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案件侦查下的舔狗协议
清晨。冬日的阳光就照进了林音离居住房屋的窗户上，温暖，明亮。窗外时不时传来的鸟鸣，让林音离不由的想起了昨晚的梦境。
她一边想着昨晚的梦境，一边任由手中敲到着手机键盘。不一会儿，手机上就出现了下面这一篇文字：
【平湖乐·无味】
晴光风倦静云烟。水映桃花岸。垂柳绦绦燕鸣远。旅人还？
小轩茶沸春阳晚。黄昏且候，题词无味，琴曲忆郎颜。
发表完自己的忧思后，她洗漱了一下。准备去上班。上班的途中接到她老板的电话，说：“小林，昨晚让你出的工程设计施工图方案介绍ppt，你完成了吗？”
“还没有。”林音离说。
“还没完成。今天上午必须弄好。下午你准备一下，一起去建设中心汇报。”她老板说。
“好的。”
于此同时，梁修辰应邀来到了市公安局，刑警队。
刑警肖鑫走到朱小清面前，说：“怎么咱们的老大将他请了过来？”
“你好，梁先生。这边请。我带你去我们队长办公室。”朱小清不理会肖鑫的嘀咕，对梁修辰说。
“好。”梁修辰礼貌的说。
说完，他俩来到了李文泽队长的办公室。刑警队队长的办公室，陈设简单。就如刑警队队长李文泽本人一样。办公室一张黑色的常规办公桌上面摆着一台台式电脑，还有两面旗子，一面是国旗，一面是党旗。桌子后方是陈放着刑警队侦破案件，未侦破案件的资料，还有部分案件卷宗的柜子。比较显眼的就是柜子上方的一块匾，上面用红色，笔锋苍劲有力的写着5个大字
“为人民服务。”
“我去给你倒一杯茶。梁先生。”朱小清说。“队长现在在法医办公室，稍后会过来。”
“嗯。”梁修辰再次礼貌的回答道。
“队长说，你可以随便座。但是有一点，不许坐在他的位置上。”朱小清将她队长的话原封不动的传达给梁修辰。
“好。我随便找地方。”梁修辰说，心里却想着“真的我稀罕坐在你这个土渣渣位置上。”他正想着，喝着茶的时候，李文泽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他位置上的梁修辰。“梁师弟来了。”李文泽见他这样，也不恼。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脾气。”
“嗯。找我来。什么事？”梁修辰说。
“明知故问。”李文泽没好气的说，“给你。这是法医尸检结果。”
梁修辰接过李文泽递给他的报告，上面写着：
死者楼芸芸，年龄26岁。死于昨日上午10点，死因为安镇药和酒精。
他看完，将报告还给了李文泽，说：“师兄，你昨天上午遇袭事件。有查出什么线索吗？”
“我知道你怀疑什么？”李文泽说，“我也有同样的想法。只是很可惜，凶手的作案手法干净利落，暂时没有什么线索。”
“那么，那蓝色玻璃碎片可有结果。”梁修辰问。
“这个。有。你看。”李文泽将电脑打开，接收到了一条消息，是关于蓝色玻璃碎片的化验单。上面写着：“该物质材料确定是蓝色硅晶材料，俗称玻璃。”“材料是确定的。只是被人为按照特殊的切割技术进行切割，且切割的手法很精细，然后在将这些玻璃碎片拼凑，结合在一起，形成一个新的晶体。就像，，，，，嗯，就像，，，，，”
“就像中国园林艺术的精华与灵魂—榫卯。”梁修辰接着他的话头说。
“对，就是榫卯。”李文泽说。
“你确定是榫卯？”梁修辰再次问了一遍。
“确定。”李文泽说。
“四月天！”两人异口同声。
“我需要跟上级沟通一下，需要借调更多的人手。”李文泽对梁修辰说。
“你去吧。我再去法医办公室，确定一下。”梁修辰说。
“行。你不要给我捣蛋。”李文泽说。
“知道了。师兄。”梁修辰用很无语的语气回答道。
看着梁修辰吃瘪的模样，李文泽心情瞬间大好，出门请求支援的步调在他偷偷轻微的一笑下，轻松了不少。
。。。。。。
“你好。请问尸检室怎么走？”梁修辰在得到师兄刑警队长李文泽的回答之后，出了办公室门，问了坐在办公室旁的刑警朱小清。
