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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Chapter6


傅闻开学后,时星远也要去上班了。

        原主黎清今年23岁,京城a大金融系毕业生,现在在自家的公司当副总。虽然他才23岁,但他是15岁上的大学,嗯,少年班。而今年,是他在公司的第四年。

        虽然时星远穿过来占用了黎清的身体,但是黎清脑子里的知识和时星远是相通的,所以根本不会出现时星远面对工作束手无策的情况。

        时星远把今天的工作做完后直接瘫在了办公桌上,有气无力的说:“不行了,要累死了,天天这样坐,不会腰间盘突出吗?天天这么高强度的工作,不会秃头吗?”

        001:“你摸摸你的脑袋,你看它秃吗?”

        时星远抬手摸了摸,说实话,还真不秃,反而还很茂密。

        时星远悲痛道:“行吧,黎清他天赋异禀骨骼惊奇,不会轻易秃头。”

        他把胳膊撑在桌子上,托着腮帮子,看着桌面发了会呆,然后说:“话说也不知道傅闻在学校怎么样,几天没见,还真有点想他的。”

        距离上次和傅闻见面已经过去快两周了,这也就意味着,时星远已经两周没有折腾傅闻了。

        啊,仔细想想还真是有点不爽呢……

        他算了算日子,明天附中放假,刚刚的那点不爽瞬间烟消云散。看了眼时间,已经到下班的点了。他立马站了起来,拿起外套手机和钥匙就往外冲。

        001无语道:“你每天都这样到点下班真的好吗?”

        时星远理直气壮的说:“好啊,怎么不好了?”

        开玩笑,下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好在他没有被想下班而冲昏头脑,全程都是不紧不慢的走着,没有太崩人设。

        上了车,他刚把车子启动就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他盯着那个号码,有些犹豫。

        不对啊,这个不是黎清的私人号码吗?怎么会有陌生号码打过来?难道是诈骗电话?那也不能啊,要是诈骗电话它不应该会被拦截吗?怎么办?接不接?

        由于长时间没有接,电话自动挂断了,然而下一秒它又打了过来。

        时星远无奈,接起了电话。

        时星远:“喂?”

        那头是一个的女人的声音,她有些紧张的说:“您好,请问是……黎少吗?”

        时星远皱了皱眉,对方不仅知道这个手机号,还知道这个号码的主人是黎清,这也就意味着……

        “我是傅闻……也就是您弟弟的班主任,我姓周,很抱歉打扰到您,但请问您现在有时间来a大附中一趟吗?傅闻他临时分化了。”

        ……意味个屁!

        时星远的骤然紧缩,立马说:“我马上去,你们现在在哪?”

        班主任:“我们现在在医务室,您尽快来带他去医院,他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

        时星远:“我二十分钟后到。”

        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放下手机,猛踩油门,时速直逼一百七,无视所有红灯,看得001都有些害怕。

        001:“宿主,你这样是会出交通事故的!看红灯啊!红灯红灯!”

        时星远吼道:“傅闻他妈的都快死在学校了你还让我看红灯?!开什么国际玩笑!”

        也不怪时星远心急,在原世界中,傅闻也是在学校分化的,但由于他是提前分化,所以他分化时的痛苦程度比别人高了不是一星半点,原文中他差点交代在学校。

        时星远咬了咬牙,油门一踩到底。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为了傅闻急到这种程度,事实上就算他没能及时赶过去傅闻也不会死,但他就是慌,他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

        他一定要这样做。

        原本说好的二十分钟到,但由于时星远开的生死时速再加上无视红灯,他到附中的时候只用了十五分钟。

        他车都还没停稳就下了车,火急火燎的冲进学校,然后问了一个技术性问题。

        “医务室在哪?”

        001:“……”

        在导航001的倾情协助下,即便是路痴的时星远也很快就找到了医务室。

        他一把推开医务的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在隔离室里满脸痛苦的抱着脑袋的傅闻。

        他走过去,将手按在玻璃门上,说:“傅闻?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傅闻好像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没有做出反应。

        时星远一下子就急了:“人呢?开门!快给我开门!”

        班主任连忙上前说:“黎少,这……这门不能开啊!他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了!开了门他会冲出来伤人的!”

        时星远厉声道:“难道你就让我看着他这么痛苦?!他是我家小孩,你不心疼我心疼!”

        班主任被他吼得不敢说话,时星远闭了闭眼,平了平心情,稳了稳心态,然后说:“让医务室里的所有人都撤出去。”

        班主任一听就知道他想干什么,惊道:“黎少您……”

        时星远不耐烦道:“快!”

