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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隔离帐篷


  多番、吕元、兆立和查得四人回到自己的帐篷。

  帐篷里的用具除了四张顺着长方形的帐篷摆着的,四把椅子,还有一张靠门的桌子外,就只剩下门边一些杂物了。每个椅子也没空着,放着各自的随身物品。多番三人不约而同的在整理自己的睡袋,准备钻进去长眠,吕元坐在边想着心事。

  多番整理着睡袋:“老吕,你不休息休息。”

  吕元:“不了,待会儿还要去大棚。”

  兆立:“呆坐着还不如现在就去呢!你可是舒服了,可以zìyóu活动,我们三个可就惨了,说句不好听的话,就跟蹲监狱一个样啊!”

  吕元笑笑:“我已经尝过监狱的滋味,现在该你们也体验了。我现在不在等太空服吗!等穿上了就去。”

  多番:“你们聊!我是瞌睡了。”

  兆立:“老多晚上没睡好,是担心儿子了吧?”

  多番叹气一声:“哎!......老兆,你说的话可有些不对。”

  兆立竖起耳朵:“什没对?”

  多番:“怎么能说像蹲监狱呢!”

  查得嬉笑声:“嘿嘿!哪你的意思是‘就是蹲监狱了’!”吕元和兆立都“呵呵!”的笑出声来。

  多番嗔怪道:“你小子,什么话用你嘴里说出来就能变了味!我的意思是,为了相互间不至于传染了,不是不得已才这样隔离的吗!怎么说是蹲监狱呢!”

  兆立:“就你知道!就你能理解!”

  多番:“尽拿老子开心。”

  兆立:“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查得笑道:“他说‘尽拿老子开心’。”

  兆立立马钻出睡袋,坐在边瞪着眼睛,装怒对查得道:“他把你也扫进去了,你还听不出来。收拾,收拾这老家伙看他还胡说。”查得闻声也窜出睡袋,摩拳擦掌:“你个老不死的,敢骂我。”两人扑上多番的。、多番大叫:“你们干嘛!老吕救我!”

  吕元一旁只呵呵大笑。

  兆立和查得努力的憋红了脸将多番翻过去肚子朝下,背朝上。

  兆立:“你锁着他的腿,我锁着他的手。”

  兆立将多番的手从背后交叉起来,查得将多番小腿以上打弯试图贴着多番的大腿,两人嘿吃嘿吃喘着粗气,嘴上唠叨着:“让你叫老子,让你叫老子。”

  多番:“哎呦!轻点,你们来真的啊!”

  兆立:“乐呵!嘴还挺硬,给他加把劲。”查得半个身体压在多番的小腿上,兆立将两条胳膊再往大叉上扳了扳。

  多番:“哎呦!行了行了,我错了我错了。”

  兆立:“以后还敢不敢称老子了。”

  多番:“不敢了,不敢了。”兆立和查得停了手,回到自己的边坐着喘粗气。多番慢悠悠很痛苦的样子,翻转过身体重新脸朝上,又不停的摸摸胳膊摸摸腿:“出手咋哪么重,哎呦!疼死了。”

  吕元笑着:“你们多大了,都是做爹的人了,按照古代早婚早恋的习惯,你们早就可以做爷爷了,还这么胡闹。”

  兆立笑道:“呵!呵!我们这......他不是昨晚没睡好吗!这也是给他松松筋骨,提提神。”

  查得:“嘿嘿!以后你再骂人,我们还这么帮你提神。”

  多番:“帮了我,我也不会感谢你。”

  查得:“不用谢!我喜欢这么做。”

  多番侧转身,脸朝里:“累了,睡觉。”兆立和查得受到感应般也往睡袋里钻,兆立自言自语道:“睡就睡呗。”

  吕元:“嘿嘿!闹完了!这下可已安静下来了。”

  兆立:“老吕,别忘关灯。”

  朦胧中,有人咋胡着:“醒醒!都醒醒!”

