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大脑控制权
第八卷圣战
冬鬼大叫了一声,伸手执着箭杆,一下将夺命箭拔了出来,双手一揉,就将箭搓成了粉末,“小家伙,你敢对老子拉弓?”它显得极为恼怒,一双长爪马上就往巴克利胸口插落。\\wWw。qΒ5.COM\ 就算黑暗精灵拥有比人类长得多的年龄,但在它面前“小家伙”这个词叫得倒是一点也不勉强。
阿尔丰斯心中大恨,这些魔君们看起来虽然凶猛无比,但速度还达不到自己的三分之一,如果不是一开始就被夺心魔完全控制了大部分的意识,他丝毫不会畏惧这些曾经效力于所罗门麾下的大人物们。
法师有法师的天敌,武僧又有武僧的天敌,每一种人都有着自己的致命缺点,并不是每人都能像赫拉克提那样让两者的长处合二为一,将不足之处完全填补起来。
“收起你的臭手!猪头!”一个高瘦颀长的白色影子在冬鬼身前的寒风中逐渐形成,挡在巴克利身前,一双血红的眼睛凝视着冬鬼喝道。 一头柔顺的白发和尖长的双耳无须猜测都知道这是一个精灵,不过耳廓比巴克利大得多,有点像兔子。
巴克利一看到这个精灵马上深深弯下腰,在这种严峻的情况下他竟然向对方行起了极为严谨的礼节,“卓尔一族巴克利,蒙莱萨族的大人出手援助感到不胜荣幸。 ”
白色的精灵略微点了点头,架子大得让人摸不着头脑。 冷傲惯了的巴克利在他面前一点脾气都没有,好像这种举动完全合乎常理。
就连一向不信神地阿尔丰斯也不得不暗中祈祷,希望所有人都能从这块魔君门的小乐园中安然脱身,这些家伙都是些不可理喻的疯子,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将那个不知道躲在什么位置的夺心魔揪出来,起码也要揍个半死才稍解心头之恨。 上次扫荡将自己的心事搜出的时候就已经很不爽了,这次连身体和半边大脑被完全控制。 简直糟糕透顶。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着道儿了,到目前为止心灵异能用在阿尔丰斯身上百试百灵。 这成了他一个致命地弱点。 在这里的每一个骷髅都可能是潜伏地敌手,都能让他动弹不得,“快逃啊,还呆在这里看什么?混入骷髅群里,他们的速度并不快。 ”他想大叫,可嘴唇却怎么也不听意志的指挥。
“逃什么,有我们夺心魔在。 他们逃得了吗?”铎不拉好像决心将这件有趣的事情进行下去,随即以阿尔丰斯的口型大喊道:“大家快过来,集合到我身边,免得被人逐个击破。 ”无论阿尔丰斯想说什么,它就偏偏反其道而行。
“到地狱里去吧!你这条臭虫!”阿尔丰斯又急又怒,忍受着左脑的剧痛大骂。 两种精神互相争夺着大脑的控制权,脑浆几乎都被搅得沸腾起来。
奥帕看了看布兰克和兰希,脸上布满狐疑。 它有点不明白为什么阿尔丰斯只懂大叫,却不做任何动作,这完全有违他地一贯作风,不过他们还是按着阿尔丰斯的话一步步靠了过来。
