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唐眠,霍眠
时楼微微颔首,恭敬道:“唐小姐。”
唐眠点点头,“时先生,你好。”
时楼将蛋糕推至林月眼前,默不作声。
林月最讨厌时楼一副被人欺负,不愿说话的样子,像根木头。
林月将蛋糕推给唐眠,“眠眠你吃吧。”
时楼看了眼林月的动作,垂下眼眸站在一旁。
唐眠感觉气氛有些尴尬,她又将蛋糕推回给林月,“月月,人家辛苦买的,还是你吃吧,我,我戒糖。”
林月冷冷的撇了眼唐眠。
林月:女人,你敢拒绝我?
唐眠:呜呜呜,我真戒糖。
唐眠起身拎着包,不给林月反应的机会,“月月,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一溜烟的功夫,只剩林月和时楼两人四目相对。
夙夜回宫后等了很久,熟悉的字体不再出现,内心的焦灼和慌乱侵蚀大脑。
唐眠,霍眠,究竟谁才是真正的你,他又该去往何处寻找。
二十四小时终于过了,唐眠跑进房间立马打开手机。
一旁的唐母看着唐眠风一样消失的背影,内心的怀疑更加肯定,“眠眠肯定是谈恋爱了,这着急劲跟你之前一样的。”
唐父突然呛了口茶水,唐母略显嫌弃得向一边闪躲,“咳,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谁家的猪,照镜子了吗,就敢勾搭我女儿,要是让我知道打断他的狗腿。”
正温习的功课的夙夜突然感觉鼻头一痒,“啊切。”
曾青修剪花枝的手一顿,关切的问着,“殿下可是受了凉,春寒料峭,殿下更要多注意身体才是。”抬手将敞开的窗户关紧。
“游戏载入中,恭喜玩家好感值突破60,当前好感度62,成功解锁语音对话模式,是否开启?”
突破60了?这一消息砸得唐眠晕乎乎的,怎么就突然突破60了。
“开,直接扣吧。”
龙傲天:“已扣除683748.”
金銮殿
夙闻亲近地拍着夙夜的肩膀,一脸欣慰,“前几日政务繁忙,朕倒是忘了小七的赏赐了,小七想要什么,尽管说。”
夙夜毕恭毕敬道:“这是儿臣应该做的。”
夙闻挥退宫人,良久才才缓缓开口,“小七觉得监狱司如何?”
“监狱司是陛下的手中刃,有护国安邦之责,自然是极好的。”
“那你愿意替朕管理监狱司吗?”
“儿臣愿替父皇分忧。”
夙夜掌管监狱司一事如风卷浪沙席卷了整个朝堂。
新官上任三把火,夙夜上任第一件事便是亲自处理张贺一族贪污之罪。
一时间牵连出不少跟张家有牵扯来往的家族,夙夜无一列外全部查封降罪,七殿下残暴凉薄,不近人情的名声传遍京都。
“听说这位七殿下深得陛下宠爱,进了监狱司后查封了不少贪官。”
“那这位七殿下不是好人吗?”
“我听说这为殿下就是当年得国师批命,天降灾星,祸国乱世的命格,如今从冷宫出来就干出这等残忍之事,啧,难咯。”
“那真要这么说,陛下怎么不处死这位殿下,难道还等着乱世降临吗?”
“你们这些人懂什么,不过是无稽之谈,那劳神子国师早就消失踪迹,谁知道这命格传言是真是假。”
“说得也对啊。”
一时间京都都在讨论这位出尽风头的七殿下,到底是什么牛鬼蛇神。
掌管监狱司后,夙夜几乎都没再回过惊云殿,挤压多年的案件被重新翻出来,日日歇在典狱司简陋的卧房里,夜里还能听见狱牢里传来的哀嚎,惊叫。
换做是旁人早就失心疯了,可这对夙夜来说如同家常便饭,鲜血,痛苦,是他的兴奋剂。
唐眠一进游戏就去了惊云殿,等了一天了,也没等到人,
她困倦的打着哈切,“系统,夙夜怎么还不回来啊。”
龙傲天(嚼嚼嚼):“忙”。
唐眠百无聊赖的玩手指,“他不是才会京都吗?又在忙什么。”
龙傲天(嚼嚼嚼):“皇帝给他派了个新职位。”
唐眠惊愕的翻滚着,“新职位?说来听听。”
龙傲天:“典狱司司长,替皇帝杀人的。”
杀人?她那冰清玉洁的崽崽,马上要变成一个脏脏包了?
龙傲天(审判官):“怎么?不爱了?”
“爱,当然爱啊,我辛苦养大的崽崽,必须爱。”
龙傲天:“人认你吗?你就随便给人当爹当妈了?”你是木头吗?还不开窍。
唐眠撅撅嘴,“那怎么了?我的崽,我说了算。”
龙傲天:“...小心那天被**.”
唐眠听着突然出现的声音,“你是不是骂我了?小心我举报你,直接丢人系统回收站。”
龙傲天:“我不跟傻子说话。”
夙夜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书,疲惫揉着眉心,眼睛酸胀。
门外的曾青端着灯油走进,“殿下,今日可要回宫歇息?”
往日忙得都太晚,宫门已经落钥,夙夜干脆就一直歇在监狱司,倒是曾青日日催他回宫休息。
“嗯,”是该回去一趟了。
唐眠等到深夜,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等到了踏进惊云殿的夙夜。
明明才分开24小时,却像过了半生般漫长,这就是思子心切吗?唐眠忍不住喊道:“夙夜。”
夙夜停住脚步,整个人怔在原地,他猛地抬眸看向声音处,只有潦草吹过的风。
这声音,是唐眠。
夙夜疾步进屋将跟在身后的曾青关在门外。
曾青摸了摸差点被夹到的鼻子,“看来殿下是真的累了。”明日让御膳房多准备些,给殿下好好补补。
夙夜解开斗篷搭在屏风上,屋内炭火烧的充足,夙夜沉默了很久。
唐眠见夙夜突然开始发呆,手指戳了戳夙夜的脸。
“夙夜,能听见我说话吗?”
“唐,眠。”
夙夜的声音低哑,他垂下的眼眸看不出情绪。
“嗯,是我。”
“呵,”夙夜倏而笑出声,“我是该叫你唐眠,还是霍眠呢?”
唐眠表示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我当然是唐眠啦。”干笑了两声掩饰尴尬。
“你的声音与那位霍姑娘极其相似,样貌也别无二至。”
“你知道我长什么样?”该死,还以为他早就忘了,毕竟上次不过是匆匆一面,自己也从没告诉过他自己是谁,他是怎么知道的。
不装了,摊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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