钧未能撑得住,直接朝身后倒去。

        时锦瑶双手攥着衣角惊恐地看向司钧,又看了眼谢珵,谢珵看着司钧不经意扬了扬下巴,像是憎恨依旧,想要早日除掉他一般。

        昌辰上前探了探司钧的鼻息,回来报道:“主子,司小公子死了。”

        谢珵嗤鼻,沉着脸看了眼司钧并未说什么,转身牵起时锦瑶的手朝着摘星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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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锦瑶走进摘星阁看着屋内一水儿的古玩字画,直到看见那张山水屏风时目光凝滞一瞬。

        “怎么了?”

        时锦瑶只摇了摇头,并未将此前的事情说出来,她感觉谢珵和小国舅的关系不是那么好,说出来平白惹他不快。

        谢珵未继续问,摇着扇子走到太师椅上坐下,拍了拍自己的腿,时锦瑶站在原地看了眼谢珵,略带抗拒地摇头。

        “本世子一段时间不来,就使唤不动你了?”

        时锦瑶犹豫一下,磨蹭地抬脚上前,“世子爷的伤可曾好了?”

        南宁王府滋补的再好,这些日子也不能让谢珵的身子回到从前那般见状,此刻时锦瑶就看着谢珵的面色略显憔悴。

        “好没好你自己过来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时锦瑶的小脸倏地红了,谢珵哂笑,“又不是没见过,看了多少次了,从前你也主动过不是吗?”

        时锦瑶恨不得将谢珵的嘴堵住让他不要再说,谢珵行那事从来都不分白天黑夜,不分任何场合,更过分的是他从不让人灭灯,可以说,谢珵从头到脚的模样时锦瑶都曾清楚的看过。

        谢珵收起折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手掌,好整以暇地看向时锦瑶,时锦瑶被谢珵盯得心里有些发慌,“世子爷伤到了哪里?”

        谢珵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时锦瑶手脚不情愿地上前解开他的衣襟,心口处并无伤口,只有一颗朱砂痣清晰刺眼。

        时锦瑶连忙松开手红着脸挪开视线,谢珵笑出声,“还这般羞涩,日后如何在床榻上伺候人?”

        时锦瑶咬着下唇不作声,心里却莫名难受。

        谢珵怕她又哭,一把将她揽入怀中,附耳低声:“本世子很难伺候,你知不知道?”

        时锦瑶不明白谢珵这话是何意,她正准备问时,只感觉腰间一松,束带被谢珵拉开,裙摆自然落地。

        “世子爷。”

        时锦瑶的语气带着一丝慌乱,谢珵咬了下她的耳朵,柔声:“本世子想了。”

        谢珵不管三七二十一,起身将时锦瑶按在太师椅上满足自己的欲望。

        时锦瑶生的娇弱,膝盖抵着生硬的太师椅没多久便开始喊疼,谢珵正兴起,他玩味般笑看时锦瑶,“瑶瑶何时这般不禁入了?”

        时锦瑶双手紧攥太师椅靠背,青葱的指尖泛着苍白,汗水打湿凌乱的发髻,整个人狼狈不堪。

        “世子爷,瑶瑶疼。”

        谢珵扶着时锦瑶的肩,声音沉金冷玉般说道:“忍着。”

        一刻钟后,时锦瑶摊在太师椅上喘着粗气,谢珵看了眼她泛红的膝盖,面露无奈。

        “这么娇气,日后是不是本世子都不能碰你了?”

        时锦瑶眼眸微阖,此时已经无力说话,身下还止不住的瑟缩着。

        谢珵穿着暗红色寝衣坐在时锦瑶的不远处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扇子,“小妮子,爷的伤在肩胛骨呢。”

        时锦瑶不吭声,此时屋外传来一阵躁动,司钧的死不足一个时辰就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了。

        司霄知晓后还将此事捅到圣上跟前,不管他待司钧如何,至少司钧是司家的人,他得像圣上讨要个说法,为司家谋得几分好处。

        他这算盘打得叮当响,崇安帝却用司以然手握北府兵为由打发了司霄,司霄心里有闷气,直接找了兰陵城内有名的仵作前来核验,他要带着仵作的结果再次入宫。

        谢珵听着外面的躁动声,唇角自然勾起,“听见外面的声音了吗?害怕吗?”

        时锦瑶睁开眼,撑着扶手坐起来看向谢珵,谢珵看着时锦瑶无辜的眸子都不忍心再欺负她。

        谢珵起身弯腰捡起扔在地上的衣裳,“司钧是本世子弄死的,跟你没有关系,别怕。”

        时锦瑶抱着衣裙,小声道:“瑶瑶是担心世子爷。”

        谢珵突然笑出声,“你倒是实在,这兰陵城内还没有一个人说会担心本世子的。”

        时锦瑶抬头紧张地看着谢珵,谢珵不以为意地笑了声,“本世子要走了,你还打算住在我这摘星阁吗?”