        班主任看他这样也不敢再触他霉头,和医生说了几句,便带着他们撤出了医务室。

        时星远把门锁上之后转身走到隔离室前,拿过桌上的钥匙打开了隔离室的门。

        alpha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的向他压过来,时星远被压的腿一软,差点跪下去。他一把扶住门把,稳住身形。

        里面的傅闻听到动静后抬起了头,他的眼睛充斥着血丝,在看到时星远之后,他的眼底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的情绪。

        那是委屈。

        时星远看他这样,立马就心疼了。他慢慢的靠近傅闻,给他释放安抚信息素,玫瑰的味道慢慢的弥漫了整个房间。

        傅闻哑着嗓子说:“别靠近我……”

        时星远脚步一顿,随即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那你是打算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你痛苦吗?”

        傅闻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你可以离开医务室,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做什么。”

        他说的这话是真的,时星远释放的安抚信息素的确有缓解一点他的痛苦,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的觉得那信息素在勾着他,撩拨着他。如果时星远再不离开的话,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时星远面露无奈:“傅闻,你真是……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呢?”

        他走到傅闻面前俯身揽住了他,轻拍他的后背:“没事的,一会儿就不疼了,没事的……”

        傅闻像是终于忍不住了一般,伸手抱住了他,时星远顺势在他身边坐下。傅闻把头埋在了他的颈窝处,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颈边,时星远觉得自己脖颈一痒,感觉有些不自然。

        但那丝不自然很快被他压了下去,因为他发现,他怀里的傅闻现在在发抖。

        他想了想,抬手摸了摸傅闻的脑袋,柔声道:“傅闻,实在疼的话,就咬我吧。”

        傅闻没有动,只是那一瞬间的呼吸停滞了一下。时星远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孩子,都疼成这样了还这样倔,真是……

        “不像话。”时星远轻声道。

        他鼓励似的拍了拍傅闻的后脑勺,说:“傅闻,咬吧,没关系的,真的。”

        傅闻挣扎了一小会儿,然后迟疑的咬了下去。说实话,真挺疼的,但时星远凭借着自己绝佳的自控能力,把到嘴边的脏话给生生咽了下去,只是轻微的皱了皱眉。但在傅闻咬下去的那一瞬间,他一直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来了一点。

        至少,还听的进去话。

        或许是安抚信息素终于起了作用,傅闻咬时星远的力度逐渐变小,时星远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说:“傅闻?感觉还好吗?”

        傅闻没有说话,也没有抬起头,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

        时星远松了一口气,说:“现在有力气吗?站的起来吗?”

        傅闻没有动作,时星远安静的等了一会儿后,傅闻松开了他。他低着头用手揉了揉脸,随后哑声道:“对不起。”

        时星远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然后……摸到了血……

        嘶~小崽子牙口挺好啊你……

        他若无其事的拿出纸巾把血给擦掉,安慰道:“没关系的,是我让你咬的,没关系的。”

        傅闻没说话,时星远站了起来,说:“傅闻,你现在可以走吗?”

        傅闻点了点头,时星远双手托住傅闻的两条胳膊,说:“来,试试看站起来。”

        傅闻无奈,顺他的意站了起来。时星远满意的点点头,说:“那我们走吧。”

        傅闻面露疑惑:“去哪?”

        时星远比他还疑惑:“你现在这样不去医院难道还待在学校?”

        傅闻点了点头,随时星远一起往外走,因为长时间处于疼痛中,现在他浑身没劲,走得很慢。时星远注意到之后放慢了脚步,和他并肩走到门口。

        时星远解锁开门,门外焦急的班主任立马冲过来紧张的说:“黎少你没事吧?”

        时星远微微挑眉,意味不明的说:“周老师,我似乎……不是你的学生吧?”

        言外之意就是:你该关心的是傅闻,不是我。

        班主任面露尴尬,随后道:“那个……傅闻,你现在好点了吗?”

        傅闻撇了她一眼,不咸不淡的说:“嗯,死不了。”

        时星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忍了忍,说:“不好意思啊,我没忍住。”

        班主任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现在她特别想离开这里。好在一向会察言观色的时星远看出她的尴尬后给她递了个台阶:“他现在并没有比刚才好多少,我先带他去医院,周老师你给批个假吧。”

        班主任赶忙就着台阶下:“好的好的,身体最重要,黎少您直接带他去医院吧。”

        时星远点点头,扭头对傅闻说:“走了。”

        “嗯。”

        两人到医院后立马去了分化科,医生在时星远那能戳死人的视线中战战兢兢的给傅闻做了检查。

        拿到检查单的时候,他快速的扫了一眼,给时星远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

        医生:“因为傅……傅少是提前分化,因此他承受的痛苦比一般的alpha要大一点。不过眼下已经度过了分化期,所以这一点可以无视了。但又因为是提前分化,所以他的一些生理机能可能和普通的alpha有一些区别,嗯……比如说易感期。”

        “一般的alpha一年只会有两到三次,而提前分化的alpha可能会多个那么几次。并且对其他alpha的敌意和对自己的omega的占有欲会更加强烈。”

        “由于上述原因,所以傅少的易感期会特别难熬。”

        时星远越听眉头皱的越紧。

        易感期本身就很难捱,信息素紊乱、暴躁不安、破坏欲、独占欲、侵略欲,无论哪一种都能让一个alpha失去理智。

        更何况是提前分化的alpha呢?

