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免费凉茶
柳清清嗤笑一声：“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咱们是反贼？朝廷张贴公文告示了吗？没有证据的事儿你在这乱嚼什么舌根，也不怕闪着牙！”
姜莲珠淡淡一笑，看着捕头的目光却透着威胁：“此事还望大人严正处理，这几人一看就是不务正业的混子，大人是觉得混子能有这个胆子打砸铺子？若是大人没本事处理此事，只怕民女还得进宫一趟，请求皇上派人彻查。只是到时候皇上若是觉得大人德不配位，这屁股只怕是要挪一挪了。”
听着她压低的声音，突然想起宫中当差的友人提起过几次在宫里见到过姜莲珠，捕头只觉得如鬼魅上身，目光落在那几人打着补丁的衣衫上。
他擦了擦额角的汗，赔笑道：“是下官没理清楚，下官这就把人带回去好好审问。”
姜莲珠这才满意地点头。
“把人全部带走！”捕头一声令下，紧绷着唇线，看着还在试图挣扎的几人，当即眼珠子一瞪，拔剑出鞘，“都给我老实点！”
那三人见状，立刻就老实下来，任由官兵将他们拖起，低眉顺目地被押走了。
“姑娘放心，下官定会对嫌犯严刑拷打，只要一得出信息，立刻便通知姑娘您。”捕头恭敬地作辑。
“那便辛苦大人了。”姜莲珠神色柔和。
“这是下官的分内之事，下官先把人带走了。”捕头笑得狗腿，得到她的应声，立刻就把人押走了。
官兵押着人走后，围着的百姓也就跟着散开了。
柳清清一脸不忿：“这银子估计是赔不上了，这可是十几两银子呢，得亏值钱的玩意儿都赶紧收起来了，不然这银子非要他们吐出来不可。”
姜莲珠好笑：“你觉得他们赔的起？杀鸡儆猴给个教训罢了。”
总归幕后之人是审不出来的，她自己心里也有个数，并不期望着能得到什么样的答复，只是因为襄王府的事情，对医馆虎视眈眈的大有人在，她不过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敲打那些人。
柳清清愁眉苦脸，一副肉疼的表情：“最近生意也不好，还平白让他们打砸了那么多东西，真是……”
姜莲珠这些天忙着奔走，并没有查账。这会儿听到柳清清嘟囔，有些惊讶：“最近生意不好？会不会是天气不好的缘故，毕竟大冷天都不喜欢出门，或者是分流到前些日子结盟的五个门店去了。”
“虽然也有这个可能，但也不至于连上个月收益一半不到吧。”柳清清道。
比上个月少了不止一半的收益，那的确不是单纯的天气问题了。恐怕还是因为受了襄王府的影响。
柳清清虽说看着大大咧咧，实际上也是个玲珑心。
见姜莲珠沉默，心中也猜了个七七八八，当下安慰道：“嗨，咱们好歹自掏腰包接济流民做了那么多天的善事，过阵子总会好起来的。”
姜莲珠摇摇头，有些无奈地笑笑：“你不知道，一张白纸只要滴上了墨水，哪怕污渍再小，旁人永远都会最先注意到那块墨迹。就好像襄王府这么多年来一直乐善好施，突然被扣上了谋反的帽子，旁人往往只会抓住这一点，而将他们多年的救济忽视。”
柳清清点头，觉得她说的十分有道理：“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咱们可以试着做一些活动吸引人流，延续咱们医馆的口碑。”姜莲珠道。
从古至今，做活动是能最快提升人流量的的方式，只要人流量起来了，就会吸引到更多的人，生意自然也就慢慢好起来了。
“活动？”柳清清倒是没听说过这种概念，拧着眉一脸不解。
姜莲珠已经想到了法子，凉茶在南方十分常见，就是在现代的药铺都十分盛行。而且凉茶的成本不高，受众程度却很广。
她思索着，写出了一个适合冬天引用的凉茶方子递给柳清清：“这是凉茶方子，咱们可以在门口放个火炉，把凉茶加热后放在火炉上温着，供来的人免费饮用。”
柳清清接过方子看了看，眼睛蓦然一亮：“你这鬼点子倒是不少，这方子的成本也不高。行，我这就人小桃他们安排上。”
姜莲珠笑了笑：“这倒也不一定能成功，不过先试试看，若是有效果自然好，没效果这成本也不高。你们先忙着，我去城南看看。”
城北这边有人闹事，城南那边也不知是不是还安稳，总得过去瞧一瞧才安心，也顺便查一查那边的账。
柳清清摆了摆手：“行，你去吧。”
出了医馆，她踩着软软的雪被朝马车走去，棉絮般的雪花飘到她身上，轻轻擦过她的脸颊，留下冰冰凉凉的触感。
都过了年关了，廖云川却没有半分消息，姜莲珠心中有些发闷。
“廖云川有传什么消息回京吗？”姜莲珠问着，一遍踏上了马车。
“还没有。”杨飞如实答道。
姜莲珠气闷地靠在马车壁上。
罢了，也许他在那头也忙，顾不上这些。
“杨飞，你若是有时间，帮我去镖局雇两队人守着医馆吧。今日只是有两人打砸，医馆的人尚且还能拦住。若是哪天来了一群人，只怕是拿他们没办法。”
难保不齐还会有人借着襄王府的名头闹事，也不能保证往后不会像今日这般，官府根本不打算派人处理，还是请了人守好自己的门要来的安心。
杨飞也明明白他的想法，点点头道：“现在天气严寒，镖局的生意也不太好。要从镖局请人价格也是公道。”
马车一路行至南城医馆，姜莲珠下马车时，也很明显感觉到医馆内的生意寥寥，胡董几人站在柜台里发着呆，听到声音时期待的看过来。
在看到姜莲珠时，眼中的光亮又明显地暗淡了下去。
姜莲珠：“……”
她走进医馆，和胡董问了几句医馆近日的情况，又翻看了上个月的账本，果然发现收益大大下降。
姜莲珠照例把凉茶的方子交给胡董，让他们按照她的方法提供免费的凉茶，这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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