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帝王的绝世宠妃向晚歌楚天 > 第138章

第138章


一路上,怕是惊险的地方吓着她了,他拉着他长长大大的披风将她牢牢实实地盖住,眼前黑黑的,惊险更是在越发感觉得清皙。让她觉得像是要毁灭了一样,更像是掉进了天地伦回的转道,越发的坐不住,心一惊,微微的力气有些回来,竟觉得要倒下身体摇晃得如风中之柳,如果不是他有力的手紧环住,她想,要要摔下去,一点也不难,连花想容那般的好手,心神不集中,不也是会摔个粉身碎骨吗?

        耶律烈越发箍固得紧了,直到奔出了那山崖上的险峻路,才拉下披风,看到晚歌的脸色苍白如鬼一般,把他吓坏了,取出一种香让她闻了闻,恢复力气的晚歌一只手举起,让他停下,滑了下去就狂吐着,连胆水都几乎要吐出来了,接过他递来的清水濑濑口,他细心轻柔地拍着她的背:“没事了,都过去了。”

        “你真的是一个魔鬼。”她无力地说着。“花想容这样为你做事,你竟然这般的狠心。”

        他却笑了:“是啊,我也觉得我狠心,不狠心如何统领三军,坐上王位呢?正是需要一个贤良的妃子,越来越如我的意了,晚儿,我以后听你的话,去掉些戾气,我们做一对最好的契丹王和王妃。”

        简真是做他的春秋大梦,想得美。她闭上眼,忍住一阵阵的晕眩,吐得让她很是虚弱:“屁话,我是大月的贵妃,不是你契丹人,你少做白日梦了。”

        “做了我的妃子,不就成了我的人了吗?”他并不生气,又将她抱上了马:“这里虽是隐密的地方,终究不是我契丹,不为安全,晚儿,这一次我不会让任何人在我手中夺走你这轮明月的。”

        “死有何惧,不过是头点地。”她冷冷地说:“你要是敢动我,我就死给你看。”

        耶律烈大笑,头埋在她的肩上:“你不会这样做的,留着一个替身,其实很好用。”

        该死的耶律烈,她拼命地想挣脱他,却让他禁固得更结实,动弹不得地直喘着气,她气得骂道:“耶律烈,你这该死的野蛮人,什么叫做尊重,什么叫做人身自由知不知道,二情相悦才是最好的,你这是强扭的瓜不甜,不要当我是没有火气的人,阿七做替身就有了会死的心,敢动我的放在,我半夜拿刀割了你的头。”

        “我的晚儿。”他低低地叫,语气中却有着笑意:“你生起气来就是这样啊,别气坏了身子,这样的你像是张牙舞爪真可爱,你不会这么做的,你下得了手吗?”可果她狠心的话,他早就身首异处了。

        晚歌恨得直想捶心:“当初我就不该阻止观云杀了你,还攻我大月,非乱了我大月不可,耶律烈,我没有心要招惹你,那里惹到你了,我跟你说一声对不起,你饶了我吧,放过我吧!再这样下去,我只有死路一条”

        耶律烈心里有些惘然:“晚歌,我无法抗拒你对我的吸引力,除了你,我谁都不要,所以,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得到你,留在我的身边,就不用去夹在他们中间为难了,我疼惜你,不亚于他宠爱你的,你不是喜欢草原上的欢乐吗?留在我身边。”

        “耶律烈,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的爱,岂是你想得这么简单,我爱皇上,我也爱楚观云,就是我惟独不爱你,你如此这样,把万千的生灵当作是什么了?死得值吗?而我永世得负上一个红颜祸水的称号,让人唾骂,我会快乐,会笑得出来吗?那我和禽兽,又有什么分别呢?”她几欲要哭出声了。她的爱,她的心都留在大月了。

        “别哭,你会高兴起来的,这些是男人与男人的斗争,不关晚儿的事。”

        晚歌抓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发泄着心里的怒力和不平,浓浓的血腥味滑入了喉口,他不叫痛,她也不放开,就一直咬着,一边看着的侍卫更是看得心惊肉跳,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那么疯狂,竟然咬着王不放,要是王一掌扫下去,必会把她摔个破碎。

        牙齿无力了,她垂挂在他的臂上,一言不发。即然说不通,就发挥她的最高本事,冷战,让他讨不到好处,让他生厌,更要让他把什么企图心都放了。

        “晚儿,晚儿。”他轻轻地唤着她:“如果这样可以让你泄怒,你再咬吧!”只是任他说什么?她也不会回应他一句,她就像一个木偶一样,马动,她动,马停她停,连看也不稍看他一眼,就是他将手移上她柔软的胸。忍住心中的反感。她依旧没有反应,恨,就恨得更彻底一些。

