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克里特的抵抗
第七卷东征
“几千个女人?老板,你的家伙是不是特别粗壮特别耐久,而且还拥有无穷无尽的精力?没有结婚的人都会梦想自己能夜战连场,一旦结过婚就不会那么想了,恐怕两三个女人你都会嫌她们麻烦,教廷一定以为你是一匹与世无双的种马。\\/ ”一向不善言辞的韦伯也不禁捧腹狂笑起来。
洛卡和奥帕更是笑得打跌,恐怕没有男人会用阿尔丰斯这种心态来签署这份文件。
凯瑟琳和布兰克吃惊的看着阿尔丰斯,不是教廷疯了就是阿尔丰斯神经大受刺激,故意说这种话来骗人。
兰希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们的泰勒大人确实有本钱这样做,只要他不想,没人可以让他软下来。 我差不多已经受不了他那种狂暴了。 ”身为一个女人明目张胆的将床第上的宣之于口,她确实也够张扬的了,“不过以后处理公务的时候,恐怕大家都得一边听着女人的呻吟一边开会了,不知道谁有这种定力。 ”
“忍受不了我的狂暴?谁啊?好像有人在心满意足进入梦乡的同时还在直流口水。 ”阿尔丰斯装出一副疑惑的神态看了兰希一眼,这个女人的表现太出乎常意了,一点世俗女人的嫉妒都看不到,她真的以为自己在开玩笑还是已经猜透了自己的真正意思?
“唉,说实话吧,我只是想亲眼看到你的儿女们能组成地一支亲卫军团,幸好也不用太长时间。 大人只要您马不停蹄的奔波一年就能实现我的心愿了。 ”兰希叹了一口气,又再轻轻叹了一口气,像个慈祥的老祖母一样摸着阿尔丰斯的头发,
“幸好,们的不是我,而是你。 ”阿尔丰斯反手搭在着兰希的手背上,放声大笑。 “以后就劳烦夫人您去照顾这些美女了,就像以前你曾经做过地事情一样。 ”
“我以前做过些什么事?我可一点都不记得了。 ”兰希冲阿尔丰斯吐了吐舌头。 假装不懂他的话。 冰雪聪明地她自然明白阿尔丰斯就算答应也不会亲自去身体力行了,在这点上她还是对自己有信心的。 如果阿尔丰斯真想要女人,凭他的身份,手指一勾,大把女人排着队甘愿自动奉献。
“好像某个漂亮的女士说她自己有一个大队的情人,从城堡排到城里也排不完。 ”阿尔丰斯悠然说道。
布兰克的干咳声不断,这可是他以前对兰希的评价。 可这些天同一船上,兰希虽然对士兵们有说有笑,却始终没有过分地表现,只是对教士和贵族还显出和以前一样的风骚和放荡,这副样子只是做给外人看的,她的内里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谁啊?”只有奥帕还在傻傻的问着。
兰希在伸指在食人魔巫师腰眼里一戳,“别问太多,好奇心太强会有报应的。 ”
“不问。 再也用不着问了。 ”奥帕痒的一跃而起,它终于知道阿尔丰斯说的是谁了。
“你打算怎么处理教廷送来地女人?”凯瑟琳沉声问道。
众人的眼光都看着阿尔丰斯,谁都知道他并不好色,那些女人处理起来也颇为困难。
“还用说吗?我们的士兵们都是精力旺盛的家伙,交给他们最适合。 既不用找ji女,又不用普通妇女。 实际上。 当时我还得感谢教廷帮解决这么一个大问题。 ”阿尔丰斯冷冷一笑,“而且他们送得越多越好,。 ”
奥帕皱了皱眉头,“就怕她们当中隐藏着教廷的奸细,这只是窥探我们的借口。 ”
“那就帮她们造梦吧,一个永远也不会醒地梦。 ”阿尔丰斯悠然一笑,扫荡的梦域可以大派用场了。 它的意念力足以改变一切,只要在她们脑中植入一道命令,就算让她们将一条狗当作阿尔丰斯,也不是难事。 谈判的时候阿尔丰斯只想到兰希。 而忽略了拥有强大意念力的扫荡。
听到这句话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连女人也不放过。 阿尔丰斯确实够阴毒。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送来的人都不能放走,这边教廷刚送来,那边就转手放人,不是明摆着违反协定吗?
