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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5章 时务策


对答案的时候,白二郎都惊呆了,“虽说我是来长见识的,但这也差得太多了吧。”

        白善皱紧眉头道:“是今年的题目太难了。”

        他可是做过之前五次进士科的题目的,没有哪一次出的题目这么难,这么偏的。

        白大郎也觉得很难,堂兄弟两个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一次恐怕真的是历练了。

        因为有了这一想法,白善他们最后一天进考场时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了,就连素来在意考试的白大郎都一脸轻松的和他们挥手,“下午见。”

        “下午见。”

        三人的桌子分得很开,也不知道是怎么分的,反正不在一处,白善的在第二排,距离前面主考官的位置很近。

        今天考的是时务策,卷子一发下来,白善心中只有两个字,“果然”。

        他呆呆地看着卷上的题目,半响才开始举起手来往砚台里倒了一点儿水,然后拿着磨条磨墨。

        手上不快不慢的磨着,脑子则快速的转动起来,他觉得自己这一次考试应该没希望了。

        不仅他,大堂兄和白二也不成了,就算他名气再大,白二还是嫡公主的未来驸马,主考官也不可能罔顾卷子的内容给他们高分。

        但既然来了,卷子还是要好好做的。就当做是先生布置的课业一样做着就是。

        白善沉思起来,要怎么开头呢?

        同一考场的考生们也都是崩溃的,有的人已经开始神游天际,别说写文了,连磨墨都不曾动手,似乎已经打算放弃。

        白善虽然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成熟,也不觉得他的想法能得到认同,但依旧洋洋洒洒写了两大张纸。

        白大郎和白二郎也在呆滞过后写满了一张纸。

        尤记得他们刚开始写策论时不会开头,庄先生就教过他们,不论会不会开头论文,首先你得明白了题目,然后有自己的想法。

        会思考后便会写了,就算不会开头,用典,文采也一般,但只要将思考过后的东西写下来,多少便算一些分数,先生不至于以为你们腹中无墨。

        三人一直牢牢记着这一点儿,所以哪怕心虚,他们也洋洋洒洒写了不少,落在左右咬着笔苦恼,憋了半天才憋出两行字的考生们眼里就是,这几个人很厉害呀。

        但这都是表象,三人愣是磨到了下午,吃过午食后又仔细修改添加过,确定增无所增后便开始将稿子上的内容誊抄到卷子上,最后垂头丧气的收拾了东西往外走。

        锣声已响,大家纷纷交了卷子出去。

        到大门口的时候,封宗平几个也走到了,大家互相对视着,最后确定大家似乎半斤八两便悄悄松了一口气。

        封宗平道:“我爹说了,我明年再考一次,要是还考不中就去考明经,你们要不要一起?”

        白善拒绝了,“我要先去游学,过两年回来再考一次,要是还不中,我再想着是考进士科还是明经科。”

        封宗平看了看他的脸,点头道:“也是,你还小呢,就是过三四年再考明经那也是年轻的。”

        他就不行了,再多考几年进士再去考明经,到那会儿就算明经录取,年纪也算大的了。

        易子阳也跟着叹息,“早知道进士难考,却不知道这么难考。”

        白大郎深以为然的点头,真的是太难了。

        他们这几个还罢,毕竟还年轻,边上有从各地来的乡贡,年纪都不小了,他们一出考场就扶着墙默默的流泪。

        也不知道是谁先哭出声来的,于是大家都没忍住,干脆就在考场门口大哭起来。

        满宝跑过来接他们时就看到边上或站或蹲或坐着不少人正在哭,上至胡子花白的五六十岁大爷,下至三十来岁的青年,都在哭。

        她不知出了什么事,不由看向白善。

        就见白善也一脸心有戚戚焉的模样,眼眶似乎也有点儿红。

        满宝立即跑上前去,问道:“怎么了?”

        白善叹息道:“今年的题目太难了。”

        满宝:……所以这是难哭了吗?

        有考生的家人上前接人,安慰道:“没事儿,今年考不中,明年再考就是。”

        “今年都考不中,明年更考不中了,”一个胡子花白的考生抹着眼泪道:“算了,我不考了,回家教孙子去。”

        “……爹,要不你考一下明经吧,您大孙子明年就考明经。”

        “我都五十多了,还去考明经,也太丢人了。”

        正计划着是不是改考明经的白直和封宗平:……

        大家连忙转身走了,决定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

        哭起来的大多是乡贡,他们要获得考试资格就要先过县城的考试,然后是府城的考试,最后还要到京城来参加吏部的复核考试,这才拿到考试资格。

        所以乡贡的年纪一般都不轻,最少也二十了。

        不像他们这些生员,因为是府学、国子监、崇文馆里的学生,所以年纪都还很轻,他们要拿到考试资格只在学内先考过一遍就行。

        而崇文馆的生员名额不少,赵六郎他们一拨人根本没有考试的想法,所以白善他们连考试都没考,想参加进士考的直接把名字报上去,孔祭酒就把名额给他们了。

        至于白大郎倒是在国子监内考过一次了,当时他觉得自己还是挺厉害的,因此信心满满。

        毕竟,国子监内的生员考试相当于进士考预考,他在其中排名不低,应该是很有希望才是。

        但经学和时务策的卷子一发下来他就知道自己之前想多了。

        但是,哪怕考得不好,他们也不能在气势上输了,因此有国子监的同窗上前问他们考得怎么样时,包括白善白二郎在内,三人都表示考得还不错,反正他们是写了不少。

        至于考官们给不给分那就不一定了。

        等送走这些不太熟悉的同窗,封宗平便扭过头来问白善三人,“你们真的考得不错?”

        白善道:“你信吗?我们上的课一样的。”

        封宗平就松了一口气,道:“我还以为庄先生和孔祭酒给你们开小灶了呢,这次时务策问的是均田之策,我怀疑明年他是不是要问军事重镇,这题目到底谁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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