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噩梦般的夜晚
当回忆通通闪过脑海的时候,靳东旭眼中是掩饰不了的仇恨,使得他今天费尽心思的求婚,变得异常可笑了起来。
“原来她是那个狐狸精的女儿,东旭,你还想要娶她?她妈已经害我没有了老公,你没有了爸爸,现在她还想要来抢走我的儿子,不能,不可以,我死也不会同意的!”慕容蓝情绪变得激动了起来,喘着粗气,仇恨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看到那一叠照片中有她老公和那个女人亲密的合照,她直接抢过来,撕了个粉碎。
靳东旭没有说话,脸上是全所未有的凝重,秦以沫,她是以怎样的心态接近他?复仇,毁灭,还是毫不知情?
世界上真的能有那么大的巧合吗?回想起自己与她的相遇,爱上她,是他猝不及防又似乎顺理成章的一件事,难道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
“东旭,你现在知道了,她是带有目的性的靠近你的,她不过是看重了我们家的财富,不过是想要为了她的妈妈报仇而已。”靳熠然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说出了这一句话。
一直以来,靳盛辰在家里都是一个禁止谈论的话题,当年的那一场变故,让靳东旭没有了父亲,慕容蓝没有了老公,也让靳熠然没有了儿子。
想起来都是会痛的,毕竟骨肉亲情这种东西永远都在。
“你们放心吧,那个女人的女儿,我是不可能娶得,不管她是以怎样的心态靠近我。”靳东旭放下刚刚还握在手中紧紧的文件档,站起来,套上了外套,准备离开。
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变化,好像刚刚那场对话并不存在过,或者说,刚刚的那场对话似乎对他的人生没有任何的影响一样。只是眼中,不时的闪过阴狠绝厉的神色。
“你去哪里,你还要去见她吗?”慕容蓝看他作势要走,伸手拦住了他。
“妈,我什么时候说过的话做不到,你知道我多么恨那个女人的,我会让秦以沫滚出我的视线,滚出我的生活的,你就放心吧。”
当靳东旭用阴沉沉的嗓音说出这句话之后,慕容蓝稍稍放下了心。她还是一提起那个女人就那么敏感,女人啊,即使她爱的那个男人已经死了,还是不死心的恨着那个同样死了的女人。是小气吗?那只是爱得太深了而已。
靳东旭走出了靳家大宅后,很快就开着车扬长而去。
他开得飞快,没一会车子便在秦以沫的公寓下停了下来。
秦以沫从舞会上的闹剧回来了之后,便一直在等,他跟她说他会回来的,所以她一直等。
听到了那熟悉的车子停下的声音,秦以沫马上从沙发上跳着跑到了窗旁,看到窗外那个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暗黑色的车子时,她兴奋的跑到门边把门打开。
他上来还没站稳,那抹身影便扑过来冲进了他的怀里,而此时的靳东旭,并没有了以往的甜蜜与喜悦,心胸已被疑问和仇恨填满了。
他神色冷凝,双手握拳,迟疑了片刻,便抱起秦以沫,往房间走去。
他把秦以沫丢在了床上,一句话也没说,便欺身上来。他发疯似的撕烂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看着秦以沫眼中的恐惧与害怕,他的内心像被绞过一般疼,却竟然夹杂着一丝痛快的感觉。
“你怎么了,东旭,不要。”她祈求道。她害怕这样的他。
靳东旭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次又一次的挺入,一次又一次的掠夺,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平复,她给他带来的耻辱与难堪。
欺负那个女人的女儿,是不是就能让那个女人即使在地下,也不得安宁?
