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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24岁,是个学生(2)


“hiro,你没事吧!”

        降谷零焦急的扶住自己幼驯染摇摇欲坠的身躯,他记得上午在校门口hiro就不怎么对劲了,只不过因为hiro拒绝了去医务室的要求而且似乎也没什么大影响所以也就作罢。

        但现在看来自己幼驯染的身体绝对有什么问题!

        “hiro!你必须去医务室看看!”降谷零严肃的看着诸伏景光,大有如果他不答应就硬抗去医务室的气势。

        诸伏景光失神的看向校门方向,心脏砰砰伴随着刺痛跳动,胃部不断翻涌,连带着意识都开始模糊,但那种熟悉的气息——

        “喂!hiro你——”

        “zero。”

        诸伏景光抬起虚弱中却带着坚定的面孔,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幼驯染。

        “拜托了。”

        降谷零愣怔住了,眼里闪过几丝纠结,最后还是自暴自弃的挠了挠自己的金发,叹了口气:“我和你一起去,但是你之后必去去医务室看看!”

        说罢便半扶着诸伏景光朝校门口走去。

        降谷零从没有见过诸伏景光那种样子,那种脆弱到仿佛一触碰就会碎裂在地,拼都拼不了。

        hiro,你到底经历过什么。

        金发青年不住的垂下眼眸,碎发遮住了眼底的担忧。

        “好了好了,小阵平乖啦,降谷看起来也很好相处的呀。”萩原无奈的看向自己一天之内就招惹了两个同期的幼驯染。

        松田阵平皱了皱眉,他就是看降谷零那过于死板的信念不爽。

        “你该不会是看不惯降谷作为警察的信念吧。”萩原研二一针见血,然后就看见自己幼驯染“啧”了一声,把头扭过一边。

        “不会真的说中了吧”萩原惊讶挑眉。

        逐渐炸毛の幼驯染:“hagi你很烦诶。”

        “好好好我不说了。”萩原做投降状,无奈的看着小阵平笑了笑,接着转过头随意的看看风景。

        “诶,那不是降谷吗?”萩原研二一抬眼就看见了那头耀眼的金发。

        “旁边的是……诸伏他看起来不太好哦。”

        松田也被萩原研二的话语吸引,抬头看见了搀扶着猫眼同期的降谷零。

        萩原研二好奇又有些担忧的看着他们:“诸伏看起来不太对劲,为什么不去医务室……”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突然站起的幼驯染打断。

        松田阵平直接站起身朝降谷他们走去,跟踪是不可能跟踪的,关心一下同期而已至于鬼鬼祟祟吗。

        已经招惹了两个同期的卷毛非常理直气壮是想到。

        萩原研二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跟了上去,绝对不是好奇同期们去干什么,只是为了看住自己易炸毛的幼驯染而已,对,就是这样。

        ——

        “你来干什么。”

        阴郁的黑发青年冷冷看向对面那个白发高大男人,眼里满是不耐。

        白发男人没有说话,准确的说是根本说不了,只是喉咙不住的发出咕噜咕噜声,慢慢抬起一只缠满绷带的手比划着一个又一个动作。

        “够了。”

        青年身上的杀意愈发浓烈,属于野兽般的目光锁定在男人身上。

        你妈的。

        已经处于失去理智边缘的犬冢时尽全力抑制自己把这空鬼碎尸万段的冲动。

        混账东西,没有理智的垃圾空鬼。

        “回你该回的地方,别再来找我。”凛冽刺骨的话语直指男人。

        男人动作一滞,慢慢停下了正在比划手语的动作,放下的手逐渐抓紧了身上的白袍,高大的男人在青年面前居然显现出可怜又弱小的样子。

        犬冢直接被这傻逼气笑了,一声不含任何笑意的冷笑溢出唇角。

        他知道这不能怪鬼原洞空,一切都是那个热爱搞事的乐子神明的错,但是自己无法,也不敢对祂生气,祂的一切总是对的。

        于是控制不住,根本控制不住的想把怒气发泄在这生物身上。

        “怎么,现在开始装可怜了?”青年抬起头,圆润却不失锐利的眼睛带着讽刺看向男人。

        “当年把我带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你也是这幅表情,真的很丑。”

        犬冢僵硬是扯起嘴角,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放在大腿旁的双手逐渐握紧成拳。

        可不是嘛,自己被迫着从现在的时间线一刻不停的赶往十几年前的诸伏景光家,那个家伙在被自己救下诸伏景光,然后将它狠狠暴打了一顿后也是这种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样子。

        真是打轻了。

        男人低下了头,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而另一边五个鬼鬼祟祟偷窥的警校生——伊达航也因为注意到诸伏景光的不对劲所以跟了上来,表情各异。

        ‘那个阴沉男/犬冢有特别的过往啊’

        这是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的想法。

        ‘为什么犬冢会和他有联系。’

        这是强压心底恐惧想要探知真相的诸伏景光的想法。

        ‘hiro的过往……或许可以从犬冢这里下手。’

        这是心系幼驯染的降谷零的想法。

        ‘好像不小心听见同期的家庭纠纷了。’

        这是还没搞清楚状况的伊达航的想法。

        “鬼原,我不想再看见你。”

