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迷失
“监护病房?”我一下子提高嗓音,“他...他到底怎么了?”
程英拉着我就出去,后面黄丽雅等人叫声我已经听不见了。
跟着程英来到附近城市,一个两个小时后了。一进医院就奔着邱立而去。
监护病房门口,护士不让进,只能透过玻璃看里面的情况。
“你们到底怎么了?超哥为什么会去魔鬼森林?”
程英不由分说的责备在身后响起。
我只顾看着躺着的邱立,他的身上全是插管,对于程英的话丝毫听不见。
“我跟你说话呢!”程英把我搬过来面对她。
“他是去救红炎,红炎被困在里面没有出来,我想去救他可是邱立不肯,他说让我等着他把红炎带回来!”我说到。
我的手臂在颤抖,全身都在抖,漠然的看着程英根本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
程英气不过,狠狠瞪着我,有气发不出的,一圈砸在墙上,“那个地方看上去是普通森林,只要不走深不会遇到什么,可是那深处可是蘑菇森林啊,里面有远古生物你知道嘛?要不是我...”
程英说到重要部分突然停下,我楞楞的看着她,等着她下面的话,可是她居然不说了。
“你怎么了”我问道,“那里面怎么了?什么远古生物?”
她摇摆着手,面色忧愁,“没事!”
“对了,你发现他的时候有没有看见红炎?”
程英原本冷静下来的脸色顿时勃然大怒,“惠月,你现在还有心情关心别的男人?你丈夫现在就躺在监护病房里,能不能有点心?”
看程英暴怒的模样,下一秒因为说错话而呆愣住。
我冷静的盯着她,不带丝毫波澜,“他不会出事,因为他本来就不是人,可是红炎不一样,他是我朋友!”
程英惊讶,“你知道了?”
我笑了,笑的很坦然,“他身上有我的味道,因为那神香是用我的血泡的,那是我的血的味道,我一直怀疑邱立和肖的关系,他们彼此熟识,却又好像都知道彼此和我之间发生的事情,可是他们明明没有见过,为什么会知道?”
我冷笑一声盯着程英,“我不是傻子,我也有感觉,。他时不时的散发出肖的气味,是因为肖想要出现又被他压制着,我应该这样说,他们彼此存在是同一个人,只是彼此不知道罢了!对吗?”
我话说完,程英完全呆住了,看样子我猜对了。
“不过有一点你错了,主子知道邱立的存在,而邱立不知道罢了,你就没有怀疑过邱立的真实身份!”
“驱魔师?”我猜测!
我盯着她的脸笑的灿烂,“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希望他醒来?”说着我就离开了医院。
而我的心已经空了,找不到东西去填补,仿佛迷失了自己一般。
原来我只是别人的替补品,为什么?我不是顾家最后一个驱魔师吗?我应该要奋斗才对,抵抗一切妖魔鬼怪吗?
隐藏内心不该有的情愫,将它深埋在心底的最深处,从今往后,要为自己而活。
我又回了医院,程英很惊讶我又回来了,只是我的态度冷漠了很多。
“我回来是因为邱立是我伙伴,红炎是我好友,你还没告诉我,红炎在哪呢!”
程英愣了片刻,尴尬的说,“在隔壁,他睡了估计!”
“谢了!”我礼貌的道谢,给我们之间加了一道枷锁,这枷锁将我们隔开了老远老远。
打开隔壁的门,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阳光透进来,病房里洁白无瑕,隐隐的一股药水的味道。
他安静的躺着,只是脸上被树枝刮伤的痕迹很重,我估摸着,他毁容了,这让他醒来该如何接受?
我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口袋传来异样,伸手一挖,竟然摸到热乎乎的的软软的东西,一看竟然是倩。
她的存在感实在是太低了,我差点忘了她。
她好像睡着了,不安分的动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到我的口袋的,怕我一不小心将她压扁,就把她放在病床上,给她拉了点被子。
手机震动,拿出来一看是黄丽雅,走出病房,接通电话,“喂,黄丽雅,怎么了?”
“顾姐,你在哪?”黄丽雅声音听起来很平常,就像再问,“今天回来吃饭吗?”一样的语气。
“我在隔壁省的医院,邱立和红炎在这,怎么了?。”我回道。
“是这样的,刚刚刑侦队接到一封信,这封信是给你的。”
“给我的?为什么寄到警察局?”我皱眉疑问。
“我也很好奇,为什么不直接寄到办公室,而是寄到警察局,想不通这才给你打电话!”
“信上写的什么,你打开看看?”