        谢珵眉梢微挑,好整以暇地看着时锦瑶,时锦瑶低头穿好衣裙紧张不安地跟着谢珵走出摘星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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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星阁外,丫鬟端着避子汤在门口候着,谢珵垂眸看了眼并未言语,摇着扇子径直离去。

        待时锦瑶跟上谢珵后,谢珵突然顿步看向对面,司霄恰好走出碧落阁,他见着谢珵和时锦瑶脸色越发阴沉。

        因着二人距离较远,司霄什么话也未说,只气愤地拂袖离去。

        时锦瑶看了眼谢珵,谢珵收起折扇唇角带着浅浅笑意转身离开了教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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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早朝后,司霄带着司家的几个孩子跪在崇德殿门口求着崇安帝给司府一个交代。

        司皇后听闻后,借着关心圣上的由头进了崇德殿。

        寝殿内,明黄色的奏折堆满龙案,墙角的薄荷香回旋而上,在秋阳下织成轻纱。

        司皇后从宫女手中接过红漆描金食盒,她端出桂花糕和菊花糕放在小几上,又转身朝着崇安帝走去。

        崇安帝头也不抬道:“你是来给司家当说客的?”

        司皇后浅笑,她一向如此,做事沉稳,心思细腻,总是那么温柔,看似无心机,实则城府最深,偏明面上做的这些个事情让崇安帝挑不出一丁点错来,崇安帝就算再不待见他也得赔上好脸色。

        “臣妾若说今日只是来送吃食的,皇上定然也不会相信,既然皇上不会相信臣妾,又何必再问臣妾?”

        崇安帝手中的朱笔顿了下,他抬头看向司皇后,从见她第一眼时她便是这般笑着,可这温婉的笑意像极了淬了剧毒的刀剑,随时能要了他的命。

        一滴朱红色的墨汁在奏折上洇开,崇安帝回过神,放下手中的朱笔起身净手。

        “这件事让朕如何决断,建立教坊司时世族都签字画押了,你那外甥死在哪里不好,偏要死在教坊司,朕确实无能为力。”

        司皇后嫣然一笑,“皇上自然有法子。”

        崇安帝回头看向司皇后,只见她丹唇轻启:“哥哥找仵作验出来了,司钧是被锐器所伤致死的。”

        “你说教坊司的那些姑娘用锐器伤了司钧?”

        司皇后直言道:“臣妾听闻,司钧进了教坊司不久谢世子也跟着去了,还有人瞧见谢世子离开碧落阁没多久就传出司钧死亡的消息。”

        崇安帝默了片刻,司钧和谢珵不睦的消息他一直知晓,只是谢珵无论如何都做不出伤人性命之事,司霄气势汹汹带着人跪在这里,就是想打压南宁王府的势力。

        司皇后见崇安帝犹豫许久,不禁笑了下,“皇上先吃些东西吧。”

        司皇后同崇安帝坐在榻上,有意无意地说着,“当年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司府也不过是个三品的兵部尚书,亏了哥哥争气,争取到了北府兵的兵符,这才有了今天的日子。”

        崇安帝的手顿了下,当年内斗,他无奈之下找上了司霄,司霄提出的条件就是无论如何,只能让司家的女儿做皇后,崇安帝当时没得选择应下了,今时今日却成为了司家说话的理由。

        “小胜子,去将谢珵请来。”

        候在龙案旁的小胜子忙躬身离去,正当他准备出门时,崇安帝又补充道:“将那什么碧落阁还是什么阁的姑娘也一并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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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时辰后,谢珵和时锦瑶跟着小胜子走进崇德殿,崇安帝眯着眼看了眼二人,“还真赶巧,一起来了。”

        时锦瑶从未见过天子,此时低着头,小手颤巍巍地攥着衣角。

        谢珵唇角带着笑意,侧目看了眼时锦瑶,要不是他脸皮厚,跟着小胜子一起去教坊司找时锦瑶,怎么能这么赶巧地一起来呢。

        崇安帝见谢珵没吭声,也不继续追究,直接进入正题,“珵儿,皇后和国舅都说司钧的死跟你有关,今日让你来就是问个清楚。”

        时锦瑶低头微微看向谢珵,谢珵一垂眸就瞧见她小梅花鹿般的眸子。

        “是我。”谢珵不曾狡辩,落落大方地承认,司霄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好,原先准备好的说辞没了用武之地,他只能坐在太师椅上生闷气。

        司皇后看向崇安帝,“皇上,还请您替司府做主。”

        谢珵又勾了勾唇角,后道:“司钧死有余辜,有什么做不做主的?”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殿内几人都无法接下去。

        崇德殿落针可闻,小胜子候在旁边一个劲的给谢珵使眼色,谢珵只当做没看见。

        司霄回过神,怒声质问:“钧儿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怎么就死有余辜了?”