        良久,青年终于开口。

        “如果我来警校都不能阻止你找到我,那你以后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会杀了你,把你的内脏塞进那个老鬼的嘴里让他也好好尝尝这种滋味。”

        “现在,滚出我的视线中,回去好好当你的狗。”

        冰冷无感情的话语传入五人的耳朵里,不知为何他们甚至觉得犬冢真的可以做出这种事情,五个青年的表情逐渐凝重。

        信息量太多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该从哪惊讶了。

        空鬼最后还是离开了,至于去了哪就不是犬冢该在意的了,回原来时间线了还是找个地方藏起来了都和犬冢没关系了,只要它不出现在犬冢面前刺激他血压就行。

        在路边深吸几口人类城市充满烟尘气的空气,发了会呆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重新打起精神准备回警校。

        然后一回头就看见五个鱼唇的人类用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自己。

        旺旺猎犬队社大死jpg

        “……”犬冢刚刚降下去的血压又升了回来,在心中默念不生气不生气我不能和主要角色生气几十遍后终于能维持面无表情的表情直接无视了欲言又止的五人从他们身边走过。

        理亏的五个人都打算面对被犬冢臭骂一顿的结果了,但是居然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看来确实是对那个阴沉男/犬冢造成影响了。

        “……喂,我说,你们来校门口就是为了偷看那个阴沉男的家事纠纷”

        松田阵平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看向了诸伏景光和降谷零。

        诸伏景光摇了摇头:“我也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之前就看你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身体撑不住不去医务室反而来校门”

        “小阵平好了好了。”

        萩原研二看着愈发沉默的诸伏景光,直接捂住了自己发小的嘴。

        伊达航看着愈发虚弱的诸伏景光皱眉,上去一同搀扶道:“先把诸伏送医务室吧,其他的一会儿再谈。”

        “对,我看小诸伏已经是强撑着了”萩原研二松开了松田阵平,同样担忧的看向诸伏景光。

        于是四个人浩浩荡荡的强架着只是略微疲惫的诸伏景光去了医务室,建立了初步革命友谊。

        ——

        世界名画:……

        一只名为米戈的米戈:捕捉稀有空鬼。

        追书人罢了:洞空你没事吧!犬冢没把你怎么样吧!

        世界名画:……

        世界名画:我……被讨厌了吗……

        海的味道我知道:

        ——

        这次任务又是和御鹿酒搭档。

        安室透皱了皱眉头,他宁愿和琴酒搭档也不想和御鹿酒做任务,在组织的一段时间自己也是知道御鹿酒的喜怒无常,草菅人命。

        之前几次和御鹿酒的任务,那个家伙真是想方设法给自己挖坑,差点自己就栽了。

        但是上头的命令已经下来了,大不了这次任务多多注意,不给她一点点谋害自己的机会。

        熟练的打开安全屋的门。

        “前辈……”刚刚想说出口的话语被眼前的一幕打断。

        小女孩身着单薄的黑色吊带连衣裙,蜷缩在地上抱住自己的双臂不停颤抖着。

        本就毫无血色的皮肤不知是因为什么开始泛起不正常的红色,女孩双眼紧闭,嘴唇似乎念叨着什么不停哆嗦。

        “……”

        如果是身为警察的降谷零或许会第一时间将女孩送去医院进行救治。

        但是自己是安室透,这个小女孩也不是普通人,而是属于组织的毒蛇,现在毒蛇将脆弱的一面暴露给自己,自己当然是——

        拿出手机拨打琴酒的电话顺便脱下自己的外套把御鹿酒包裹起来抱上沙发。

        笑话,先不说这是不是御鹿酒又一次的试探和阴谋,就算她真的是因为未知原因而丧失战斗力自己也不能动手,一个组织看好的代号人员死在这里,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自己好吗。

        电话几乎在拨出的一瞬间打通了,对面沉默良久,最后还是安室透开了口。

        “琴酒前辈,御鹿酒前辈似乎……”看了看慢慢滑倒在自己身上的御鹿酒,斟酌着用词:“有些不对劲,需不需要带御鹿酒前辈去找组织医生看看。”

        “……”沉默了一会,低沉阴冷的声音响起:“在那等着。”接着马上挂断,不给安室透一丝说话的机会。

        安室透心情复杂的慢慢放下了手机,看了看已经挂在自己身上的御鹿酒,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她摆好在沙发上。

        但是沙发哪有36度的人形暖炉好,于是迷迷糊糊的,御鹿酒又像蛇一样缠在了安室透身上。

        “好痛……好痛……”

        无意识喃喃着的话语让打算故技重施把御鹿酒摆好在沙发上的安室透一僵。

        “……”

        这个时候,安室透才反应过来,御鹿酒其实也只是一个10岁的孩子,孩子生病了也会难受,也会不安,需要安全感。

        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将御鹿酒抱在自己怀里等待着琴酒的到来。

        他不想去细想,培养出这么一个优秀的杀人机器需要多少非人的实验和训练——而对方还只是个10岁的小女孩。

        自己是卧底,一个无情的组织成员,不该对一个试图压榨自己的代号成员有可笑的同情心。

        但深深陷进肉里的指甲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哪怕到死亡,自己也会和黑暗斗争到底,直到黎明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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