“出门左拐。”刑警小清说，“算啦。还是我带你去吧。”
“不用。”梁修辰说。“我熟悉。”
“熟悉你还问？”刑警肖鑫不满的说，他心里其实吃着醋。因为从小他和朱小清是青梅足马的关系，他喜欢小清很久了，但就是不敢表白。
梁修辰在得到法医老吴的肯定后，拿着一个能发出紫外光线的检测器走进了尸检室。
尸检室内。昏暗的灯光下，躺着一位昨天还揣怀着梦想，跟心中的偶像钢琴演奏家梁修辰同台一起表演的舞者。估计她生前做梦都没有想过，她和她自己的偶像有天既然会以这样的方式，这么近的距离看着彼此。
梁修辰再次带上了他的那副白色的手套，一只手拿着能发出紫外管线的检测机器，在楼芸芸的尸体上上下来返的照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不一会儿，在紫外线的帮助下，梁修辰在楼芸芸的尸体上，发现了证明自己观点的东西—楼芸芸右臂上的榫卯的标识。
“怎么回事？楼芸芸是四月天的人。”梁修辰疑问着，继续翻着楼芸芸的尸体。当紫外线照在楼芸芸双手指甲的位置时，他发现有微量的麻绳纤维。“难道她身前被人捆绑过。”掀开她的衣袖，梁修辰看到了女孩子原本白嫩的手臂上，有着微弱的捆痕。若不是他拿着仪器，用肉眼很难发现。看着这道痕迹，他可以判断，楼芸芸在遇害前遭遇过绑架。
梁修辰用手机，将他发现的线索用手机拍了照片。他的内心深处还存留着一个问题，看着楼芸芸，想：“一位舞者，为了保持自己轻盈的身材，平时应该是减肥药，胰岛素，高蛋□□等这些能帮助舞者减肥，提高肌肉力道的药物在身边。为什么这次尸检结果的药物检测上这些药物都没有。唯一检测出来的居然是安镇药？”一想到这，他打算找自己的师兄去讨论一下案情。
恰巧，下午汇报完工程设计方案，想清楚自己的好朋友的死因和案件侦察情况，向自己老板请了小假的林音离，也来到了市公安局的刑警队。
两人在走廊上撞了个正着。
“唔，，，，”林音离捂住自己的因撞在什么坚硬的物体上，红了的小鼻头。此时的她还不知道，在梁修辰眼里，是少女娇羞的模样，十分清纯与可爱。
“唔。痛。。。。。。”梁修辰嘴角邪魅的一笑，跟着喊了一声。
听到梁修辰捎带成熟男性，又有着挑逗的声音。林音离羞红的脸，变得更加红。就如同熟透的苹果一样。可怜这经常在男人职场中厮杀的职场精英林音离，彷佛就在这一瞬间变成了一个小女生。“这，怎么回事。”林音离心想道，“难道在警局还遇到碰瓷的了？”想到这，她捂着自己的鼻头，抬头看了面前的人一眼。“原来是他—著名钢琴演奏家梁修辰。”带着这疑问，林音离问：“你怎么会在这？”
“你是因为什么原因会在这，我就是什么原因。”梁修辰微笑而不失绅士，邪而又失礼貌的说。
两两对视了一下，周围的空气彷佛冻结了时间。只剩下下午的日头从走廊上的窗户照进来的强烈。
“我说师弟？”李文泽忽然喊了梁修辰一声，无视他打破两人之间心头微微的悸动，径直走到了梁修辰身边，说“在尸检室，可有什么发现。”
“尸检室？你们尸检了我朋友，可有什么结果。”林音离抢在梁修辰前头说话。
“你是？”李文泽看向林音离，说：“在案件调查结果还没有出来之前，闲杂人等是不允许过问案情。”
“可若是我是受害者家属的委托人呢？”林音离说。
“哦？你是受害者家属委托人。”梁修辰打断了她的话，上下打量着这位他才见过两三面的女子，用着依旧绅士而礼貌的口气说“依据呢？”
原来，林音离因为朋友的死过于伤心难过，昨晚就打了一个电话给在异地的楼芸芸的父母，告之她父母，楼芸芸的死讯。电话中的二老在得知自己女儿的死讯，一时间感觉天塌了下来。好在楼芸芸的大哥还能勉强强撑着，而且楼芸芸的大哥是学习法律的，知道如果是受害者家属在异地，如果写委托书的话，是可以让人帮助敦促案件调查。
