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与叶司和傅导的合作
一个星期后，叶司也推出一首单曲《乐之子》：
我们拥有共同的母亲
她的爱流泻成跳动的音符
要是问她爱哪个孩子多一点
她会笑着摇摇头
春夏秋冬各得其妙
我的子息又有什么差别
不管是绝尘的稀声
还是靡靡的俗音
都是我的爱在敲打心门
舆论对《乐之子》也给予了很高的评价，虽然它在作词作曲上较之《何求》都稍逊一筹。乐坛两大名将能就眼下的舆论之争以歌曲的形式作出正面回应，而且还是积极正面的交流，这对肃清近年乐坛显得有些污浊的氛围显得十分重要。
著名的音乐节目《携手》制作人肖中趁势邀请叶司和梁立宵一同参加下一期节目。《携手》致力于挖掘音乐人的潜能，一期中会邀请风格迥异的两位著名歌手各自调换身份，去改编演绎对方的音乐作品。最后的环节还要求两位音乐人携手创作或改编一首作品，搭档演绎。
本来肖中早就想请叶司了，毕竟他的实力和人气摆在那里。但是也因为如此，想了一两年也没有找到能与他势均力敌的对手。
后来梁立宵虽然慢慢在乐坛有了些声势，实力也令人瞩目，但毕竟还是新人，始终难以与资深的叶司抗衡。现在两人这一番你来我往，虽然并不能让两人真正并驾齐驱，但好歹给了双方合作一个契机。
肖中的邀请函发出不久，双方都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携手》的口碑本就不错，现在加上大卡司和新生力的加持，更发在舆论上造出了惊人的声势。下一期节目还没播出，关注度就已经十分惊人。
等到开播当日，吃瓜群众早就在各大直播平台提前等候。肖中看着在线人数的数据，不禁握紧了拳头。
节目一开始，主持人就机智地利用这次隔空对唱事件开场。诙谐犀利的语言，让现场观众爆发出阵阵掌声和笑声。节目也旋即转入正题，第一首歌是叶司唱梁立宵的《何求》。叶司并没有对这首歌的编曲大动干戈，而是巧妙地把歌词做了调整：
何须想太多
把心思消磨
指着遥远的星宿
天籁应该从那里传来
你若化身一支箫
我何妨变为瑶琴
同接引这位天外来客
让她在琴箫间徘徊
我们一同挥手笑
琴箫齐响
啊
你我醉在这声音里
夫复何求
这样的改编恰到好处，应时应景，自然赢得一片掌声。观众自然对梁立宵的迎战揣测起来，推想应该也是像叶司一样，改编歌词保留编曲。
不料等梁立宵上场，《乐之子》的歌词却一字不改，编曲上倒是大刀阔斧，改得几乎面目全非。不过新的编曲不但没有显示出任何的桀骜与不敬，反倒让整首歌透出一股孩童般的澄澈来。
接下来的环节里，双方你来我往，好不热闹。观众反响一浪高过一浪，收视也是节节攀升。
肖中脸上笑意一再显露，对这样的情况十分满意。
到了最后的携手创作或改编环节，全程直播两人的合作交流。叶司大步走向梁立宵，梁立宵也赶紧迎上来。两人先握了握手，然后异口同声地说出一声“久仰”来。话才出口，两人相视一笑，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两人一起谈了几分钟，然后决定新创一首歌，作词作曲都由两人合力打造。由于花费的时间较长，合力打造的新歌都是按惯例在节目结束后单独投放在播放平台上让网友在线点击播放。
鉴于今晚的收视狂潮，新歌的点击率肖中已经可以放心遥想了。
果然，一周后等两人合作的《你你我我》才宣布上线，点击率在一天内就突破了一亿。
原先将两人视作对手的各界人士开始重新定义两人的关系，就连两家本来水火不容的粉丝也开始异中求同。至少原本针尖对麦芒的态势基本销声匿迹，在公开场合听不到这家的粉丝攻击那家的歌手。
梁立宵对这样的现状很满意，正打算潜心创作，不想傅盛文发来了一个邀请。
带消息来的是王斯竹。一进门，她就说：“傅导想请你接部戏。”
“我想好好写几首歌。”
“边演边写不行吗？”王斯竹其实更希望他去出演，毕竟创作尤其是创作出佳作这种东西不是唾手可得的。
“专心致志才写得出好作品。不过，这次的编剧是薛作家吗？”
王斯竹过来坐在沙发上，摇头道：“不是。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她向傅导推荐你的。怎么？要是薛作家推荐的，你就接啦？”
“如果是薛作家荐的我，我自然不会推辞。”梁立宵递了一杯咖啡过来。
王斯竹伸手接过，喝了一口，放在茶几上，接着说：“你真的不适合在这个圈子混。薛编剧对你照顾有加，你对她心怀感激当然合情合理。不过要是你也想在电影圈里摸爬滚打，傅盛文大导演的面子岂不是更要照看三分？”
