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12章
“报!!!匈奴兵已经杀到夷州城,并且已经占据了夷州城。”一位士兵急匆匆的跑到军事营帐里对着账内的众将士说道。
“什么!将军,这下我们该怎么办。立即出兵吗。”一位老将道。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案了,两天后就出兵,前往夷州城。”顾暮远双手撑着桌子,眼睛看着军事沙盘道。
“是!”众将士齐道。
“陈副将,王副将,你们驻守在本营,以防匈奴的偷袭。其他人明天跟我一起往夷州城去。”顾暮远对着右边的人吩咐道。
“是!”陈副将王副将抱拳道。
“那将军,这些人马该如何分配。”
“你们跟着我攻打主城,赵副将与钱副将绕到夷州城后方,收不收的下来不要紧,主要是给他们一个重创。”
“赵副将钱副将,你们绕到夷州城后门去攻打时,切记不可念战,收到我们的信号就赶紧撤。”
“孙都护李都护,你们与我一起去夷州主城。”
……
顾暮远一一安排道。
“是!将军!”
……
“公子公子,你听说了吗,顾大人他们两天后就要去夷州打仗了呢。”石头赶紧把他从途中听到的说给白琯听。
“这么快,我们到达北凉都还未满一候1。北凉的战争竟如此紧急。”白琯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兵书道。
“可不是嘛,小人刚刚从后方路过时,他们都已经在装物资和兵器了,依小人看,他们恐怕要打好久呢。”
“应该不会有太久吧。”
半月?顾大人如此厉害啊,石头想。
两天里,军队马不停蹄的整理着物质和整队人数,周奚作为军中长史,在军里跟文字打交道的人,这两天里可谓跑断了腿,他刚刚才停下来歇个脚,擦了擦汗,心想,要是这军中也有懂文字是就好了,这样就不至于根本忙不过来了。
他抱着文书一下子站起身,突然头昏了起来,眼睛一黑,倒在了一顶营帐外。
“外面什么声音?”白琯听到营帐外好像有重物倒地的声音。“石头,你去看看。”
“嗯。”石头往营帐外走去,发现并无什么东西,于是绕着营帐走了一圈,在营帐的后面发现一个人倒在后面,周边落着许多纸张,面容清秀,着布衣,看穿着打扮倒像是个书生。
石头想把那人背起来,但他的身子骨太弱小,方扬正在四处巡逻,虽然他们都在军营,但为了主子的安全,还是要四处看看。方扬看见石头,朝他喊道:“石头,你干嘛呢?”
“咦,方侍卫,你来的正好,这人在我们这儿晕倒了,我背不动。”
“什么人都救,你也不怕是刺客。”方扬恐吓他道。
“刺客!?”石头本来都背起来了,结果一听到刺客顿时傻眼,那人一下子又摔在地上。
“我先看看。”方扬走上前去。
方扬检查他的手心,身上有没有暗器。虽然他平时大大咧咧,但是这些都是作为影卫的基本素养。检查确保完毕后,招呼石头过来把那人背在他身上。
石头看方扬招呼他过去,意识到没危险后,帮着方扬把那人背在肩膀上。
往白琯营帐门口走,“主子,有人在我们营帐后面晕倒了。”
“嗯?我看看。”白琯走过去,招呼方扬把周奚放在他的床上。
“石头,你去军中叫个大夫过来。”白琯吩咐道。
“好的公子。”石头听到吩咐后,马上朝营帐外跑去,去军中大夫所在之地。
“方扬扬,你去外面守着吧。”
白琯看到周奚的脸上全是土,手上也是,于是从溪边打来水,为周奚擦了擦脸。但……白琯也是很少伺候人的,为了能够把脸擦干净一点,力气就使的大了点,结果把周奚的脸给擦得通红。
白琯刚刚把水倒了,石头找大夫就回来了。
但是看起来很不好相处啊,年纪不大,板着脸,不像把脉的大夫,倒像上战场杀敌的,真不知道石头是怎么找的大夫,白琯想。
“奇怪?”年轻大夫板着脸道。
“怎么了大夫。是不是不能治了。”石头焦急的问道。
“此人只是因过度劳累而晕厥,为何面色潮红。”
白琯扯了扯嘴巴,说道:“我刚刚……给他擦脸时用太大力了。”空气一度安静。
“公子,擦脸这种小事小的来就好,您何必亲自做呢。”石头道。
“入了军中,总是要学会干些事的。”白琯故作稳定道。
“咳咳!他没有什么大碍,睡一觉就行了,他起来后把你们把这个喂给他吃下去。”年轻大夫从腰间的布袋里拿出了一瓶白色小瓷瓶,倒了一颗药丸给石头道。
“哦!好,谢谢大夫。”石头弯腰低头道。
“有劳。”白琯微微侧身道。
“嗯。”年轻大夫冷冷的回了一声便走了。
“石头,你先看着他吧,我去外面走走。”白琯对着石头说道。
“嗯,公子你慢点。”
白琯去了溪水边,着冷水洗了个脸,人顿时清醒了不少,他背后是笳鼓喧喧的营帐,远处响起边塞特有的羌笛关山月之声。他起身回到营帐,突然想起了什么,绕着营帐走,在营帐后找到了先前那人晕倒时所散落的文书,他大概看了看,在文书左下角找到了那人的署名,“周奚……”
看那人的穿着打扮,怕是军中的人,来时我便大概了解了军中的人物,据我的了解,军中好像是一位长史,并且年轻俊秀,应该就是他吧,白琯想。
他走营帐,抬眼一望便见那人已经支起身子坐在床中央,石头正在他旁边询问着什么。
听见响声,石头回过头来,惊喜的看着白琯,“公子你回来啦。”
“嗯。”他拿着文书走向床榻,那人坐在床上抱拳道,“谢谢这位兄台相救,来日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我叫周奚,是这军中的长史。”
果然如此,白琯想。
“不知兄台如何称呼。”白琯坐在床榻边,周奚问道。
“我姓白,单名一个琯字。”白琯莞尔道。
“白琯。”周奚小声念到,突然不知想起什么,语无伦次道,“你是不是那个……那个长京的……长京的宰相。”
“正是在下。”白琯点点头。
周奚手不知道放哪里,慌乱道:“白……白大人,在下……在下。”
周奚很想抽自己,怎么平时对骂十个人都不带喘的,怎么到了他面前,话都说不好。
“你别紧张,慢慢来。”白琯缓声道。
周奚呼了一口气,内心为自己打气。
“白大人,我……我……我仰慕你很久了!”周奚闭上眼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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