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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都说蝴蝶美丽,可是美在哪里,却没有人知道,都说蝶儿贪欢,贪在那里,也不知道。

        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他才觉得,世上很空洞,曾经热烈执爱,生死相随的心,也很清楚,都以为他摆脱了过去,从新走出来了,哪是他表演得精彩。

        如果,晚歌回来了,就皆大欢喜,是啊,皆大欢喜,她不想亏欠他的,所以,想他幸福。

        他知道,一辈子,要想走出来,真的难啊!真是难啊,铁戈提马当头,万丈深渊里,他抱着她,那等的深情执爱,呵,连他都骗不了自已,竟然可以忘记。

        可爱吧,可悲吧,他不得不骗,连自已都骗,酒不能多喝,不然,可可还会暗地里伤心,知道他的心,还想着晚歌,楚观云啊,楚观云,你竟然变成了这样。

        他大笑着,明明是暗夜中,怎么还看见了幻影一般,是真的幻影啊,怎么有一个道姑笑看着他呢?

        他擦擦眼睛:“你是来开道本王的吗?”

        “你想解除这些痛苦吗?我可以,帮你洗去你之前的记忆。”道姑笑着,步不沾尘,飘飘欲仙。“你已沉陷进去了,你现在很痛苦,你无法解脱,你想死,是不是?”

        她怎么知道,她的眼里那么透明,那么能把人看穿,她必不是一般的人,楚观云跪了下来:“请救救晚歌。”

        “那你呢?”她笑着反问。

        “我,我不重要。”舔舔唇,他不重要,他只需按着该走的路走就好了。

        “多情不似无情苦啊,本道早也劝过向晚歌,可她不听,如见,又多了个你,四人中,最苦的,何尝不是你。”

        心酸啊,他的心空空的:“我不重要,真的不重要。”

        “你是人,你不是神。”她一语指出他的心:“你永远都忘不了的,她的命是到期了,除非,有人拿命帮她赎,本道还可以帮得上一些忙。”她的灵魂,让她锁住了,不然,早就让小鬼抓了去。

        他笑了:“我是最合适的。”

        “你不是。”她摇摇头:“最合适的,当有人也,如果你此刻跟本道走,你会少些痛苦,你可愿意?”

        “不愿意,你告诉我,晚歌,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如同是沙漠里的看到了黑去凝聚啊,他苦苦追问着。

        道姑没有说什么,身影由远而远,像一个光圈一样,慢慢地消失,长长地叹息着。

        春天,总是多雨,绵绵的霏雨,洗净了所有的尘埃,京城,就笼罩在这半明半湿的雨气之中。

        观王府里,可可猛地咳着,色色还在责怪她:“看看你,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已,着凉了吧!”

        “好姐姐,你就不要再说了,念得我头皮都麻了。”她依在色色的怀里撒娇,以前的那个可可,又回来了,不再是可怜兮兮的可可,她美丽,她聪明,她善解人意,她不摭掩自已的爱。

        “看看,又下雨了,四月清明了,色色,姥姥就是清明节去的,可惜今年不能回去拜祭姥姥了。”可可托着下巴,看着窗外滴滴答答下个没完没了的雨,再一次重申:“我讨厌下雨天。”

        色色慎她一眼:“你有了楚观云,你那里想回去啊,过了四月,就要做新娘子了,我可没有嫁妆送经你,到时观王会说,怎么娶了个穷媳妇啊。”

        “哪有啊!色色你真讨厌。”她不依地笑闹着,眼里,很快地闪过一丝愁色。

        还是让色色看到了,她咬着唇:“可可,你真的想好了吗?虽然姥姥说,他是你的命定之人,可是,未必一定要嫁给他啊,因为,他的心里,到现在,还是不爱你的。姥姥总是叹息,我不知道什么意思,现在我知道了,是为你在叹息啊!”色色似在感触地说着。

        可可淡淡一笑:“是吧!色色,不要难为他,他真的很痛很痛的。”

        “你现在就会为他着想。唉,向贵妃人真是很不错的,不过我们家可可也是个人材。如果先后没有颠倒,你就不至于会那么痛苦。”

        “这种事,很难说的,色色,你还是去看看十四吧!听说他这段时间不舒服,你快点去看看吧!”她推着她。

        色色叹着气笑:“这个时候,是他要回来了吧!见色忘了亲人了。”

        说人,人就到了,楚观云高大的身子就出现在门口,有些笑意,手上提了个东西:“可可,风寒可好点了没有?”

        “好多了。”她下去迎接他,看他发上犹带着雨滴,轻轻地拂了去,满腔地柔情:“要小心身体啊?”

