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被场外指导的非正常包养（上）
本篇灰谷龙胆专场
背景是梵天线，白麦跳楼自杀之后，梵天陷入了新一波大危机中。
妹在本篇时间线里一直留在种花家，没有去过霓虹。
是步入社会后的靠谱成年人，工作所需偶尔扮演社交牛杂症。
此篇涉及角色众多：妹的妈妈，以及原创角色爱田津美子（详见三谷隆篇：《暗恋吸引老六的人需谨防背刺》）
“……搞什么………稀咲！！！？”
鹤蝶猛地起身，带动了一整片天竺成员齐刷刷望向芭流霸罗方向。
“你这家伙敢对大将开枪？”
灰谷龙胆把拳头捏的咔吧作响，一旁摆弄头发的灰谷兰侧过脸笑容甜蜜，上下打量稀咲铁太和半间几人：
“就是说啊～出去以后我们会折磨死你的，稀咲。”
‘……哈………开什么玩笑………？’
稀咲铁太强迫自己冷静，大脑疯狂运转。
‘……现在的时间线里还没有天竺……那帮家伙是未来的人……也极有可能跟我不在一个世界里………而且目前来说自己占的优势更大，提前做好准备未必会破坏掉计划………再者……就算身处同一个世界里…保有观影记忆的概率能有多大？………不要杞人忧天………好好想对策……’
“稀咲的心态真好呢～”
半间修二抬起胳膊肘捅了捅身边陷入沉思的伙伴，又一把揽住另一边死盯着黑川伊佐那背影不放的羽宫一虎，态度亲昵的贴过去喃喃。
“事先说好……我只跟你们这些人同富贵，别指望我能留到最后共生死喔～”
“闭上嘴。”
始终沉默的黑川伊佐那双手撑住膝盖缓缓起立，周围疯狂输出的脏话和挑衅也在这一时刻停止，安静的能听到每个人的呼吸声。
天竺成员们抬头追随着自家总长的目光，从芭流霸罗到东卍，最后到黑龙，暗流涌动的眼神交锋使得所有人都如临大敌。
“………………”
只顾发呆的你慢慢皱眉抬起头。
果不其然，远处银发深肤的少年正面无表情的盯着你。
从发顶、脸孔、脖颈、半身依次扫过，漫不经心歪着脑袋，淡色眼眸情绪莫辨。
他的目光让你感到很不舒服，仿佛你是个奇形怪状让他感到费解的物品，而你对他先入为主的没有好印象，耳旁仿佛还回响着影片里的女孩du瘾发作时尖锐的哀嚎，所以眼神始终凌厉
如刀。
‘……啊………真是让人头疼………’
九井一借着低头的姿势捏住眉心，神情紧张。
“…青宗你别跟着她一块瞪黑川啊！………那家伙心眼可小了……当初统领黑龙八代的时候你又不是没有见识过………”
【抱起抱歉各位……】
久为出现的机械音清清嗓子，空间顶部便出现了大团流动的光团。
【因在下疏忽…上两场技能卡延迟发放了………请打开各自的面板注意查收喔～】
“嗖——”
几乎是尾音刚落的瞬间，头顶汇聚光团猛地下落，洒在部分人桌面。
“……换座卡…我拿到了！…”
松野千冬捏住薄薄的卡片，险些抑制不住振臂高呼。
‘…很好！接下来就把那位ロロ小姐重新换回场地哥身边！’
空间内乱哄哄一片，这次你提前做好了心里准备，就算下一秒重新被换到了场地圭介旁边也还算淡定的打了个招呼………之后位置又变了。
一堆黑色特攻服的少年，唯有在影片中出现过的三谷隆还算眼熟。
“……八戒！！”
“柴八戒！！”
柴柚叶和松野千冬的怒吼同时响起。
此时所有人面板上都冒出了参与换座技能的名单。
“谁让你把人换到三谷那边的？！”
“你敢截胡！？……我好不容易拿到一次换座卡！！”
“…呃…你好？”
坐在你旁边的三谷隆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把脸偏到一边不敢看你。
“您好。”
你点头回应。
“………………”
三谷隆：（目光呆滞jpg）（脑内风暴开启）
‘糟糕声音好像和别的女孩不太一样但也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一样问候语好正式自己刚刚好像没带敬语明明年龄要小一点会不会被认为没礼貌………’
你：“？”
三谷隆：
‘看过来了救命这个距离真的是太近了连眼睫毛多长都一清二楚话说果然不愧是美人吗和远远望着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啊头发脸蛋皮肤的状态都绝赞闻起来还有一股檀香味也不知道是香水还是身上自带的救命啊接下来该讲些什么………’