天微微亮,秦以沫也昏睡过去,这个如梦魇般的晚上,昨天跪在她脚下求婚的未婚夫,竟然变成了一个猛兽,不顾她的哀求,一次又一次的掠夺着她,占有着她。
靳东旭站起来穿衣服,看着她破碎的衣服,苍白的脸,和脖子上身体上刺眼的淤青,心深深的刺痛着,不是要报复吗,不是要铁石心肠吗?心为何还是那么痛。
他帮她盖上被子,掩盖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头也没回的离开了这个有着他们幸福回忆的小窝。
他从昨晚进来到现在走出去,没有说过一句话,一句都没有。
当秦以沫醒来的时候,头剧烈的痛着,身体也像散了架似的,动一动,下面的某个地方更像是像刀割般疼。即便是这些痛,也比不过她的心痛。
她抽泣着,昨天她认为自己将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也相信眼前的那个男人,将是世界上最最舍不得她受伤害的那个人。然而,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才过了多久,几个小时,就通通变了个样。
她没有见过那样的靳东旭,从来都没有。
冷静,深沉,可怕,深不见底。像个野兽,在床上没有一丝的犹豫,没有一点的同情,任凭她怎么样祈求,他都没有停下来,哪怕一小会儿。
以前的他,哪怕她稍稍红了眼眶,就紧张心疼到不行,而昨天,她流了一地的眼泪,仍换不回他一丝丝的手下留情。
她看着自己手上的那枚戒指,在阳光的照射下特别的闪耀,刺得她眼睛生疼,眼泪像决了堤一般,汹涌而出。
为什么会这样?她问自己。
胸口一阵反胃,她拖着疼痛的身体,忍着挪到了卫生间,呕吐起来,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只有水。是啊,昨天舞会后到今天,她没吃过任何东西,拿什么来吐。
她吐到虚脱,突然感觉天旋地转,头重的她好像身在梦中,她身上随意的套着一件大T恤,拿起手机犹豫了一下,给沈蔓打了一个电话。
沈蔓接到电话的时候正跟在店里,她在收拾店面,准备卖掉。
“喂,沫沫。”她知道昨天靳东旭跟秦以沫求婚的事,为她感到开心,因此语气听起来也是高兴轻快的。
“蔓,”秦以沫的声音听起来非常虚弱有气无力:“我很不舒服,你可以来一下我家吗?”
“你怎么了,靳东旭呢?”沈蔓觉察到不对劲,开始紧张起来。
“他……”秦以沫突然解释不了,想起他,眼泪又不由自主的滑落。
沈蔓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知道她有难言之隐,不再追问。
“我马上到,你等等我。”说完便挂断电话。
等到沈蔓来到她家,也就是短短的几分钟而已,秦以沫已经昏迷了过去。沈蔓敲了半天的门没人应,还好一直留着她家的备用钥匙。
秦以沫的那个样子吓坏了沈蔓,苍白的脸,白得近乎透明,脖子上的淤青显得特别的瘆人,腿上手上都是伤痕,一看便知道昨天她经历了什么。
沈蔓以为昨天对秦以沫做出这样的事的应该是别人,因为她不敢相信,昨天她那幸福的样子,以及她手上戴着的戒指,都向世人昭示着她曾经的幸福。因此她不敢声张,至少不能让靳东旭知道这件事,如果他知道了,会怎么看待秦以沫?
送进医院后,医生检查完之后,问道:“太不小心了,不知道头两个月不能这么剧烈的同房吗?”
“什……什么?”沈蔓迟疑的看着医生。
“她已经怀孕两个月了,最近尽量不要乱动,不要同房,再来几次,指不定得流产。”医生嗔怪的看了看沈蔓。
“是,我会跟他们说。”沈蔓瞬间红了脸。
输了一天的液,秦以沫才从昏迷中醒过来。头还是重得快要抬不起来,身子也好像不是自己的,动一下,就是撕裂的痛。
“沫沫,你醒了。”沈蔓摸了摸她的头,温柔的问道。
“这是哪里?”秦以沫沙哑的声音,让沈蔓的心如针刺般疼痛着。
“这是医院,你昏迷在家,我就把你送到这里了。沫沫,你……发生什么事了吗?”沈蔓顿了顿,还是问出口来,一脸担忧。
秦以沫把头转向窗外,神情淡漠忧伤,眼眶肿胀得厉害,鼻子一酸,泪水不由自主的低落。
“是靳东旭吗,你身上的伤?”沈蔓淡淡的说道。
秦以沫吸了吸鼻子,对着沈蔓咧了咧嘴,那个表情,勉强称之为笑。
她知道沈蔓的脾性,若是知道靳东旭这么不怜惜她,还不杀过去教训他,再她自己都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她还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复杂。
“我没事,他昨天不是跟我求婚了吗?一时太高兴不太注意分寸而已。”秦以沫神情羞涩的看着地板。
“太高兴也不能这样,他不知道这样会伤害到宝宝吗?”
“什么,宝宝?”秦以沫猛地抬起头,盯着沈蔓。
“你难道不知道,你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吗?”沈蔓轻轻的摸着她苍白的小脸,心疼的说道。
“轰”的一声,似有什么东西在秦以沫脑中炸开。
宝宝,她和靳东旭的宝宝。不是没有想过孩子的事,她和靳东旭,一般都有采取保护措施,当然也有偷懒的时候。
那时她也曾抬起头,闪着眸子问靳东旭:“如果怀了怎么办?”
记得靳东旭那时是这样回她的:“怀了就生啊,生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
生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本应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为何现在的她,却深深的感到不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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