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螣蛇再出
看到这突发的一幕,莫寻宗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了过去,虽是间隔百丈的距离,但在极端的夜幕笼罩下,反而衬托出眼前极为亮丽的一幕,奇特光芒中参差着数不清的古时文字,熟悉的字眼,让他惊觉了其间的秘密,惊疑间,回忆起曾经习术数时任道远跟自己提及的关于易录的事,思索道:“这难道就是传闻中的易录?”
如果真是易录,那袁陈二佬一行人的处境就定然十分不乐观了。虽是不容乐观,但可以肯定的事实是,这件事情百分之百与乐经纬脱不了干系,因为众叛亲离的风水局面已然成立,确凿了他是内奸的事实,按照四灵山诀风水局所彰显的迹象来推算。
然之前的凶卦全全指向袁佬,那么首当其冲的是,袁佬的性命安危将成问题,接踵而至的麻烦也将会到来,莫寻宗脸上多出的隐忧,再也覆盖不了以往的那般淡然道:“易录丢失,这可关系整个村子的安危,而自己现在能做的难道只能是观望?”
正当莫寻宗一筹莫展之际,泪河好似受到祖祀祠堂易录流逝的感应,躁动不安的河面开始翻腾滚动,偌大的身影在河内来回蹿去,形成的涡流向四周溅洒如雨,拍打在泪河岸边,每一点一滴,足可侵蚀周边生机,唯留下那阵阵青烟,怔怔惊魂。
莫寻宗身手矫捷,尽皆躲闪,但仍被惊慌出一身冷汗,这时泪河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莫寻宗定眼间,向后退缩数步,因为见过世面的经验使他心知肚明,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果不其然,待一阵短暂的沉寂过后,泪河突然被掀起数丈浪花,一个双翼齐飞,似龙首蛇尾的庞然大物从中钻了出来,伴随着一声长鸣嘶吼,划过夜空,向祖祀祠堂光芒有过的地方疾驰飞去。
眼见的情景,将成为莫寻宗最糟糕的回忆,因为见多识广,涉世较深的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惊愕间,道:“这是什么?”又担忧道:“那个方向,不好,袁陈二佬一行人有危险,”莫寻宗见此情行,心系所有人安危,只顾一个劲地朝祖祀祠堂内部奔去。
突然一股长长的嘶吼声传至我耳边,似曾熟悉的声音让我惊觉到:“这个声音,好熟悉?”于是拍了拍陈麒的肩膀道:“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被我这么一拍,他受惊地往后一跳动,一看是我,责怪道:“你丫的想吓死我啊,哪有什么声音,你丫的是不是被吓傻了?”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我知道了他不曾听到的事实,只是此刻,我内心有种说不出的不快,因为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好几次了,无奈使我心有顾忌地摸了摸后脑勺,然后把目光聚焦,变得沉思起来。
而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专注在窗户内的石棺上,仿佛确实没有听到一样,而被鲜血启封的石棺,在强行将朱武吸纳之后,变得平静了起来,由于受到刺激,受尽侮辱的张纯凤痴痴地散坐在一旁的石壁上,两眼无神,好似一具散了魂的躯壳,身不由己,而她衣不蔽体的身躯,尽皆袒露,好不羞人。
看着这非礼勿视的一幕,让我心生了一丝怜悯,毕竟罪魁祸首是朱武,他们两个也并非是十恶之人,陈麒发现我同情心泛滥的一刻,连忙责问道:“你丫的,就是心软,我们的小命都差点因为他们不保了,你还有心思伤神,那谁说了,对敌人的同情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丫的,还是太善良了,得好好学学!”听着他说完的话语,我深感意味深长,顷刻对他刮目相看了。
哪知他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看着张纯凤丰韵的胸脯和不失妖娆的身姿,露出忧伤的表情,嘴馋之际,唾液都流至下巴,并一脸欣羨道:“果然什么都是别人家的好,那对浮夸的胸脯,皙白的大腿,虽是遭得这般狼狈的模样,却也仍能那般撩人,兄弟我长这么大,就没尝过这样的,不知其中甜蜜的滋味可好?你丫的看兄弟不能如愿,怎么就不同情下呢,亏口口声声说还是好兄弟!”语毕,就差再掉下可惜的泪花了。
我刚找到可以夸耀他的点,听他这一不正经的犀利描述和遗憾话语,瞬间觉得之前那一脚的力度太小,没能一脚把他的屁股给踹开花。
看他羡慕的模样,差点被吓一跳,如此富有深度的表情点缀和形态体现,把他色性的本相诠释的淋漓尽致,让我不得不佩服的五体投地,再次感慨道:“你丫的情态动作演绎竟能如此丰富,也不失为个人才,不当演员实在是太可惜了!”
爷爷听过陈爷震撼的话语,看了看狼狈不堪,伤痕累累的乐经纬,发现他脚趾处所烙印的伤痕,不像是被人用拳脚所伤,更像是与硬物撞击所造成的,道:“该死,是乐经纬身上的血开启了石棺封印!”
然后爷爷又看了一脸忧惧的陈爷,颤颤地开口道:“那被尘封的三十六条怨灵可是都在石棺里啊,如今石棺封印被破,那现在他们”
不待爷爷未完的话语出口,但见石棺出现轻微的晃动,动静虽小,但因为距离所有人都很近,所有人的目光同时被吸引,伴随着爷爷“那被尘封的三十六条怨灵可是都在石棺里啊”的说辞,那七个壮汉瞬时察觉到了危机的临身,一阵愕然和惊恐过后,呼吸都变得极为仓促,致使所处的氛围呈现出一片空前绝后的死寂,静静地足可听见彼此“砰砰”的心跳声。
突然,背后的两个壮汉好似发了狂,抽出腰间的腰刀相互厮杀了起来,待其他四个壮汉不明所以,面露惊惧之时,其神色也随之骤然变化,猩红的眼,瞬间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四个壮汉拔出腰间腰刀,如同丧失意识,见人就砍,逢物便刺,完全不分敌我,很快便相互撕杀成了一团,这时背后的爷爷护雏心切,用力推开躲闪不及的我,道:“麟儿,小心!”
只听得背后一阵嘎然而止的凄怜之声,我转身,让我悲痛不已的一幕发生了:爷爷为了救我,被最后一个壮汉突如其来的腰刀所刺,刀身深深地插进了爷爷的胸膛,顿时血流不止,染了一地血红!
而耳旁陈麒一个劲地呛气咳嗽道:“咳咳咳,爷爷,你干什么,快放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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