        他笑着:“来,喝点热汤吧!从月色楼打包回来的,就要做新娘子了,身体得调养好一些。”

        “嗯。”她笑着点头,将他手中的汤倒了二碗,推一碗到他的面前:“你也用一点,你瘦了很多,哪个,我相信,向贵妃的事,一定会有办法的,真的,你相信我。”她盈盈的大眼看着他。

        他点点头:“嗯,是有办法的。”这段时间,一定要对可可更好一些,也许,欠可可的,他没有机会还了。他在黑夜中狂叫:“我最合适,我一定要救她。”叹息声,很浓很浓,他知道,她听进去了。

        她轻轻地喝着,像是猫咪一样地发出声音:“真好喝,观云,你试一试啊。”

        他依言地喝了进去,热热的汤入了喉,有些酸意却涌上了心头,他一饮而尽:“可可,我带你去见我母妃吧!你还没有见过,去敬一杯茶。”母妃入了宫,又自请出来了,还是在紫云寺里。

        “现在吗?”她看看下雨的天气。

        “是的,现在。”落下的话,坚定而又执着。

        她一笑:“有何不可。”无论是什么地方,她都会跟着他去,有他在,修罗殿算什么呢?

        一匹马,二个人,像是落汤鸡一样,在雨中纵马,穿过大街小巷,行过京城里的每一处,雨水湿透了他们的衣服,没有人会在乎,模糊了视线,抹抹水便是。

        在雨中,二人尽情地叫着,像是疯子,像是发泻,在雨中,可以尽情地哭,因为脸上都是雨水,谁知道,会流泪呢?谁知道,谁看得清楚呢?雨水可以将心灵上的东西,都用力的洗刷。

        到紫云寺的时候,二个落汤鸡已是一身的水。

        小沙弥拿了干净的衣服给他们,素白色的衣服穿在可可的脸上,更显得楚楚可怜,她的发,还在流着水。

        二个人相视着,继而又一笑。

        一间静房里,可可拜见恬太妃,奉上一杯茶,乖巧地坐在一侧。

        恬太妃越看是越满意,又下又有些叹气:“观云,终于雨过天晴了,可可真是功不可没啊。”不然,她的观云走不出向晚歌的影子,他会,孤身一辈子,无论她怎么劝,他还是一意孤行,不肯娶妃纳妾。

        “太妃娘娘。”可可害羞地低下了头。

        “你们真是疯狂,外面还下着大雨,什么也不顾,就跑来了也不怕着了风寒。”

        才说完呢?可可又咳着,她不好意思地说:“抱歉,太妃娘娘。”

        “孩子,过来,长得真是好看,和向贵妃几乎一样,观云,你可不能负了可可。”关于定都的一些事,也吹到了她的耳内,她也感叹,世上,竟然有那么像的人,而且还是那么专心一致地对她的观云。

        楚观云自然是明白恬太妃的意思,不要把可可当成是晚歌,他心里苦笑,如果可以的话,倒也是好。

        他看看可可,努力忍着咳,像是生怕他母妃会觉得她不好,是个病坛子,又怕她会不高兴一样,他轻轻地拍拍她的背,让她好受一些,才说:“母妃,我会对可可很好的。”真不该冒雨的,这下又会加重可可的风寒了。

        恬太妃笑了,慈祥地说:“那你们什么时候大婚啊?”

        “不。”二人同时叫出声,又觉得诧异,相互看着,快速地移开眼。

        “可可,你不肯嫁给观云,还是观云,你不肯娶可可这好姑娘?”

        楚观云叹着气:“母妃,观云自有观云的打算,我绝对不会亏待了可可的。”

        可可点点头:“太妃娘娘的美意,可可心领了,可可今年是犯冲,不能嫁,可可过几天还要回天竺,去拜祭一下祖先,所以,要成亲的话,可能也要到明年了。”

        “你要回去?”楚观云看着她,忽然拍拍她的肩:“没事,回去看看也好。”

        “真不知你们二人是怎么回事,古里古怪的,可可,你脸色真不好,风寒也是病啊,这里的大师也略识医理,让他瞧上一瞧也好。”她关心地说着。

        可可一笑:“不用了,太妃娘娘,可可已经喝过药了,只是喉咙有些不舒服。”忍不住的痒。

        楚观云还是看出来了,她不想失礼在母妃的面前,可他也不想她那么辛苦:“可可,你到外面等我一下。”

        如特令般可可赶紧行礼出去,终是忍不住,捧着喉咳了出来。

        她用帕子唔住,浓浓腥腥的味道也咏了出来。

        背后有脚步声,她赶紧将帕子藏住,看见是一个着明黄色的衣服的大师,她双手合十:“大师。”

        “阿弥陀佛,施主的气色真是不好。”他的眼里,有着看透世间五情六欲一般。

        可可苦笑着:“大师,我可以去求个愿吗?”

