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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真是难料。\\www.qВ5.c0М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当你的旧欢宿敌,结成同盟的时候。你就只能长叹一声,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要感谢乔以婉对我的培养,因为是她教育我,世上无难事,四两拨千斤。而我深得她的衣钵。
我走到门边,说了声:“我是出来打酱油的。”越过二人走了出去。
出了天阙,眼泪如长江黄河般滔滔不绝,又如万里长城般蜿蜒绵长。不是不委屈,也不是我没有心。我的心早在遇到叶容宽,鳒鲽情深时已然沉沦迷失,又在他弃之如敝屣时,碎如粉糜。那又如何教我拱手河山讨你欢?
我终于未能创造一千个马桶的销售神话。所以再次归了零。
乔以婉最近买了辆桔黄色的甲克虫。没事就载我上路瞎逛。如今如果你能时不时地吟诵几段诗,别人一定会说,你太有文化了。假若你又能唱上几段京剧,别人一定会说,你太高雅了。倘若你还能扭上几段秧歌,别人一定会说,你太多彩多艺了。又正好你能钉几颗纽扣,别人一定会说,你太心灵手巧了。因此对于乔以婉的税务所离家只有五分钟路,还要买车上班,我就只能说,你太奢侈了。而对于我仅凭公车月票,就能够省几个钱,乔以婉就说我,你太贤惠了。
我曾好几次试图要在她车上装点一下,比如贴几个太阳黑子。那样一定会成为名副其实的金龟子。关键日日开着金龟子,那找金龟婿的难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乔以婉见我被一千个马桶搞得身心疲惫,也绝口不提和叶容轩搭桥的事。她开导我:“关键你是入错了行,如果你不卖马桶而改卖服装的话,我手下审查的几个小商小贩,都可以进你的货。”
古语说得好: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我不管是男是女,都错了。心思豁然开朗,原来我左右不是人。
乔以婉又说:“你说你那前夫,我曾还指望他能余情未了,帮你吹吹风什么的,现在看来你做人很失败。我劝你也不要在留恋你那个前夫了,这不是庸人自扰嘛。”
“怎么可能,我和他这两年都没见过半分面。”我反驳。
在我和叶容轩的战争中,叶容宽一直是以观察家的身份出现。纵然是我水漫了叶容轩的山头,还是叶容轩压我个金钟罩,他都认真地提供人道主义的援助。所以我能有恃无恐得采取三光政策,而叶容轩也日进益精得打着地雷战。毕竟叶容轩只是个盖房子的,造不出什么原子弹。不过在他父母面前,我们仨一直很志同道合地扮演幸福的吉祥三宝。
乔以婉把着方向盘,拿眼睛瞪我,心说,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回瞪,你是哪只眼看到。
良久,乔以婉幽幽地说:“叶容轩那厮着实有趣,你说他不会看上你了吧。”
乔以婉也是八卦达人,专业红娘啊。
我深深吸了口气,吐字清晰:“其实我和他一直是好姐妹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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