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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凌然很快就赢得了宛宛的欢心,又开始变回那个爱笑爱玩的宛宛去了,只是凌然眼中的敌意,让晚歌无法和她成为朋友,就连皇上,在她做了几章对皇宫,又退敌之计后,对她也刮目相看,礼遇有加,其中还有什么,她不太清楚,只是凌然是来者不善,似乎要有取代她地位的意思。

        楚观云在得到她的承认后,并没有再逼她,而是留在月城的府中名为疗伤,实则是不回定都。

        自他们走后,定都变得那么不堪一击,军报一阵快过一阵,他借伤,没有再去,而朝中的大将,几乎都是楚观云的同袍,并肩作战的生死好友,连楚天也头痛,不知凌然用什么法子,总之,就只有她能解决一样,很多的大将都去定都抗契丹了。所以楚天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那么少,才坐下没多久,就被凌然请走了。

        皇后也快要生产了,偶尔只出来走一走,三月二十,是楚天的生日,普天同庆,他也把政事放下,别说朝中的文武百官,中午就可以开宴,酒来杯往,晚上,在建章宫中,也大开宴席,局时就是后宫的妃子们参加,早几天,每个人都在准备着礼物,她不知要准备什么?他什么也不缺,做什么针线活的,她也不懂,她更不能像凌然一样,将外蒙王子说服,送上永世臣服交好之契约书,也不能击退契丹,她深知道,这些混乱都是因为她而起,他忙,她可以理解,只是她真的无法帮助他。

        就连安雪儿,也听说送上珍贵的不得了的千年灵芝,花想容,送上寿比天齐的绣桃,万年松之类。

        听起有人敲门的声音,她轻笑:“凌小姐,请进。”

        她看着晚歌切着水果,奇怪地问:“晚妃娘娘,你准备什么礼物送给皇上,让凌然一早就好奇了。”

        “也没什么?是晚歌为皇上做一个蛋糕而已,凌小姐,你随便坐吧!”湖青送上茶。

        她含笑站在一边:“晚妃娘娘,我真的是佩服你,你懂得很多,像什么也会做,皇上对晚妃娘娘的汤,更是深记在心里。这蛋糕想必也是极品了,可却从来没有听说过?”世上竟有她不知的,真让她好奇啊。

        晚歌将水果放在一边:“晚歌才佩服凌小姐一身本领,能文能武,谢谢你一直在帮皇上。”

        她坐下,喝了口茶说:“帮助皇上,是凌然应该做的,我姐姐不在皇上的身边了,我能帮的,就尽力而为。”

        她说的那么光明俐落,像是地义一样:“月妃娘娘一定很贤惠,也很多才?”

        凌然今天穿得很漂亮,英气十足,又不失女性的娇柔:“当然,我姐姐月色可是当年大月朝第一美女,我长表姐是先皇的宠妃,表姐和我姐姐要好,只是在宫中生活烦闷,就经常召我姐姐进宫,姐姐和当年的太子,也就是皇上,一见钟情,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如果当时没有皇后,那么我姐姐,就是不二人选。”

        现在给她说这些,而楚天都是避而不说,她一笑:“后来呢?”

        “姐姐心高气傲,清白的身子给了皇上,可是并没有将自已的心也给皇上,后来,姐姐就逃出来了,我比较喜欢四处走,姐姐就带着我,到处走,外蒙的风光,契丹的毫爽我们都见过。”

        “我想知道的是,在契丹发生了什么事?”晚歌看着她,她倒是好,话挑好的说,关于月色的事,她也知道一些,在契凡必是遇到了什么事?甚至是有了契丹王的孩子,她能确定,宛宛不是楚天的女儿,宛宛的五官,和耶律烈那么相似,月色的对不起,大概就是她背叛了楚天的感情,而楚天的偏执,她不是没有见过。