“别过去。 快逃。 他不是阿尔丰斯。 ”兰希一对上阿尔丰斯的眼睛就知道事情不妙,那双一直以来坚定和深邃的眼中充满了贪婪和欲望,这绝不是那个一直陪伴自己的人。 她一喊完马上朝骷髅群飞奔过去,这举动和阿尔丰斯的想法不谋而合。
“你们根本没有任何指望。 ”那只大蟑螂头前的触须在地下点了几下,无数黑褐相间的小点从地下地洞穴中腾空而起。
如果说有比外形类似蟑螂的索萨塞德寄生虫更令人讨厌的生物,那无疑就是跳蚤了,它们才是名副其实的吸血鬼,就连那些需要大量鲜血维持生命的血族和它们相比也相形见绌,跳蚤可以吸入数十倍于自身重量的鲜血。 数量足够地话,这些微小的生命完全可以将目标搞得只剩一张表皮。
最前面的阿尔丰斯和兰希看得很清楚,这些小黑点就是大群集中在一起的巨型跳蚤——它们比普通的同类要大上好多倍,体积相当于人类指甲的四分之一。 之所以才称为巨型。 不过要是以它们的角度和眼光来看。 人类依然是高不可攀的庞然巨*。 这些吸血大王们在空中愉快的翻着筋斗,跃起比自身高出一百倍的距离。 用这种方式跳跃前进,浩浩荡荡地大军铺天盖地地朝冲在最前面的兰希卷了过去。 一具具移动地骨架随即被占据,白色的径骨上密密麻麻的挤满了这种生物。
这里究竟隐藏着多少未知的危险?就连阿尔丰斯都不由得心惊胆战,任何方法都无法阻挡这数以千万计的生命以自己身体形成的攻击,真不清楚它们是怎么被养活的,以百年计的时间它们又是怎么在地下渡过的?
兰希不得不后撤。 跳蚤部队呈扇形将所有人包围起来。 阿尔丰斯脚边两尺外的地方完全成了跳蚤的天下,只是它们却不再靠近阿尔丰斯一步,显然这支生物部队只是用来威胁他们就范的。 如果继续覆盖的话,其他魔君恐怕也会和索萨塞德大爬虫反面——好不容易才出现的玩具就这么挂了,还拿谁来寻开心?
布兰克在身前来回挥动着手上的火把,几百只跳蚤承受不了肉香诱惑奋勇前进,瞬间就被烧成了焦炭,尸体和泥土混合在一起。
“如果我想让所有人都活下来,该答应你们什么条件?”阿尔丰斯用最简单的话向铎不拉问道。 如果是凯瑟琳,在这种关头绝不会退缩或者向别人低头,但阿尔丰斯从来就不是这种脾气耿直的人。
“你还没资格和我们谈条件。 你和你地人都别指望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夺心魔的话无情的拒绝了阿尔丰斯。
“我做为死神代言,如果你不想惹麻烦应该知道怎么做。 ”事已至此,阿尔丰斯只有将奈落搬出来。 恐吓虽然作用不大,却是脱险的唯一方法。
“那就劳烦你通知他亲自到这里领人,”夺心魔根本不买奈落这个帐,“从侵入你的身体开始,我就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 但别以为一个高阶神就能唬倒我,如果能出去。 你以为我们会心甘情愿在这里呆上几千年吗?”