        谢珵正身而立,不卑不亢,也不搭理司霄的话,崇安帝抬手打断司霄的质问,朝着时锦瑶扬了扬下巴,“你就是住在碧落阁的姑娘?”

        时锦瑶颤巍巍地说了声“是”。

        “那你说说,司钧究竟是怎么死的?”

        时锦瑶攥着衣角,咬着下唇看了眼谢珵,谢珵一脸的不在乎,让时锦瑶有些摸不着头脑。

        谢珵见时锦瑶迟迟不吭声,咬牙低声骂了句:“蠢女人。”

        时锦瑶只听见谢珵骂人,也没听清他究竟说了什么,只记得谢珵曾承认司钧是他弄死的,事实也是如此,只是没有征得他的同意,她也不敢当着天子的面说实话啊。

        谢珵有些等不住了,“司钧就是我砸死的,你们吓唬一个小姑娘干什么?”

        崇安帝气不打一处来,他想着法子帮谢珵洗清,谢珵倒有些不领情,“朕在问他,跟你有什么关系?”

        时锦瑶定了定心,“是谢世子不小心砸死了他。”

        谢珵听着时锦瑶的话心中一阵好笑,他就是故意砸死司钧的,他想弄死司钧不是一日两日了,恰好教坊司是他的地盘,弄死司钧解了心头恨,顺带做个顺水人情,别让这个小梅花鹿惦记司府的人。

        司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着崇安帝给司钧做主,谢珵抽了抽唇角,不知道司老爷子腿疼不疼,他听着是挺疼的。

        “国舅爷还是起来吧,要是皇上做不了主,你岂不是白跪了。”谢珵吊儿郎当说着,崇安帝气的不轻,他鼻翼翕动瞪了眼谢珵,并未言语,算是默许了谢珵的做法。

        司霄见崇安帝都不说话,只能将希望放在司皇后身上,司皇后还未开口,谢珵就说道:“等本世子找到证据,你们再来喊冤。”

        崇安帝顺着台阶往下走,“朕给你七日,若是你没有找到证据,朕便依照律法处置你。”

        崇安帝都这样说了,司霄和司皇后自然不敢反对,一切就等七日后找谢珵算账。

        谢珵带着时锦瑶正准备往外走,司皇后突然说了声:“慢着。”

        她看向崇安帝,“皇上,谢世子处处维护这姑娘,不如让这姑娘留在宫里,以免二人串供。”

        谢珵睨了眼司皇后,心中腹诽:“真是丑人多作怪,谁不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

        他看了眼身旁的时锦瑶,这个不谙世事的小梅花鹿若是留在宫里,到不了一天什么都撂了,不出三天就被人欺负的不成样子了,他才舍不得呢。

        “瑶瑶,这几日你安心留在崇德殿当差,过些日子我来接你。”

        言毕,谢珵看向崇安帝,“舅舅可曾愿意多养个端茶送水的人?”

        崇安帝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话都让你说完了,朕还能说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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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德殿外,司霄满身戾气地看向谢珵,“这次我一定要把你谢家从门阀中拉下来。”

        谢珵笑的云淡风轻,恰如他本人一般,全不在意,“那国舅爷可别让我失望呀,你要是没把谢家搞垮,我祖父都看不起你。”

        谢珵大笑两声摇着扇子抬脚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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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皇宫,谢珵敛起笑意吩咐广飞:“去将司钧曾经祸害过的人都找出来,被她弄死的歌姬报上名字,顺便去京兆尹那边找相关的消息。”

        兰陵城的人口信息在京兆尹那里都有记录,在那里多少能打听出来点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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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珵要查司钧的事情不到半日功夫整个兰陵城的百姓都知道了,走在大街上都能听见百姓连声叫好的声音,这怕是谢珵做纨绔以来做的最对的一件事情了。

        酒楼

        宋扬临窗而坐,浅笑道:“你竟失手做了件让百姓高兴的事情,真是可喜可贺,可塑之才。”

        谢珵没形象的单手支颐,“少跟我吹捧,今日叫我出来做什么?”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瞧瞧风流成性的谢世子查的如何了。”

        谢珵不屑一声,“本世子这些日子忙着呢,可没空跟你喝酒。”

        “也是,谢世子喝的都是花酒,我可不敢喝。”

        宋扬的声音说的不大不小,谢珵给了他一记刀子眼,自从有了时锦瑶,谢珵可是再没四处喝花酒了呢。

        “哎,我不说了,你先坐下,小小年纪这么大气性做什么。”宋扬扶着谢珵坐下,朝着对面的茶楼努努嘴,“你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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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楼

        林川匆忙走来,“主子,谢世子这两天一直在打听跟小公子有关的消息,你说我们要不要给他放点消息出去?”