        凌然浅喝了口茶:“也没什么要紧的事,不过是契丹王发现了姐姐的身份,扣留在契丹,而皇上对姐姐多钟爱,不顾一切的把姐姐给抢回来了。”向晚歌真不是简单的女子。

        “皇上即然那么爱月妃娘娘,那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他要亲后掐死你姐姐呢?你不恨吗?是我,我会恨的。”凌然恨的是什么目的,可以看得出,她的眼里没有恨。

        她一笑:“相信皇上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最好不要提起,你不觉得对今晚的事情更有兴趣吗?青鸾鸟能闻出,谁的身上有那天香的味道,也许是你料想不到的人。”

        “这并不代表什么?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不过我可以确认,皇上爱的是我,我对令姐也没有什么介意的,谁没有过去,在他以前的生命里,我没有参与,我的过去,他也没有插手。”他很尊重她,并不会一再地去逼问她和楚观云和十四之间的事情。

        这倒是让凌然刮目相看:“你真的很特别,让凌然真是佩服,皇上那么喜爱你,并非没有理由。”只可惜,她和她不能成为朋友,否则也是乐事一桩。

        她笑笑:“说你佩服我,我更是羡慕你,在宫中来去自如,何等的潇洒。”她是笼外鸟,而她是笼中鸟,各看有各的好处,这种自在的日子,她是没有办法得到的。

        “晚妃娘娘,皇上来了。”湖青笑容满面地说着。

        才刚说完,就看见微醉的楚天在周公公挽扶下走了进来,绣金线的靴子在毛毯上那么耀眼,他也不避凌然,从后面抱住晚歌,就在她耳边亲了亲:“晚儿,朕一早就想着你送什么礼物给朕了?”

        那酒气,让晚歌颦眉地推开他的头:“凌小姐在这里呢?”

        “凌然叩见皇上万岁。”她巧笑语嫣地说着,她知道,那里才堵得到皇上。

        “无妨,凌小姐是我们自已人。”他要让她也知道,他只爱晚歌,不要晚歌烦心他是不是还想着月色。

        他的酒气让晚歌心里一紧,醉液涌了上来,恶心地推开她往一边洗手盆里吐。

        楚天一喜,从后面抱住她,接过湖青的湿巾子给她擦擦嘴,还亲手送上温水让她濑口才兴奋地说:“晚儿,你是不是有了,这真是送给朕最好的礼物。”

        “不是啊,你身上的酒气好臭,明知道晚儿不喜欢,你还老是这样。”她抱怨着,却推不开她。

        他抡起衣袖闻闻:“朕还特地换了衣服过来,上了一些青香,并不浓啊?”他也舍不得让她不喜欢这味道。

        “凌然先告退?”她笑着,笑意却没有深到眼底,一抹眼光,轻描了下晚歌的肚子,潇洒地步了出去。

        他喜欢从背后紧紧地抱着她,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轻着圈子:“晚儿为朕生个太子,好不好。”

        “皇上。”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真怕摔下去:“臣妾转昏了。”这种事那能说生就生的,她现在没有刻意去避孕,但是天意吧,她也至今无孕,虽然这个时候,怀上他的孩子,是有防着凌然最好的时候。

        她的脸白里透红,莹润晶透,皱是可爱,看得他又偷了几个吻:“晚歌,不知道这肚子里面,是不是有了朕的骨肉,刚才晚儿还吐了,不行,明儿个,现在,让御医来瞧瞧。”

        天啊,他还真是草木皆兵,晚歌的脸一红:“天,那有这样的,御医来瞧,如果没有,臣妾岂不是羞死了。”

        “谁敢说半句废话,朕让他找不到回家的路。”他多想啊。

        “你啊,我给你准备了个小蛋糕,过生日,就吃蛋糕,是晚儿的习惯了。”她从小桌那边打开玉瓷盘,上面小小的蛋糕,布满了各样的水果,看起来很香,很诱人,比过年做给宛宛吃的还要香。取了小勺子,挖一勺送到他的唇边:“试一试,新鲜出炉的蛋糕。”

        他细细地品尝着:“真好吃,晚儿做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做什么都好吃,可是朕舍不得你的手碰到水。”

        让她甜到心坎里去了,她轻轻地说:“祝你生日快乐,这句话一定听了很多次了,听怕了吧?”