黄丽雅应下一声后,半晌,黄丽雅喘着气的声音在电话里想起,“呼,姐啊,这信封也不知道咋了,打不开,剪刀也剪不开。”
“还有这样奇怪的事?”我惊讶的问道,内心充满疑惑,“那我一会回来,你把信放好先。”
黄丽雅应下之后我就挂了电话。
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返回病房我叫醒熟睡的倩,让她照顾下红炎,它很认真的点头答应,想到血水池的事情,我才放心的回头。
这次出门在门口遇到程英和苏妲己,她们停下脚步,我只是微微一笑就离开了医院,很明显生分了很多。
回到办公室,我看到黄丽雅三人围在一起,气氛很是诡异。
“怎么样?打开没有?”
听到我声音他们回头,脸上全是惊喜,黄丽雅说,“你可回来了,这封信好像不对劲哎!”
我来到沙发上坐下,看着茶几上的信封,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就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信封。
我疑惑的盯着黄丽雅扫过张启兴和胡成功,看到他们满脸的期待,拿起信封,随手一撕就开了。
黄丽雅惊呼,“哎~刚刚不是这样的,刚刚我明明拿剪刀都打不开呢!”
我扫了她一眼,拿出里面的东西,一看竟然是一个纸牌。
纸牌上面画的一个半裸的人,倒挂着身子被钉在一个十字架上,周围是一群面目可憎的人群,同样的半光着身子,他们手里拿着火把和火柴,好像要把这人烧死一般。
“这什么意思?”我对着卡片疑问,我不懂卡牌啊,东方玄术和西方玄术还是有根本上的区别的。
我沉思着,手中卡牌突然不见,抬头只见黄丽雅惊恐的盯着牌面,嘴里喊着,“这不可能!”
感觉到黄丽雅的异样,我连忙站起来,“怎么了?”
黄丽雅抬起头,双眼红彤彤的要哭出来一样,“我...我昨天...”
黄丽雅支支吾吾让我急死了,“你昨天怎么了?”
她摇晃着头脑后退,有些站不稳,还好被张启兴扶住了。
“我昨晚做了个梦,梦的内容和这个卡牌的内容一模一样,那个点燃柴火的人是我,那个被固定的人是个女人。”
黄丽雅猩红的眼睛充斥了满满的恐惧。我有些不可思议,夺过那卡片,目光深沉的盯着卡牌,随后对张启兴说道,“送她去休息,不要让她想太多。”
张启兴应下之后,带着黄丽雅去了卧室,我握着卡牌,心里百思千转。
“成功,你去附近省城看看邱立和红炎,我离开的时候他们都还没醒,如果醒了给我打声招呼。”
胡成功圆溜溜的眼睛一瞪,“好:我知道了!”
我手里握着卡牌,想到了一个人,拿出手机拨通了她的号码。
“哈尼?攸子,你总算记得我了!”那边传来沉重的呼吸声,和女子娇喘的声音!
我尴尬的咳嗽一声,“小k,我有事要问你!”
“嗯,你说!”小k瞬间严肃起来。
我把卡片的事情跟她一说,那边似乎没了声音,只有隐隐约约传来啪啪的声音,好像肉打肉一样。
这声音听着也知道那边在干嘛,虽然尴尬但是我也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我没有挂电话,好久,才传来小k的一个深呼吸,她严肃说道,“惠月,这个卡牌是个死亡命符,你从哪里得来的?”
这卡牌名为倒吊者。在西方解释是牺牲者,可是卡片出现在东方意义就不一样了,这很可能就是一张死亡通知书。
那么他通知的是谁?信是给我的,却和黄丽雅有关,这又是什么意思?
“啦啦啦!粉红的扇子飞舞...!”
手机突然响起,我看都没看就接通了,心情有些不顺,语气也有些不好,“喂,谁啊?”
“是我!”
“...”
那边雄厚而熟悉的声音顿时将我糟糕的情绪一打而散,变成冷漠,“有事吗?”
“明天娇娇结婚,你来吗?”
“我没空!”我想都没想冷漠拒绝。
那边沉默片刻,他的声音再次响起,“算我求你,来看看也好!”
“让我去是要看我笑话吗?”
“不是...!”
“行了!”那边话没说完就被我打断,“我还有事挂了!”
“攸攸!”那边突然高喊一声,我没有挂断,我想看看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什么事?”
“爸爸想见见你,明天你妹妹结婚,就当给爸爸个面子吧!”
他的语气似恳求,带着希望。
我沉默,想起当初他坚决和妈妈离婚的场景,我冷笑,“我去不去都无所谓,我一个外人还是不去污了你们的眼!”不等那边说话,我就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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