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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贺兰淳又独自驾着马车,又迎着冰雪,往无人烟的地方而去,满车都是还带着冰雪之气的山芋薯类的东西。

        大雪天,马车走得很慢,很久很久之后,足足到了晚上,才走到他要去的地方。

        有人迎了出来,看见是他,没多想什么?也没有盘问,而是让他从后面去进,他再将那脏污的东西慢慢地搬下车,有人经过叫了他一声:“不错,收获挺多的,王会奖赏你的。”

        “现在王怎么样了?”他似是害怕地问着。

        那人叹了叹气:“情况不太好。也莫问那么多,还是做好自已的事便罢。”

        他应了一声,老实把交地将那些东西搬了下来。

        而那豪华的帐蓬里,几个大夫努力着,那断了的手掌,接在他的手里,裹上了厚厚的布,他的脸色,却不见得怎么好看,萧杀之气满身都是。

        手腕的痛提醒他,此仇不报非好汉,他和楚观云的仇是越结越深了,不是他死,就是他亡,完好的右手将一把匕首插入厚木桌里,有力得齐柄没入,他阴狠的眼光看着下大雪的天,眼里尽是冷意:“援队可有赶来。”

        一个膘形大汉恭敬地说:“王,今晚就会到。”

        “报。”极为大声的声音在账外响起,他有些不悦地说:“说。”

        “大月朝皇上带着五十万大军叫战,向我们讨回大月的贵妃娘娘。”

        “贵妃娘娘?”他有些不解了,这个是他这次纯为利用的理由,竟然也给他们利用,难道是大月的皇上杀了那个向晚歌,借这理同一进攻契丹,还称什么磊落君子,只是可惜了。

        他拧起眉:“这是一个理由吗?”

        外面的探子朗声说:“报告王,可靠的消息,大月的贵妃娘娘是遭人绑架,是一个大月朝的人,叫贺兰淳的男子,行踪还没有查到,而阻击大月追击的是穿着我们契丹的衣服。”所以大月的皇上会恼火三丈,御驾亲征,五十万的大军,欲要将他们一兴歼灭,契丹连连败仗,士气早就全无,埋伏在后面的援兵因大风雪,今晚才会到,加起一,也不足四十万,如何对抗大月朝。

        “好一个嫁祸。”他冷笑:“查下去,我军可有叫贺兰淳的人。”必死无疑。

        有人领命下去,有人马上劝他:“王,不如先退兵避共锋头,我们契丹派出的死士,一个也没有得逞,倒不如,先退回大营中,再商大事。”

        “你传令下去,三军往后退和后援集合。”大丈夫能屈能伸,没有什么不行的,这仇,一定要报,不过,这晚歌,失踪得可真是时候,现在还不宜将她抢回来,招来天朝的怨气,可也不必说明什么让他们也发觉,一个绝妙的好计,在他的心中升起,能得到向晚歌,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他契丹的神坛里,也不会让楚观云他们如意,而且,还可以反败为胜。“退兵。”他响亮的声音震动着纷飞的大雪。

        兵法有云,以进为退,另做打算,必也不会没有收获,坐收渔翁之利的人,也未必就能坐好。

        “阿莫丽。”他有些阴沉地叫着。

        一个高大的女婢走进来,恭敬地躬着腰:“王请吩咐。”

        “去找几个得道高人来。我自有用处,记住,本王可不想见一个杀一个无能之人。”

        “是,王。”阿莫丽退了下去,不问为什么,下人的职责就是听令行事。

        他摸着那曾经是她戴过的花环,真美啊,犹记得那天晚上,她的歌,她的笑,她的舞,比月亮还要美丽上三分,这女人,如果不属于他,他也不想让别的人得到她,他的爱,就是这么自私,他就是这么自私。

        这手腕的痛,那个和晚歌一模一样的女子,是她还是,应该不是,中了他的毒箭,可只有死路一条,而且晚歌不会武功,那女子能飞跃,必是有着不凡的功力,晚歌现在又说遭人绑架了,他可得防着了,不然的话,又如那次一样,差那么一点,就送了性命,幸好那一头的发让他发现了,才能防着她的反攻。不过真是该死啊,早知道,一刀杀了她,也就不会生出这么多事来了。

        纷纷扬扬的大雪,并没有降掉楚天一丝丝的火气,杨公公和几个宫女公公全跪在雪地里,一动也不敢动,跪了一天,只怕再跪下去,也支撑不了,楚观云颦起眉头:“你们都起来。”

        “奴才罪该万死,丢了娘娘,奴才就是请皇上降罪。”

        “就算你们死了,就能寻回贵妃娘娘了吗?要死,倒不如死得有价值一些,都出去找贵妃娘娘。”他也是一肚子的怒火,晚歌又落入了契丹人的手中,这下可是生死难测了。

        总是要有人冷静的,皇兄的怒已可以将整个定都都烧掉。他走了进去,冷冰冰如寒窖的厅里,让人忍不住发抖,如时是她在,这里必是暖得让人出汗,因为她怕冷。

        “皇兄。”他轻轻地叫,那疲累的身子让他深有感触,他可以尽情地为晚歌担心,为晚歌消沉,而他,不可以。

        “你来得正好,我们今天晚上再出击,将契丹耶律烈灭了。”他急急地说着。

        楚观云心里暗叹了口气:“雪已经停了,夜里的更不安全,皇兄,我知道你担心晚歌,可也要慎重啊,天黑路滑,如入了圈套,就不好出。”一攻击,契丹就马上向后撤退,天气已开始晚了,欲停的雪又下了起来,让他不得不说服皇兄回来,说服是有些轻了,他们根本就是吵架。

