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五 再进一步
楚一白非常奇怪的看了一眼红衣:石脂水的妙用,再加上刚刚听说到的——可以让人沉睡却无毒的药,郡主是自哪里知道这些的?书上吗?那他也算是博览群书了,为什么从来没有看到过有这样的记载。Www.qВ⑤、COm//00k
楚一白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红衣心中一惊:她只顾心急姐姐的病,却忘了如此重要的事情——她可是说不出自那一部书上看来的。
红衣只能强辩道:“楚先生,你没有在书上看到过石脂水吗?可见书上是有这些东西记载的,只是太多的人当做是笑谈而忘了。而我闲来无事翻书翻得多些,尤其是对一引起稀奇古怪的东西感兴趣,所以才会知道这些。先生是做大事的人,哪里会在意这些无用的东西?”
楚一白想了想,郡主说得也对,世上有很多的书,自己不可能会每部都读过,再说自己也不是过目不忘的奇人,看过了如果忘记了也不是什么稀奇事。石脂水书上还真有记载,只是他所知也不多。楚一白还真是对这些古怪的东西敬而远之,所以对于红衣的分辩倒也信了三分,虽然还有疑惑,不过救人却是要紧的——贵妃必须要救啊,那可是太子的生母,如果没有了她,朝局不是又要暗潮汹涌了吗:没有母亲的太子能做得长久吗?而且太子现在还非常年幼,漫漫岁月皇上会护持他多久?那些枕旁风的作用可不能小视,那些宫中的女人哪个不想自己的儿子能取而代之。
楚一白想了想道:“郡主是不是想安排人手进宫去监视贵妃的一应饮食?嗯,此事来总管去做最好,只是现在他没有分身之术,我来想办法吧。”
楚一白话虽然应承了下来,可是他还没有极好的主意:弄个把宫女进去也不是不行,奏明皇上后应该没有问题,只是生面孔总会让人生疑的,怕是查不出什么东西;而要在暗中观察,则需要极高的身手。楚家这样的人还真不多,最重要的是女儿身地高手没有。
红衣再三道谢,楚一白摇头道:“贵妃一人身系朝局,在下不可能置之不理,郡主不必言谢。”
红衣点头:“我明白,父亲也明白。贵妃娘娘的病当然不会是无缘无故就有的。不过还是要谢谢楚先生,替我的姐姐,替太子殿下,替天下的百姓。”
红衣知道天下大局与百姓对于楚家父子来说重过皇帝,所以她才会如此说
楚一白客气了几句后,又与红衣又计议了一番,定了暗探宫中的计策。红衣终于感觉姐姐也许可以得救了,如果她地猜测不错,只要找到那个下药的人姐姐就没有事儿了。姐姐醒来也不需要什么解药,只要不继续吃药就会好起来的。
楚一白又道:“那些人已经有几日没有送信来了,是不是他们已经有了疑心?”
红衣想了想道:“也是我一时大意了。连日来只顾着姐姐。对这件事儿没有怎么上心。我看姐姐地事情要几日才能明郎。嗯。眼下是要好好给他们做做戏了。我看。不如明日再上次山吧。我去佛前许愿上香保佑孩子们与姐姐都平安。只是要麻烦楚先生相护了。”
楚一白明白红衣是什么意思。这不过是做给那些人看地。当然没有推辞。两个人议定了时辰后。楚一白便告辞了。
晚上楚老先生听到楚一白地话后。沉吟道:“无毒却能让沉睡地药。过量就会致人于死。这种药也实在是太神奇了。我翻过地药书医典也不少了。却不知道天下有这样地奇药。郡主自哪部书中看来地。你可曾问过?”
楚一白听到老父亲地话后忽然想起了红衣地不凡之处来:“没有。郡主不想说。儿子哪敢失礼地追问不休?不过。儿子总感觉郡主有几分神秘。父亲。石脂水地妙用也就罢了。你说郡主所说地这种神奇地药真让人难以置信。而且这种药又是谁制出来地呢?如果不是郡主在清风山庄一役中有不凡地见解。我还真不会相信郡主说得有这种无毒却会让人沉睡不醒地药。”
楚老先生看了楚一白一眼:“这药应该是有地。贵妃娘娘地病听都没有听说过。郡主不会无地放矢。”说到这里楚老先生顿了一顿:“说起平郡主来。嗯。郡主是我看不透地人。玲珑惕透、出尘不俗啊。”
楚一白听老父前一句说看不透。后一句就是夸奖。不满地看了父亲一眼:“父亲。您是不是累着了?您说得这话我可是听不太懂。郡主好得您都看不透了?”
