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大姐头的恋爱物语（下）
本篇含一定量的暴力情节和偏激言论，不喜勿入
‘牙白牙白牙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什么！？！……这…这深情又克制的眼神！……这霸道而不失温柔的吻手礼！！……这才该是恋爱最美好的模样啊！！……好磕到爆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孩们神情相差不大，激动的满脸通红。
在内心无声疯狂呐喊的佐野艾玛、橘日向，
联合忐忑羞耻，眼睛却亮晶晶的柴柚叶……
一齐直勾勾的望着你。
你：……
你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了，但秉着礼貌和自身修养，你选择强压下心中那股不自在的悸动，扭头冲柴柚叶点头微笑，谁知身旁场地圭介突然一动，你便猝不及防的砸在他肩膀上，咕咚一声闷响。
“？！！？”
“……抱歉…是我自己的问题……请不用在意”
“咔擦”
“……今天果然…超~烦……”
半间修二将手中易拉罐捏扁，神色懒倦，丝毫不顾粘哒哒的汽水肆意流淌。
“…喂…大哥……还好吧你？”
灰谷龙胆讪讪的躲避着兄长身上的低气压。
“…只是个女人而已……有必要这样…？”
“龙胆果然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
无视气到炸毛跳脚的弟弟，
灰谷兰撑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视屏中属于女孩子们的亲昵互动。
你不是爱笑的人，几场影片下来也已经给人留下了寡言内敛的刻板印象。
可在柴柚叶的视频中你似乎总在笑。
嘴角旋起的梨涡甜到他恨不能钻进屏幕里咬一口。
更不消说……
那看人时骤然亮起，剔透而深邃的眼眸。
灰谷兰忍不住回忆起自己影片中的你。
稍稚嫩些。
刻意端着冷漠疏离，
故作正经的有些装模作样。
可悄悄拿眼瞧人时很可爱。
被气到说不出话来手忙脚乱也可爱。
偶尔呆呆不在状态更是可爱到爆表。
看屏幕中的自己圈着你就像怀抱一只高冷而刁蛮的猫崽他一度心里发痒又隐隐得意。
对比其他视频中警惕又世故，表面温和礼貌实则笑意不达眼底无限接近于虚伪的成年人的你。
他觉得自己探到了你不轻易给人触碰的鲜活柔软。
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柴柚叶的视屏告诉了他，
你不仅会像家猫般温驯的主动翻出肚皮，还会不求回报的为一个人遮风挡雨。
什么冷硬带刺警惕疏离，
换成你在乎的人，通通抖到十万八千里外，只剩明媚如春风般和熙，手捧真心砰砰跳动。
灰谷兰酸到眼眶发红，
差点一拳打穿弹出的莹蓝色面板。
【十分抱歉，您此次未获取技能卡，请等待下场发放。】
『
不管是生活还是感情方面你都信奉快刀斩乱麻。
所以与柴柚叶恋爱后你第一时间通知了家人，并自发组织了饭局。
“喂喂喂…！！等……等…！！………这不就是见家长吗！？……而且……我们…女……我们两个……伯父伯母不会同意的吧……？”
得知情况的柴柚叶险些大惊失色的落荒而逃，
一手揪着自己的裙摆一手扒在门框上拒绝继续前进。
你轻轻摇头：“我的事情只有我自己说了才算，他们不同意也没有用。”
她似乎对你的话语诧异至极。
“…抱歉让你感到不安了。”