        司以然摩挲着茶盏,昨日他上值,并未跟着司霄入宫,宫里的消息他只知道一星半点,司钧现在死了,也没有什么能够威胁他的,况且司钧那样的人也不值得人怜悯。

        “放,全都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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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珵和宋扬看着茶楼,二人隐约听到点什么,却又不是太清楚。

        他记得那日有个孩子撞了他,他才知道教坊司的事情,莫不是这事情也是司以然做的?

        正当谢珵出神之际,宋扬无意说了句:“这小国舅对你的事情还挺上心的啊。”

        谢珵淡漠地看了眼宋扬并未言语,深宅大院中谁家没那么点子事情,司钧虽是庶出,也足以影响到司以然的地位,司以然明面上是帮他,实则是帮他自己,这一点谢珵看的还是很清楚的。

        宋扬回头看向谢珵,“我觉得这个小国舅还不错,要不你时常去他身边走走,将他拉拢过来,反正你二人都号称‘兰陵四君子’。”

        谢珵收起折扇,吊儿郎当地看着宋扬,“要去你去,可别拿我当抢使,北府兵的兵力固然诱人,你可别忘了他站在谁的后面。”

        司皇后有一独子,名曰宋奕,自小身子弱,被司皇后送去临安的古寺中养着,每逢除夕才回来与众人见一面,而司以然手中的北府兵日后便是要为他效力的。

        谢珵摇摇头,他对这个人的印象着实不深刻。

        “要不怎么说是拉拢……”

        宋扬的话还未说完,谢珵起身欲要离去,宋扬起身追上去,“君执,你先别走啊,我不说了不说了。”

        谢珵一样不搭理他,直到宋扬说了句:“你要真在意那个宝贝疙瘩,就给她赎身养在外面,你又不缺那点钱。”

        谢珵细细想了想,宋扬的话他此前不是没有想过,但是时锦瑶那个个性,给她赎了身之后能像在教坊司那样乖顺才见鬼,她能在教坊司依着他,完全是为了不伺候旁人,赎了身可就不一样了,万一哪天跑了,他找谁要钱去,思来想去还是养在教坊司更可靠些。

        “小爷还真缺那点钱。”

        言毕,谢珵拍了拍宋扬的胸口大步离去。

        -

        这日,时锦瑶将手中的茶水放在龙案上,又抬脚走到窗边将香盒中的香料往盘龙香炉里加了两匙才离开崇德殿。

        胜公公瞧着寝殿内也无旁的事便也跟着走出。

        寝殿外,胜公公笑看时锦瑶,怎么看怎么顺眼,“瑶姑娘,这几日咱家闻得殿内的香味都不太一样了,圣上似乎也很是喜欢。”

        时锦瑶垂眸浅笑,“公公谬赞,那日我瞧着储物间放着经年的安息香,我想着放置久了香料难免失味,扔了也怪可惜的,就将圣上先前用的龙脑香中加了少许安息香,两个香料功效一致,只不过味道会和从前的不太一样。”

        胜公公含笑点头,“可是谢世子教你的?”

        时锦瑶微微摇头,指望谢珵那个大纨绔给她教东西,她宁可什么也不学。谢珵一天天的都给她教的什么呀,时锦瑶嫌弃地压了下唇角。

        胜公公走到廊檐下看了眼天色,感叹道:“可惜喽。”

        不多时,一个年过半百的男子踩着汉白玉石阶走上来,胜公公笑着迎上去,“元大人今日怎来了?”

        元志今年已过五十岁,在鸿胪寺任司仪一职,从前除了各大重要仪式,鲜少出现在世人眼前,今日能入宫,着实罕见的很。

        “今日鸿胪寺卿告假,臣有事需上奏圣上,胜公公可否行个方便?”

        胜公公笑说:“圣上今日折子不多,元大人进去稍候片刻即可。”

        元志跟着胜公公走到寝殿门口,他抬头看了眼时锦瑶,只觉得这个姑娘眉眼处有些熟悉,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他未多想,抬脚进了崇德殿。

        胜公公将人送进去便出来了,时锦瑶小声问道:“胜公公,方才那是何人?”

        “是掌管司仪的,过些日子圣上可能要出行一趟咯。”

        时锦瑶也不知司仪是个什么官,胜公公未多说,时锦瑶也不敢再问下去,只是方才那人看她的眼神让她有些害怕,加之那人的眼角边上还有道醒目的伤疤,更显得他像凶神恶煞一般。

        “大中午的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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