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老婆今天逃婚了吗?[穿书] > 第39章 套麻袋

第39章 套麻袋


程关系户头脑发热上门求推荐,第二天脑子降温,差点没把自己尴尬死,被裴溪言拖着来找林池钰道歉。

        林池钰笑说无妨:“是朋友才没有顾虑地说这些,我怎么会生气。”

        他体贴地不多说,转移话题:“上回去茶书厅都没看出什么来,今天要不要一起再去看看?”

        程明光立刻抬脚:“走走走!”

        林池钰只好跟上去,走几步才回头,朝屋里喊:“哥,我跟朋友出去一趟。”

        好不容易挤出一整天时间陪媳妇的殷胥:?

        我媳妇呢?那么大一个养好了身体可以白日宣淫的媳妇呢?

        影三拿着扫帚路过,心中幽幽叹气。

        程明光,你梦想悬了。

        你说干什么不好,怎么就非在今天约夫人出门?

        珍馐坊一如既往地热闹,二楼包厢也被用了大半,但令林池钰意外的是,三楼居然也十分热闹。

        似乎是在吵架,简直比一楼美食街还嘈杂。

        林池钰扭头看了眼裴溪言,在少年脸上看到丝缕讶异。

        还好还好,看来不是每天都这样。

        程明光想上前阻止,被裴溪言跟林池钰一齐拦住,林池钰食指竖在唇间轻轻“嘘”了一声:“等会儿。”

        茶书厅的三分之二林列着书架,靠窗的三边摆放有桌椅,另外二分之一则是具备隔音功能的包厢,两部分之间靠及腰的栏杆隔着,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换言之,林池钰站在三楼楼梯口,可以清清楚楚看到远处发生了什么。

        热闹的中心是两名书生,一为青色锦衣公子,一为灰蓝布衫书生,青衣公子淡漠冷眼看着,蓝衫书生脸色涨红十分气愤。

        他说:“天下农人才是国之根基,官者民养之,也该为民谋福、让利于民,今洛家为果林毁农田,难道不会问心有愧?!”

        公子眉头微蹙:“是买田而非抢田,出的价足够他们去别处买双倍新田。”

        “因此就能让农人背井离乡?他们路上要花钱,置办新物要花钱,安置自己也要花钱,更有孤儿寡母被抢走银钱连没了立身之地,这些洛家都看不到?”

        “我洛家收了不愿背井离乡之人做佃户,真有孤儿寡母,我们养得起,不会置之不理。”

        公子已经恼得很了,神情越发冰冷,但到底家世在那儿摆着,强忍着怒气解释,并不多说。

        书生却比他更气:“这世间多尸位素餐之辈,而你洛……”

        “茶客厅不得大声喧哗,诸位聚众在此是在做什么?”林池钰沉下来呵斥道:“我珍馐坊的规矩,各位既然来了就默认听从,竟全都言而无信吗?”

        他不常露面,众人不知他是珍馐坊老板,但这话一来就往不守诺上拔高,连窃窃私语的文人都霎时停了下来。

        见状,林池钰神情缓和,拱手行了个礼:“诸位阿兄,我家开这茶书厅只为给文人书生一个清净看书之地,还请诸位共同维系这份静。”

        众书生回礼,青衣公子身旁有一位不服气道:“家里比这里更静,哪里少这一份清净了?来这里难道不该是以为会友么?茶书厅偏不让人交朋友……更何况,这回可不是我们要吵。”

        “确实,”林池钰并不反驳,唇角含笑:“但在茶书厅里看书劳累之时看一眼沉迷书中的友人,便不觉劳累只想奋进,难此处无声胜有声。”

        “至于争吵……我相信两位兄台也不想这样被人围观,不若去文墨见一叙,慢慢聊细细谈,其中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

        “哪有什么误会,不过是他狗眼……”

        “五弟!”青衣公子冷声斥道,斥罢才说:“是我们回避得迟了,才惹出这样的祸端,不会再有下次,至于书墨间,那是舞文弄墨谈诗赋兴之处,不该被这般胡搅蛮缠的争吵沾染,告辞!”

        说罢拂袖而去,看也不看蓝衫书生一眼。

        蓝衫书生身边的几个朋友拉胳膊的拉胳膊,拽腰的拽腰,才堪堪将他拦住。

        林池钰劝其他人散开,又安抚了蓝衫书生几句。

        洛公子的五弟回头看。看到林池钰在跟蓝衫书生说话,神情很是温和,顿时冷笑起来。

        这事安排妥当已是半个时辰后的事。

        他拿着小铅笔记录今日感想,把本来准备组织团建活动去掉,论诗班活动后,加上了黑名单计划。

        团什么建论什么诗,怕不是要不当场把茶客厅变武林风擂台,还是先筛选一下顾客吧。

        裴溪言跟程明光跟他不同路,早早告别,林池钰便慢悠悠地走,一边走一边思索接下来该干什么,怎么给反派搜罗人才。

        身后隐约有急促脚步声,林池钰没在意。

        但这时候,只要他回头看一眼,就会看阴沉着脸冷笑追来的洛五公子,以及洛五带来的几个打手。

        洛五手上握着麻袋,眼睛里浮现出变态的兴奋。

        他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挨打的人看不到他的脸,就算猜出是他也无力报仇,只能无能狂怒,今天跟二哥斗嘴的就被他这样整治过。

        今天这个看起来细皮嫩肉,一定更不经打。

        眼看已经快要靠近,洛五脸上笑容扩大,恶意更深更浓重。

        快了,就快靠近了,就快能……

        刷地一下,麻袋口大张,猛地朝人罩了下去。

        洛五眼前一黑。

        影卫们动手前还不忘把洛五和打手们的嘴巴堵上后才套麻袋,之后又用麻绳系紧省得废物挣扎,扛肩上后跳墙远离林池钰。

        脚步声突然消失,这就很奇怪。

        林池钰回头看了一眼,小巷幽静无人,近处的几乎人家门都栓着,不像是有谁刚刚进去。

        朗朗白日之下,他打了个寒颤。

        有点瘆人啊这个。

        他不敢多想,埋头快步往前走,心里循环播放起二十四字真言,耳边却显得越发安静,小巷子长得仿佛没有尽头。

        相信科学跟怂不冲突,林池钰说服自己,快步跑起来。

        “砰!”

        拐弯之际,他一头撞进了谁的怀里。

        还没抬头,那颗惊慌失措的心就蓦然沉稳了下来,林池钰忍不住朝爱人笑,声音也软:“你怎么来啦?”

        殷胥:“我不放心你。”

        林池钰听得高兴,还要嘴硬:“这有什么不放心的,难不成我还能半路上被拐子拐跑?”

        殷胥:……

        不会,但可能被套上麻袋扛走。

        这可不行,要套麻袋也得是他来,套完送到将军府的婚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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