完蛋,这些家伙连神都不放在眼里,阿尔丰斯暗叫糟糕之余还有一个疑问,这些魔君们完全有能力在瞬间将自己这群人毁灭,为什么并没有这么做?难道真是想图个开心?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应该还另有企图。
一旦仔细思考问题,左脑马上疼得不可开交。 阿尔丰斯觉地自己变成了一个无法用脑袋思考的大白痴,一切问题地根源,都得让脑袋重新获得自由后才能进行解答。 他不断的催动着内劲,让六个生命门的力量齐齐涌向大脑,务必要从夺心魔的手里夺回控制权。 铎不拉这家伙肯定隐藏在远处的某个地方,这里并不是它的真正领域,不然也不会还剩下半边大脑没有失控。
“没用的,”铎不拉觉察了阿尔丰斯地意图。 “如果人类能冲破我的精神控制,我就将名字倒过来念,叫拉不铎。 ”
带着六股不同生命能的内劲在大脑中凝结,开始对驻留在脑里的那股强大精神力发起冲击,在轮翻的冲击波中,阿尔丰斯逐渐听不到、看不见所有的声音和景象了。 他的意识开始从肉体中抽离,进入到神识的境界,浑然不清楚自己处身何处,唯一剩下地念头就是冲锋,冲锋,再冲锋。
六股生命力好像经过商量一样逐渐盘旋交错到一起,形成一个以顶门的生命能为核心、慢慢盘旋的能量旋涡,以强大的吸引力将夺心魔的力量分割切裂,再加以吸收消化。 融合进不同力量之后的旋涡本体好像越来越大,阿尔丰斯清楚地感觉到这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不但兼并着入侵的精神力。 同时还在不断的激活着脑细胞。
经过的区域脑细胞的活动变得极为活跃。 世界上还没有多少人能将微观世界的感觉以书面形式流传下来,阿尔丰斯自然也不会知道。 但他却非常清楚,脑细胞的活动越频繁,集中注意力就越困难。 无数的影像在脑中盘旋而过,一幕幕记忆从脑海的最深处被翻了出来,生平所做过地每一件事,每一个步骤,每一个想法,大脑都有着记录,只是平时都处在休眠状态下,时间一长就从感觉上被遗忘了。 现在,脑细胞地激活甚至让阿尔丰斯清楚的回忆起第一次吃奶时地情景,母亲那双温柔的大眼睛正在清晰的注视着他。
一个人的脑袋,怎么可能在瞬间同时把这么多的事,这么多的细节都处理完?阿尔丰斯感觉自己的头就像一个不断充气膨胀的皮球,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快要大到无法忍受的程度了。
本来脑袋就像一片小麦地,脑细胞的运动只局限于最上面的一层,现在在两股精神能量的狂轰滥炸下,表层土壤下几百尺深的未知土壤都被开发出来了,让意识这个只知道在表面辛勤耕种的老农夫不知所措,好像凭空就得到了比以前多了几百倍的财富一样。 如果让一个只有十来亩地的人突然间拥有上万顷良田的庄园,就只剩一个想法了:天啊,我到底该用什么方法才能种完这些地?阿尔丰斯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他面对这么多的记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试着将意志集中起来,对新开发出的领地进行接触,但这下更遭,那些空白的脑细胞好像回应着意识一样,瞬间被同化了。 荒芜的地面被整理出了一条条完整的街区,一座宏伟的城市拔地而起,意识有多快,市区的规模就有多大,到了最后,城市已经变成了一个隐藏在脑中的超微型帝国,完全看不到尽头。
无论哪一个种族。 人类地大脑开发度通常只有百分之五,其它的都是冗余。 只有不断进化的东西才会出现比原来更高等的生命结构,为什么人类曾经拥过这么一笔巨大财富,却又放弃这种高级的形式变成现在这么低的生命状态?这个现象就像用巨大的攻城投石机交给冰河时期地史前人类猎杀猛犸象一样可笑,依照生命进化原理完全不符合逻辑。 一切的生命形式都只会逐渐前进,而不会出现整个种族大规模性地突然中断倒退,既然有了这样结构的脑袋。 至少证明了一件事,在某一时期我们的祖先肯定进化出了这样复杂的脑袋。 并且一直在使用,可是由于某种未知的原因,所有人类的脑袋又都开始沉默,变成了一片荒漠。
这些大脑组织只是沉默,而不是退化,在受到某种意外打击下大脑中深藏的未知就会被激活,而那些拥有高度开发大脑地人不是天才就是疯子。 经过夺心魔和生命能量这一战。 阿尔丰斯的大脑开发度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七八十,在头顶生命门的保护下,他很幸运的没有发疯。 如果在这个过程中某一部分意识产生重叠交错,那这个人就只能在精神错乱中渡过一生。
