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八 靖安要被逼婚吗?
这个商人是二王爷收买的不成?还是那些人培植起来的摇钱树?楚一白皱眉凝思了一会儿,便悄悄的闪身走了:对于这处院子他是一无所知,冒险一探绝不是楚一白会做的事情。\\www.qВ5.c0М00k府邸就在这里又不会跑了,他不急于这一时。
楚一白本想去找大将军的,不过实在是有些晚了,他想了想便作罢直接向靖安王府行去。
靖安刚睡下不久,就被楚一白硬给吵醒了:“你要来便来,想住下便住下,只是你来以后直接去睡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每次都叫醒我呢?”
楚一白非常认真:“你是主人家,我来做客怎好不知会主人家一声儿?”
靖安睡意正浓懒得理会他,挥手开始赶人:“你快去吧,快去睡吧,那屋子里什么都有,管家你也知道住在何处,一切你自己去打理就好,不要再来扰我好梦。”
楚一白却拉着靖安把今晚的事情说了一遍,靖安一听顿时消了睡意,他略作思考后说道:“这个商人我也听人说过,似乎做得生意极大呢,他是那些人扶植起来的摇钱树不成?”
楚一白点点头:“我也有些怀疑,不过要好好查一查才好。我真得乏了先去睡,就不扰你好梦了。”
靖安现在哪里还有睡意,可是楚一白说走就走,闪身就没有了人。靖安拿他没有办法,只好再次躺在了床上:如果真是那些人培值起来的摇钱树,楚家父子应该早就知道了才是,那么这个倒底是个什么来头?楚一白追查几年竟然没有发现这么一个隐在京中?
第二一早靖安再去找楚一白的时候,他早早就已经走掉,只留了一张纸在桌上:你们家的厨子该换个人了,每天早上只知道吃包子,你吃得不烦吗?
靖安摇摇头自去更衣梳洗,当他坐下想用早饭时,看着桌上的包子想起了楚一白的话。不自禁的笑了一笑对总管道:“我们府里是不是应该把早上的饭菜换一换花样了?每日都吃这些你们不烦吗?”
总管摇摇头:“不烦,挺好吃的。我一早上就能吃五个,侍卫们多的能吃七八个呢。”
靖安看了总管半晌。终于低下头认命地开始吃包子了:是不是他做错了。不该把在战场上一起出生入死地兵士们带回府中来啊。他们实在是不怎么会处置府中地事情。
靖安王府当年也不是没有人打过主意。但靖安是做过将军地人。哪里耐烦同他们绕这个花花肠子。直接把原来在军营中受过一些伤或是受人排挤地兵士召回了府中。充任到各个管事位置上。管家如同治军一样了:好在他府中没有女眷。否则还真不会这么容易摆平。
靖安如此一做。他地王府就像是铁打地一般。水泼不进啊。过了一些时候。有心人看他真得是不再过问朝事。而且还与皇上有了争执撕破了脸。也就没有人再来打扰他了。
任何事情都有两面不是?靖安用了以前退伍地旧部任事起初是很些自傲。可是后来却也让他吃了不少地苦头。比如说饭菜就是一样。
楚一白忙得一天也没有停下了。他要好好查一查那个商人地府邸。这几年他一直追查那些人。却从来没有发现商人同那些人有关系。楚一白直觉这个商人可能就是找到他们首领人物地关键。
楚一白没有去商人家附近。他反而出现在了郡主府。大将军一大早就被楚一白捉住了。楚一白不由分说拉着大将军就进了屋子。
大将军有事儿急着出去,不过听了楚一白的话后他倒是沉着了气,可是时间真得不够,他现在做得事情也很重要。想了想拉起楚一白道:“楚小子,这可是你送上门来的,你老爹居然让人给我送信说今日不来了,那么你就跟我去一趟吧。”
楚一白急忙道:“我还有事同郡主说呢,大将军你先不要急。”
大将军道:“什么事儿?”楚一白说了今日要同红衣一起去山上寺庙上香还愿,大将军一听喊过来了李贵:“你去给郡主说一声,今儿楚先生有要事同我出去一趟,上香许愿的事儿还是明日吧。”大将军一面说着一面拽着楚一白就走。
李贵答应着急忙避到了一旁,楚一白还没有问出大将军让他去做什么呢。已经被大将军给扔上了马:“走吧,到了地方我们再议不迟。”
红衣听到李贵的话后笑道:“真不知道是谁强拉着谁议事,算了,这些同我们无关,倒是我们地事儿怎么样了?”