        耶律烈长叹了一口气:“晚儿,无论你怎么对我,我还是不会放开你。”太美了,如草原上的露珠,让马不敢踢残了。只是这女人,顽固起来,只怕是实在是统领三军还要费神了。

        他带她回契丹三天了,这三天,她依旧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抱着膝盖坐在在羊毛上,让他来来回回不知要想什么法子,那厢,楚观云天天来攻,来势汹汹的让人不敢战其锋芒,只一个劲地以人多拖缠住。

        她甚至连饭也不吃,每天都是他强硬地灌着她吃一点,不然,只怕这明白,会这样饿死在豪华的帐营里。

        他低声下气地叫:“晚儿,别这样,我让那个阿七来见见你,来侍候你,你要是愿意,就对我笑一笑,我马上让她过来。”她的笑能带给他无限的自信感。

        晚歌依然不动声色,不用一会,他就会举手投降,只是为什么越来越晕眩啊,连光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她坐也坐不住,摇摇摆摆的,没把耶律烈吓个心都跳出来。

        “赶快宣大夫来。”他吼叫着,抱住晚歌,将她放在那贵妃椅上,双手执着她的手,似在害怕:“晚儿,你不要吓我。”从没有过的恐惧,袭上这个年轻英勇的草原英雄俊脸,她轻的像是羽毛一般。

        大夫来了,执起晚歌的手把着脉,却是一脸的深沉,不敢开口。

        “怎么回事?哑了就把舌头一起割掉。”耶律烈吼着,担心地看着晚歌。

        那老大夫才害怕地说:“王妃,王妃是有身孕了。”而王才将她抢来不足五天。

        她肚子里,真的有小生命了,晚歌的手,颤抖地摸了上去,做母亲的喜悦,让她感动得几乎连泪都要出来了,楚天,一直想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终于有了。幸好把那香囊丢掉了,不然的话,又像湖青所说的,气脉很乱,探不清楚,她也没有什么感觉,怪不得在宫里的时候,她就那么喜欢吃酸的了,还吐。

        耶律烈的精神一下变得错乱,随手将一尊插着花的紫金瓶狠狠扫倒,眼神变得阴谲狠绝:“开个流胎药,流下来,我的女人,只能为我孕育孩子。”

        “不要。”晚歌惊叫出声,眼里尽是泪和祈求的神色:“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哼,我再大方,我也不会让你养育别的男人的孩子。”他像是个醋夫一样吼着。

        晚歌看看那大夫低声地说:“你先回去吧!”大夫沉沉地松了一口气,你是逃一样地逃出了账蓬。

        “耶律烈。”她低低地叫,几天来,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宛宛呢?还不是你契丹人的孩子,月妃也生下来了,而且还很受皇上宠爱,容不下的人,却是你,怎么说宛宛也是跟你有着血缘关系,这是我的孩子,他的存在,不是由你来决定,虽然你可以再卑鄙一点,可是我告诉你,孩子没有了,你也会永远看不到我。”哀凄绝美的一笑,几乎让人窒息,无论如何,她要保住这孩子,是她和楚天的。

        他痛苦的眼看着她:“不可能,不可能让孩子存在,决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爱的不是你,我爱我的孩子。”她坚决的眸子对上他的:“除非我死了,不然我会一直保护他的,也许女人,在你的眼中,看起来也不过是个传宗接代,或是发泄欲望的工具,可女人一旦决定做某一件事,连死都不怕了,还会怕什么?”一定是饿坏了,才会晕的,从现在开始,她要好好地照顾自已。

        她伸长手,将那放在瓷盘里的羊肉串拿来吃,有些腥味,她向来不喜欢这些的,不过楚天喜欢,偶尔也会让他野蛮地硬要她吃一下,吞口气,咬着羊肉串吃起来。

        愤怒的耶律烈将她手中的食物扫倒在地上,站了起来:“晚歌,你把心自问,是不是我对你不够好,乖点,听话,把孩子流掉了,以后还会有的,是属于我们二个人的,你要星星我也设法将它取下来送给你,好不好,把他流掉,他不应该存在的。该死的花想容。”他安抚到最后,竟然狠狠地骂起花想容,药物给得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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