        “朕不怕,一定要将晚儿救出来,该死的耶律烈,这么的卑鄙,该死的贺兰淳,朕非将他千刀万剐不可。”竟然那样劫持了他的晚歌,好大的狗胆,这是有预谋的,只怕他没有多陪着她,真是该死啊,她还有着孩子。他宁愿,宁愿孩子没了,也不要看到晚歌有事,孩子以后还可以有,可是她有什么三长二短,他无法想像。

        可是他太了解她了,这个孩子,她不会失去,失去一个,让她伤心,流泪了多久。他狠狠地抓起了拳头。

        “皇兄,相信晚歌,她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她知道怎么保护自已。”不然,不会让他劫持。

        “她聪明,她是笨蛋。”他气愤地说着:“孩子有她重要吗?朕早知道就宁愿不会给她孩子。”千金难买早知道,而且,看到她有孩子的时候,他说不出的兴奋,道不尽的欢喜,孩子和她一比,自然是她重要。

        如果是她一个,他相信她可以的,她够聪明够坚强,可是,还有孩子,会拖住她。

        “皇兄,明天,明天一早,就攻打契丹。”楚观云冷静地说着:“五十万大军,兵分三路,二路从左右包抄,一路直接攻打。”耶律烈真是死不足惜。

        晚歌放过他生路,还这样对她,这一次,他必不会再放过了,如果伤了她,他必还他十倍。

        “朕这一次,必要带人去攻,你不用阻止我,难道晚歌和朕的孩子让他劫持了,朕能坐在这里。”

        “皇兄,观云并没有让你不要去,我相信皇兄的雄才大略,但凡事,还是要冷静。”一遇上晚歌的事,他就变得不像是他,缺乏冷静。

        他冷冷地看着窗外:“你放心,悠关晚歌和朕的孩子,朕可不能失败。”

        “皇兄,何重自已。”他轻言地说着。

        外面的雪又下了起一,却有停的现象了,这样很好,有利于明天的行军,就算是拼死,也要救出晚歌。

        可可立在走廊上,等着他。

        他走不出对晚歌的爱,太深太深了,知道可可是一个好女孩,可是,他真的无法走出,又不想伤了她。

        他笑笑,有些苦涩:“可可,你伤还没有好清,怎么又出来了,这里冷。”他主动牵起她的手,却没有什么样的感觉,没有那种激动的感觉,她的手一样冰冷而娇小,他还是没有关生出爱。

        爱一个人,真的很难啊,要忘掉一段至死方休的爱恋,更难更难。

        可可朝他一笑:“观云,你还在伤脑筋吗?”

        “现在什么也不想去想,明天会攻打契丹。”他不会告诉她,他想着晚歌的安危,会伤害她。他说过,他要娶她。

        可可有些悲哀地看着他:“观云,你可以告诉我的,我知道,你想着向贵妃,不要瞒着我,你的心思,我都明白,观云,我们的婚事,以后不用再提。”

        “为什么?我会娶你的。”他没有太大的惊讶。

        我会娶你的,一点感情也没有,她可可就这么差劲吗?会到这地步,她摇摇头:“观云,不要逼你,真的不用什么负责之类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能陪我这么多天,我已经很满足了。”

        他低下头,可可的聪慧心思,他也知道了,如果她一早就出现,他一定会爱上这个聪明美丽的女子,只是,他真的忘不了,好想把记忆都忘了,却都忘不了,爱得太深了,太深了,一辈子,也忘不了的。

        “观云,我好喜欢你。”她高兴地说着,却不会让他有压力。

        “我明天,就离开这儿。”淡淡地说着,像是陈述天气一样:“我要回天竺去了,色色还会留在这里,我回去拜祭我姥姥。”想了想,怕他不会放心一般又加上一句话:“拜过姥姥之后,我有机会,还会再来这里的,到时候,我们就重新开始,再重新。”

        她的笑,很美,像是雪花一样,可是眼里隐约有着他看不懂的决别。

        他叹着气:“对不起,可可。”

        “不需要向我道歉,观云,你可以抱我一下吗?我明天回去,你明天还很忙,就不用来看我了。”祈求的眼神,看着楚观云。

        他紧紧地抱着她,将她抱在羽翼之下。

        二颗心,分得很远很远,在城墙上,如同最后的决别。

        她一笑,推开了他:“我很满足了,谢谢你,观云,不必来送行,我不想看到你的背影,再见。”

        她真直地走着,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孤单的身子消失在走廊的一头。

        她要用自已的方式来爱他,就是想尽办法,将他最在乎的人救回来,那么,他们就不必那样的六神无主。

        她不是向晚歌,她是可可,他会记住她的,她又不想他记住她,这样,他会很难过的。

        她笑着,很满足,雪花是她的最爱,也许会是她的葬礼,不管能不能救出,她会尽全力。死算什么呢?她不是死过一次了吗?

        手上,还犹带着他的体温,她轻轻地吻着,有机会的话那就是她没有死,而且能救出向贵妃,就会相见,然后再分离,她永远不会记他为难的。

        各人的爱,都不同,爱一个人,都有自已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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