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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再次遇袭


收银员不确定的问:“两位是一起的吗?”

        “不是。”

        “当然了。”

        收银员尴尬的看着两个年轻人,这多么像吵架的小情侣,说着口是心非的话。男孩子太靠谱了,这一大包卫生巾要用到哪年哪月啊。

        洛甜甜付了自己的那部分,拎起袋子气呼呼呼的走了。祈玉林催促收银员,快速地付了款,追了出去。

        “喂,洛甜甜,生气要有个限度,过了就是娇情,懂不懂?!”

        洛甜甜讨厌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大呼小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个疯子,精神不正常。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紧离开这里,和祈玉林出现在一个画面她都觉得不自然。

        祈玉林也是有脾气的,而且脾气还不小,他把这一大包东西丢进后座,狠狠地踢了轮胎一脚(没舍得踢车子),才调转车头朝另一个方向飙去。

        祈玉林不再烦她了,洛甜甜才觉得心情好了,空气新鲜了,蓝色的天空都深了一度。

        沈晓鸥回来都是下午了,洛微微迎上去,看到了一起回来的祈玉林,顿时不好了。

        “哎哟,累死我了。甜甜呀,给我按按好不好?”按说沈晓鸥不从事体力劳动,不应该腰酸背疼才对,恰好相反。

        这是洛甜甜的工作范围,哪用问好不好,她扶沈晓鸥到床上躺着,开始对她的全身按摩。

        “我也去过按摩院,还是甜甜的手法舒服。”沈晓鸥趴在床上,很享受。

        洛甜甜是个女孩子,女孩子的力气小,肯定没有男按摩师的力度。力度小,对沈晓鸥来说,可能更容易接受。

        “甜甜,阿姨问你,你和玉林怎么了?是不是他欺负你了?”沈晓鸥的直觉一向很准,她就是觉得俩孩子不对劲。

        洛甜甜矢口否认:“没有,我和祈少刚认识一天,怎么可能呢?”

        沈晓鸥在想,她可能真的想多了。

        单微微去财务部送了一份上官宇刚刚签属的文件,回来时正遇到电梯出现了小故障,工作人员正在检修。其实等另外的或者总裁专用电梯都是可以的,可是单微微有了心理阴影,还是决定爬楼梯吧。

        星宇高十二层,财务部在七层,爬五层楼梯还是可以接受的。十层往上就是各个副总,还有总经理办公室,工作人员相对要少得多,楼梯上更是冷清,几乎遇不到几个人。

        迎面走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隔着三四米远就开始打招呼:“快,单微微,总经理在找你。”在公司里,不太熟的人叫她许秘书单秘书的都有,熟一点的叫她单秘书,知道她和上官宇关系的甚至称呼她为太太,或者直接叫名字,但是这个人是新面孔,单微微并不认识她。

        “你是?”单微微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那个男子回答道:”我是崔总的助理,我叫李隐。”崔副总的助理前两天辞职了,单微微听上官宇说过,两个人背后还吐槽过崔副总用人苛刻。

        上官宇找她,一定是她爬楼梯用的时间长了,让上官宇担心了。单微微如此一想,便加快了脚步。

        忽然从背后伸出一只手,一条白色的手帕捂住了单微微的口鼻,她只感到呼吸困难,下一秒就瘫倒在那个陌生男人的怀里。

        单微微送个文件,半个多小时还不见回来,这让上官宇很是担心。虽说在他的地盘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事是不可能的,但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还是让人不安的。

        财务部回复,单微微放下文件就走了,电梯在维修,走的是楼梯;然而从七楼到顶层的所有楼道都没有看到单微微。调取监控,单微微走到第十层,刚好有一个摄像头坏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单微微的影像了。

        单微微醒过来的时侯,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像仓库一样的地方,那个自称是崔副总助理的男人,正居高临下看着她。

        单微微紧攥着衣服,坐了起来,声音发颤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隐嘻皮笑脸地说:”我是要和你上床的人啊。”

        他一步步逼近单微微,用力扳开她的的手,女人的力气天生就处于弱势。自然,单微微被拖进旁边一个小房间里,扔在一张发霉的大床上。紧接着男人重重的身体就压住了她,单微微厌恶的伸手用力一抓,李隐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五道手指划痕,还见血了。

        李隐大骂道:“他妈的,装什么清纯,谁上不是上,你的肉还能卖贵点?”

        “大哥,强奸是要坐牢的。你有钱,找个愿意跟你的人,不行吗?”

        “远水解不了近渴,我哪管那么多!”李隐借着一股蛮力,把单微微的风衣扯成了两半。

        单微微左手紧抓住薄款毛衣,右手又要抓,被李隐制住,反手就挨了五六个嘴巴子,力道大,出手狠单微微哪受这样的屈辱,泪水直流。

        单微微终于明白,自己怕是在劫难逃了。单微微不似一般的平凡女子,想让她屈从淫威,坐以待毙近乎不可能。必要时拼个鱼死网破,弄个遍体鳞伤,甚至是自个的命也在所不惜。

        除非放弃抵抗,否则制伏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即便是女人。

        单微微的一双手可以撕扯,手被制住再脚踢腿蹬,手脚都被制住嘴啃牙咬。逼急了,唾沫也当武器,眼神可作刀。清白是单微微的第二个生命,甚至高于生命。当然,为了这第二个生命,她承受的也多,拳头打在身上是结结实实的痛,脸被扇肿了,鼻子流血了,和着泪咽下去,人在绝望时才彻底明白,无人依靠时只能靠自己。

        这样反复折腾,两个人都筋疲力尽,当单微微用最后一点力气将李隐蹬下床,他像泄气的皮球,坐在地上喘气如牛,有气无力地说:“你这个女人,性子怎么这么烈啊?”

        单微微起身坐起来,靠在墙上养精蓄锐。

        “李隐,只要你放过我,我让我老公给你钱,多少都可以。”

        李隐是奉人之命把单微微绑来的,想趁人还没有交出去想占个便宜,居然没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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