凯瑟琳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
阿尔丰斯随即补充说道:“如果她们中间有人是奴隶,我会让她们获得最大程度的自由。 ”他也顾及到凯瑟琳的想法,她确实很讨厌将女人当成奴隶。
兰希看在眼里,轻轻笑了。
“那补给怎么办?我们没有多余地粮食留给她们,而且船上也没有足够地空间容纳下这些人。 ”洛卡从军事角度考虑,这些女人也需要吃饭,也要占用宝贵而有限的船舱空间。
“那就更好了,我们可以利用这个借口在克里特岛大肆购买船只,组织自己地船队,这支船队会归到平等骑士团名下。 如果缺少足够的金钱,我想在座的各位应该知道运用自己的才智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阿尔丰斯用力一拍手掌,他才不想为这些细微的问题头痛呢,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
奥帕欢呼一声,它跟随阿尔丰斯最久,这么说无疑是一个信号,暗示他们可以放开手脚大抢特抢,甚至可以制造绑架勒索等一系列它最喜欢的私人娱乐活动,如果得到阿尔丰斯的直接肯首,动用这支部队洗劫整个克里特也不是问题,这就是和教廷合作之后的获得的好处,他们会将这种行为解释成一种友好的慰问方式。
自从阿尔丰斯表面化的象征性妥协之后,半个月地时间里再没出现过任何问题。 一路风平浪静的到达克里特岛南端的卡利港,东征船队开始进入和斯林姆对抗的前线。
这个富饶而古老麦迪特海域最大小岛的统治权掌握在柏錾廷帝国手中,地处连接几个大陆的中心地带,海上交通极为便利。 在海岛上,斯林姆信徒的踪影四处可见,似乎没有人能阻止他们地渗透活动,柏錾廷帝国虽然有很大一部分人笃信杜基教义。 但同时也存在和杜基教徒人数大致相等的奥林匹亚信徒,更有少部分人干脆就皈依斯兰姆。 无怪他们西方地盟友们总是职责这个国家的人为见风而倒的墙头草。
这个墙头草国家所获得的商业利益无疑十分巨大,东西方的货物全部在这里集中,然后通过商人的手流散到各个国家,刺激了海上商业贸易的极大发展。 因此,只要是商人,在这里倍受欢迎。
为了维系巨大地利益,对于东征柏錾廷无论朝野官民。 全都上下一致反对出兵圣城。 所以,带着攻伐性质的十字军在这里不但没有得到鲜花和笑容,反而还迎来了臭鸡蛋和碎石头。 当地人用这种不甚友好的方法表示他们对军队的无比怨恨。
第二军团和第四军团一部分上岸取水的士兵忍受不了这种无礼的侮辱,开始和当地人互相推搡起来,最后还发生了小规模的暴力冲突。 而引发流血事件的最初原因只是因为几个当地人指责西方国家地教士其实不懂杜基教教义,双方都试图用辩论的方式解决,辩论从教义一直争论到三位一体的矛盾上。 就圣灵的问题上双方更是各持己见,柏錾廷的家伙们认为它是一个单一体。 而正统教士则认为它是一个圣父和圣子的混合体。 这个争论一直延续了四百年,只要一有机会,双方还会各执一词,死不认输。
