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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凌然的事,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来禀报楚天了,她还在床被间,重重的叹息溢出了口。

        凌然真是一个不错的人,只是心太狭,容不下别人,心里只想着自已,难为凌将军了,这一场战争中,伤的最重最无辜的是他,亲手让人杀死自已的妹妹,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来的,比杀了他更要痛。

        她抱紧了他,头靠在他的心窝,她并没有要想过杀凌然。

        轻轻地抚着她的发,如羽般地落下眷宠的一吻:“这是命中注定。”

        “我的命,我自已掌握。”她抬高头,看着他的眼:“命中注定三分,人能胜七分。”

        “对,我的晚儿,从来不用别人来左右你的命运。”他含着笑,他只会呵护她,不会扭曲她。

        晨光射了进来,晚歌推推他:“你是不是该要去上朝了。”

        呢喃一声抱住了她:“越来越不可爱了,朕今天罢朝。”明天就看不到她了。

        “啊,你有没有搞错,竟然不去上朝,放开我,我要起床了。”她挣扎着,却敌不过他有力的臂膀,将她按在枕间,四肢缠绕上她:“朕早就想抱着一睡睡到自然醒,每天总是得离开你,最是不舍得。”

        早上的她,多漂亮啊,脸如白玉犹带着红霞,眼波清亮流光溢彩,黑缎般的乌丝披散在洁白的枕间,一抹樱红让人撷取,吮吻她唇齿的香甜。半开的衣襟引人犯罪,大半雪白的酥胸露了出来,让他的眼神变深。

        都说男人早上性欲最强,果真没有错,他眼中的欲望让她赶紧摭住衣却来不及了,风暴一般的吻,压上了她的脸,似要将她吞噬,唉,放纵吧,放纵吧,沉沦吧。管它什么纵欲的下场是不是腰酸背痛,全身无力,现在只要和他守在一起,她不知道三年后,他的身边是不是有人,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们就只有今天。

        直到彼此都没有力气,相依相偎着,浅浅的呼吸还带着急喘,她软侬地说:“今晚上,我办了一个小小的宴会,你可要来,是我送给你的神秘礼物。”

        抚着她的秀发,鼻中尽是她的香味:“你倒不如把你送给我,乖,过完中秋再走。”

        “中秋又等重阳,过了重阳你会说过完年,你不是有很坚固的决心吗?君无戏言,怎么可以变卦。”

        “三年后,你一定得乖乖回来。”忽然觉得,三年真的很久,很久。

        她眼里有些坏笑:“你会等不及三年的,天,要是又怀了孩子怎么办?”

        “那就不要走了。”更好留下来的理由,没有谁会再说什么?

        “不行,我还是要走,我已经打算好了,天下奇妙的风景,我都会去看看的。”要是有了孩子,倒是真好,这是她的梦想,再怀孩子,那个无缘的孩子,让她痛到心扉里。

        “起来吧!”他拉起她,挑上他最喜欢的颜色,一套白色的衣服帮她穿好,梳着她柔如水的发丝。

        “真好。”皇上侍候她,这个荣幸应该是没有任何一个妃子可以得到的。

        “是有代价的。”淡淡的笑间中有着幸福。

        晚歌指指他的脑袋:“想些国家大事。”

        “朕难得休息一天。”

        这倒也是,好像皇上是没有节假日的,现代怎么说也是五天八小时,他上起朝来,可不管什么节日,三百六十五天都可以全勤,没有理由的话,人家会说皇上贪欢罢朝。

        手挽手,他带她坐在车辇上,游遍了整个后宫,她才知道,竟是这么大,而且水榭楼台多不胜数,直到傍晚,才双双去太后的长杨宫里看看太后。

        “皇上,你回去看看宴会怎么样,十四和四王爷到了没有,臣妾和太后娘娘有些话要说。”她拉着他的衣服。

        不紧不慢的喝口茶:“急什么?是不是母后,让周公公去看一下就好了。”

        太后慈慧地一笑:“皇上,贵妃是不想让你碍事,女人家说话,皇上听着不好。”

        “朕倒是惹人嫌了,好,母后,晚儿,朕在长杨宫门口等你们闲话家常,有什么事朕不真能知道的。”

        晚歌无奈地叹气:“皇上,你比宛宛,比永札还要缠人。”

        “行行行,母后,朕先告退。”他怎么自降资格和二个小鬼相比。

        晚歌脸微红:“让太后娘娘笑话了。”不会说她没有规矩吧。

        太后微微一笑:“怎么会呢?你和天儿相处这么好,母后看着也高兴啊,天儿苦了这么久,也要幸福了,只可惜你们还得再分开一段时间,晚儿。”

        她慈祥的叫声,让晚歌眼一红,差点哭出来,在后宫中,她很坚强,因为几乎每个人都是她的敌手,没有人帮她,没有人同情她,太后一声晚儿,是把她当自已人了,后宫中的温情,是难得可贵啊。

        太后笑着抓起她放在桌边的手:“你是今晚就要离开吧!现在是向母后告别了。”

        她点点头,忍住泪:“是的,母后。”

        她慧黠地一笑:“换了我,我也会今晚就离开,明儿个,挺没有面子的,虽然皇上会宣出圣旨,倒不如先走为快。”

        “是啊,母后,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估计皇上也知道了,马车什么都准备好了。”太后真的好相处。

        太后一脸的赞叹:“要是哀家可以出去就好了,晚儿三年后可要跟哀家说一个外面的风土人情,什么好玩的,好看的,新奇的,跟哀家说一下。”

        她眼中的泪滑落下来:“母后,你不嫌弃我在后宫中惹事生非吗?”