“你就是ロロ吗？！你这家伙身手帅不说还那么有胆识来我们二番队跟我混吧！”
林田春树激动的两眼泛红，急不可耐的要越过三谷隆跟你握手。
“你在讲什么呀阿帕！………别自说自话的就要拉人入伙！”
被推了一把的三谷隆从神游天外的状态中惊醒，抬起胳膊肘猛地按住另一边激动不已的伙伴。
“还有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称呼女生不要那么粗鲁！”
“因为阿帕是笨蛋啊三谷你小子！！……说多少遍他都不会记住的！！！”
“就是就是啊！！……那边的ロロ…你是学过功夫吗？！可以给我们展示一下吗？！”
林田春树的话语惹得一众东卍少年们纷纷闪烁着星星眼回头齐刷刷鼓掌。
“喔——！！要表演功夫了吗？！可以指定双截棍吗？！”
“白痴！还是舞剑更精彩啊！……那什么……挽剑花？”
…………………………………
…………………
………
‘……太吵了…根本不是前两个座位能比的了的……’
你端身坐着低下头，耳膜被躁动不安大吵大叫的少年们震的隐隐发痛。
‘一定要想办法把自己换走………’
【居然有人抽到了最最难抽到的《探究卡》】
“……搞那么多花样………”
还是什么都没抽到的稀咲铁太抱住胳膊面色讥讽。
【所谓探究卡………指的是能够窥探在场人的秘密、内心想法、或者一些发生过的大小事宜……总之…只要指定人选……不管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
“！！！！！！！！”
所有人眼皮猛地一跳，神色各异的抬起头，周遭寂静下来。
【哦呀……落座在北偏东一号座位的黑川伊佐那先生启用《探究卡》】
系统的机械音在下一秒忽然公式化起来，全然听不出一丝情感在里面。
【检测到您并未开启隐私设定所以此次探究功能将面向所有人展示。】
‘……伊佐那…到底………’
稀咲铁太如临大敌，强行镇定。
【落座正南方向三十二号座位的ロロ小姐最讨厌的东西是鱼类，属于轻微恐鳞症，除了鱼类以外…没有什么特别喜欢或讨厌的。】
‘……想知道…什…么？？？………呃？？？？？？？’
听到系统回答的稀咲铁太眼镜都歪了，整个人呆愣在原地。
空间适时恢复吵闹的状态，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唯独天竺方向持续着大气不敢喘的寂静。
“………………………”
〖……没……没想到……看起来不动如山的……结果已经开始打探喜好了吗？……〗
灰谷龙胆扭头做着口型，与望月莞尔等人无声交谈。
〖……就是说啊…而且大将很喜欢鱼……〗
〖家里养了整整一缸……〗
“…伊…伊佐那………还…好吗你？………”
鹤蝶勇敢的当了第一个出声打破尴尬氛围的人，下一秒却被破空袭来的手掌扣住半个脑袋重重甩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后不动了。
“做好葬在这里的准备吧。”
黑川伊佐那声音平淡如常，面上表情也十足漠然，只是握紧的拳头在微微发颤。
“我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人活着走出去的。”
天竺众：‘…恼…恼羞成怒了啊？？！！！！！’
【娱乐环节先暂停一下吧各位……新一轮影片要开始了。】
还在和同伴们口型碎碎念的灰谷龙胆无端打了个寒颤。
他耸耸肩皱紧眉，把这归咎到语气古怪的机械音上，内心暗骂了一句脏话。
『灰谷龙胆xロロ：《被场外指导的非正常包养》』
“…………………”
几乎是瞬息之间，天竺周遭的气压猛降一个度。
“…包养？………”
本还在漫不经心看鹤蝶笑话的灰谷兰机械转过脑袋，表情恐怖至极。
“谁包养谁？”
不远处另一边的黑川伊佐那语气疑惑，但脸色难看的要吃人。
“…………………”
被两道不善目光同时盯上，满头冷汗的灰谷龙胆呼吸困难。
“……包………包养！！？………跟前面几个视频完全………”
