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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失银两他乡遇故亲 再进京险些


,便将他留在我家做长工,攒了些银两,前些天,那长工带着银两走了,拙女朝思暮想那年轻人,一病不起,这不,延医调治,说用无根草和无根水煎熬,能治此病。赵梦龙道;这无根草花钱能买得到,这无根水不知何出去取你老说的无根水,故名思意,大概就是无源之水,常言道;树有根水有源,哪里去找无源之水?老妪道;年轻人有所不知,这无根草不易买着,这无根水么,随时可取。赵梦龙愕然道,随时可取?老妪道;你想啊,天上下的雨水有源么?每日早晨草上树上的露水有源么?这些不都是无根水么。赵梦龙道;言之有理,老妪又道;为这无根草,我老婆子东奔西跑,又崴了脚,若不是遇上公子你这好人,我老婆子的性命难保,我老婆子死活倒无紧要,可是,我女儿她还年轻,若有个三长两短,教我老婆子如何是好?老妪又道;咳,我老婆子光顾自己说话,忘问公子家住哪里,真糊涂,公子爷贵府何处?赵梦龙道;问这何用老妪道;常言道;受人点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公子的相救之恩,我老婆子岂能不报,日后好去登门拜访,以谢公子大恩,赵梦龙含糊其词道;小生孤身一人,到处飘泊游荡,四海为家,哪有甚么府上,老妪瞪眼望着赵梦龙道;不对,不对,公子爷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眉宇间一团英气,直冲脑顶天门,是个文人,有达官贵相,怎回没有府上四海流浪,这不可能,赵梦龙听了,心中一动道;是吗,老妪道;决错不了,别看我老婆子是山里人,种几亩田地外,还会批八字相面,赵梦龙笑道;你老人家别骗我了,我在前,你在后面,你还没看见我的全部面貌呢,老妪道;说真的,看相用不着仔细,全部看到,只要两眼一扫,一目了然,便知这人将来如何。赵梦龙先是一怔,继而哈哈一笑。

        谈笑之间,二人不觉已转过山峰谷口,前面是一片地势较平的山坡,坡上是宽阔的田野,老妪指着田边的一座茅舍道;那就是我老婆子的住所,公子若不嫌弃,请屈驾到我寒舍家中,小憩平刻,赵梦龙道;多谢老夫人相让,小生这就告辞了,老妪道;马背公子过谦了,是我老太婆应该谢谢你,你反倒谢起我来了,公子的大恩大德,我老婆子无以为报,来到家门口,岂能越门而过,别说大恩人你,就是过路之人,到我寒舍喝口水,也理所当然。何况公子您,救了我这条老命不说,还送我回到家里来,说话间来到舍前,老妪不用赵梦龙搀扶,自己跳下马来,顺手将马缰从赵梦龙手中扯了过来,牵到一颗树下,将马栓好,回头将赵梦龙推推拉拉,让进屋里。

        踏进老妪院门,三楹茅舍,一圈蓠芭小杖,前后两屋,前屋面对着,起伏不平的丘陵坡地,后屋依着秀奇挺拔的峰岭,一条浅细的清流,自后东侧的山涧流下,溪水叮咚,顺坡而下,在阳光的映照下,像一条银蛇,弯曲着,静静的扒在那里。好一座清静幽雅的住宅。

        老妪将赵梦龙让进前堂坐下道;公子稍等,我老婆子去做点薄酒素菜,不提救命之恩,亦略表地主之宜,赵梦龙道;老夫人别客气,小生能受用一顿粗茶淡饭,小可亦感激不尽了。老妪道;老身今日大难不死非常高兴,开开荤,打打牙祭,你不知到,老身只是在有客人的时候才吃酒,否则,饮酒味同爵胆。赵梦龙听了,不忍拂却她的好意,老妪立刻动手做菜。赵梦龙看着这老妪不象一般农家妇女,但又好像,身穿土布青衣,脚扎青色绑腿,花白头发挽簪,半个时辰后饭菜端上来,放在一个方桌上,那拿了两个碗,在一个酒瓮里舀了两碗酒,笑道;薄酒素菜,味淡如水,请公子慢用。赵梦龙闻到菜香,心道;这老夫人果真客气,老妪招呼赵梦龙坐下,笑道;来吧,要不是你急着赶路,老身再多炒俩菜,怎奈来不及了,赵梦龙道;让老夫人费心了,老妪道;今日虽非佳节,老身得公子相救,大难不死,理当庆幸。