没人能指导阿尔丰斯如何去使用这笔财富,根本就没有这个先例。 就如同将一辆套上四匹骏马的豪华马车交到一只最聪明的黑猩猩手上,它懂得去怎么使用吗?显然它只有发呆的份。 但阿尔丰斯却在误打误撞中做了一件很聪明的事,他将获得地能量全部加到了那团能量旋涡上,他最关心的就是大脑控制权。 无论如何也要重新掌握,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所有人都能活下来。
夺心魔的力量潮水一样退去,只在短短几秒钟之内就被完全驱逐出体外。
黑猩猩手中的鞭子无意中抽中了马臀,马车飞快的跑了起来,不过想要控制整辆马车,还得懂得使用缰绳。
阿尔丰斯好不容易才有了视觉。 他发现自己倒在地上,身上奇痒无比。 大群大群的跳蚤正趴在裸露地皮肤上,贪婪的吸食着他的鲜血。 所有人都围成一圈,最中间的是布兰克,他一只手按到地上,以徳鲁伊的方式和跳蚤交谈,尽量延迟这支大军的前进速度。 冷山却一点也不将这些生物攻击放在眼内,他挥动着衣袖,不时将扑向人群的跳蚤挥散出去。
冬鬼无精打采的看着这些人,看起来相当失望。 只有那个精灵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 却再没有出手帮忙。
“就算你能成功的将我击退。 那些虱子体内携带地病毒也无法消除,你地血液中已经充满了各种罕见的疾病。 很有可能下一刻你就会咽气,不过也可能将会陪伴你一生。 ”铎不拉并不服气自己地失败,它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要将名字倒着说那回事,竟然和阿尔丰斯打起了心理战。
阿尔丰斯吃了一惊,马上动用生命门的力量进行感觉。 脑中突然一片清明,他清晰的感觉到血液中确实被注入大量的病菌,随着流动的血液散布到身体各处,部分肌肉组织已经被病菌感染,出现病变。 刚才的主要战力都集中到了脑中,身体的其他部位无暇顾及,才会让这些病菌大举入侵。 阿尔丰斯虽然对病菌的入侵有些畏惧,但他大多数的惊异还来自自己的身体,那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亲眼看到了一样。 奇怪归奇怪,他并没有忘记催动着生命门的力量前去歼灭入侵的病菌。
“碎壳,刚才我和他互斗的时候为什么你不动手?”阿尔丰斯一边用内劲焚烧着体内的病毒,一边问道。 从刚才开始,那股生命力旋涡好像就在脑里安居乐业一样,停留在顶门中心不再散开,从顶门释放的能量反而得到了加强。 他也没多加理会,只剩下一个生命门就能自由出入神识境界,找时间再问问那个武僧倒底是怎么回事。
“我联系不到所有人,这里是完全和外界隔绝的地区。 而且它还在移动,也无法判断出实际方位。 ”碎壳的声音有点无精打采。
其实阿尔丰斯早在碎壳的沉默中有了心理准备,现在也不过想亲口证实一下而已。 那两扇门可能也是陷阱,只入不出,就算没有冬鬼的那堵冰墙,也会有其它力量阻止入内的人出去。
“现在,你是我的了。 被完美夺心魔入侵大脑的生物,全部都成了废物。 ”索萨塞德寄生虫张开大颚,飞速移动到阿尔丰斯身前,看来它是将阿尔丰斯当成了一顿美味的热餐。
阿尔丰斯缓缓的一拳打出,他心里只想着怎么将这个家伙击倒。 额门突然一热,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拳上的内劲送离了身体,五十码远的索萨塞德寄生虫身体一侧,好像真的挨了一下。 意念的力量!他清楚的感觉到了这个变化,内劲离开拳头时没有衰竭,结结实实的隔空打在了大蟑螂的背甲上。 那股盘旋在脑里的旋涡就是控制全身意念的关键点,通过额门将力量送达远处。
“铎不拉,你在又骗我了,那个小崽子现在龙精虎猛,还隔空打了我一拳!去你,老子不玩了。 ”索萨塞德寄生虫飞快的朝一个大洞钻了进去,刚才那一下让它受到了不少的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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