佐野艾玛惊呼，但她赶忙止住话头，瞥了一眼落座于东卍众人之间离自己不算远的你，欲言又止。
‘……这算什么恋爱影片啊！！？…………’
三谷隆不可置信，甚至怒极反笑。
‘不管是作为女孩子被包养……还是出钱给那种恶棍当冤大头都够让人难受的了！’
他边想，边悄悄看你。
见你还是一副冷淡自持的模样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不该出声安慰。
你留意到了三谷隆的视线。
但你笃定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不会靠金钱维系一段关系，也不可能沦落到被人包养的地步。
影片起这种标题，顶多算是恶趣味。
所以你朝他笑了笑，扭头望着屏幕摇摇头，示意对方不用担心。
『
“价钱好商议，不需要你每天都跟在我身边，但我联系你的话必须立刻出现，觉得能接受等会儿就带你先解决住处问题。”
』
屏幕中传来的女声极具个人特色，慢悠悠、清泠泠的脆，每个音节的吐字都自成一派明朗清晰。
“………………………”
这正是你的声音。
‘……等等………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怎么回事是堕落了吗？！？！………为什么要胡搞这种男女关系…！！！’
‘……果然是被当成冤大头诓骗了啊！！！’
一旁的三谷隆险些控制不住喊出来。
『
镜头从奢华的金色顶灯过度，一路越过端着酒杯的侍者和落地窗外绝美的夜景星空。
最终落到你身上。
你挽着发，涂着明艳口脂。
一身相当扎眼的藏蓝色皮草，珍珠耳饰在顶灯照耀下流转着华光，美的不可方物。
偶有路过行人都忍不住多瞧上两眼。
』
“……成……成年…………”
柴柚叶打开相机，愣愣盯着屏幕忘记了照相。
“……ロロ小姐…长大以后……感觉好像更漂亮了……是相当明艳的大美人啊………跟现在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橘日向捧住微红的脸蛋，眼睛亮晶晶的眨呀眨。
『
“我这边的价钱也好商议……”
修长手指在桌面上模仿行走般蹦跳着闯入镜头。
最终着落于你握着的餐刀边缘，指尖轻扣那银亮的刀柄。
“我今天想要一辆车，顺便做个美容美发……可以的吧？”
镜头转移给到对面。
对面的男人长着好看优越的五官，浅紫加黑色挑染的精致发型，只可惜眼睛天生下三白平增一股狠戾，让人望而生畏。
』
“真行啊龙胆……张嘴就要一辆车，是以后混的不好下海当牛郎了吗？”
哪怕面对亲弟弟，灰谷兰照样刻薄，抬着下巴眼神高高在上的斜睨过来，不屑冷哼。
“真是无论长到多大都一副蠢相………”
『
事情有些超乎自己的预料。
画面变换，拎包坐在4s店喝茶的你眼睁睁看着手机弹出信用卡额度透支的消息，抬眼一看，染了新发色将头发剪短戴着墨镜的灰谷龙胆正在兴冲冲的转着钥匙等销售给他开车门。
“…………………”
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甩手离去的冲动。
几个月前，你刚来日本：
镜头转换到过去。
原本你还在国内忙工作，远在日本好久不曾联系过的友人却突然告知你妈妈出事了。
你急急坐飞机赶去日本，按照那边给出的地址来到医院。
※
“小臂骨折，轻微脑震荡加肋骨断裂，没有大碍…”
病房是独立的病房位于最顶层，设备齐全进出封闭。
不仅仅有保镖在门外徘徊，警察也在病房内做着笔录。
你匆忙查看了睡眠中妈妈的状态，从警察手里接过病历单皱眉扫视。
“普通车祸……至少警方备案是这样。”
友人爱田津美子漫不经心抬手欣赏着自己新做的美甲，唇角不悦下撇。
“…可细细一查………里面牵扯的人可就不得了了………”
“什么意思？”
你风尘仆仆一路劳顿，眉眼间难掩疲态。
“阿姨沾上□□了……”
“嘭——！”
输液架旁边小柜上摆放的塑料花瓶被你一把摁倒，摔在地上骨碌碌滚远。
“什么意思？”
你还是疑问的口吻，眼神中却凝聚着凌冽的寒意。
“我妈是个心理医生，做事挺规矩的，本分又兢兢业业……所以你别开这种玩笑，爱田，一点都不好笑。”
“就是因为工作原因……”