  三人睡眼惺忪的向门口瞧,一个穿白sè服装的人开开门闪了进来。忽然shè进的光线和白衣人,使三人睁开的眼睛被刺的赶紧用手遮着的同时迅速的闭了一会儿。

  查得有气无力的:“哎呦!谁—呀?”兆立也是没jīng打采一声:“谁呀?吓人一跳。”

  一个更近他们的是个女声:“快点醒醒了!”

  三人这才发现靠他们更近处还有一个人。昏暗中能依稀辨出,这人也是身穿着从上到脚都连着的白sè太空服,脖子上的球形头盔一半透明一半不透明。透明处的后面因光线很暗,根本炕出是谁。

  多番:“麻烦把灯开一下。你们谁呀?什么事情?”后面进来的把灯打开了。

  女声:“我是乐思亚,现在给你们抽血。”

  兆立:“是你!抽血?干嘛?”

  乐思亚:“抽血化验呀!”

  查得:“我们也要化验?”

  乐思亚:“没人能特殊,都要化验。”

  多番:“哦!那抽吧。”他坐起来,抬起右胳膊。

  乐思亚愣在哪:“......”

  多番不耐烦:“抽啊!”

  乐思亚没好气道:“你不把衣服袖子卷起来我怎么抽。”

  多番:“嗷!”

  乐思亚将注shè器针管插入多番肘窝的静脉,抽了好一会儿没抽出多少。

  乐思亚:“那只手。”

  多番照做,把左手抬起来,看着乐思亚瞪着他,多番:“嗷!”又把左手袖子卷起来。乐思亚用手在他肘窝部拍了几下,瞅准了位置又扎下一针,还是没抽出多少血。

  多番还不太清醒:“我没血了?”

  乐思亚笑着嗔怪道:“没血你不死了,你刚睡醒,没活动,血还没流动到手上。待会儿吧,我抽他们的,自己活动活动胳膊。”

  乐思亚走近兆立边,兆立坐在上抬着光光的右手臂,盯着罩子后面乐思亚的脸,没话找话道:“该我了?!”又道:“还是我配合的好,是不是该表扬表扬。”

  乐思亚板着脸没理他,只把他右手抬在眼前瞧瞧,看肘内侧的青sè血管炕看得清:“你也不行。”

  乐思亚转到里面些的查得边,踢了一下:“哎!咋还在睡,起来了,懒虫!”

  查得:“嫂子,我......”

  乐思亚:“起来!让我看看你的肘窝。”

  多番挖苦查得:“这是什么时候!?什么情况!?哼!就是叫阿姨也没用。”乐思亚嘿嘿轻笑一声。

  兆立:“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够损。”

  查得也不生气,还是轻松的口气:“你我和老吕都是兄弟相称,那你和老吕也要叫阿姨了。”

  只听得一声轻拍声“啪”,拍在查得的头上,乐思亚:“没大没小,拿你嫂子开玩笑。”

  查得委屈的哭腔:“怎没打他。”

  乐思亚:“还说!”

  查得坐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小:“让我叫你阿姨,那不是说你老了么......你以为你占便宜......”前面那句还不错,听得乐思亚很舒服,可后面补充那句就让人窝心了。

  乐思亚的呵斥声:“再说!”

  查得:“......”

  好一会儿,乐思亚开始收拾抽血工具。

  查得:“好了?”

  乐思亚:“你也不行。”

  走到门口,乐思亚转过身:“你们几个活动活动,半个小时后我再来。记着了,也别活动的太厉害,能让血液都流到四肢上就行。要是还赖在上害我抽不到血,我就在你们身上多扎几个眼。”

  “砰!”的关门声,身后是帐篷内一阵吵闹响起,乐思亚笑着撇撇嘴:“走”招呼同伴向另一个帐篷走去。

  伊万和温赫正对通讯器说着话,而多基克,每时每刻都在他桌前的显示屏前看着屏幕或输入着各种数据和符号。这就是伊万他们帐篷里,每天从天不明到基地里大部分的人都睡下了的这段时间里,还时刻在忙碌的情景。

  伊万这时坐在他的办公桌前,面对通讯器,温赫坐在一旁陪着。

  通讯器里传来:“这里有几个人想搭机过去看看他们家人的情况,你看能行吗?”

