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第274章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温湘湘被管家带走的时候。
抬头看了舒年一眼。
舒年读出了她眼睛里的一丝感激。
但小姑娘心里毫无波澜,她并不是善心大发,而是隐隐约约觉得这事情的背后,没有那么简单。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家里发生了好多事情,都让舒年在潜意识里觉得不对劲。
当天晚上,温湘湘的验血报告都出来了,宋书亲自送过来的。
进门就说道,“傅奶奶,傅叔叔,温湘湘的检查报告全部出来了,并没有任何被下药的迹象。”傅晋安握紧拳头,愤怒的说道,“我就知道,一切都是借口,他们夫妻两人的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来人——”
保镖进来,直直的立在那里,等待差遣。
傅晋安咬着牙吩咐说,“请家法,老大抽五十鞭子,连夜把人送去南非,让他自生自灭,这一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他,至于温湘湘,一同请家法,打完鞭子之后直接送去温家,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怎么配做傅家的儿媳妇?!”
保镖颔首,立即去执行。
宋书知道傅家出了事儿,眼下也不好多待,“我走了。”
顿了顿。
他看向傅宴深,“三哥,你送送我啊。”
傅宴深臭着脸,“你头一回来?”
舒年掐了傅宴深一把,急忙站起身来,“宋医生,我送你出去吧。”舒年起身的瞬间,傅宴深也不悦的起身,夫妻两人连同宋书一起往外走。
距离客厅走出几米远,宋书才说道,“温湘湘的体内的确没有残留的药物,但如果是因为她的代谢快,几个小时的时间,的确足够将药物代谢干净。”
舒年轻轻的点了点头,小姑娘转了转脑子,“也就是说,温湘湘说的可能是真的,但是却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说的是真的了?”
宋书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舒年一边咬着嘴唇,一边任由傅宴深牵着往外走。
是啊。
当初温湘湘的孩子没了,这么天大的事情,温湘湘都没有做什么,怎么就偏偏在这个节骨眼犯了糊涂?
哪怕是昨天或者明天动手,都好过今天动手,毕竟全家人都知道,今天该去伺候老爷子的就是他们夫妻两人,老爷子在她们夫妻两人的眼皮子底下出了事情,他们夫妻两人不就是第一怀疑人吗?
温湘湘,怎么突然那么傻了?
换句话说。
这怎么可能是一个智力正常的成年人能做出来的事?
夫妻两人目送着宋书离开。
莹莹月光下,清凉如水,傅宴深翻过小姑娘的身子,双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肩膀上,“你又在想什么?”
舒年鼓了鼓腮帮,就像一只嘴巴里藏了松果的小松鼠,“阿宴,你说大哥大嫂为什么想要杀了爷爷?”
傅宴深轻哼一声,“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没有野心,不问世事,是个傻了吧唧、慈悲为怀的小尼姑?”
舒年一本正经的给自己澄清,“我一点也不傻。”
她要是傻,眼下就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苦恼了。
傅宴深的嘴角清扬,那双琉璃饭菜的眼睛掠过,舒年粉嫩嫩的唇瓣,“好好好,你不傻,你聪明着呢,只是……”
傅宴深靠近,唇瓣贴着舒年的耳唇,声音性感,“只是分不清水和水……”
轰了一下。
原本被舒年刻意压下的那天晚上的记忆迅速,伴随着羞怯和难堪一道而来,舒年气的在傅宴深的腰上捏了一把,“别说!”
傅宴深笑声越发的清朗,一手勾住小孕妇的身子,“好,我不说,等你肚子里的小混账东西出来,我们来做的。”舒年猝不及防的跌入傅宴深温热的怀抱,身子冷不丁的意外导致心脏怦怦的跳,就如同住了一只小鹿,正在肆无忌惮的乱跑乱撞。
脑海中好像绽放了烟花,五颜六色,是足够可以蛊惑人心的绚丽,所有的话都转变成了一句轻轻的呸!
逗的傅宴深朗声大笑。
舒年低下头,也忍不住勾了唇角,呸,登徒子傅宴深!
脸都不要啦!
——
客厅里
气氛却异常的沉闷。
完全是因为傅雁城说了一句,“奶奶,父亲,大哥之所以做错事情都是为了爷爷的位置,为了让奶奶和父亲放心,为了让我们傅家可以安宁,我建议奶奶和父亲做主,那个位置,交给三弟吧,我一定会像辅佐爷爷一样,辅佐三弟的,争取我们兄弟两人将傅家更加发扬光大。”
老太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垂眸一笑。
傅晋安咳嗽了一声,“雁城,你越矩了,这件事情不是你该想的,也不是你能做决定的,眼下你需要做的,那就是一切安然无恙,懂吗?”
傅雁城微微颔首,“我只是想表明我的心意,我不想看到温家那种兄弟阋墙,最终一败涂地的教训,再次出现在我们家里。”
话音刚落。
小夫妻两人手牵手走了进来,客厅里的气氛让人憋闷。
傅宴深皱了皱眉头,“咱们上楼去。”
傅晋安拍了拍桌子,“你给我站住,小兔崽子,我有几句话要交代你们!”
傅宴深头也不回,“有事打电话。”傅晋安气的捂着胸口,造孽,造孽!
小两口回到房间,舒年犹豫半晌还是说道,“虽然叔叔以前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也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但是我能看出来,叔叔现在是想竭尽全力补偿你。”
傅宴深蹲在床边,抬眸睐着她,“小尼姑,迟来的深情往往比草还贱。”
舒年忽然想到了那只小狗,心里又酸又胀,抬起手拍了拍傅宴深的头发。
傅宴深脸瞬间黑了下来,“你拍狗呢?”
舒年噗嗤一笑,“阿宴,等宝宝生下来,我们也养一只小白狗吧。”
傅宴深却摇头,“不要,小白只有一个,无可替代。”
说无可替代的时候,傅宴深的目光骤然变得更加灼热,心跳声也在那一瞬间突破了上限,他双手按在舒年身体两侧。缓缓地支起身子。
吻住她的唇。
从刚开始的女上男下的吻,逐渐掌握了制高点,舒年的身子被迫后仰,最后倒在柔软的床上,“阿宴,宝……”
傅宴深更是堵住她的唇齿,“乖,我知道,我就亲亲。”
心跳乱了节奏。
短暂的停顿后,更加澎湃。
……
半个小时后
裹着一层毯子的舒年被抱到飘窗上,傅宴深赤裸着上身,也不管裤子还在松垮垮的吊着,开始亲自换四件套。
看着那黏糊糊的被揉成一团的枕巾,傅宴深一脸嫌弃的丢到了垃圾桶。随后把被子放在沙发上,没有了被子的遮掩,被单上的一滩水渍便十分显眼了。
傅宴深站在那里,两只手叉腰,朝着缩成一个蛋的小姑娘吹了声口哨。
舒年下意识的抬起头看过来,傅宴深含笑的目光落在床单上。
舒年:“!!”
!。
小菩萨脸皮薄,傅宴深不好继续逗她,赶紧拽起被单,掉进了卫生间的洗衣篓里,回来的时候,他又像一只大狗,不停的在舒年身边蹭来蹭去,“水好多,香香的。”
当天晚上。
舒年敲了整整两个小时的木鱼,“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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