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红色底裤
“哎呀,我懂!”
刘映雪自以为很懂的挑了挑眉:“你不就是怕我爸妈知道,不同意咱俩的事,想偷偷搞地下恋情吗?”
“我配合你就是了,但生米煮成熟饭这事,必须等我准备好!”
说到最后,更是娇羞的捂着脸。
沈放听的一愣一愣,心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然而,不等沈放掰扯清楚。
看着两人打情骂俏的陈子昂,便抓狂道:“沈放,你还赌不赌了?该不会是怂了,故意拖延时间吧?”
村民们也大有此意。
见状,沈放只得按下不表,好在刘映雪刚才声音不大,没有被人听见。
不然,真是跳进黄河都不清。
“那就跟我来吧,我当场取牛黄,也让大伙开开眼。”沈放朝栓牛的柱子走去。
众人紧随其后。
陈子昂边走边骂:“妈的!我看你今天怎么收场!”
“还踏马牛黄?别最后掏出一堆牛粪,搞得臭气熏天,你小子就谢天谢地吧!”
想着想着。
陈子昂忍不住乐出声。
倒是把走在他旁边的人给吓了一激灵。
很快。
大伙便见到了牛。
只见那牛瘦骨嶙峋,皮毛黯淡,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嘴边不断往外喷白沫。
显然命不久矣。
“唉~”
大伙忍不住叹了口气。
也不知是为老牛,还是为沈放,亦或是两者皆有。
“沈放,你赶紧的,别耽误大伙时间。”陈子昂阴阳怪气道。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沈放认输的画面。
“别人都不急,就你急,赶着投胎啊?”沈放没好气道。
“你——”
陈子昂恨得牙痒痒:“好好好!再让你嘚瑟会儿,待会有你哭的时候!”
沈放懒得正眼看他。
这时。
刘映雪端着簸箕,从堂屋跑了过来。
簸箕里放着针线和剪刀,还有一把从厨房找到的杀猪刀。
“给!”
刘映雪兴高采烈的交给沈放。
仿佛为沈放做点事,便是她快乐的源泉。
陈子昂看着这一幕,莫名联想到自己,曾几何时,他就是这样舔刘映雪的。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可他一点也不高兴,反而特别想哭一场。
“快看,开始了!”
众人全都聚精会神,好奇的盯着。
陈子昂也深吸了口气,平复心情,打算将报复进行到底。
得不到的,必须毁掉!
只见沈放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八块腹肌和肱二头肌,充满了暴力的美感。
惹得在场的大姑娘、小媳妇,全都面色羞红,看了还想看。
不好意思的,捂着眼睛偷偷看。
刘映雪更是目不转睛。
甚至有些吃醋,恨不得趴在沈放身上,挡着不让看。
“噗嗤——”
沈放瞅准位置,眼疾手快的在牛身上,划开一道口子。
然后以灵力护住老牛,使其感受不到痛苦。
将手伸了进去。
很快,他便找到胆囊上的结石,再度催动灵力,使其自然脱落,进而一举掏出。
“卧槽!”
“真的有东西!”
“他手里拿的不会就是牛黄吧?”
“好大一块,那要是真的,起码能卖个三五万!”
大伙盯着沈放手里的东西议论纷纷。
陈子昂则如遭雷劈,定定的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
“哗啦啦——”
沈放找来清水,将此物冲洗干净,并举在手中,展示给大伙看。
那是一块形状不规则的物体。
看来硬硬的,黄黄的,不是牛黄还能是什么?
“真的取出牛黄了!”
“这看着得有一斤重,沈放这回真的发了!”
“哎呦!我咋就没这好运?早知道,我就买了,估计卖牛的肠子都悔青了吧!”
听着大伙的议论。
陈子昂的恨意达到了巅峰,他今天不仅丢人丢面,连里子都丢了。
这事必须有个说法!
想到这儿。
陈子昂怒冲云霄,气急败坏的跑过去,伸手便要争抢:“这牛是我的,我不卖了,快把牛黄还我!”
沈放一个转身避开,嗤笑出声:“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别忘了,你可跟我签过字据!”
“混蛋,你从一开始就算计我?你是不是早就盯上我家的牛了?”陈子昂终于反应过来。
怪不得沈放当时说什么都要把牛买下。
他本以为沈放是个煞笔,却不想,最大的煞笔竟是他自己。
放着宝贝拱手让人。
简直奇耻大辱!
“陈子昂,你能不能要点脸?”
刘映雪打抱不平道:“不知道银货两讫吗?而且愿赌服输,你现在该给沈放跪下叫爹!”
她本是好意,替沈放出头。
但今时不同往日。
陈子昂早已不是当初的舔狗,而是觉醒黑化后的舔狗,对她和沈放全都恨之入骨。
自然不念旧情。
“刘映雪,你给我滚一边去,你都和沈放好上了,还以为我会对你卑躬屈膝吗?”
“我告诉你俩,今天这牛黄,你们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把我惹急了,现在就找人,废了你俩!”
陈子昂厉声恐吓,嚣张的像个土匪。
刘映雪哪见过这场面,顿时吓得不知所措,险些哭出来。
“你动一下试试!”
沈放挺身而出,将刘映雪拉到身后,眼中闪烁着寒意。
“试试就试试,我怕你不成?!”陈子昂怒目圆瞪,挥拳砸向沈放。
反正他家里有的是钱,把沈放打伤打残了,也不过是赔点钱而已。
先出口恶气再说!
可惜,他想的太简单了,拳头还没碰到沈放,便被沈放一把抓住,并一脚将其踹飞。
“啊——”
陈子昂惨叫着飞出去。
好巧不巧,一屁股坐在牛屎上,浓烈的酸臭味,差点把他熏晕过去。
“沈放,我跟你拼了!”
陈子昂咆哮着,便要起身再冲。
结果,只听“嗖”声响起,一把杀猪刀,不偏不倚插中他裤裆。
距离子孙根只差0.01毫米。
“咕嘟——”
陈子昂提臀收紧,一动也不敢动,他甚至能感受到,刀刃散发的阵阵寒意。
但人能控制住,感觉却控制不住。
他只觉尿意袭来,还没来得及控制,屁股底下便淌出一滩黄色液体。
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啊啊啊!”
“我以后还怎么在村里待啊?”
陈子昂悲鸣出声,顾不得地上还有牛屎,往后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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