你弯腰亲她额头。
“我只是想把对我而言很重要的柚叶分享给同样重要的家人们。”
“……！…别…别突然……说这种话啊……！！！”』
“………这…实在是……”
佐野艾玛捂脸，
感觉自己已经亲临那冒着甜腻腻爱情泡泡的视频中。
‘真的…！…超棒！！！……女孩子间的贴贴和恋爱什么的……’
‘而且仔细想想…个子高又好看…独一份的温柔体贴…关键时刻也很帅气……’
她悄悄从指缝中去瞧你的背影，
回想起影片中的‘你’看着柴柚叶时那专注到好像在看着自己的全世界般深情的眼神。
忍不住扬起一个害羞的笑脸。
‘……就算是女孩子好像也没关系…明明就比男生靠谱多………不对！！…我还有小坚来着！！！’
羞涩的表情腾地褪去，
艾玛有些心虚的去瞟忙着应付自己那耍小脾气的哥哥的龙宫寺坚。
垂眸不自在的撅了撅嘴。
‘……小坚…也超棒啦…’
乾青宗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小的创伤。
他靠在座椅上，浑身无力，任由身旁九井一喋喋不休的劝慰。
“虽然……可…你们确实在之前的视频里he了不是吗？”
看着好友垂头丧气的模样九井一表示很头痛：“只是没有播出来…但并不代表……呃…不过反正这也只是影片而已……出了空间我来帮你追她怎么样……”
“……不是追！…”
“是认识！…帮你认识她总行了吧？…”
“…嗯。”
你看着屏幕中出镜的父母，觉得不可思议又奇怪。
‘…以往忙的不着家的两人……也会因为一个电话赶到吗？’
“……总…感觉……进展有点太快了吧？”
柴八戒抠紧扶手，伸长脖子张望你，复又低头与姐姐咬耳朵。
“那位ロロ小姐看起来是个相当靠谱的人…”
三谷隆调侃，眼神却无比真挚。
“加油喔柚叶～”
“……吵…吵死了！”
『
你与柴柚叶的恋情顺遂又平稳，家长没有异议，你们也不会刻意隐瞒关系，被有心之人看破则大大方方的说明，满不在乎外界的眼光。
许是被这种轻松恣意的心态所影响，整日把凶巴巴的戒备摆在脸上的女友和你撒娇的次数与日俱增。
几乎一整天的空闲时间都黏着你不放。
“……这样贴着ロロ…是在充电啦～最近流行起来的说法…”
‘汲取到足够的能量……才能在短暂与你分离的时刻一往无前。’
暴力从不会停止，只会随着时间愈演愈烈。
特殊的分镜展示出了这两级分化的诡异日常。
蓝天白云，碧草花束，满天星空，落日余晖，
以及撒上枫糖浆的华夫饼，橱柜里精美的饰品和衣裙。
她与你相处时，美好如梦境一般。
可到了不得不回家的那刻，就像是灰姑娘午夜十二点的魔法失效，她要重新武装自己，抵御来自家人无节制的伤害。
“……柚叶啊…最近总是往外跑…眼里完全没有家人的存在了。”
拳头还在滴血的所谓名义上的‘家人’，她的兄长，一切痛苦的根源，此刻慈爱的轻抚她的脑袋，替她擦去脸颊的血污。
“这是不对的，哥哥明明这么爱你，干嘛总做让我寒心的事？影响到你的人……是叫ロロ…对吧……？我会解决掉她的……没人能破坏柴家的平衡。”
“…那样的话……我会杀掉你的…”
伏在地上的身躯因疼痛而颤抖，金棕色的眼眸亮的如燎原的灼灼烈火。
“…我真的会杀掉你的……大哥。”
〔当一个人想要追求幸福的时候，哪怕是神明也无法阻拦。〕
柴柚叶不喜欢看书，
但唯独喜欢这本书，并因为开头的那句话下定决心要把整本书的内容牢牢记在脑袋里。
‘一切总要做个了断……’
合上书本捧在身前。
她现在有着…哪怕头破血流，也要披荆斩棘守护的珍宝。』
“…是吗？……你…是这么想的吗？”
沉默许久的柴大寿额角爆起青筋，整张脸都因愤怒而扭曲，如来自地狱的恶鬼般骇人。
