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我骂李世民全家了么
汉羽林郎、骠骑大将军,這是説大将霍去病,汉代的青春偶像。\www。qb5.cOM/李元景自比霍去病,实际説出了当时长安无数英雄少年心里的梦想,他李元景自然不例外,同样要去实现霍去病的梦想。
何宣道隐约听过那首诗,明白诗歌的内涵,看着李元景此刻的气魄,真是少年将军,英姿勃发,用赵本山的话説,“小伙简直帅呆了”。
何宣道痴痴地看着,面有惭色,這一局,是输定了。
银儿在一边催促道:“何郎快快吟来,一定要超过他。”
何宣道还在乱七八糟地组合呢,一时还没想好,心想,我這水平要是能赢,真是天理不容。他看着银儿,心里不甚欢喜,心道,我要是把你娶回家,我自己都会笑我眼光太低了。时下输了倒好,你就可以和你心爱的李元景成亲了。
他迟迟不开口,裴寂和霍侍郎都催促了,“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令史不能偶成,就判赵王殿下赢啦?”
“且慢!”何宣道一伸手,打断他们的话。你赵王李元景是腹有诗书气自华,我什么都没有,自然比不过你,比不过也得比啊!咱是个爷们,咋也不能被你吓死,与其窝囊死去,不如亮剑,我亮、我亮、我亮什么呢?没货啊……胡思乱想之间,灵光一现,正好想起一首诗来,那首诗大大的有名,于是开口大声吟诵:
“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勿忘告乃翁。”
诗毕,满屋鸦雀无声。
众人的眼神里,俱是惊愕。
李元景的脸上肌肉一抽一抽的,不知哪根脆弱的神经被触痛,“唰”地再次抽出宝剑,猛地一送,剑尖直抵何宣道咽喉,断喝道:“大胆狂徒,敢对父皇大不敬!”
何宣道一呆,我背了陆游一首诗,怎么了,为這个你就要杀我性命?太离谱了吧,他用手轻轻推开他的剑锋,不解道:“明明对诗,怎地又要武斗?哪个骂你……父皇了?”他差点説“我没骂你爹”,要是真的脱口而出,当时就被戳几个透明窟窿也不算冤枉。
“你明明是取笑我李氏儿孙无能,不能收复中原,又受草原外族欺侮,是也不是?”李元景一抖剑花,戾气更盛。
何宣道见他手腕狂抖,這一剑真的随时都可能刺下来!他怎么听了陆放翁那首诗,就变成這副嘴脸了?陆游那首诗叫什么来着?对了,《示儿》,诗的意思很浅白,用到這里……嗯嗯,意思似乎不妙……
听起来,這首诗好像是咒李渊死的,好像李渊死前説给李元景的:“老爹是不行了,内乱未平,外患如虎。恐怕這些祸患,到我死了也解决不了。无能的儿孙们,要是有朝一日你们胜利了,别忘了在我坟前祭奠的时候,告慰一声……”
李元景要是這样理解,我真是死罪!不是我嘴损啊,实在是急中生智下造成的冤假错案,要是早知道会激怒李元景,我背“鹅鹅鹅”那首该多好,也不至于因文获罪,白白丢了性命!事到如今,谁能出来帮帮我啊?
何宣道想到此处,浑身一冷!银儿啊,我早説我不想参合,你非带我去庙里装你的男朋友,一直装到现在。我小小令史,和王爷叫板,下场就是一个字:死!
银儿不知众人心思,见李元景欺负何宣道,当场不干了,一下子推开李元景的宝剑,瞋怒道:“输了便是输了,还想在我家杀人么?”
“他他他……他羞辱我,羞辱父皇,羞辱圣上……”李元景气得哆哆嗦嗦。为了争一个女人,一个自己爱不爱都搞不清的女人,连累全家挨骂,太让人生气,太郁闷了。
一窝皇亲贵族全都给得罪了,我何宣道多牛啊!呵呵,别得意,还是赶快想办法保命吧!
何宣道弓身道:“启禀王爷,小人我有十颗头颅,也不敢冒犯皇上天威,司空大人刚才有命在先,我這是依命为戍边将士作诗,我這首诗是送他们的,想激励他们的报效国家。试想,哪个送儿从军的父母、哪个期盼天下太平的百姓,不是诗中表述的這份心思呢?”
裴寂在一边瞪他一眼,你小子不得人心,牵连上我干什么,什么司空大人有命在先,我让你给戍边将士作诗不假,没让你拐着弯骂人啊,对皇上大不敬,追究下来,十恶不赦的啊。
何宣道説完,觉得自己這个解释非常合理,是很好的托辞,但他仍不敢正视李元景,怕他手里的兵器。咱又不会空手夺白刃,您可别来个怒火中烧、狗急跳墙,产生过激行为。
李元景的手不抖了,看来是稍稍平和了一点,仍旧语气凌厉地问:“果真如此?”
“小人不敢撒谎。”何宣道温和地説,意思是我没骂你们全家。已经占了李元景的便宜,他一定肚子气得鼓鼓的呢,我为什么还要用强硬的口气宁死不屈呢?对,不能吃這个眼前亏。
霍侍郎、柳御史等人都在场,不敢説话,好像看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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