“喂，音离。谢谢你将芸芸的消息带给我们。大哥我需要安慰家中的父母。芸芸那的事情，大哥暂时分不开身。你和芸芸是好朋友，也帮大哥忙。帮大哥去督促你们市刑警队赶紧调查出芸芸的死因。让芸芸也早些得以安葬。”电话里的大哥说。
“好。”林音离答应道。
这也是为什么林音离会出现在市刑警队的原因之一。
在林音离拿出委托书时，梁修辰看了她一眼，说：“有备而来。”转头对他师兄李文泽说，“那就让她一起进来吧。”
“行。”李文泽说“不过，不许将案件的调查结果告诉别人。”
林音离等等头。
他们走进了市刑警队的办公室，李文泽说：“大家准备一下，全队开个会。”
“这位女的是谁？怎么来我们刑警队了。”刑警a说。
“不知道。”刑警b说。
“你看，不会是梁先生带来的吧。”刑警c跟刑警肖鑫说，“怎么去一个尸检室，就带来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子进来了。”
“是啊。这位梁先生真了不起。人帅，有才。就是不知道感情专不专一。你说是吧。”肖鑫走到朱小清面前，用手推了推她说。
“神经病。”朱小清说。
全刑警队，稀稀松松的进了会议室，见人进来差不多了。李文泽说：“现在刑警队是碰上硬茬了，上头的指示说会给我们在需要的时刻支援，而我们必须在随后的日子中尽快破案，给人民群众一个交代。为此，我请了一个刑侦专家到场—著名大学刑侦学教授梁修辰。案发时他刚好也在场，让他简述一下案情。”
听完李文泽的说的话，梁修辰就上了台。他一上台，目光如炬，彷佛能看破人内心深处的秘密一般，周围的人瞬间在心底打起了寒颤，在某一刻竞有些怀疑上了自己是杀人凶手。梁修辰不理会周围人的反应，而是直接朝着林音离站着的方向说：“请问林小姐，关于死者楼芸芸的生活习惯，你是否还有所隐瞒？”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片刻之后，有人开始嘀咕了起来，“难道此案是好朋友之间的。。。。。”那人话音未落，就听见林音离用极度冰冷的声音说：“未曾。”
梁修辰看了她一眼，将投影仪打开，进入大家眼帘的便是些照片。是死者楼芸芸的照片，法医的尸检报告，还有他自己去尸检室，案发现场所拍摄的照片。
在大家看到楼芸芸生前的照片和死时的模样时，刑警a说：“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年纪轻轻就死了呢？”
“是啊。怪可惜的。”刑警b说。
就在这时候，一位老刑警也插了一句，说：“哎，从事刑警工作这么20年有余，没见过死得这么美的。真是造孽造孽啊。”
林音离一看到自己昔日的好朋友的照片，不由走到会议室的角落边，小声抽泣着。
梁修辰无视着会议室的众人的反应，用红外激光笔指着其中一张照片说：“不知道大家见过这种东西没有这种东西叫榫卯。是以前建筑师木匠用来见房子的，也是中国园林艺术的瑰宝。而今天有人竟然用瑰宝杀人。”
大家看着梁先生说得信誓旦旦的样子，不由原地一愣，百思不得其解。
急性子的刑警队长李文泽说:“梁师弟。是何人用用榫卯杀人如何杀的人”
刑警的大家听着队长跟梁先生这么说话，不由也跟着起了哄，其中肖鑫推了推朱小清的胳膊肘，说“小清你说这位梁先生说的话可信吗”
朱小清说:“梁先生会解释的。”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此时站在一旁的林音离，看着投影屏上的蓝色玻璃胶囊碎片的照片说。
“我说过了这种东西叫榫卯。”梁修辰微笑的说。
“我是工程师，榫卯这种东西我知道。”林音离说，“榫卯又名鲁班锁。我的好朋友楼芸芸是一位舞者，她根本就不知道榫卯是什么东西。更何况榫卯根本就不是一个外行人随随便便能够解开的。”
大家听林音离这么说，不由心中也打起了问号。这其中有几个本科选修过的中国传统建筑学的刑警，说:“对啊我们本科学也选修过建筑学，认识榫卯。榫卯这种东西不是一个外行人轻轻松松就能打开的。”
