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蔡公公的诽谤
“娘娘，您千万不能让皇上驾崩啊，皇上要是驾崩，小皇子年幼，难免有人觊觎皇位，到时候您会很多麻烦的的。再说了，皇上虽然有名无实，但是您可以再光明正大的生出来二皇子三皇子的。”
萧皇后面色绯红，想是说到她的心坎上：“你小子得陇望蜀，等有了二皇子三皇子，就不怕我把你杀了？”
“娘娘，到那时候您就舍不得了。”
“去吧，莫要贫嘴。”
“我去哪里？不是说好今天晚上要翻牌子的？”
“你现在已经是人物了，宫里的宫女太监都认得你。你在我宫里没有出来，皇上突然休关出宫，会引起怀疑的。”
“那怎么办？”
“我给你留着长阳宫的后门。你先出去，一会儿走后门进来。”
“娘娘想的周到。”
······
再次出现在长阳宫，换上黄袍冕旒，贴上伟帝的面皮，在龙椅上坐了。
“皇上，今天晚上怎么用膳？”萧皇后谦卑的说，和刚才判若两人。
“闭关数日，补补身子吧，虎鞭炖熊掌，人参炖胡萝卜，血燕粥，莲子汤。其余你看着安排。”萧皇后说。
“我让蔡公公去给御膳房安置。”
······
蔡荆急匆匆的进来，见皇上在龙椅上端坐，腰杆笔直，二目炯炯有神，连忙跪倒：“皇上万岁万万岁！”
林啸好久不说话。
蔡荆抬眼看看，林啸两眼射出冷辉，身子不由一哆嗦。
“蔡公公，皇上闭关数日，今日胃口大开，着御膳房做些好吃的。”
“是，娘娘。”
蔡荆倒退着往外走。
林啸突然说话：“蔡公公，最近内务府运行怎么样？”
“禀万岁，一切正常，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林啸站起来，走到蔡荆跟前。“啪”的一记响亮耳光：“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是你内务府的职责吗？我问你，西厂是不是着火了？”
“是，万岁，西厂夜间不慎失火，西厂提督王豹在办公，不幸殉职。”
林啸抬脚跺了上去：“你是内务府总管，咋就没有把你烧死？”
蔡荆被跺的龇牙咧嘴，勉强忍着：“奴才有罪，奴才罪该万死。”一头杵到地上，“嘣嘣”的磕头。
直到额头渗出血来。萧皇后说道：“起来吧，赶紧安排膳食。”
蔡荆哆哆嗦嗦的站起，一溜烟的跑了。
蔡荆走远，萧皇后说：“你对蔡荆很有意见啊，是不是上次翻牌的时候没有安排好？”
“现在没有时间，等有了机会，要好好的收拾这个阉人，内务府也是乌烟瘴气，阉人结党营私，贪污腐化。”
“太监有什么腐化的。”
“你是不知，改建这个桑拿房，经手的太监至少贪污千两银子。”林啸指着里间说道。
“你咋知道这么清楚？”
“娘娘，我原来是混堂的小太监啊！你忘记了，这个桑拿房是我设计的。”
“你不说这一层本宫就要忘记了。是不是你当太监的时候蔡荆刻薄过你？”
“我当时是最底层的小太监，他是大总管，我没有资格被他刻薄。”
······
晚膳以后，蔡荆小心翼翼的问道：“皇上，今晚翻牌子？”
“今天晚膳不错，我要在宫里面溜达溜达，皇后身子不便，你陪着我。”
“是，皇上。”
走出奉天殿，外面灯笼盏盏，皇宫里幽静昏暗。
在宫殿里信步，蔡公公在后面战战兢兢的跟随。
“蔡公公吗，你说大鄢国哪个臣子最忠诚？”
这是一个很不好回答的问题。蔡荆就是蔡荆，眼珠子一转，说道：“皇上，大鄢朝廷上下，对皇上都是忠心耿耿，要说哪个最忠诚，非王豹我莫属。”
“为何？”
“王豹作为西厂提督，深夜还在加班，以至于大火起来没有发觉，最后葬身火海，在清理他的遗物的时候，除了必需的生活用品，没有发现有金银财宝。王豹一生光明磊落，两袖清风，死在岗位上，应该追封······”王豹是阉人，归蔡荆管理，手下出来一个忠臣，蔡荆也跟着沾光。
“活着的人谁最忠诚？”
“皇上，奴才不敢说。
“说，满朝文武，都是有家室的人，自然要考虑到封妻荫子的事情，难免被家人拖累，被家人的有理无理的要求左右，只有我们太监无牵无挂，一心伺候好皇上娘娘。皇上，我们是把身心都献给皇上的人啊！”蔡荆说道。
“那你说说谁是对朝廷最不忠诚的人。”
“皇上，奴才真的不敢说。”
“不说杀头。”
“皇上非要我说，我就说一个，新晋西厂提督林啸，出身不明，刚到西厂就出来一连串的怪事，先是王豹家人被杀，最近又传出来城隍庙闹鬼的事情，还有最近的风闻言事，都说是林啸的主意，目的是要搞乱朝廷，离间大臣。”
“还有吗？”
“皇上，西厂提督一直都是太监担任的，这个林啸是骑鹤监的人，到西厂担任提督不符合原则啊，西厂提督经常到宫里去，宫里宾妃众多，在宫里行走，时间长了会不会······”
‘会不会什么？’
“奴才不敢说。”蔡荆诡秘道。
“说。”
“打死我也不敢说。”
“你不说朕来给你说，你是说林啸经常在宫里行走，指不定哪一天会给朕戴绿帽子，是不是？”
“皇上，奴才真的不---不---”蔡荆翻着老母猪似的的小眼睛看林啸。见林啸没有真的生气，稍稍宽心。
“蔡公公，你说咋处置这个林啸？总的有依据吧？”
“皇上，这个林啸不除，早晚会是祸害。皇上有心除害，我这些日子着几个大内高手盯紧他，安排一个小宫女挑逗，若是林啸上当，小宫女发出呼喊，大内高手群起攻之，乱捶将他打死。”
麻痹，你个没有根的老家伙，真是狠毒，下辈子还让你做太监。
“林啸是骑鹤人首魁，功夫了得，一般人对付不了。”
“只要皇上默许，除掉林啸的事情包在老奴身上。”蔡荆凑近林啸，喜滋滋的说。欺上瞒下，魅惑上司、构陷同党、是蔡荆的拿手好戏。
林啸真的想一把掐住蔡荆的脖子，让他立即见阎王。但是蔡荆是大内总管，打死一个大内总管，总得一个说法。众臣本来对伟帝一直闭关颇有微词，刚休关就打死总管，不得人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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