“你是想杀掉与你相依为命的家人吗柚叶？”
他身形暴起的一瞬，便被突如其来的压迫压回座椅，嘭咚一声闷响，惹得众人纷纷侧目。
【不能在空间内发生肢体冲突哦～】
机械音意味不明的发出阵阵怪笑。
【这也是不让你们离开座位的原因之一。】
“…混蛋！？…”
动弹不得的柴大寿觉得自己血压有点高。
『
“抱歉ロロ…今天晚上我有些事情…恐怕不能一起出来玩啦……”
“欸？…是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你注意着神色不对劲的柴柚叶，顺着她的视线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堆在角落里的挎包。
“我自己能解决的！”
她夺过挎包，勉强挤出笑脸：“在家等我啦，我会带炸鸡去找你的！”
一段亲密的关系会因为隐瞒和猜忌分崩离析。
你曾经不满过柴柚叶对你有所保留，但同时你深知，让她向你坦白一切无疑是在撕扯她结痂的伤口。
你只能一边无声无息的探寻摸索着边边角角，借由他人真真假假的流言蜚语，和她身上从未好透过的青紫，拼凑在一起，最终完成了有关一个不幸的女孩模糊的拼图。
每一帧，每一个画面，都能让你恨的咬碎牙齿。
没有亲眼所见已是如此，待直视重要的人受到暴力的瞬间，你的理智崩塌，浑身血液倒流。
〔…视频已经收到了吧？……嘛～虽然你的要求很奇怪就是了………但别忘了把钱打到我账户上。〕
你握紧手机，不断深呼吸。
“九井君，有个问题……”』
忽然被cue的九井一：？？？？？？？？？？？？？？？？？？？？？？
『
“柚叶……她……每次…被家暴……都是……这种……程度……？”
电话那头沉默一阵，
然后懒散道：〔我怎么清楚？……虽然我算是boss的亲信可以经常出入柴家…但也不可能知道的这么细致吧？……不过boss认真教育弟妹的时候是不会允许外人围观的，侥幸拍下那段视频也只不过……嗯…怎么说呢？……‘临场发挥’？〕
也就是说，视频中那种程度的殴打根本不值一提？
你面无血色，呼吸困难，摸索着拔出u盘，让播放着无声施暴行径的电脑黑屏。
〔……喂喂不会吧？……你是在哭吗小姐？〕
你因呼吸不畅而加剧的喘息声似乎被当成哽咽传进了电话那头。
“……我要加价，比视频的价钱高一倍…”
你死死咬住嘴唇，喉管溢满腥涩的铁锈味。
“告诉我柴大寿现在在哪里。”
同一时刻，画面转动。
柴家兄妹的战斗拉开序幕。』
柴大寿此刻急需速效救心丸。
他满脸被背叛后的惊怒指着屏幕，看向同样紧张却毫无惧色的姐弟俩，气急攻心一句话都说不出。
想不到啊…
做梦都想不到同在一个屋檐下的弟弟计划杀掉自己。
比弟弟更干脆的是上来就捅了自己一刀的妹妹。
影片中的场面混乱成一团，违逆他的弟妹，还有不知道从哪蹦出来的东卍杂碎，一个两个的，不断挑战他的底线。
……他们…怎么敢的？！
柴八戒避开兄长杀人的视线，心脏嘭嘭乱跳，手心冒起虚汗。
‘自己……居然想过要杀掉大哥？……’
而柴柚叶则在担心‘你’，她很怕‘你’趟柴家的浑水，怕的不得了。
但你仿佛心有灵犀那般扭头与她对上视线。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眼神无声安抚。
‘…你大概率…一定会插手这种事的……’
笑容背后是释然和复杂，
无关别的……
你回头，眼神冷凝。
…哪怕出了这个空间，你也想要多管闲事一把。
『
夜晚夹杂着雪粒的寒风呼啸，
厚重的羊毛大衣也无法抵御其刀刮般的凛冽。
这个时间点已经打不到车了。