        “当然可以,这边请。”他恭敬地将可可引到正殿大佛前。

        神像总是似喜非喜,似笑非笑地看着人世间的恩恩怨怨,今天下雨,不然这里,必是香火鼎盛。

        她恭敬地拜着,看着佛像。

        “我知道,为什么姥姥对我叹气,我知道,我选择了爱他,不是恨他,不是弃他。”她一笑:“真的,好爱好爱他,今天向神许愿的人一定不多,我就多贪心求三个可好。”

        她笑着,她一定是痴呆:“第一个愿:我要楚观云健健康康,长命百岁,第二个愿是:我要楚观云忘了我。第三个愿:我好想他一辈子都快乐,不要压在心底。”

        她闭上眼,源源从心底冒出的是寒气,是痛。

        “信女天竺可可,命中注定该绝,还请众位大神,能圆我三个愿。”恭敬地叩下三个响头。

        泪缓缓地流了下来。

        楚观云跌坐在地上:“可可?”

        “观云,你怎么在这里?”她站起身来,却双是一阵狂咳,赶紧再掏出一条帕子挡住,不让他看到血迹。

        可是,他仍是眼尖,坚定地摊开了她手中的帕子,一团乱糟糟的鲜红。

        道姑的话似又响声:“最合适的,当有人在。”难道是,是可可。

        他摇着她的肩:“可可,你见过她了是不是,你答应她了是不是,你不能这样做,我一辈子都会恨你的。”

        她笑着,让他摇晃得有些发晕:“是的,是的,我愿意,我心甘情愿。”

        “不行,为什么是你,是我才对,我杀生多,我罪孽沉,笨蛋可可,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呢?”他大声地吼着。

        可可唔着耳朵,看着他黑黑的脸:“我,我当然知道,观云,原谅我的自私,我真的有心的,它在跳,它在痛,我想结束这一切。”

        “可可,为什么?”怪不得她不肯嫁给他,是怕耽误了他。

        他真想,敲开她的脑子看看,她脑里,装着什么?那么笨的可可,他更想的是,他敲开自已的脑子看看,为什么会那么坚持,为什么总是这样伤害可可。

        “其实,你并不像你所想的快乐,你总是悄悄的把你的悲伤收起来,都是我。如果不是我的存在,你不必这样偷偷摸摸的暗地想着她,你很爱很爱很爱她,正如我很爱很爱很爱你,所以,你甘愿的,我也甘愿,我比较自私一点,我想你活着,替我活着,我不想痛苦,其实触不到你的心,我真的很痛,可是你心里本来就难过,我不想让你看到我那样子,你会更难过的。”她小声地说着,声声如针,一根一根地刺入他的心脏。

        他紧紧地抱住她,泪流了出来:“可可,为什么总是这样,让我不痛苦不是更好。”

        她笑着,泪都笑了出来,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姥姥说,我是蛮横的,总是欺负色色,其实,她才是姐姐,我是妹妹,我不让人占便宜的,连你也不行,我宁愿让你为我心痛,也不要我心痛。然后,你一定要忘了我,一定要,我求神了,他们一定会保佑的。”

        雨停了,风停了,泪停了,什么也停了,他紧紧抱着她,生怕一放手,她就会不见了。

        “三天之后,一定要跟我成亲,你死也是我楚观云的妻子。”无论如何,要让她的魂魄有个着落。

        可可的病,来热汹汹,让色色也控制不住,任谁也能看得出,她印堂发黑,不久于世。

        色色泪如雨下,梳着她的发,披着嫁衣的可可,依旧是国色天香。

        “为什么?才要嫁人,就应了你的命运,你为什么要那样选择?”她哭得双眼都红肿了。

        可可虚弱地一笑:“色色,你怎么知道?你不乖哦,偷听姥姥和我说的话。”

        半点也没有说错,她的命定之人是他,所以,为他生,为他死,她甘之如饴。

        “我的新娘子,准确好了吗?”帅气的楚观云轻松地说着,依旧不减的,是眉间的伤神。

        她笑着,在色色的挽扶下,一步步走向他:“夫君。”

        婚事不是很隆重,谁也没有邀请,只拜天地,什么也不管。

        烛光照射在她的脸上,美得如花一般,她缩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吹萧,看着他脸,幸福,够了。

        双手用力地抱紧着他,她的唇,她的心,都在笑。

        “可可。”他的泪狂流了出来。

        而她,再也不会回应他一句,再也不会笑着说:“我喜欢你。我就喜欢你。”

        怀里的体温,越来越低,他的痛,越来越重,爱,真的很让人喜,也很伤人。

        由始至终,楚观云,都是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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