  伊万坚毅的表情:“绝对不行。”

  通信器:“我就这样回他们么?”

  伊万歉意的有些结巴道:“哦!哪!哪!不行,你可以婉转点,啊!比如说:我这里有最好的医生和护士看护着,请他们放心工作,比如说:嗯!都已经在好转中了,他们这样过来会影响治疗的进行啦,也可能影响病人的情绪啦之类的,总之,要婉转,千万不能说出这里的情况有多糟糕,多么严酷之类的话,这样不但影响他们的情绪,万一他们真闯了过来,也会影响到这里病人继续治疗的情绪和医生的医治的,这后果可就严重了。

  我在这里也要对你说明一下,请你也要安安心心的工作。

  我们,能从那么远的地方来到这里,路上又遇见过那么多的危险那么多的艰难困苦,不都走过来了,是吧!现在呢,眼看着我们的农作物育种工作就要结出果实,马上就可以进行大面积的种植了,我们的粮食,这一最大问题眼看也要解决了。虽然目前出现了一些疫病的状况,但这种小问题,又怎么能挡住我们继续生存的步伐呢!是吧!你想想是这个道理不。

  所以我请你也放心,我们目前只不过是要过过这个小坎而已。而且,这个坎迟早是会出现的,那现在既然出现了,我们就要面对,就要解决好。解决了,我们不就又可以继续安安稳稳的过rì子了吗。”

  说完这些,伊万“咳咳!咳咳!”咳了一阵,他累的汗都出来了。以前他很少这样长篇大论过,这次情急之下使他不免的有些紧张。他掏出手帕擦了擦汗。

  通讯器里沉寂了一会儿,是正重的声音:“好吧!我会劝劝他们,你放心吧!”通讯器画面随即关闭。

  温赫关切的看着伊万:“没事吧?”

  “没事,就是血压有些高,你把我的药拿来。”他说着转身时,温赫已经开始在他桌子的抽屉里找药了。

  伊万看看通讯器上的时间:“嗷!太阳快西下了,采集器取第一基地人的血样能赶回来吧?”

  “没问题,两个多小时就到了,那时也才天黑不久。”

  “这里人血样的病毒检测的咋样了?应该快完了吧!”

  温赫耸耸肩:“估计差不多了。”

  伊万接通医务室:“我是伊万,血样病毒化验的结果出来了吗?”

  通讯器里女士的声音:“哦!出来了......”

  伊万有些焦急,但声音还算亲切:“结果呢?说吧!”

  “不,太好!

  “嗯!”

  “除了那些症状明显,病情从表面状况能够确认的,从其他人的血液样本情况来看,他们也已经被感染。就是说,除了已经因为病情隔离开的,我们这里没被隔离的人,也都是被感染者了,或叫病毒携带者。”对方像是等待伊万的反映,停了片刻。

  伊万脸部表情和语气都很平静:“嗯!”

  “从最早感染的重症人中,我们搜寻出一位疑似第一感染人。”

  “谁?”

  “是塔明。”

  “为什么是他?”

  “我们通过全息透视、血样检测、组织切片的病理病变分析,最主要的是,我们在他的左手手腕处一处伤疤的组织切片内、凝固变质的血夜凝块里以及他的呼吸系统内,发现了两种的病毒。这两种的病毒,在高倍显微外观上显示基本相同,只是基因的片段上有部分的不同。”

  “这能证明他是第一感染人?”

  “我前面说的不是‘疑似’吗!”

  “哦!”

  “我们在他的体内发现了传染致病病毒,又在他的伤口及附近发现了虽然不能传染,但与传染xìng致病病毒基本相似的病毒。由此,我们可以推论出这样一个过程:就是,那种不能传染的病毒通过伤口侵入他的体内发生了变异后,进而生成了可以传染的病毒,以至于传染了我们整个的基地。”

  “嗯!”