楚老先生摇摇头,嗔怪的看着楚一白:“父子连心啊,这也听不懂?我是说郡主的聪慧似乎不是与生俱来,而似一个年已耄耋的老人历经世事后所有的智慧,只是她不过花信几年吧?如此年华的女子怎么有了这样历世的聪明呢?看不透啊看不透。”
楚一白仔细一想父亲地话,感觉非常有道理:“郡主似乎看得透所有的事情似的,那双眼睛里有着过多的沧桑,好像是看过了太多的人情世故,对当前发生的一切她有一种无奈,还有、还有——,还有一种倦意。”
楚老先生点头:“嗯,这次你倒是说对了。郡主对发生的事情第一个反应不是伤心或是其它,而是一种已经经历过多次似的疲倦。我几次扫过郡主的眼睛,总感觉那目光与她地面容有些不符,那眼神太过通透了。”
楚一白这时想到了李贵祺及他府中地女人们,不觉一叹道:“兴许是郡主经历了李府那样的一家人后,有些看破世情了吧?”
楚老先生沉吟了一下:“倒也不算是看破世情,虽然郡主对很多事情不在意,不过我总感觉郡主似乎也有她地执念,只是我们不知道是什么罢了。”
郡主,虽然那李府的人给她太多的伤痛,不过楚老先生本能的认为,这一府的人还不能伤郡主到如此地步,她应该还受其它的伤害吧?听说她嫁入李家时被人追杀过,难过与这个有关?
楚老先生再三也想不清楚,便放开了红衣的事情,他话锋一转:“我想贵妃的病应该与那些人脱不开关系吧,你仔细查一查各地可是有什么大的军械或是铁器交易——贵妃这一病就真得牵住了大将军的心神,这才是他们的目的吧?他们怕大将军觉查什么呢?”
楚一白点头:“当然,如果不是这样,那些人只要一碗毒药喂了贵妃岂不是死个快当?为什么非要弄个不死不活的人出来?说到这里,儿子要感叹一句,幸亏父亲英明啊,我们楚家只有我们两父子,那些人想下手害人让我们担忧也是无处下手。”
楚老先生一叹:“为父不过是早早想到了,日后会有人利用楚家的亲人所以才做了这样的安排。可是世人有几个是没有至亲好友的?奸人的毒计啊,还真没有几人能避得开。”
楚一白忽然笑道:“我当日出现在府中,父亲说自己有我一个这么大的儿子时,我还记得人人都惊得几乎掉了下巴的样子。”
楚老先生一笑,然后问道:“郡主所托你可有想法了?宫中你想让谁去?”
楚一白想了想道:“我只想到了一个人,也只有这一个人才可以。其它虽然身手可以,但是却不便在宫中久留。父亲认为呢?”
楚老先生想了想道:“也好,我也好久没有去那里了,那我就为你跑一趟吧。”
楚一白撇嘴:“父亲,您这话也说得出口?还不是你借这个由头去探探人,正好一解你的相思之苦。”
楚老先生站起拍了楚一白的头一下:“你怎么同父亲说话呢?你是什么时候去都可以,不会被轰出来,我呢?真是不孝子!”说完楚老先生就要向外走去。
楚一白急忙叫住了楚老先生:“父亲,还有一件事儿要说呢,你急什么?”
楚老先生有些不耐烦:“什么事儿,快说。”
楚一白道:“就是上次那个事情了,你倒是给儿子个话儿啊,眼瞅这日子可就要到了。”
楚老先生一瞪眼:“你看着做就是了,现在除了那几个人以外,其它的还有什么顾忌?这些事儿不是都由你做的,哪个能动,哪个不能动还用得着来问我?好了,不说了,你莫要再耽搁我的时间。”说完一摆手潇洒至极出屋,纵身就自屋顶上远去了。
靖安也得知了贵妃的病,他略作思索也就明了为什么贵妃只是半死不活,而没有被人直接下手除去。靖安叹了一口气:什么时候这朝中才能安宁一些呢?日日算计人人都不知道累似的,把他这个一向看戏的王爷都搅了进来,而且这次还真是份劳心劳力的苦差啊。
靖安的父母早已经去世,小时跟在太后身边,后来又为朝廷立了战功才得到皇上的允许,做一个他早已经想做的散闲王爷,从此不问朝事,实在同王妃过了年余的神仙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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