教廷和兰西帝国地教士们根本不能和这些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演讲家们相媲美,高深神学问题的辩论让刚登陆的西方布道者们无所适从,而这些自以为是的墙头草对西方权威们的理念也嗤之以鼻。 继续进行着自己的异端学说。 尽管教士们还在拼命忍受着刺耳的论调,可是勇猛而虔诚的士兵们可不干了,他们带着浑身的臭鸡蛋味扑向那些讨厌地嗡嗡乱响地害虫,老拳在他们身上雨点般落下。 冲突不可避免的发生。
这可让在旁边一直看着地阿尔丰斯大开眼界,杜基教里竟然还会出现这种类似于死神教会的事,还真是少见得很。 信奉同一宗教的人只因为一点点微乎其微的分歧问题而大打出手,恐怕其内在问题不会这么简单,他匆匆忙忙命令士兵在平民家中买好水之后就马上离开,以免卷入无谓的冲突当中。
布兰克将阿尔丰斯拖到一边进行解释,这个国家的国王曾经好几次想勾结斯林姆暗害兰西帝国的几位最杰出的君主。 他们甚至容忍斯林姆教徒在国土上建筑寺宇。这些都是人所共知的事情。 这次要不是必须需要补充淡水,兰西帝国的士兵根本就不愿意将自己的双足踏在这个倍受诅咒的领土上。 虽然现任国王在努力对兰西帝国表现出恭顺的态度,但两个民族之间的怨恨已经深种在人们的心中,一有机会就会爆发血腥的萌芽。
阿尔丰斯抱着看好戏的心情欣赏着双方闹市一样斗殴的场面。
高傲的奥古斯都甚至连船都没下,作为一国之主,他无法原谅这个国家的统治者对自己的祖上所作出的下作勾当,但显然一切口头解释都过于苍白无力,这个无耻的国家的盟友以及这些无耻的人民早已经被高贵的王族遗弃了。 奥古斯都和他的座船一起停在外海域,上岸补充淡水的只是一些坐在小艇上划过来的士兵,就连他们的心里也对柏錾廷的人充满了愤怒。 恐怕如果没有宗教开启的争执,士兵们也按捺不住满腔的怒火。
教廷本想通过这次取水补给缓和两国的矛盾,再想办法将双方的君主重新拉回谈判桌上,这个小岛所处的重要地理位置几乎让所有地人都垂涎三尺,无论军事还是经济方面。 它都驻守在南北交叉的战略要冲上。 想不到现在还是教廷的教士先惹起事来,实在是有悖原来的初衷。
阿尔丰斯侧身避开两个迎面飞来的鸡蛋,站在他身后的两队士兵对使用这个阴险方法的几个身材丰腴地女人怒目而视。 这个地方的妇女继承了远古以来地优良传统——以丰满为美,而不是其它国家的姑娘们那种以苗条的身材来赢取年青小伙子欣赏目光的一贯做法,面对那些丰满得近乎臃肿的女人,阿尔丰斯差点就没大倒胃口,教廷送来的不会就是这类女人吧?好在像卡尔他们这些壮硕的雄性生物只要是雌性地就能上。 裤子一脱,双眼一闭。 趴上去解决问题就行了。 爱情在这些人心中是不存在的,杀人赚钱,然后找个老婆生儿子,这才是士兵们的朴su人生观,要他们像贵族那些风流倜傥的向女人献殷勤,来世吧,可能他们在天堂上学会良好的教养后重新做人才会表现出来。
“老板。 我带兄弟们都镇上去去就回,办点男人的事情用不着太久时间。 ”卡尔看着那些女人不断舔着嘴唇,他身后的三四十个士兵的表情几乎和他同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他们已经脱下十字军外袍,摇身一变成为普通地雇佣兵,差不多一个月的航行,他们也忍得实在辛苦,是时候找个女人调节、抚慰一下倍受压抑的身心了。
“我和你们说过多少次了。 别栽在女人的肚皮上。 ”阿尔丰斯淡淡一笑,“在全军登陆之前,禁止你们碰任何女人!”
