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这个女人,动用了五大家族
张桧扶着单微微刚从电梯上走下来,老王就注意到了,尽管看见的是背影,照明也不太好,但从身高打扮上,还是能确认是单微微。老王赶紧向上官宇报告了这一重大消息。
“上官先生,您快下来,他们要走了,再晚就来不及了。”驶出了停车场,天高海阔,再追就难了。
“老王,拦住他们!”
“我怕拦不住……”
“撞他的车子,狠狠得撞,出了事我负责!”
老王是个老司机,已有近三十年驾龄,在这方面他比薛宇宸更有经验。人为的撞车是个技术活,要讲究方法技巧。在达到目的的情况下,如何把风险降到最低,最考验人的智商。
老王的车停在02-,张桧的车停在01-,中间隔着一过道。如果张桧要走,必须经过老王车屁股,别无出路。等张桧一行人刚拐入过道,老王便把车子慢慢倒出来,刚好堵住了后面的车,并且熄火不动了。
做贼心虚。张桧急于跑路,一个劲的按喇叭催。老王将头伸出车窗,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出了点故障,打不着火了。”
张桧吩咐两个手下:“去挪开他的车,别耽误工夫。”
车子再轻便,也不是一两个人能挪开的。折腾了几分钟,只动了廖廖几米,一个小爪牙不耐烦了,拉开车门就把老王扯了下来,吼道:“无用的老混蛋,我来!”
眼看就要露馅,老王急忙锁住车门,取下钥匙,说:“我会请4s店人来处理。”
小爪牙问张桧,“张哥,怎么办?我看这老混蛋,八成是故意的。”
老王开的车是中档车,因为开豪车显得过于招摇。张桧这等势力小人,习惯以车看身份。开这种车的人,顶多算小贵人家,比他们主子可差远了。想到这,张桧有了底气:“马上开走,不开走我们可要砸了。”
两个小爪牙如狼似虎,上来就把老王按倒在地,在他身上找车钥匙。老王吃力挣扎,可哪里是人家的对手,三拳两脚他就被人彻底打趴下,满脸是血。
突然有个声音暴喝:“住手,你们还真无法无天了,敢打我的人!”
张桧看向来人,顿时气势矮了一截:“哦,是上官先生啊。”
老王挣扎着爬起来说:“许小姐就在车上。”
薛宇宸盯着张桧,笑的让人头皮发麻:“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张桧是煮熟的鸭子嘴硬:“他看错了,只是一个女性朋友,喝多了,我送她回家。”
又一辆驶入,车上下来的是胡助理连同四个穿西装戴墨镜保镖模样的人。
“张先生,不介意我看一下你这位女性朋友吧?”
“人说酒后无德,怕污了上官先生的眼。”
张桧虽这样说着,哪敢阻拦。上官宇拉开后车门,见一个女人躺在座位上,仍在昏睡中。
上官宇拔开女人挡住面孔的乱发,却发现根本不是许诺,是一个体型和她差不多的陌生女人。
上官宇的第一个念头,是上当了,这招金蝉脱壳用的妙啊。上官宇棋差一着,再想找到许诺可就难了。
原来在张桧这群小混混在和老王纠缠之时,载着单微微的车子从另一个电梯门口开走了。张桧之所以演这场戏,就是为了让单微微的车走远一些。狡诈如他,被上官宇盯上之后,已做了n种逃脱方案。
凭上官宇的能力,只要给他时间不是找不到许诺。但是时间不等人,到了聂磊手里,难保许诺不受到伤害。所以,用最短的时间,在聂磊还没有伤害许诺之前找到她,是当下最重要的事。
上官宇第一时间打给陈冬时讨要主意。
“大哥……”
陈冬时漫不经心地问:”老三,有什么事?”
兄弟几个,除了老四老五,其他的三个都不是多言多语的人,打电话肯定不是聊家常,肯定是有事情。
”许诺,就是微微的闺蜜,上一次在医院你遇到的那个。她落在聂磊手上了,大哥有办法救她出来吗?”