爱田津美子不再漫不经心，只将一沓资料甩给你。
你粗略翻阅，入目第一眼先看到资料照片上瘦削阴沉的白发男人。
“mikey，原名佐野万次郎，梵天的首领，有相当严重的精神疾病。”
』
“？……？？？”
被突如其来的信息量冲击到了的佐野万次郎咬着鲷鱼烧愣在原地。
“！！！！！！！！！！！！”
周围东卍少年们不知是第多少次炸锅。
“东卍解散了吗！！？……梵天又是什么鬼啊？！？！三途叛变就算了区区五番队副队………怎么我们后来连总长都跑掉了？？！！”
『
“被他所统领的梵天无恶不作…赌博、贩du、卖yin、杀人………是东京最大的犯罪组织，令当地政府困扰的悍马……”
』
“搞什么啊跨度也太大了吧从不良少年一下子升级为犯罪组织？！？！”
“mikey明明是相当传统的正派不良，影片里那个应该只是同名同姓而已吧！！！是这样的吧？！！”
『
“刚刚也说过了……mikey有着相当严重的精神疾病…定期需要医生登门拜访…上个月……他指定了一批心理医生……其中就有阿姨………”
爱田津美子神情凝重。
“可就在看过心理医生的当晚，他跳楼自杀了………”
』
“现在又变成跳楼死掉了啊！！！！！——”
少年们撕心裂肺的呐喊充斥整个空间。
“怎么突然就死掉了？！！！！不是刚刚升级为东京最大犯罪组织吗！！！！”
“…呃………”
佐野万次郎咬断了鲷鱼烧的脑袋，另外半截砸到脚边没有来得及捞起来。
他痛惜的盯着鲷鱼烧“残骸”，迅速弯腰伸手。
“……没有三秒定律这种说法，掉在地上的东西绝对不能吃说过很多遍了mikey！”
龙宫寺坚眼疾手快地按住了自家总长。
“…这里的影片都是平行世界……万一这次影片是我们的世界………哥哥你未来会死掉吗？”
佐野艾玛眼泪啪嗒直掉，她第一次称呼眼前的次兄为哥哥，也只有她留意到了影片中资料属于‘佐野万次郎’那页的照片；
消瘦、眼神疲惫空洞，整个人的状态糟糕到不行……
“如果你死掉了……我和爷爷该怎么办啊……你不是说好要代替大哥保护我们的吗？……”
“………！…等…我……等……”
勉强吞咽下嘴巴里甜腻腻的豆沙，佐野万次郎手足无措却说不出一句安抚的话，最后狠啧一声，探出身子给抽泣的妹妹擦眼泪。
“别哭了啊艾玛，我是不会死的…我还要等着你和坚崽结婚生子，给你们两个人带孩子……我们之前说好了的……”
佐野万次郎力气并不轻，几下就将自己妹妹的小脸搓的通红，偏他这会儿还觉得好笑，一个没忍住便弯了眉眼乐开怀。
“要死我也得跟亲外甥见上一面后再死………”
“mikey你这讨厌鬼！！不许再说死这个字眼了！！”
佐野艾玛像只发怒的的小猫，对准自家哥哥又挠又掐。
“……艾玛你这家伙！刚刚还叫哥哥呢！……好痛！……快点拦着她呀坚崽…”
“地方就这么大一点……你们不要再闹了……”
龙宫寺坚隔在中间充当人体护盾，被兄妹俩来回推搡。
『
“mikey不明不白的死掉了…梵天群龙无首，他们二把手差点气疯……一上位就开始通缉与此事相关人员……说要给他们首领陪葬……”
爱田津美子舔了舔嘴唇，从手包里掏出一根烟来，未等点燃便被你抢去。
“体谅一下，这是医院。”
“…嘁……”
她不耐烦的咂嘴，抬手示意保镖搬来台式电脑在身前，敲敲打打一番转向你。
“这是暗网……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他们把通缉令投到了暗网上……这次车祸只是个开头……只要通缉令一日不撤，阿姨就夜夜难安。”
“政府是摆设吗？”
你的声音很轻，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那般含糊，眼神扫过病床周围的警察。
“啊，是摆设没错，政府里面也有他们的人。”
你不再言语，撑着膝盖站起来走到窗边打跨国电话，先通知家人情况，再安排好一切。
“爱田……谢谢你这几天的照拂…医药费、住院费、还有精神损失费等等其他费用我会一一赔偿给你的…别的什么要求你也可以尽管提，我现在欠你人情了，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替你去做。”