大家听着懂行的几个人都这么说，也随声附和了起来，说:“对，对。梁先生你的说辞太离谱啦。怎么可能是用榫卯杀人”
李文泽见大家吵了起来，不耐烦的说了一声，“安静！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你们的纪律呢？哪有一点像市刑警队的样子。你们现在跟幼稚园的小朋友是一样的。”
“老大，队长。”肖鑫喊了几声李文泽说，“咱们这叫求知欲。您还是赶紧喊梁先生给我们解释解释。”
李文泽队长看肖鑫这样，便随即拿了一个笔盖头扔向了他。
梁修辰听着大家的疑问，在投影仪前礼貌的笑了笑，用鼠标在电脑屏幕的视频器前点了点。说:“大家来看一下这一段视频。”
大家见他这么说，纷纷将视线转向了被梁修辰点开的视频上。
视频上，一个蓝色药丸形状的榫卯，在杯中溶液左右摇晃的冲击下，冲刷下，被打开了。里面白色粉末进入了溶液中去。
“虽然水的冲击与冲刷具备一定的能量，但我不认为它就能打开用蓝色玻璃制造的胶囊型榫卯。”林音离说。
“为什么不可以？”梁修辰微笑的看着她。
“榫卯的结构是环环相扣，如果你不想着先拆除其中的一块，其他几块根本不可能拆下来。虽说人手可以给予杯中溶液一些力，但是这力在方向是不均匀的，且力道也不大。”林音离眉头微皱着，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梁先生。这时候她的手机铃声响了。她低头看了一眼，是相亲认识的那位蒋先生打来的。想也没想，就将电话挂了。
杨修辰礼貌的听她说完，正打量着因为电话声音而尴尬的林音离。此时的林音离表情充满了抱歉与不知所措。
与此同时，蒋先生因为林音离挂断电话的原因，就发了一条短信给她:
“知道林小姐因为好朋友突然香消玉损的事情而不开心，不知能否给蒋某一个机会，让蒋某逗林小姐开心。”
林音离看了一眼短信，想回绝他的时候，梁修辰在此时说话了，“大家看这张照片。”这是一张跟之前蓝色玻璃胶囊型榫卯一样材质的东西。
“这个应该是之前胶囊型榫卯的一部分。”市刑警队中那位选修过中国传统建筑的刑警说。
“回答正确。”梁修辰说，“这不仅仅是胶囊型榫卯的一部分，更是我在被害人酒杯中找到的东西。众所周知，榫卯至少得四块才能行成这个胶囊型模样。但是在勘察现场的时候，我和你们的队长只发现了榫卯中一模一样的两块。那么作为封锁的榫卯去哪里呢？”
“是啊。”刚才还质疑梁修辰的刑警说。
林音离听梁休辰这么说，再次蹙起了她浓郁且微蹙的眉毛。思索着。
“你就不要卖关子，臭显摆了。快揭秘吧。梁师弟”李文泽说。
“因为作为封锁的榫卯是用糖做的。”梁修辰说。“被害人将这种东西放在酒里，等到了一定的时间，糖融化在酒里。从而导致这榫卯中的安镇药药粉进入了酒里。”
“这到底是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过芸芸正在吃药，而且还有喜欢将药和酒放在一起吃”林音离难以置信的问。
刑警会议室里的刑警听林音离这么说，纷纷再次看向梁修辰。
梁修辰淡定自若，心想:“她还真的问了。”随机他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他微微咳了咳，说:“这是世面上的新型减肥药。”他将投影放到了下一页，正是文君亭药业有限公司开发的最新减肥药，而且也是钴蓝色透明的胶囊状药品。“这药可是所有女士乃至女生的最爱。林小姐，难道会不知道？”
“我？”林音离没想到会被梁修辰这么反问，大吃一惊。“我平时又不用减肥，保持身材。”
“我知道，但林小姐的身材保持的真不错。”梁修辰听她这么说，还有这略带微红的面庞。不经意调戏了一下林音离。