        吃饭的时候,赵梦龙想,这老妪说她有个女儿,怎么这般时刻不

        曾见她,难道她的女儿果真病重,饭都不能起来吃,心中想着,但不好再问,心道;这话问出来,岂不让老妪笑话,挺大的个男子汉,非要见人家姑娘,有失大雅。赵梦龙和老妪面对面坐着,不时抬头便能看见老妪的眼神,她的眼神与她的年龄不附,常言道;老眼昏花,浊而不明,这老妪的眼神像不到二十岁的大姑娘。心中虽是怀疑,但不好细看,更不便多问。老妪端起酒碗道;公子请,赵梦龙亦将酒碗端起道;老夫人请,二人对饮一口,一股清香直沁心脾,酒味浓而不烈,纯正可口,他虽不知酒的名字,但知道是好酒,想不到在这深山野地里,还有者等好酒,赵梦龙端起剩下的酒,又饮一口道;好酒,老妪道;恩公不嫌酒薄,多饮几碗无妨。

        老妪拿起筷子,指着桌子上的菜道;别光顾说话,吃菜,吃菜,发相让间,自己便夹了点清淡小菜放在口中,赵梦龙看了道;老夫人吃素?老妪道;不错,老身吃斋,倒不是信甚么教,也不是不爱吃荤惺,因为批字看相都不能动荤,一旦动荤,便不灵了。三碗酒下肚,赵梦龙醉态渐露,老妪举起酒碗道;马背公子请,赵梦龙也将酒碗高高举起,二人一起道;干,两人一饮而尽。老妪手按已干了的酒碗道;老身不但会相面批字,对医理却也不外行。赵梦龙在酒力的作用下,无意中信口道;老夫人精通医理?小生近日略感不适,老夫人若不见外,给小生看看若何?老妪道;公子救命之恩未报,公子若信得过老身,老身怎好推辞,赵梦龙道;那便有劳老夫人了。老妪道;说哪里话,不过,医理有云;望,闻,问,切,若要看出病因,缺一不可。

        赵梦龙本来没病,想推辞不看,老妪已起身搬来一条凳子,放在自己面前,坐下仔细察看舌苔,两目瞳仁,看罢,老妪道;公子将手伸过来,让老身看看脉象,方知病情怎样,好处药方。赵梦龙不得不将手臂伸出来,放在桌上,老妪将三根手指搭在赵梦龙的腕脉上,突然,五指一紧,扣住赵梦龙的脉门,五指纤纤的手,如同铁钳一般赵梦龙顿觉膀臂麻木,莫说赵梦龙一白面书生,便是武功高强的人,被扣住脉门,亦难脱身。适才那老妪还弯腰驼背,老态龙肿,说话气喘嘘嘘,。此刻,挺直了甚体,从罗框里取出绳索,将赵梦龙拉到屋里,顶梁柱旁,用绳索紧紧的绑上,赵梦龙被绑在顶梁柱上移动不得,如梦方醒,惊问道;你是何人?缘何如此?老妪站在赵梦龙面前,银铃般的娇笑道;赵公子,你没想到吧?你不认识我,本姑娘教你看看我是谁,说着,用手一抹脸,摘下面具,露出本来面目道;赵梦龙一惊道;原来是你,原来你是刘家大小姐刘若英,我早怀疑你不是买药老人,刘若英娇笑道;你虽聪明,毕竟还是入了我的毂中。

        赵梦龙在刘永强家一住两载有余。日久天长,刘永强的女儿刘若英,见赵梦龙能写会算,文质彬彬,相貌不凡,父亲提亲,他执意不肯,为此,刘若英因爱生恨,想羞辱他一番,方解心头之恨,今番见他进京赶考,见机会来了,她暗自跟踪,来到此地,心想,就这样与他相会,难免有些羞愧,正不知如何面对,见一老妪从不远处的草堂出来,便心生一计,暗道;我何不假扮老妪戏他一戏,便悄无声息的来得老妪身边,出手点了老妪的哑穴,将老妪背起,离开此地,将老妪放在一个隐密处,又点了老妪几处要穴,老妪言行不得,只好呆在那里。刘若英心里明白,她的点穴手法,不超过两个时辰,不解自开。