        他看着傅闻,眼里的情绪很复杂。

        他上一世也是这样的吗?一个人度过艰难漫长而又痛苦不堪的易感期的吗?他上一世……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时星远突然想起,在上一世,傅闻每次易感期他都是把自己关在家里特意配置的隔离室里,不吃不喝。

        他从未在易感期内离开过家门,他也从未像那些纨绔子弟一样在易感期内去找omega上床。

        想到这,时星远突然觉得傅闻上一世其实并没有很坏。他上一世,真正实质性伤害过的人,也就只有傅老爷和傅夫人。

        时星远眼里的心疼又融入了一些欣慰。

        心疼他的过往,他黑暗的人生,欣慰他并没有被恨意冲昏头脑。

        如若不是因为小时候过得太过于悲催,他或许也会是一个能让无数omega和beta爱得发狂的,闪闪发光的人。

        他敛去眼底的情绪,笑了笑,开玩笑似的说:“唉,小闻这可怎么办啊?你说你要是一个没控制住一不小心标记了人家小omega怎么办?会不会被判刑啊?”

        傅闻的话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一字一顿的说:“……我不会的,谢谢关心。”

        时星远笑着点点头,眼底却殊无笑意。

        他当然知道傅闻不会。

        最后在时星远的坚持下,傅闻最终被迫做了个全身检查。

        得出的结果是: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六块腹肌,18厘米……

        咳咳!不好意思偏题了。

        总之,傅闻的身体很好,好到现在都可以去参加国家运动会。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傅闻还没有完全度过分化期,他的信息素仍然在紊乱。

        回到家后已经快十二点了,两人的精神都绷了五六个小时,现在早已疲惫不堪。

        时星远草草的洗了个澡然后就往床上一躺。

        时星远:“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我感觉我要散架了……我明天要旷工……”

        说着,他的意识开始涣散,睡了过去。突然他猛地一惊,睁开了眼睛,强迫自己下了床走到傅闻的房门前敲了敲。

        没一会儿眼前的房门就被人打开了,傅闻显然是刚洗完澡,浴袍松松垮垮的系着,头上顶着个毛巾,头发还在滴水。

        傅闻见门外是时星远不由得一愣,随后问道:“有事吗?”

        时星远现在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说:“让我进去。”

        傅闻挑了挑眉:“你知不知道什么是ao有别?”

        显然,困成皮皮虾的时星远不知道,傅闻看他这样,无奈的叹了口气,让开了点,把房门开的更大一些。

        “进来吧。”

        傅闻把房门反锁后转身盯着时星远,时星远站在他身后目光涣散的看着他,然后对着他打了个哈欠。

        傅闻:“……”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房间里忽然出现一股玫瑰的味道,很浓郁,但并不会令人觉得反感。

        是安抚信息素。

        时星远小声的说:“我好困的……我应该坚持不了多久……你快睡然后……然后……”

        他没了下文,原因是他自己先睡着了。

        他倒下的动作被傅闻给拦住,然后被傅闻揽在怀里,傅闻低头看着他的睡颜,时星远睡着的时候很安静,不会乱动,看起来特别乖。

        明明这个人刚才还在说让他快睡,结果一转眼自己就先睡着了。可即便他睡着了,他所释放的信息素也没有减弱半分。

        傅闻将人拦腰抱起,慢慢走到床边,动作轻柔的把人放上去。

        本想去吹干头发,可转念一想吹风机发出的声音可能会把时星远吵醒,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用头顶上的毛巾简单的揉了揉,水分揉干后把毛巾往椅子上一扔,走到玄关处关了灯。

        房间骤然暗了下来,只有床头灯的那一点点光亮顽强地与黑暗作斗争。

        他轻手轻脚的上了床,侧着身子支起脑袋,细细的打量着这位他名义上的哥哥。

        在目光触及时星远肩膀上的咬痕时,他眸光一闪,伸手轻轻的抚了抚。

        他咬得的确很用力,不然也不会出血,可能是因为眼前的人是疤痕体质吧,特别容易留疤。所以那点小伤口止住血了之后并没有自我恢复,而是永久的留在了他的肩膀上。

        就像被打上了烙印一般。

        傅闻忽然微微勾起了唇角,他轻笑一声,意味不明的说:

        “哥哥,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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