一瞬间大家都感觉到了周边空气中火光激烈的焦聚着。李文泽也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强行用十分威严的语气打断了他们，说“既然我们知道这种要只有文君亭药业有限公司生产。我们就先去调查吧。肖鑫你和朱小清去那边走访调查。”
“我觉得楼芸芸的经纪人也需要查。”梁修辰说。“像楼芸芸这样的舞者，艺术家不会自己去买减肥药，都是经纪人代买的。更何况。。。”他在李文泽耳边嘀咕了几句，将楼芸芸生前被捆绑过的事情告诉了他的师兄李文泽。
李文泽见他这么说，于是说了一声:“行。我这就去查查他的经纪人。”说完就转向会议室的众人，说:“接下来，我们就根据线索去查查。”
“收到。队长。”大家听李文泽队长这么说，纷纷回了一句。不一会儿，刚才满员的会议室一下子就空了。
整间会议室就剩下了林音离，一个人默默地站在角落。
杨修辰在会议桌的一旁整理着他的东西，他的余光一瞟，发现林音离还站在会议室的角落旁，便走了上去。
此时的林音离，因为朋友忽然离世，伤心着。她两只眼睛中的泪水，还在眼眶，打着转。两只眼睛不一会就由于眼泪充斥着而肿了起来。这样的她柔弱的样子多少让人心疼。
梁修辰此时在也忍不住了，一把抓起她的手臂，将她拥抱在自己怀里，用很绅士的声音说:“这样是否能让你好过点。”
林音离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住了，但是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任由自己的泪水肆无忌惮的落下来，落在自己的衣服上，落在梁先生的衣服上。“我，我真的，我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没事。我会还你一个真相，一个事实真相。”梁修辰一边用轻声细语安慰着，一边用空闲的那只手轻轻拍着林音离的有着乌黑秀丽的头发的脑勺。
。。。。。
时间基本到了晚上，梁修辰见到林音离情绪逐渐稳定了下来。说:“我帮你叫了车。你自己回去。”说完，又看了看手机，说:“好像车已经到了，走吧。”
“嗯。”情绪平静以后的林音离，用心如止水般的声音说，“好，走吧。”
梁修辰走在前面，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了车子前。他帮她打开了车门。依旧还是礼貌又绅士的说:“上车吧。”
林音离听着他的话，一句话也不说直接上了车。
梁修成见到她上了车，自己也跟着她上了车。见林音离还是没有反应，就对她说:“把你的手机给我，案件一有新的进展我就告诉你。”
林音离听后，将手机直接递给了他。
第二天，林音离起床准备去上班，忽然发现手机有一条未读的消息。她不由的震惊了。
只见这条消息上写着:
舔狗协议书
甲方:林音离
乙方:梁修辰
双方履行义务如下:
1、甲方有时间就会陪着(darao)乙方；
2、甲方会给乙方送节日、生日祝福；
3、甲方需在案件侦破期间根据舔狗协议上面2点履行自己的义务。如若不然，可视甲方自动放弃此协议；
4、乙方需在案件侦破期间不许欺骗甲方，尽力侦破案件；
5、双方自己不得主动撕毁舔狗协议，甲方不得欺骗乙方感情。若执意撕毁，需告知乙方主要原因
6、此协议案件侦破期间内有效。此协议在案件侦破后，自动作废。
7、此协议正式生效日期为12月13号。
本人本着都是成年人的观点，需秉持协议本身诚信，至于产生的后果各自需自行承担。
于此同时，正当梁修辰一边想着林音离看见消息的震惊时那可爱的模样，一边喝着早茶。细细品味着接下来的日子时，他的电话再次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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