李贵道:“东西已经买全了,嫁衣等东西也置办好了,只是那边的新房我们什么时候去收拾一下呢?”
红衣想了想道:“楚府的主子们都不在,哪日你想着问问他们也就是了。如果这两日看不到他们,你就去他们府中同他们府地总管说一下也是可以的。”
李贵答应着下去了。福总管过来了:“宫里送来了信儿。贵妃娘娘还是那个样子;郡主,您今日还进宫吗?”
红衣想到今日不用上山了。不如还是进宫去陪姐姐的好,便让人备下车子准备进宫。车子还没有备好呢,三王妃与五五妃便到了府中。
红衣忍不住问了花嬷嬷一句:“今儿是什么日子,怎么一大清早的这人就这么多呢?”说着话红衣迎了出去,不想两位王妃一看到红衣,拉起她来就走:走,随我们快进宫吧。本来还想请大将军一起呢,既然他不在府中,那么你说什么也要随我去也才可以。”
红衣笑道:“有什么急事也要让我奉杯茶再走不迟啊。”
王妃们道:“急得很,哪有时间吃茶?快快走是正经。”
红衣不解:“倒底出了什么事儿?”
三王妃道:“今儿不知道是什么日子,邪门的紧。一大清早的我还没有用饭呢,这王弟就带着一家人来了,说要同我们好好聚一日。我们坐下后刚用完了饭,就听人说二王兄闹到了太后那里去,说是狠狠告了靖安郡王一状。我们王爷一听可就坐不住了,拉起五弟就进宫看看情形如何,一面让我们来找几个能说上话的去宫里看看,如果万一太后被二王兄拿话逼住不得不罚靖安时,我们这些人也能为靖安求求情,让太后有个台阶下不是?”
红衣听得更是迷糊:“靖安王兄做了什么事儿惹怒了二王兄,居然闹到了太后那里去?”
五王妃笑道:“虽然靖安王府来送信儿的人没有说,不过我们倒是让人打听到,昨天近晚的时候,靖安把二王爷与几位王公大臣地管家给打了,还把这些人送给靖安的女子给扔到了大街上,是真得扔哦。这可是与二三年前一样的做法呢,已经很久没有听说过靖安王府这样的趣事儿了。”
红衣更是不懂:“不过就是打了几个下人,二王兄就是再生气,找靖安王兄训斥他几句也就是了,为什么因为这么点子小事儿就闹到了太后那里去呢。”
三王妃摇头:“不知道,不过既然宫里的事情传了出来,那就是说事情应该不会太大,只是靖安王爷这样大动干戈的样子,怕是事儿也不小吧?我也弄不清了。”
红衣连日来不是为女儿担心就是为姐姐伤心,现在听到王妃们的话后她感觉自己的脑子里面都快要打结了:怎么听着这事儿怎么有种阴谋的味儿呢?
她们说着话已经到了大门前,下了车子又上了门前地大车,王妃们是一叠连声的催促着快些,红衣本来紧张的神经被王妃们弄得更是紧张了三分。
红衣三人进了宫直奔太后宫中,太后坐在大殿的正中央微皱着眉头,有些无奈得看着诉怨的二王爷。
王妃们同红衣的到来倒是解了太后一时的尴尬,她对三个人温声道:“免礼平身,来人啊,赐座。”
红衣三人又谢过太后坐了下来。红衣悄悄看过去,二王爷怎么看都有些怒发冲冠的味道,靖安王爷却在一旁完全无事人的样子,一旁地还有许多地亲王、郡王,不过明显是分作了两派。
二王爷等红衣三人礼毕又接着对太后道:“母后,儿臣把事情也同母后说清楚了,靖安也承认是他下令打得人。母后,靖安这样做也太目中无人,兄长的家奴打也就打了,只是如此在大街上羞辱他们,让百姓们看热闹,不是在打儿臣地脸吗?太后,我只是在平郡主的庄子里听靖安说家中无女人有几分凄凉,一回到京城便为他留意好女子,前几日才好好的为他物色到了两位女子,只是想送去能照料他的起居,然后再在京中寻访大家闺秀给靖安说门亲事,可是结果,母后您看到了。”
太后叹了口气:“靖安是不对,不过这等到小事儿你也来闹我?还有,你们,都来这里吵来吵去的,你们是不是不想让哀家多活几日啊?”
王爷们一齐道不敢,二王爷却又说道:“母后,这哪里是小事儿?靖安为什么会如此?自他的王妃没了以后,他打得人可不只是儿臣一人啊,儿臣猜想,是靖安没有了王妃的劝阻而发作了武人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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