听到聂磊这个名字,陈冬时感觉还是很棘手的。聂磊虽然花名在外,个人能力还是有的,聂氏环球在他的努力下,资产已是成倍增长,聂氏环球的实力,不在星宇实业之下。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和聂氏交恶,委实不是明智之举。
”老三,我问你一句话,你要老实回答。你爱上那个许诺了吗?“
上官宇和“许诺”的相识,满打满算不过十天的时间,要说是爱上了,那这样的感情只属于皮毛,不过好感是有的。
上官宇也明白陈冬时的言下之意,为了许诺和聂磊斗是否值得。他现在不想那么多,时间也不允许他想那么多。
“是,我爱上她了。所以,请大哥出个主意,许诺落在聂磊手里,我实在是太担心了。”
上官宇选择了部分说谎。
“那好吧,交给我。”既然是三弟的女人,那肯定是要救的。
陈冬时又给辛太行把事情说了一遍,他们五家之中,只有辛家与聂氏有生意上的来往,两家沾点还亲有点交情。
五兄弟认识了数十年,是在一个“战壕”摸爬滚打的兄弟,感情甚笃。所以辛太行责无旁贷。
“伯父,我是辛家的辛太行。”
聂磊的父亲叫聂文远,和辛太行见过几次面,有点印象。
“太行,你有什么事吗?”
辛太行说:“上官宇是我的兄弟,他的未婚妻被聂少带走了,小侄斗胆请求伯父,把人送回来。”
自家儿子什么样子,聂文远门清,是个见了漂亮女人就挪不动道的主,以前他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胆子大了,敢惹上官宇,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陈、辛、上官、肖、祈这五家,有共同的利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家不可怕,五家联合,才可怕。
“太行,你没弄错?聂磊虽然荒唐,不至于连上官宇的女人都敢惹。”
“在聂氏的三十年庆典上,是有人亲眼看见聂磊的助理带走了我三弟的未婚妻。”
聂文远说道:“我这就去确认,如果真是聂磊的助理干的,我肯定让他送回去。”
聂文远亲自打电话给聂磊,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为了个女人,不惜和c市五小龙为敌。单独拎出来一家,就够聂氏喝一壶的。
于是,半个小时之后,一辆车载着还在昏迷中的单微微,出现在众人面前。
单微微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清晨。睁开双眼的最初,第一个感觉就是难以名状的疲惫,还有不知置身何处的懵懂。入目是雪白的墙壁,豪华璀璨的水晶吊灯,镶嵌入墙的超大尺寸的液晶电视,磅礴大气的名家书法,临摹逼真的《蒙娜丽莎》、梵高的《向日葵》,旁边是一架不染一尘的钢琴,还有一把吉他、一把小提琴、一把二胡,还有几样叫不出名字的乐器。最后,单微微发现自己置身于大大的软床上,还发现了半趴在床边仍处在睡梦中的男人,竟然握着她的手……
掩饰不了的挺拔高大身材,教人忽视不了的俊逸容颜。是上官宇……
单微微紧盯着他。不可否认的是:数日不见,单微微以为再见时自己能从容面对,却依然是小鹿斑比的呯呯心跳。孤枕无眠时,想到最多的人是他;午夜入梦后,梦见最多的人是他。
爱了吗?单微微问自己,有一个声音言不由衷,另一个声音却沉寂无声。
单微微想抽离自己的手,浅眠之中的上官宇便醒了。
“醒了?”语气从未有过的温柔,一度让单微微有一种错觉:眼前的人怎么会是他!
“傻了?”在单微微呆呆的注视中,薛宇宸嘴角上扬,轻笑戏谑。
单微微不好意思的移开视线,启唇问:“我这是在哪里?”
“我的小公寓。”
单微微惊呼:“我怎么会在这里?”
上官宇下意识挑眉:“你应该在哪里?”
单微微轻抚额头,喃喃细语:“我和鲁长青去参加庆祝酒会……”转瞬之间恍然大悟,“是我喝醉了吗?”
“你喝酒了吗?”单微微记忆断片了?
单微微仔细想了想,说:“对,我没喝酒。陈长青说不论谁给我敬酒都不要喝。”
“算他有良心,你听话了吗?”
“我没喝酒,就喝了一杯果汁……”记忆终于回笼,“天!喝了果汁以后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你记得才怪!”
“是果汁有问题?”
“你的呕吐物里有超量的安定成分。这不叫问题?”
“是那个叫聂,聂什么来着,他给的饮料。”
“聂磊。生意圈里出名的花少,采花大盗,女演员被他追求后又抛弃的光有名有姓的就有数十人,平常人就更多了。”背后评论人不是上官宇的风格,特殊时期勉强为之,不过只说了个皮毛。
“好险。”单微微轻拍胸口,“这么说我只是不幸做了猎物?”
“你现在才明白?鲁长青和你走近就是有备而来。”
“套路太深。有些人太卑鄙龌龊,我怎么会懂?”单微微问:“上官宇,是你救了我?”
“不然呢?”上官宇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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