  “我们从所有基地人员的血样中,只从塔明的血液里检测出了两种病毒,而且,他也是被最早发现的病患之一,所以我们就得出了这个‘疑似第一位感染者’的推论。”

  伊万一声长叹:“嗨——”“你们现在有施救方案吗?”

  “嗯!教授,你也知道,我们是完完全全的外来者。我们从出生到生长的环境都不是这里——这样一个微生物的、病毒的环境,我们的各种细胞在这种全新的环境中,是不可能马上适应这个环境的,更别说抵御这里微生物环境中病毒的进攻了。”

  伊万有些歉意的:“我知道!你也知道,我不是研究这个......这个什谩毒学的,对这方面的学问我是一窍也不通的。哎!怎么我们来了都快一年了,现在才发生这么严重的病毒感染事件。”

  “真要说明,哪就必须细说,现在可不是时候,也太麻烦,有空余时间再细说行吗?”

  “随便说说就行,无所谓,我又不研究这个。”

  “那我就简单些。其实,我们这一段时间里随时随地的都在接触这里各种各样的病毒,只不过,这些病毒不了解我们的机体细胞,因而侵入的病毒都被我们的细胞——主要是白细胞给杀死排除了体外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经过了长时间的这么接触以后,这些病毒已经开始适应了我们的机体,接下来的,就是它们开始能够咀噬我们细胞的时候了。”

  “这,这些炕见的东西,好像还有智慧呢!”

  通讯器里传出轻微的笑声:“别俊毒很小,用肉眼根本都炕见,即使一般的显微镜也炕出来它们长得是什么样子。但它们可比我们人类在宇宙的出现早多了,恐怕已经有有几亿年甚至几十亿年了,有些人曾推论说,病毒的出现,基本上跟宇宙的出现年代差不多。

  它们虽小,适应能力却比我们人类强的太多了。时间就是证明,对吧?”

  “嗯!对!对!”

  通讯器沉默了一会儿:“还有什么......哦!对!你前面问的我们的解决方案是吧?是这样的,我们还在探讨中,如果有了就通知你,行吗?教授。”

  “行呀!希望你们能够快些。这样吧!有什么进展了再报吧,我以后再也不问东问西的给你们施压了。”

  “谢谢教授的理解和支持。”

  “再见了!”

  “再见!”

  “先别关,对不起了,我还有一个问题突然又想起来了。”

  “没关系,你说。”

  “我是想问,我们现有的药物不能解决吗?”

  “哦!是的!我们自带的各种药物都已经做过理化的和临的实验,从结果上来看是不起什么太大的作用的。

  你也知道,这些药物是用来对付地球和我们这一路自身携带的病毒的,对这里的全新病毒,是不可能起道杀灭作用的,无论从理论还是从现实的临都已经得到了证实。”

  稍停,通讯器:“到这里这段时间(指到‘幸运地’星球),研究新的药物对我们来说一个是没有时间,再一个也没有对症的病毒可供进行药物研究。现在虽有了病毒样本,可是,研究出新药是需要时间的,没有个半年、一年以上,新的药物,是不太可能能够研究出来的。

  其实新药,我们已经开始研究了,问题是,现在的疫情太重,发展的也太快,不允许我们有太多的时间等着新药的研究和应用。但也请你放心,我们会想尽办法准备多套方案来应对的。

  还有,完全能治愈,这样绝对的话,我现在不能也不可能跟你说,但我们会尽力的,这是我现在对你唯一的承诺。”

  伊万沉思良久,回味着通讯器里乐思亚的话:“好,知道了,你们忙吧,但也要注意休息。”

  “谢谢!”

  天和地间,已经被黑定了的苍穹填满。远处海水击打岛礁岩石激起的浪涛声,隐约能够传进寂静岛屿上的人工建筑群里。很多天以来,无论白天和夜晚,这里都没有再传出嘈杂的人声和移动的人的身影了。但是,很多帐篷缝隙漏出的灯光,还有那栋高大的恒温棚玻璃块后面透出的耀眼,预示着这里——这个岛,依然是生命活动的场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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