梁立宵在旁边坐下，“你觉得我应该把重心放在哪边？”
王斯竹沉思一会儿，“要是从长远发展来说，应该像学经济的一样，不要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多给自己留一条出路不是更好？你演得不错，应该还有潜力，不然傅导也不会再次邀请你，即便薛编剧可能从中出力。”
“可是上一次演了那个男人，至今我还心有戚戚焉。不知道这次接的会是什么角色？”
王斯竹说：“我对拍电影是个绝对的外行。不过倒是个影迷。傅导的电影看过几部。听说他是个很随性的导演，除非有现成的好剧本，不然拍戏时经常没有剧本就直接拍。对演员的要求也不多，都是看演员自己发挥。”
“这倒是真的。上次我拍《清涟》时，除了薛编剧把剧本给我看，不管试戏还是开拍，傅导都不怎么说话。有时我会问问他，他给点意见。不然还真的没见他一本正经讲戏的场景。”
王斯竹点点头，“这样的导演很能激发演员，我觉得你该去试试。说不定这次傅导就是没有剧本呢？”
梁立宵想想也觉得有趣，演戏这种直逼内心的行业的确让人又爱又怕，不妨再去挑战一次自我。
还真让王斯竹说中了，这次傅盛文导演的电影《理想天国》就是没有剧本的即兴之作。
梁立宵去到片场，才发现其他主演都还没有定下。
傅盛文笑着招呼他，“立宵，你有没有想合作的女演员？”
梁立宵有些意外，“这……我认识的只有张林和冯笑禾两位。”
“她们都太年轻了一些。”傅盛文边说边想，“就是化了妆演你的母亲也不太适合。”
“我的母亲？”梁立宵忽然想到薛良云，“薛编剧可以吗？”
“薛良云？”傅盛文吐出一个烟圈，已经在想薛良云的扮相，想了一阵，点点头，“嗯”了一声，“倒是像。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我问问她再说。年轻些的女演员你有没有中意的？”
梁立宵赶忙问：“和我是什么关系？”
傅盛文笑了起来，“孺子可教。演情侣，挑你喜欢的。”
梁立宵把时下当红的年轻女演员在脑子过了一遍，也没想到对谁特别有好感。哪个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呢？忽然王斯竹的样子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梁立宵自己吃了一惊，笑着摇了摇头。
傅盛文哈哈大笑，“真是个心思纯净的后生。好吧，我也不为难你了。今天我先给你说个梗概，让你心里有所准备。《理想天国》讲一个年轻人因为进火场救人而葬身火海，因为他已经九世因救人而死，结的善缘可以让他永驻天国，再也不必受人间轮回之苦。他可以任意构建自己的天国幻境，好让自己在理想的天国中舒服地待下去。”
梁立宵不太明白，便问：“构建幻境有什么条件限制吗？或是有没有更改次数的限制？”
傅盛文摇头笑着说：“没有。一旦有限制，就不好玩了。你自己代入进角色去，想想你自己会怎么来安排自己的理想幻境。”
梁立宵沉默着点点头。
傅盛文又说：“你先回去想个三五天。你以前搞词曲创作，现在换个方式，搞搞幻想创作，也可以找人聊一聊。有想法就联系我。”
梁立宵和傅盛文道了别走后，傅盛文打电话给薛良云，“薛老师，我代梁立宵邀请你出演他的母亲。”
隔着电话，薛良云“咦”了一声，“你找他拍戏了？”
傅盛文“嗯”了一声作为回答。
“什么戏？”
“没有剧本。我想借他即兴拍一部。”
“什么主题的？”
“幻想自己的理想天国，无限制。”傅盛文叹了一口气，“你不会写部剧本给他吧？”
薛良云笑起来，“你都不请我写，我怎么会上赶着自己倒贴？再说，你应该有你的考量，应该是不想让这部电影匠气太重，你才会想起让他演吧。放心，我不会坏你的好事。”
“和你说话就是省事。我看他创作的歌曲不错，又有自己的性格，这才惦记着他。话说回来，你愿不愿意友情出演？我让他自己挑演员，他只挑中你，年轻漂亮的都没提过。”
“哎哟哟，傅大导演又使这招杀手锏？以前多少影帝影后只要听说您能让他们随便挑搭档，那可是自降身价都赶着来拍呀。”
“你少调侃我，这次我就碰了钉子。不过我还挺喜欢他，不重名不重貌不重财，我期待他这次给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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