“老板,可是、可是我们……我们会坚决果断的办完事情,不会拖上哪怕十秒钟时间。 ”卡尔往自己跨下指了指,用几乎哀求的语气说道。 “那里就快肿爆了。 ”
“我说不行就不行,这是命令。 ”阿尔丰斯并不禁止他们召ji,只是现在还是非常时期,谁知道上次被扣地事情会不会再次发生?“如果真的憋不住,补上一刀就彻底解决了。 ”他半开玩笑的说道。
卡尔愁眉苦脸的按住下面,“那,还是算了,要是从此失去这个人生乐趣,还不如直接死了更痛快。 ”
“吃一口这个,会让你感觉棒极了。 ”布兰克将手里的一串提子抛过去。 “就像女人的一样爽。 ”跟在阿尔丰斯身边这么长的时间。 他也学会了怎么对付这帮批着军装的流氓。
卡尔狠狠摘下一颗抛入口里,“没一点肉味。 差远了。 ”说着将提子往后递了过去。 后面的人发出一阵哄笑。
其实阿尔丰斯也在船上呆久了,正好趁这个机会透透气,而且在这里将会得到游荡者收集的大量情报资料,他相信道格拉斯地手下绝不会让付钱地顾客失望。 凯文也跟在阿尔丰斯身边,只有他才知道和情报主管的联络暗号。 每一个地区,每一级情报系统都有着不同地联络暗号,而且不定期更换,打错一个手势随时都有可能会被隐藏在身边的杀手干掉。 在这鱼龙混杂之地,谁杀谁都是瞬间的事情。
三匹狂奔的战马穿越过嘈杂的街道,径直朝码头冲来。 一路上被狂马撞飞踢翻的鱼摊和果摊不计其数,逃脱束缚的虾蟹们在人们的脚间肆意横行,粗壮的海鱼赖在地上反复跳跃挣扎,天空飞着的青色的不是雨点,而是从果摊上被撞飞的青橄榄。 市集上一片哭爹叫娘声,伴随着的是冲天咒骂。
“袭击!”刚才还在愁眉苦脸的卡尔瞬间拔出腰间长剑,带着属下迎面冲了上去。 他正闷了一肚气,刚好可以用这种突发时间缓解一下满腔的精力。
扭打在一起的几十个平民和士兵见状纷纷松开手从地上爬了起来,又或就地滚到旁边,将中间的道路空出,谁也不愿意以身尝试铁蹄的滋味。
缰绳随着马匹的奔驰在空中飘荡,骑士伏在鞍上双手紧紧扣着马辔。 三匹马只有一个骑士,剩下的两匹都是空鞍而行。 白色的马腹两侧印着一滩滩暗红的色泽,连卡尔都看出来了,那是鲜血被晒干以后形成的污垢。
卡尔左膝半弯。 侧头看着对面而来地狂马,确定马腹下面没有人之后一挥手,十多个士兵一齐涌了上去勒停马匹。 仅剩的一个骑士挥舞起手里的长剑就劈,也不抬头看个清楚。
“叮”一声悦耳的铁器碰撞声中,卡尔挥剑将对方的攻击架住,“兄弟,我们是十字军!”
骑士再也保持不住身体的平衡。 从马背慢慢滑了下来,刚才那一剑显然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 他腰间还插着四五支弩矢。 阿尔丰斯看得很清楚。 确实是弩矢,后羽被修剪得短而平,不像箭羽那样棱角分明。
他是谁?从装束上也分不出骑士的身份,更不清楚他地来意。 阿尔丰斯自身麻烦一大堆,如果事不关己,也不想再惹麻烦。 这人已经没救了,身上不但有箭伤。 还有剑伤,已经伤及肝脏和肚腹,就连肠子也挂到铠甲外边,幸好他没将箭枝拔出来,否则也支持不到这里。
“水!娘的,谁带有水?”卡尔接过一个士兵递过来地水袋,均匀将水洒到骑士的面上。
因失血过多而干瘪发白的嘴唇一张一翕,拼命用舌头将脸上的甘露舔入口中。 清醒一会之后他低声呼唤着:“带我去见亚当斯主教,有重要……”
卡尔蹲下身体,用手垫高他的脑袋,将水袋凑到他唇边,“他们没来。 喝吧,可能这是你生命中最后一次喝水了。 ”
骑士灌了几口。 胸口激烈起伏着,艰难的问道:“泰勒大人……第三十七军团的泰勒大人在吗?。 ”说到这里,他地瞳孔开始扩大,人就快支持不住了,“请把这封信件交给他,我们在半途受到袭击……信……在我腰……”他艰难的移动着手臂,发白的指节再也不受身体指挥,呼吸就快接不上来。
“跑!”阿尔丰斯疾声高喝,也来不及冲过去,手指一弹。 手心揣着的一枚灾币电射而出。 他看到街上有一个平民从衣服下摸出一把轻十字弓。 对准了骑士躺着的地方。
“呲呲”一阵轻响过后,那个垂死的骑士胸口钉上了一排短弩。 十多支射向卡尔的短矢穿过半空,在海面溅起一堆水花。
被钱币撞中喉结的那个人抚着喉咙倒了下去,他以后也不用再说话了。 这人在临死之前还拼命扳动了机括,只是失去准头,弩矢全都射上半空,转眼消失不见。