“那好………那我以后就是你大姐了……你以后再见到我要及时问好，要叫我姐姐。”
“…………………”
』
“……爱田…？………说起来……好眼熟……”
柴柚叶陷入沉思，下一秒记忆如海浪般汹涌袭来。
‘爱田…津美子！！是三谷隆那场影片里的女人………那个…恐怕感情动机不单纯的………夸赞过ロロ穿衬衫好看的女人！！！’
她震惊而恼怒，再回想起刚刚影片中爱田津美子逗弄似的让‘你’叫姐姐的画面都无端惹上几分调情意味。
『
“我说之后以你姐姐自居可不是逗你玩的，现在不止阿姨，我也被梵天盯上了，他们刚死了老大，好多组织想要趁机揭竿而起，又得罪了政府官员，港口那边的货进不来，他们自己库仓里的东西也出不去，最是虚弱的时期，我家跟政界有联系，族内生意做的又大，所以就想使美男计诱惑我打进我家内部谋利……不要脸吧？那么大个组织为了利益什么都能做……但我呢…现在有些疲于招架…最近还要跟家里的老东西们争继承权……我需要你扮演我那久居国外的私生女妹妹……接触他们派来的人…打探消息………所以你从今天开始……改名换姓…跟我姓爱田。”
』
‘…这不就是冠姓吗？什么叫做跟她姓爱田？！！我连想都不敢想让ロロ跟我姓柴来着！！……’
柴柚叶咬牙切齿。
『
“且不说我比你大两岁的事……你哪来的妹妹？”
你扶额深感苦恼。
“私生女妹妹……我哪知道打哪来的…身份问题就交给我好了…你不用管别的……我们爱田家这次准备跟警方合作……反正梵天已经千疮百孔不过是只困兽……拿下他们时间问题罢了……没了梵天，通缉令就不作数了……你不也能安心了吗？反正我就算不说你也一定会缠着闹着要留下来帮忙的。”
爱田津美子笑了笑，不知何时点燃了香烟，指尖烟雾缭绕。
你看也不看她，一把将烟夺过在窗台上碾灭。
“少抽烟，对身体不好。”
“嘁！你好烦啊！……这是对大姐说话的态度吗？！”
※
事已至此。
哪怕早已意识到自己被友人坑了，线下也恐怕不能脱身。
你按照爱田的指令去接触梵天成员，对方大概一早打听过你那个提前准备好的假身份，不费什么口舌就把人留住了。
只是那人在掩饰身份方面有些敷衍，直接告诉你他叫“genta”，寓意为龙胆花，但常用于女名，估计也是随便想的，你知晓他真名也叫龙胆所以笑笑没讲话。
对方又说自己在酒吧当驻唱兼职打碟，现在欠了债一贫如洗急需有钱又好心的姐姐救助。
你知晓自己和他同岁，但也还是笑笑没讲出来，直接了当的去谈价钱论包养。
谁知道这厮刚见面就敢跟你要一辆车！！
你现在的人设是有钱有颜身世复杂的富婆，切不可在关键时刻丢了气势让他起疑。
所以就硬着头皮将人领去了4s店，想着反正资金由爱田提供花的也不是你的钱。
结果那小子专挑好车，当下就把爱田给你的那张信用卡花超了。
“…灰谷龙胆…他把你给的那张卡花超了……”
你坐在座位上点开微型耳麦呼叫爱田。
［…刚见面就花光了？！……你不行啊ロロ…你会不会养男人啊！？……好处给多了容易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你们这才第一次见面呢！…反正这个月就这么多……！当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不成？……真缺钱就来我旗下公司打工！正好我们这缺海外人才……］
“………………”
那边连珠炮似的说了一通，匆匆挂断，留你陷入沉思，看着走过来故作天真的灰谷龙胆问你夜宵什么打算，你强颜欢笑。
※
［龙胆做的不错呦，等下就开车把她载到港区去吃麻布幸村家的长脚蟹料理，我已经预订好名额了，特制烧酒也已送到，吃完这顿直接去酒店好好表现差不多就齐活了。］
慵懒散漫的男声透过耳麦传递给灰谷龙胆，让坐在驾驶座的他下意识瞥了你一眼，这才掏出手机给远程监听的兄长灰谷兰回复信息。
【明白，我们这就启程。】
坐在副驾翻看手机的你查到了被身边灰谷龙胆强烈提名的长脚蟹料理，
人均消费最低25000日元。
这小子又想坑你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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