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呀,是日常
解开梦魇之后,众弟子都睡得十分香甜,上完下午的课、写完作业后,各回各床,又是一夜好梦。
第二天,中午。
“哦王子衣,你知道那个海星的梗吗?”杨紫萱对王子衣说道。
“什么玩意儿?”王子衣不解。
“就是,海星的嘴在中间,”杨紫萱解释着,“然后小美人鱼在胸上会戴两个海星。”
“哦!——我艹。”王子衣先是露出了“omg”的表情,然后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待会儿我要把这个梗告诉赵静哲。”
“啊行吧,”杨紫萱说道,随后快速补充道,“别说是我说的!”
王子衣意味深长一笑。
过了一会儿,赵静哲回来了。
王子衣对赵静哲说道:“赵静哲,你知道海星吗?”
“海星?海星怎么了?”赵静哲迷惑了。
“你知道海星的嘴长在中间吗?”王子衣循循善诱。
“不知道。”赵静哲诚实地回答。
“那你现在知道了,”王子衣一笑,接着说道,“然后,小美人鱼胸前带着两个海星。”
赵静哲也是“黄色”老手了,很快反应过来:“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中午,恒升门弟子从食堂领来盒饭,开始吃饭。
说到下午还有体育修炼,赵静哲想起了一个笑话,便说道:“别的门派弟子上学骑王八,我们上学骑刘争。”
王子衣和杨紫萱震惊了:“卧槽!”
什么师生恋?!还是和刘争?!!
赵静哲也很快反应过来她们在惊讶什么:“你们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明明就是把刘争比作王八,结果怎么变成黄色段子了!
“不是,”杨紫萱反驳,“你说的就有问题。”
骑这个字就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赵静哲愤愤道:“骑刘争还不如骑刘浩天!”
杨紫萱:???
王子衣一脸“磕到了磕到了”的表情。
吃完午饭,杨紫萱要去上厕所,便叫上了王子衣。
上完厕所(值得一提,二人没看见bigsurprise十分失望)回来的路上,杨紫萱跟王子衣分享了一个梗:
“两个饭盒,大的饭盒上写着大便-当、饭,小的饭盒上写小便-当、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王子衣大笑,“这不就你午饭吗?”
杨紫萱笑而不语,只竖中指。
午休,如果不想写作业或者复习的话,就在修炼室内睡觉。如果想写作业就要到楼上了另一间修炼室里去。
今天中午,不睡午觉的杨紫萱和王子衣照常爬到楼上,她们在楼上遇见了在修炼室外面坐着的田诗琦、王寺菡和张艺帆。
问她们为什么不去修炼室里面,三人说这里更清净。听此,杨紫萱和王子衣也想着坐在小桌旁。
可惜少了一个板凳。
不过问题不大,王子衣和杨紫萱谦让半天,终是杨紫萱去拿了板凳。
五人就此坐下。
既然有人作伴,那么安分写作业是肯定不可能的了。
几人聊着天。王寺菡说近来她经常被一个大她几岁的女修仙者说教,但说的词过于潮流,她听不懂。
说到这里,张艺帆不懂就问:“那个,□□是什么意思啊?”
王子衣和杨紫萱脱口而出:“傻逼。”
王寺菡大惊:“我去我被骂了那么久。”
反射弧这么长吗?!
张艺帆听此蚌埠住了,笑了出来,考虑还有弟子在休息不能笑太大声,张艺帆极力压制,憋得整个人都在颤抖,偶尔有几声笑声漏出来,活像鹅断气时在猖狂地叫。
欢快的午休时光很快结束了,王子衣把板凳还回去,和杨紫萱一起下楼回到修炼室。
修炼室内还有些弟子没有醒。
有些弟子的朋友不会叫醒他们,静等开始修炼时他们自己醒。但有些弟子的朋友十分称职,他们总会记得用温柔的方式叫醒自己的朋友。
哦看呐,孙迦俊,还没醒呐。
身为孙迦俊的同桌兼好友,芦则泰疯狂地敲孙迦俊的桌子——他在呼唤他的朋友呢。
张希灼见此,也不放过关怀朋友的机会,和芦则泰一起疯狂地拍孙迦俊的桌子。
王遵瀚敲了两下便蚌埠住了,大笑。
“彭!彭!彭彭彭彭彭彭彭彭彭彭!”的声音不禁让人回想起了在工地那些年的美好岁月,仿佛地钻就在耳旁鸣叫,真是吵死人了他妈的。
孙迦俊终于醒了。
醒来的孙迦俊不语,笑着看着他的朋友们,良久,同样温柔地说道:“他妈的你们有什么病!”
下午第一节是冯师尊,也就是冯特的课。
这节课讲的是《枣儿》。
“今天呢,我们来讲《枣儿》。”冯师尊的话从神奇法杖里传出,“下面,先请两位弟子扮演角色,读一下这篇剧本。王遵瀚,你来扮演老人。晓寒,你来扮演男孩。桂延,你来念旁白。”
于晓寒和王遵瀚奔上台去。
王遵瀚率先开始扮演:“怎么没人来吃枣呢?多好的枣儿。……过来!”
于晓寒看着书,暗道吾命如此,认命地念道:“爷爷……”
这一句,开口跪,何止是王遵瀚蚌埠住了,众弟子都蚌埠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遵瀚一边憋笑一边说道:“叫你过来就过来。”
(省略ing)
于晓寒:“骗人!还有叫枣儿的?嘿嘿,叫枣儿?”托于晓寒的福,这句“嘿嘿”没被念出变态的感觉。
王遵瀚:“不许笑。”他自己笑到颤抖,“我的儿子就叫枣儿……”
(省略ing)
于晓寒:“我能爬到树上去摘吗,爷爷?”
哦shit她不想叫王遵瀚爷爷了。
王遵瀚:“能。”
张桂延:“男孩兴冲冲爬树,跌倒在地。”
王遵瀚:“疼吗?来!”
张桂延:“老人趴到地上,让男孩踩在自己背上摘枣儿。男孩仍摘不到,老人站起,让男孩骑跨在肩上摘。”
王遵瀚:“嘿嘿嘿。”
不错,这有变态那味儿了。
于晓寒:“笑啥?”
王遵瀚:“有一回,我家枣儿也是这样骑着,只顾摘枣儿,撒了尿都不知道,”王遵瀚逐渐绷不住了,“竟……”王遵瀚快要笑薨过去了,“竟尿了我一脖子。”
王遵瀚蹲下,仰天长笑,浑身颤抖。
于晓寒也有些蚌埠住了,嘴角上扬:“呀,脏死了。”
王遵瀚依旧颤抖,声音已经有点变音:“脏啥,尿得我全身痒丝丝、”他还是没能绷住,“热乎乎的。”
屎尿屁固然低俗,但太好笑了。
真的,太好笑了。
于晓寒:“我从来没有尿过我爹脖子上。”大孝子,“哟,不好,我也要尿尿了。”
王遵瀚:“喂,过来!”
于晓寒也没能绷住:“我要尿尿。”说罢她猖狂且无声地大笑。
王遵瀚笑到忘记读到了哪里,双眼迷茫,但仍在笑。
“114页倒数第七行。”张希灼出声提醒。
王遵瀚找到了,接着朗读。
是希瀚糖!
一节欢乐的语文修炼很快过去了。
弟子们视死如归般来到了操练场。
要来了……
魔鬼的体育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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