        她一笑:“晚儿看母后是嫌弃你吗?傻孩子,你和皇上都不容易,天儿是个专心之人,这一点他比他的父皇强,可做皇上,这一点就会让他受些苦,孩子,你明白吗?”

        晚歌点点头:“母后,我明白的,得此失彼。”

        “你是聪明的孩子,晚儿。”她自手中褪下一串佛珠,亲手戴在她的手上:“这是母后戴了三十几年的佛珠,能保人平安,晚儿一路上可要小心一点,多些保重,你一路上,必不会太平静的。”

        晚歌笑了:“什么事都瞒不过母后,是啊,他为我,要奋力图强三年,将大月改造的更强大富足,也是老百姓的福气,晚歌即然知他心意,定也会就游山玩水,我是他背后的眼睛,平天下不平之事,巡天下贪污不平之人。”废了她的妃,还有十四,还有很多大内高手暗中跟着她。

        “听起来真让人心动。”她笑着:“哀家再年轻几年,一定也会去。”

        戴在手腕上的佛珠,粒粒光圆而带着暖意,后宫,她终于找到了一点点温情。

        月亮高高的挂上了空中,凉凉的风吹得人心里十分的舒服,击鼓一声一声地响起,晚歌并没有请什么人?今晚的贵宾只有皇上。

        他左看右看:“周公公,向贵妃怎么还不出来?”

        周公公垂下脑袋:“奴才也不知,贵妃娘娘不让人进去打忧她。”他那里知道啊。

        等了良久,他让人击鼓击得更大声,催促着她出来。

        晚歌一笑,挽着楚观云的手,捉狭地眨眨眼:“他等不及了。”

        今天晚上的她好美,平时的她可以说像是一朵百合花,而如今的她,可以说一朵怒放的玫瑰花,浅红的薄纱穿在身上,腰部甚至差不多隔着薄纱还能看到雪白的肌肤,发挽得像是舞伶一般,长长的丝带飘飞起来。而他为了配合她,也穿上了白衣,一粉一白美得像是神话。

        “皇上看到,会想宰了你的。”她幸灾乐祸地说着。

        楚观云耸耸肩:“我不怕,晚儿,只要你高兴就好,放心吧,在京城里,我会保护着皇兄的,你一定要回来。等皇兄回忆起今晚,就会一股奋力,三年恐怕会缩成二年,非得抓你回来,到时,你就惨了。”

        晚歌朝他一笑:“还是笑话我,观云,你和可可,给彼此一个机会吧!”

        他有些烦恼,没有说什么,只是很绅士地牵着她的手出了场。

        楚天站起来了,他大叫着:“向晚歌,你给朕穿的是什么衣服。”

        她笑笑:“皇上,别那么生气,舞开始了,不想看吗?”小声地又说:“呆会你一定得帮我缠着他,不然我就真的很惨,看他的样子,不是气你,而是要揍我一样。”

        她伸出了手,让他抓住她的手。

        她送给他的礼物就是跳国标舞,这曾是她的一个兴趣。

        衣服上来说,是没有现代那样子,不过也算是露的一种了。

        二个一搭一看,眼波中都是深情款款的样子,合作得那样好,几乎是在她往后一昂的时候,他就能接住她的腰,轻轻一旋身,像是蝴碟那样轻盈。

        看的人,呵,只有宫女和公公们是非常投入的,而楚天的脸上,是几欲要好好的揍她一样。

        美如玉,情缠绵,蝶飞花,当乐声一变的时候,楚观云又如那飞鸟一般,纵身展示着他的力,和她的柔相结合,那种美的艺术感,是没有人看在眼里的,皇上的表情太可怕了,哪怕是他们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舞,也不敢赞叹出声,皇上的样子像是要杀人,连躲在暗处的十四也缩着身体看,晚歌真的太大胆了,敢这样惹火皇兄。

        最后一个飞旋跳跌,她踩上他的小脚,跳起来,在要掉的时候,又让他抓住了,借力一送,她耸上了他的肩,独步金鸡地站着,然后又跳下,他搂住她的细腰,此时她朝皇上可恶的一笑。

        抓住楚观云的肩膀,轻轻吻了他的脸颊:“观云,最后一个吻,欠你的吻。我和你只是朋友,放开你的心接受别的人。”她小声地说着。心里,不会对他再有暇想。

        皇上已是气得不叫人了,直接冲上台要去抓她。

        从后台上,一涌而上的是和她一般打扮的宫女,轻舒舞袖,美曼轻丽。

        他一个一个看看又推开,不是那个该死的小女人,竟然这样,众目睽睽下敢这样,他不会放过她的。

        直到看到了四弟,他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等会朕跟你算帐,她去那里了。”

        “皇兄。”楚观云接下可怕的任务,就是缠住他,让她好脱身。“晚歌去换衣服了。”

        “在那里?”他火爆地吼着,击鼓的声音还有持续。

        “听不到?”他装傻,他可以发誓,皇兄一定不用三年的,他的样子似要把晚歌撕了。

        他气得放下他,朝几个击鼓的人吼:“给朕停下来。”

        鼓声停了下来,舞伶也吓得停了下来跪在地上。

        他黑黑一张脸看着楚观云:“晚歌在那里?”

        “唉,皇兄。”他想着好一点的理由,这个任务真是可怕。

        他一拳就挥向他的鼻子:“连你朕也一起揍,她在那里?”磨人的小妖精,再是求饶也不会放过她。

        楚观云指指外头:“皇兄不快些,就连马车也见不到了,晚歌说了,三年后绝对不会再回宫里。”

        他匆匆放下他,冲了出去。忘了让人拦住马车不能出,忘了让人关了宫门不许出,心里一把怒火就是想把她抓出来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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