你背着大提琴包，一步一个脚印，只身赶往涩谷的宇田川基督教堂。
“大哥向来都是为了自己，毫不关心我们……”
被一拳甩飞出去的柴柚叶挺起摇杆，眼神无畏。
“……靠亲人这个词不断利用我们姐弟…你是恶魔。”
“砰—！”
又是一拳，正中面部，柴柚叶狠狠撞上供台，倒地咳嗽，喉咙腥甜。
在施暴方面，柴大寿从不留手。
“主啊……为什么神总是给我试炼……”
他眼神越过众人，正对着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像，留下虔诚的泪水。
“为什么我……必须杀死亲爱的妹妹？……”
这神经质的狂教徒口吻吓到了所有人。
除了强撑着身体坐起来的柴柚叶，经年累月的殴打让她对疼痛麻木，内心涌起恐惧的一瞬便立刻被另一股力量所压倒，吞没，驱使着她重新扑向恶鬼修罗般不可战胜的兄长，不出意外的再次被打倒。
“我要慢慢把你折磨死。”
柴大寿的话如魔音穿耳，密不透风的裹挟住跪伏在地的柴柚叶，让她呼吸俞加沉重。
深夜中的机车引擎声格外突兀。
你握紧大提琴背包带子，将视线从教堂大门上移开，与后方追来的三谷隆对上视线。
比寒风更凌冽的目光让他心头一跳。
“我认识你，柚叶跟我提到过。”
卸下大提琴背包，脱下沉重的羊毛大衣抖了抖递过去。
“…拜托了，帮我照顾一下柚叶…她今天走的时候穿的还是短裙，天太冷了，会感冒的。”
你摇摇头，不紧不慢的向前推开教堂大门，
大提琴背包被你拖拽到地上。』
看到这一幕的柴柚叶不知怎的，鼻间发酸，眼眶汹涌起一股不受控制的泪意，完全冲淡了刚刚的凝重紧张。
她恍惚回想起了妈妈以前说过的话；
‘……喜欢对比起爱，实在是有些过于敷衍了，如果一个人关心你的冷暖，体恤你的创伤，为你的委屈鸣不平，时刻牵挂着你，那这人大概率就是爱上你了呢～小柚叶……’
‘……爱…吗？……’
『
“？……等……稍微……等一下！…我……”
［锃─！］
抱着羊毛大衣追赶到门口的三谷隆险些被雪亮的刀刃闪到眼。
原来大提琴包里装的是武士刀吗！？！
他怔愣片刻，眼睁睁看你合上刀走进教堂。
“我要……保护八戒…ロロ…”
柴柚叶颤颤巍巍捡起匕首，浑身无力且遍体鳞伤。
“我要……保护…”
“辛苦你了柚叶，我们换一换吧……换我保护你…”
“？！！！！”
“……ロロ…！？你怎么……是谁让你……”
柴柚叶震惊之下没有握紧匕首，当啷掉在地上。
“……这又是谁啊…？…一个个的……老鼠吗突然窜出来…”
柴大寿神情蔑视，对你拔刀的起手势不屑一顾。
“刷─！”
凌冽的刀光一闪，他轻松自如的躲开，调侃的笑容还没展露，只觉小腹一痛。
你在刀刃被躲开的一瞬扭转手腕，从侧面斜刺了过去。
滴滴答答的粘稠血迹坠在地板上。
“！？……真的假的！！……会死人的！……等等………！！”
花垣武道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甚至想扑过来夺刀，你利索退后，屈腿弯腰，二次冲锋，这次是肩胛中刀，火急火燎乱入的花垣武道替你挨了柴大寿一拳，狠狠摔到一边。
“……哼…有点意思……”
抚摸伤口的柴大寿掀起阵狂笑。
“………”
你并不言语，垂下眼帘，瞳孔内是比刀刃更加锐利的锋芒。
柴大寿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你挥刀的手法刁钻狠辣，手腕灵活有力如蛇，与一般学过剑道的人完全不同。
而他的四肢，脊梁，胸膛……皆分布着错落又深浅不一的伤口，流出的血甚至覆盖了他身上的纹身。
