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这就是神医

　　“怎么？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见林凡半天没动静，不给豆豆检查，也不给治疗。
　　周韵难免着急。
　　“没事。”林凡吸一口气平复心情，正色道，“我说过，我会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健康小豆豆的。”
　　林凡给豆豆针灸时，院长助理小郭来了。
　　“林凡在哪？”
　　“给豆豆治疗呢。”
　　周韵怕林凡被打扰，连忙拦住小郭。
　　小郭皱眉，冲病房喊道：“林凡，冯院长有事找你。”
　　“稍等片刻！”
　　“十万火急，人命关天。”林凡头也不回，小郭感觉被无视了，不客气道，“你最好现在就过去！误了事，我怕你承担不起！”
　　嗯？
　　林凡微微皱眉，头也不回地冷哼一声。
　　“白痴！”
　　“你说什么！”
　　院长助理恼羞成怒，咆哮道：“不要以为冯院长对你另眼相看，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警告你……”
　　林凡一脚把冲进病房的小郭踹了出去。
　　“去外边狗叫，别在这儿吓着孩子。”
　　小郭弓着身子捂着肚子咆哮：“杨院长的病人危在旦夕，你还敢在这耽误时间，你彻底完了，我跟你说——”
　　“闭嘴！”
　　林凡屈指一弹，一根银针，帮助小郭安静下来。
　　二十分钟后。
　　给豆豆治疗完毕，把事先准备好的药方给周韵。
　　“照顾好豆豆。”
　　林凡收回银针，看着还在睡梦中，脸上挂着一丝甜甜笑容的豆豆。
　　不知不觉，他也露出一抹同款笑容。
　　“谢谢！”
　　周韵掏出一张卡，塞给林凡：“这是十万，不多，希望你不要嫌弃。”
　　“我救她，可不是为了钱。”
　　林凡把卡还给周韵，顺便问了一句：“怎么不见豆豆的爸爸？”
　　见周韵脸色不好看，似乎不想提豆豆的爸爸。
　　林凡连忙改口，话锋一转。
　　“别担心，我会每天来给豆豆检查和治疗，直到她痊愈。”
　　“谢……”
　　周韵还想感谢，林凡已经走到门口，拔掉小郭身上的银针。
　　“带路吧！”
　　小郭爬起来就瞪眼，指着林凡怒吼。
　　“你竟然打女人，你——”
　　“再狗叫，让你永远张不开嘴。”
　　“……”
　　小郭脖子一缩，怂了。
　　低下头，在前边带路。
　　病房内，小豆豆睁开眼睛，朦胧地看向门口。
　　小嘴儿张开，声音软糯。
　　“爸、爸？”
　　“豆豆，你醒啦？”周韵连忙跑过去。
　　“妈妈，我看见爸爸了。”
　　“豆豆，你是不是又睡迷糊了？做梦了吧？”周韵心头微微一痛。
　　五年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豆豆爸是谁。
　　五年前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如果我当时多看一眼，看清他的脸，豆豆也不至于长这么大，都不知道爸爸是谁吧？”
　　唉！
　　“豆豆，是妈妈对不起你。”
　　周韵揉了揉眼睛，娇躯轻轻颤抖。
　　豆豆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非常肯定道：“我真的看见爸爸啦，妈妈你让爸爸不要走好不好？豆豆会很乖很听话，不惹爸爸生气的。好不好嘛。”
　　“豆豆……对不起。”
　　周韵轻轻吻在豆豆额头，热泪滚烫，滴在豆豆脸上。
　　豆豆伸出小手，帮周韵擦拭。
　　“妈妈，你怎么哭了？是不是豆豆说错话了？豆豆不找爸爸了，妈妈不要哭好不好？豆豆害怕。”
　　……
　　特殊病房。
　　小郭下了电梯就停下，微微欠身，伸出右手做出“请”的姿态。
　　“冯院长在最里面那间。”
　　林凡用怀疑地目光看了她一眼。
　　小郭本能地退后半步，挤出一抹微笑。
　　“时间紧迫，别让冯院长等急了，你快去吧。”
　　见林凡走进去，小郭眼眸深处，闪过一抹寒光。
　　嘴角挂着一抹嘲讽，自言自语道。
　　“还神医？我看冯院长是老眼昏花，才会受你蒙骗。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呵！被传染了，有你好受。”
　　声音轻微到，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但是，走到一半的林凡突然停下脚步，手腕一翻，一抖。
　　小郭噗通一声跪下。
　　膝盖磕在一颗石子上，她脸一黑。
　　“这里怎么有石子？”
　　唉哟！
　　我的波棱盖！
　　小郭嘴角抽搐，眼睛里噙着两滴泪，
　　再说林凡进入病房，就见一群人裹得严严实实。
　　冯天骁一把拉住他。
　　“林神医你怎么？没穿防护服？小郭！”
　　喊了一声，才发现自己助理不在。
　　林凡淡淡一笑，摆手道：“无妨，又不是什么大事。”
　　咳咳！
　　“林神医你有所不知，病人的情况尚且不明确，暂无法确定是否传染……根据我们推测，很有可能是变种肺结核，万一是病毒性的？”
　　“冯院长，他就是你说的那位神医？”
　　“好小啊，他能行吗？”
　　几位医生好奇地打量着林凡。
　　冯天骁道：“别看林神医年轻，针灸术十分高明，堪称是有起死回生之功效，我是亲眼所见。”
　　有人提出质疑：“起死回生？太夸张了吧。”
　　“对啊冯院长，万一病人出了什么问题……”
　　“张主任说得对，我们还是要先跟病人家属沟通一下吧。”
　　请外援，本身就是对他们医术的质疑。
　　更何况，林凡太年轻了。
　　“究竟是病人生命安全重要？还是你们的脸面重要！”冯天骁大声呵斥一句，扭头看向林凡：“林神医，拜托了。”
　　林凡点头。
　　“冯院长放心，给我五分钟。”
　　林凡掏出银针，走到病床前。
　　刚才提出质疑的张主任冷笑道：
　　“还五分钟？年轻人，你怕是不知道肺结核……”
　　“闭嘴！”
　　林凡冷斥一声，屈指一弹，一根银针教她闭嘴。
　　病房安静下来，林凡全身心施针。
　　冯天骁一摆手：“机会难得，都好好看，好好学！”
　　一分钟后。
　　十三根银针扎在患者身上，不断摆动的针尾，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银光，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林凡停手。
　　一位男医生上前：“这位林神医，冯院长信任你，不代表你可以胡作非为，你到底对张主任做了什么！”
　　“她不会闭嘴，我教她，就这么简单。”林凡摊开手，耸耸肩。
　　被银针封住哑穴的张主任呜呜丫丫，不断比划，嘴里蹦不出半个字。
　　五分钟过得很快。
　　见病人还未苏醒，众人再次质疑。
　　“这也不行啊！”
　　“这就是神医？还以为多厉害呢。”
　　哇——
　　病人突然用力一挺，吐出一滩黑血，眼睛缓缓睁开。
　　颤抖的手指本能地扒拉身上的银针，被林凡拦下来：“不想死，就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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