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4 一肚子委屈
同对方周旋了阵子。
堂主最后将其坦承,说此次会议主要是议论“第一:水无灵气,曾经煅物的灵液资源,从此换成以灵石为主煅造的物质,会与以往的品质与属性有所偏差”,“第二:近来军队频动、王宫子弟被剿除与政权交替可能有关,象征着战争的来临,众族与众派随时听候集结令”,“第三:图觐国与黑水国合作创制的化劫丹问世”
听完这三件大事的卢临安份不住了,朝着门外一蹿即去。堂主也不弱,一个小瞬移,从原地直接降临在卢临的面前,待他再要逃走,便气起紫漩,将他生生的从两丈外吸附了回来。
万万没想到,在这吸附过程中,还吸出一张易容灵具,此灵具真不是人间凡物,哈,好东西!
堂主这便将易容灵具收藏起来。
待到对方背向靠在怀中,堂主速即将卢临正身转来,哪知此举后,一张惊恐下露出宛若天山莲花般超凡脱俗的容貌就此呈现眼前。
见此,堂主脸上几乎是在瞬息就换上了一张奸佞的面容:“‘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大概指的便是你这样的人。既来此,那就不要走了,吾有种美好的预感,这里即是你从此以后……最美的归宿。”
一旁的堂管事却是感到些难堪,先行自告请离。
卢临四下望了望,倒抽一气,从惊恐中缓然醒来,向堂主一连发出失忆豆、晕眩炬、战冷雪、烧身球等等数个小术攻击,甚至后来在发招的第一次就爆出最大攻击的合招,但都简简单单被堂主一身金甲袍轻松抵挡下来。
完了!
丢了易容具,打又打不过!
这下彻底要完了,要失身了,完了!
果然,突如其来一个飞扑,脸蛋上下左右四个角度各自被强行留下了一个口水印。可是,转眼,对方便是见到他被吓到泪光激颤如临末日般的模样,也不知怎么,犹豫很久后堂主意外地丢出了一句:“好吧,你自由了。”
呜!
耻辱,莫大的耻辱,像他一世英明如此孤傲之人!竟受到如此这般的惊吓打击!不干净了,这辈子都不干净了(ノಥ益ಥ)……他是一定要来报仇雪恨的!再来时,定是马踏铁骑旌旗蔽日千军万马来相见!
一刻以后。
“轻舟?
锦棠?
清灵?清灵?”
“一个都不在……”
“呜呜呜,呜呜呜。”
听闻君主飞奔回宫,直入光明殿,御史大夫傅靖明便第一时间马上赶来上报情况,外带送一样东西。
却见君主趴在床沿边独自咽泣,还万般伤心似的,马上上前关问,倏见,那束腰形玉石枕上竟尽是泪水淌滴着,便立时回想起卫都尉事发的那天,惊了一下,“君主是又遇到什么重大的伤心事了吗?”
傅靖明躬身抱揖,一举一动,小心翼翼。
卢临听有人到来,心里的委屈一下全爆发出来,抬头间,眼角脸上尽是泪痕,哭的更伤心了:“傅靖明,过来。”
傅靖明一脸无厘头地小心步来,拘身不敢轻起,原就四五步的距离,愣生生被他走出个数时辰的境界。
当真正到达君主面前,被蓦来的一把抱住,与声声的颤抖哭泣埋在腹裳上时,傅靖明突然一种强烈的感觉,一种父爱感临上心头,虽然他看似年三十的轻年模样,但早已是六十三岁的高迈人士,他是有儿有女的,但像君主这么尊贵聪颖的后辈晚生他却是不敢抱有念头。
不知说什么,也不敢问,只得轻拍君主背心,轻轻的如此安慰。所以拍着拍着,君主就这么睡着了。
傅靖明正要将他挪至床心,这时听闻君主回归的其他大臣也赶来,见此,有所误会的赶紧奔跑过来,“发生了何事!”
傅靖明连指戚七明,一到关键时刻就不信人了,“君主有些伤心事,却又不肯说,哭了会儿就睡着了。你以为能发生什么天塌的大事?”
不过他深明大义,对此表示理解,所以无以为怪。
右丞相戚七明觉得自己失态,捋了捋须呵呵笑道:“呃,我就是问问。”
好像听到有多人谈话,卢临此时又睁开了眼,发现众臣都围在这里,一看到右丞相戚七明伸手便要抱,“戚七明。”
右丞相、御史中丞等人都是看着他长大的,无法不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但君主一向孤立坚强,他这还是头一次看到他这么软弱依赖,总觉得像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委屈,看到这一刻,说不出滋味的老泪洒下,立时回了卢临一个大大的拥抱,“没事了没事了。累就睡会儿。”
卢临拽住他的手,可怜兮兮地道:“那你们守着孤,别走。”不然孤不敢闭眼睛(ಥ_ಥ)面具折腾没了孤以后都不敢轻易出门了,“呜呜呜。”
哭着哭着就又睡着。
傅靖明看了看来时准备归还与他的「金蟹河磨璧」交到戚七明的手里,不讳道:“此是我‘还’给他的。”
戚七明抚了抚,理了理卢临的青海,回头一见,惊道:“这可是君主从小到大的金蟹环佩,怎会在你手中?这是他生身之母德仪王后赠予他的。”
闻此一说,傅靖明连心中仅剩的一丝丝疑问,也一并破解,果然那时扮作卫都尉暗卫的人就是他,哈,真是个机灵鬼。“没什么,也许以后君主会向你解释。
但若他不愿提起,那你就不要问了。
不然他会不好意思。”
“轻舟”
“锦棠”
“清灵”
……
“我在我在,君主。”
在照顾人方面,一向粗枝大叶的俞锦棠偶尔也会粗中有细,抚了抚他额头,手上一抹全是汗,连忙用湿的绢帕给他擦了擦,边怪罪道:“听你念的怕的不就是受了点惊吓,至於一下变得这么脆弱吗。真是。”
卢临睁开眼来,见是俞锦棠,随即将憋了一肚子的委屈,一字不露的倾吐。还要他帮忙给洗洗,不光用绢帕脸上四处洗了一遍,还暗示的在他脸上印了一下,俞锦棠便是一一在四个角度都照他的做了。
洗是洗完,但洗完以后的俞锦棠,满头问号,自语道:“为什么感觉这清洗的过程有点怪怪的呢?”
其实这只是作为君王的卢临,对亲人认可的一种方式,由亲人洗的才叫洁净。
洗净以后的卢临感到又浑身充满力量!又恢复洁净了!
雨过天晴。
卢临道:“看来只有等到清灵回来以后再追取易容灵具了。
不然,孤也打不过他。”
俞锦棠道:“嗯,清灵的音声可以迷惑他,这时我们再一起出手,一定可以压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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