哪怕你被身后的偷袭分走注意力片刻。
但事实上目前为止，他也仅仅是趁机扭断了你握刀的右手。
那骨头被折断的声音听的人牙酸不已，
可你眼都不眨，抛起刀用左手接住，持续逼近柴大寿。
“喂喂！！别让她接近boss了青宗！！……”
“滚开混蛋！！……离ロロ远点…！”
“……柴大寿绝对不能死！……等一下……等一下！！！”
场面混乱纠缠成一片。
你成了闭目塞听的铁皮机器，只会挥刀和躲避攻击。
全然不在乎自己的哪一刀可能致命，也不会在乎自己扭曲变形的手腕，偶然拳头击中身形晃一晃，刀柄却死死嵌在掌心。
你砍向柴大寿的膝窝，虽砍空，却成功将他放倒。
立即将沾血的刀刃压上他的咽喉，与他对视。
与柴柚叶相像的金棕色眼瞳。
满含不可置信的惊怒，以及不知悔改的倔强。
“你知道吗……柚叶她……”
深呼吸，但嗓子哑的厉害。
“她看到烟灰缸砸在地上会有应激反应。
身上的疤痕哪怕日后被手术祛除也无继于补。”
你每说一句话，刀刃就下压几分。
他脖子上冒出一道殷红色的血线。
“你无所顾忌的伤害她，心安理得的利用她。
你不是她的亲人，你是刽子手，屠夫，你该死。”
你的柚叶…
像野蔷薇般恣意张扬的柴柚叶，坚韧不拔，敢于反抗不公的柴柚叶……
她骄傲而明艳，是冬日寒芒里的暖阳春草。
这样的柴柚叶……
这样的她……
与她相似的姑娘们…本应获得绚烂的人生。
任何胆敢沾染她们鲜活美好、想要拉她们沉入泥沼的烂货……
通通不可饶恕！！
“柴大寿，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该死的人。”
“住手！！……等等！！……不要杀……唉……？……”
〔嘀嗒─〕
花垣武道的叫喊声嘎然而止。
血珠不断坠落，
砸在地板上。
他眼睁睁看着你左手压着刀柄狠狠地碾向那脆弱的喉管，本该受伤抬不起的右手却在同一时刻握住刀锋，卷的掌心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可如果杀了你我也会和你一样变成没有道德心的罪人………这一点你大概永远也不会明白……因为你是个无可救药的混球。”
垂首轻咳，刀刃脱手。
你跪坐在柴大寿身上，眼神凶狠阴鸷的像濒临绝境的野兽。
“但我保证……你再敢打她一次…我绝对弄死你。”』
全场寂静，鸦雀无声。
影片中的‘你’又狠又疯，狼狈的过分。
但这一刻，不管是插科打诨，玩牌闲聊，还是昏昏欲睡的…都向你投来了视线，静悄悄的，像是害怕惊动什么。
『
你右手严重受伤需要缝针，
遂连夜赶到医院。
奇怪的是，手腕被折断的时候你没哭，挨拳头的时候也没哭，刀刃卷进肉里，缝针，上酒精……期间通通绷着一张死人脸。
而在隔壁处理伤口出来的柴柚叶与你也是大致的情况。
她脸上包着纱布，神色漠然。
可怪就怪在……
偏偏你们对视的那一刻，泪水决堤。
像神经病一样抵着脑袋在病房门口哭成泪人。
“……你这个…被被逼到悬崖口上也不知道呼救的笨蛋……”
你哽咽着谴责。
“我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最好……从小就认识你……不会让任何欺负你的……”
“……我们…换一换……换一换吧柚叶………从今往后……偶尔…也让我来保护你好吗？……”
』
『最终达成he结局：双向奔赴的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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