        她扮成老妪,假装崴了脚,将赵梦龙骗到房中,置酒款待,三碗酒下肚,妒火中烧,原形毕露,她将赵梦龙绑在顶梁柱说道;今天我让你死到在这里,也让你死的明白,说着,从靴筒里拔出牛耳尖刀,在手中上下抛弄着赵梦龙惊道;你要做甚?刘若英哈哈一声,娇笑道;我不作肾,我要作心,我要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怎么长的,边说边将赵梦龙的衣扣一个一个的解开唰的一声,将赵梦龙的上衣扯下来,霎时间赤胸裸背,露出白净净的胸脯,一起一伏的跳动,赵梦龙道;你杀了我,你也休想活命,官府知道后,定拿你问罪。刘若英笑道;你真聪明,说的也是。她退后几步,坐在床沿上道;本姑娘倒要想想,怎样处治你,方解我心头之恨。

        赵梦龙被绑在那里,行动不得,只好任人摆布。刘若英突然娥眉一挑,娇笑道;我若杀了你,后患无穷,我把你阉了,再教你进京赶考,我让你进京当太监,你看若何?赵梦龙听了差点晕过去,面红耳赤的道;你是一个大姑娘家,虽不是金枝玉叶,亦是大家闺绣,今日能如此作为,也亏你想的出来,说的出口。刘若英笑盈盈的道;哟,到底是读书人说出的话,斯斯文文的,有条有理,赵梦龙气道;要杀要刮由你,小生只求个痛快。刘若英杏眼一媚道;你急甚么想当太监,再急也不差这一时半刻。赵梦龙气的无言以对,只是被绑在那顶梁柱上行动不得,将脸扭在一旁。不与刘若英对面,刘若英走到赵梦龙扭在一边的面前道;你还有甚么话说?赵梦龙怒道;和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有甚么话说。刘若英手里拿着尖刀,柳眉一皱道;那我可就要动手了,话音未落,只听咔的一声,赵梦龙的裤带被挑断,裤子立刻脱落脚下。光溜溜,赤条条,露出下半身来,刘若英看了,俏脸一红,举起牛耳尖刀,忽听得窗外有人尖叫一声。刘若英猛然一惊。

        正是;方欲进京考壯元,却又险些当太监。欲知尖叫的人是谁,请看下回分解。

        有云;人生在世为功名,善恶对错有人评;

        兴废废兴王有理,是非非是权势衡。

        话说刘若英见那三叉处,不由得俏脸一红,银牙一咬,暗道;一不做,二不休,般倒了葫蒌洒了油,恶很很将牛耳尖刀举起来,正欲动手,忽听得窗外有人尖叫一声,刘若英心道;怎么这么巧,早不来人,晚不来人,偏偏这时刻来人,刘若英这一惊不轻,如梦方醒。暗忖,此刻我不走,被人看见,传将出去,说久闯江湖的总镖头刘永强的女儿刘若英,欲割男阴,做出这等见不得人的事来,父亲的一世英名丢尽,我刘若英一生也不好见人。想到此刻心道;我不快快离开这里更待何时,心想,走前门,必备人看见,转身来到后窗,砰,一脚,将窗踢开,闪身而出,奔向后山林中,毕竟是习武之人,踏山川,如履平地,霎时间踪影不见。

        赵梦龙见柳若英被来人惊走,心中又喜又忧,喜的是刘若英走了,一时半晌不能回来,忧的是自己被绑在顶梁柱上,脱不了身,听喊叫是女人的声音,自己乃一男子汉,裤带被人割断裤子脱落脚下,两手被缚,提不起来。欲喊求救,若被那女子看见,怎生是好。如若不喊人来,自己脱不了身,无奈之下,自己只好慢慢松动。窗外一声惊叫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这房主人老妪的女儿林巧儿,此刻,林巧儿出门归来,走近房前,忽听屋内有男女的对话声,不知何人在此,推门不开,以为是强盗入室,未敢妄动,便轻抬脚,慢落足,悄无声息的来得窗前,用舌尖舔破窗棂纸,以看究竟,她从小孔往里一瞧,但见屋内顶梁柱上绑着一人,双手背后,周身赤裸,但只见那人是何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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