        “不,晚儿说什么朕都喜欢听,朕好奇怪啊,晚儿,为什么你总是会没有会的,晚儿你看的是什么书啊,朕找来看看,朕要从书里,了解到你,通到你的脑子里面去。”总是做出人意料的事,而她总认为是理所当然。

        “皇上,吃饱了没有?”她坏笑着。“你知道蛋糕还有什么样的用处?”

        他不解地看着她,打个饱隔:“什么用处?”

        “呵呵。”她看着他笑,迷得他神魂颠倒,双手去抓了些往他的脸上糊上去:“就是用来砸人,你上当了,哈哈。”

        “好啊,你,敢糊弄朕。”他一手制住她的腰,一手抓住些蛋糕:“朕非让你看看厉害。”

        只是左看右看,那么美丽,让他下不了手:“为什么你对朕下得了手,朕就不想让这些糊上你的脸。”

        “臣妾可敢。”一哈他的胳膊,将将剩下的往他脸上按下去。

        一手抹净盖住眼的蛋糕:“向晚歌,你不要让朕抓到了,朕非饶不了你。”

        “别过来啊,别过来。”绕着椅子,她飞快地跑着:“臣妾要叫救命了。”

        “叫吧,只有朕能救你。”

        “皇上,我不玩了,晚儿累了。”好耍赖地蹲在地上。

        他指着脸蹲在她的面前:“你把朕弄成这样子,你叫不玩了,朕不是吃亏了?”

        “皇上跑一阵,不是消了一点吗?再不动运,只怕你会长小肚子。”都不知他怎么保持的,什么山珍海味没有,人家周公公吃了个大肚子出来,他倒是保持得很好。“防患于未然啊。”

        “朕有没有小肚子,晚儿不是最清楚吗?难道晚儿想再验证一下,来吧,朕由你虐侍。”

        她脸红地笑着:“皇上,不是啦?闭上眼睛,赏你一个吻。”

        他听话地闭上,凑上脸,只是满脸的狼狈,那甜腻腻的样子让晚歌又想吐,恶心地一干呕,赶紧捂住嘴又跑到盆边干吐。

        他真的很惊喜:“晚儿莫不是真的有了,还有什么比这个礼物更要好呢。”

        “应该不会吧!”她唤来湖青,侍候着他洗净脸,那兴奋的脸神采亦亦,双目传情地看着她。

        她也忍不住看着肚子,这里不会有个小小的孩子来报到吧!天啊,孩子,那是不是她要做妈咪了。

        “朕太高兴了。”他傻傻地笑着。

        刮刮他的脸:“别高兴的太早,是不是还是一个未知数呢?再过些时候也就能确定了,最好不要闹的宫里人尽皆知,莫得到进候脸丢大了,晚歌连出门也不敢了。”

        “朕依你,朕要做父皇了。”看着她警告的脸,他压下兴奋说:“低调,低调,朕明白,朕只是偷偷高兴一下。”

        “你啊。”她真的无可奈何。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放着二串流光溢彩的,竟是黑珍珠,黑珍珠在这里可是非常的珍贵,连一粒也很寻,何况是这般圆润流光的珍珠,他亲手戴在她的耳边:“真漂亮,原来黑珍珠比白珍珠更适合于你,很美,肌如白雪,珠如光,人比花娇,沉鱼落雁。”

        他一手滑下她的小腹,温柔地抚着:“别怕,我是父皇,父皇会保护你和晚儿的。”

        “皇上啊。”她不依地叫着:“低调啊,不要在人前叫出来,否则你晚上不要到晚儿这来了。”

        “晚儿何须怕,今晚就让凌然把偷听之人揪出来,连听雪宫,连你哥哥的命,一起算。”

        “皇上,那如果是皇后呢?”她轻问,藏爱宫是由皇后经手的,而她现在是身怀六甲,很快就要生了。

        他皱紧眉头:“那朕就废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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