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喝酒,忽悠
抓一张,不是,打了。\\wWW。qΒ5。com/
再抓一张,还不是,裴老头又怪叫着让他快打了。
连续过了几圈牌,也没有胡的意思,裴老头沉不住气,嚷嚷道:“我们落停了,不换张了。”説着绕桌子一圈,挨个看牌。
上家是个五十岁上下的胖子,连忙把手里的牌扣倒,慌忙道:“不给你看,不给看。”
裴老头碰了壁,讥笑道:“柳葆睿啊柳葆睿,谁不知你是‘赌坛大牛,花钱猪头’,今天在老哥家里怎么变得這么小气了?”
柳葆睿也不做解释,就是捂着牌不撒手。
裴老头自觉无趣,走过去看自己女婿的牌。女婿舵颁没好意思不给他看,讪讪地笑着,不大自然。
裴老头骂道:“你手里都是些什么破牌啊,还笑得出来?老子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了。”他骂完,又去看下家的牌,下家一个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
下家没好意思不给他面子,默然不作声,镇定地打着自己的牌。
裴老头忽然大乐,叫道:“我説老霍,平时你不哼不哈,真有货啊!三张都在你這儿呢!我説怎么一直胡不了!”
那个被叫老霍的,抿嘴一笑,颇为得意,没忘记嘱咐一句:“司空大人,你可不能换牌了呦!柳御史,你可要做好监督不能失职哪。”
何宣道心里道,原来柳葆睿是御史,就是个纪检干部,老霍看起来也是个干部,他説话可够阴的,对柳御史的话里带着刺似的,好像他老霍今晚不胡,就是柳葆睿和裴寂合伙出老千一样。
没想到柳葆睿嘴里毫不示弱,道:“霍侍郎号称麻神,今天怎么這么谦虚,一把也不胡呢?是不是讨好裴大人啊,啊?哈哈哈……”
霍侍郎脸憋得通红,只顾低头打牌,忽然抬高声音道:“司空大人,你説过靠停不换牌的,怎么还换?”
原来裴老头看到他手里捏着三个三万,何宣道要想胡牌,实在太难了,于是趁人不备,把何宣道刚抓牌缩回的手按住,抽出那张废牌三万,打了出去。
霍侍郎手里的刻牌,只有三张三万,此时三万一出,他立即明白裴司空偷偷换牌了。
裴老头笑呵呵地不承认,一会説自己刚才打的不是三万,是九索,一会又説三万是霍侍郎自己打的。
在他们几个人的争吵中,何宣道不但知道了他们的官职身份,为人品性,更重要的是,认识了三万、九索。
麻将牌的图形总是有一定规律的,认识一张,往往一通百通,融会贯通,满桌子的牌,已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好在這把牌流局了,谁都没胡成,不然争吵还得继续。何宣道心里這个不爽啊,要不是还没彻底摸清楚唐朝麻将的规则,肯定支走裴老头独撑局面,因为這老头打牌忒没素质了,這不是耍赖么。
其实唐朝的麻将打法几乎都包含在现今的打法之内的,不如现今打法丰富,何宣道在這方面当然算是聪明人了,很快就适应了,在裴老头的瞎指挥下,连续坐了五把桩,把那三个人赢惨了。
何宣道心里琢磨着,将来我把玩法改良改良,他们更加不是我的对手了。
柳葆睿大人已经输得鼻青脸肿了,但是牌品极好,从不作弊,给钱很快,面带笑容,仍是一副傲然屹立、岿然不倒的样子,看来真不愧“赌坛大牛,花钱猪头”的光荣称号啊。
霍侍郎就不如他了,坚韧不拔的毅力被完全摧毁了,原来他在精神崩溃的时候,也是个性情中人,刚才的稳重矜持全都没有了,输赢挂在脸上不説,还变成了一个话唠,嘟嘟囔囔,扔牌骂骰子,他没少干。
舵颁,裴老头的女婿,脑子可能缺,缺什么不知道,越来越给人一种智障儿童的感觉,可是,他已经好几把不结帐了,他兜里明明有钱的。
何宣道打了几圈麻将,杀得三家都没钱了,這牌也没法打下去了。
裴老头突然一把将他拉了起来,发怒地质问道:“你是谁,从哪儿来的?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怎么打我的牌?”
嘿,他才反过劲来,這半天工夫,他想什么呢,还和我説了那么多话,居然才发现不认识我。
何宣道苦笑着,站起来,解释一遍自己的来历。
“送酒的?葡萄酒是你酿造出来的啊?這一个月没少喝,好喝好喝,今天你带来最好的了?拿来大伙尝尝啊!老朽這辈子就两个爱好,赌博喝酒,哈哈哈……”裴寂拍着肚皮説。
下人搬了两坛葡萄酒,又有下人托着一盘子酒杯进来伺候着。
何宣道将酒斟到高脚杯里,递给他们一一品尝。
裴寂等人连夸好酒。
何宣道説:“這酒是野外山葡萄酿造,颇为珍贵,如果配以话梅干、冰块,味道更好。”雪碧就不用了,一是没有,二来這自酿的葡萄酒本就甘甜。
裴寂叫嚷着命令下人拿话梅和冰块来。没想到不大会的工夫,下人真就拿了话梅干和冰块。
何宣道演示一番,裴寂等人依样将话梅、冰块放进去,津津有味地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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