卡尔还不清楚什么回事,就感觉好像有人凭空拉了他一把,身体好像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已经移到一边。 在最危急地关头,阿尔丰斯用遁术救了他一命,他看见自己的副团长的时候手里的水袋还沽沽的冒着清水。 能做到这么短的时间内救人地也只有阿尔丰斯。
三个身穿平名装束的人从人群中跳了出来,手持匕首朝离自己最近的十字军扑了过去,目标中有两个是三十七军团士兵。 “真神万岁!”的声音响彻街道,他们是斯林姆教徒。
弩的声音很轻,街上的人听到的也没几个,他们都还想着围上去观看那个骑士的尸体,“真神万岁”的口号一出来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显然这是一场蓄意暗杀。 刚从斗殴中平息过来的场面一下间再次变得混乱起来。平民们互相推搡着躲到两旁,十字军可能不会对他们拔刀亮剑,斯林姆就说不定了,抱定必死决心地狂热份子管得你是军人还是平民,杀一个够本,杀两个有赚。
阿尔丰斯冷哼一声,这三人没受过任何训练,而这种自杀式攻击完全不能起到任何作用,这伙人都是一群宗教地狂热份子。
韦伯飞爪送出,五指插入一个人的咽喉,反手一扯,整块喉骨被活生生扯掉,急冲而出地鲜血直飞五码之外。 一人身体还在半空已被十几把长剑透体穿过,直接捅死在了空中。 最后一人荷荷狂呼,竟然不管同伴死活,奋力向前。
阿尔丰斯伸手在卡尔手腕上一按,从他手中接过长剑,随手掷出,剑锋刹时穿过最后一个刺客的前胸,剑把撞击的余力将他牢牢钉在地上。 刺客口中鲜血狂涌,却还没有立即死去,阿尔丰斯的部属随即冲上,二十把长短刀同时剁下,将他肢解成二十多块碎尸。
“没准你在哪个女人肚皮上快活的时候,这里就开花了。 ”阿尔丰斯手指在卡尔脑门点了一点,将他从震惊中唤醒。
“老板……我……我……”卡尔惊魂未定,一直以来都是他们袭击别人,现在是受到别人袭击,这种成为标靶的心情确实很难转变。 在根诺街头他也曾经经历过一次刺杀,只是那时的目标不是自己,这次却是首当其冲直奔自己而来,和死亡擦肩而过的巨大压力和刺激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没谁想说卡尔懦弱,事实上卡尔并不畏惧死亡,可是身体的瞬间反应却不受大脑的控制。
“别说了。 哪见过快上战场了还将心放在女人身上的战士,快收回来吧!”阿尔丰斯点点头,将卡尔手里的水袋塞到他口里。 水,可以让一个人回复镇定。
连续灌了几大口之后,卡尔一把甩开水袋,仰天大吼一声:“这帮狗*养的!”
“老板,这是从骑士身上拿来的信件。 ”一个士兵将信交到阿尔丰斯手上。
耳边哒哒的马蹄声响起,三个十字军跃上马匹,到地方官署前去报案。 出了人命就不能轻易善了了,必须正式通告才能脱身。
阿尔丰斯接过信,想了一会说道,“拿去给第一军团的士兵,让他们转送到红衣大主教手上。 ”
这种信件看不看也没多大关系,只不过是正式的任命书而已。 要是教廷的人想进行内部通信,肯定不会这么大张其道。 爵位阿尔丰斯不在乎,只是那个封赏可能还有点看头,那可是以后平等骑士团将来的活动经费来源。
凯文拿着一个大包袱走到阿尔丰斯身边,低声说道:“东西送到了。 ”
阿尔丰斯点点头,终于要和斯林姆面对面较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萨拉丁这个传奇人物?不过见到他并不是件好事,那将标志着双方主力已经进入决战状态。 他既期待,又满怀不安的看着东方的天空,那里只有一片洁白的浮云在缓缓飘过。
事情的解决方法出乎意料的简单,当地的官员并未故意留难,好像早已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连记录都没有,只是随便将死尸碎块装入布袋了事。 克里特岛官方的态度是双方都不得罪,要打就自己去打,他们只是顺便帮收拾一下残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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