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我们要走了吗?
凌烟醒来的时候,自己的小黑裙还穿在身上呢,只是肌肤上暧昧的痕迹密密麻麻。
昨晚白珩那架势,她还以为这件小裙子要报废了,估计是因为这个墨桓的蛇蜕做的,白珩这才手下留了情。
枕边放着毛线外套和兽皮裤子,看来今天天气不太好。
凌烟换好衣服出了门。
“烟烟,来洗漱。”听见她起来的动静,白珩已经热好了洗脸水。
“嗯。”洗漱完,她就着白珩手中的兽皮擦干水渍。
赤华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汤:“烟烟,喝了吧,我用伴生花煮的,可以驱寒,不会生病哦。”
“你煮的?”凌烟接过后迟疑了一下。
“我看着白珩煮的。”赤华心虚的转了转眼睛,他倒是想自己煮,可是六朵花废了五朵。
凌烟凑近闻了闻,是一股淡淡的花香,尝了一口,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她一口气闷完。
能不生病还是不生病的好。
吃完早餐,几个出去狩猎的雄性也回来了。
“烟烟,这是乌骨兽。”墨桓掏出一副巨型黑色骨架。
乌骨兽不仅能飞,速度也极快,战斗时还能从体内伸出骨刺来,它们的骨刺极容易对兽人造成伤害。
而且乌骨兽没什么肉,又是以腐肉为生,一般兽人们也不会刻意围猎它们。
这一只还是他们找了很久的成年乌骨兽,还是翎川飞了很远才看到。
凌烟围着骨架转了转,上面的肉被剔除的很干净,翅尖和肋骨等一些末端是尖锐状的,黑色的骨架透着金属的寒光。
墨桓他们刻意激怒这只乌骨兽,使得它亮出骨刺,这才被击杀。
由于它的骨头处于变化成一个整体的状态,因此凌烟面前的,是一个完整连接的骷髅架子。
“阿烟,选一块。”墨桓示意她自己挑。
“就那块吧。”凌烟指了指乌骨兽一边翅膀的尾端,那时一截差不多15厘米,整体呈上粗下细,顶端尖锐。
站在那里的银泽轻轻一掰,那截骨头应声而断。
唉?这么脆?她想自己摸摸。
“烟烟。”白珩握住她的手不赞同的看着她,这兽骨现在遍布尖锐处,划到了怎么办?
“我就是看看怎么样。”凌烟反驳,她又不是那种会试刀的傻子。
“可以用,烟烟。”银泽已经顺手割开了自己的手臂试了试。
这个力道,烟烟也能对雄性造成伤害。
“你是不是傻?”凌烟要被这头蠢狼气死了。
她跑到银泽面前拍了他一巴掌:“罚你今天吃十个李子!”
听到这惩罚,其他几个兽夫齐齐后背一凉,且不说食肉兽本身不爱吃水果,单说那李子开盲盒的口感,就足够令兽抓狂了。
她知道银泽是真的想让她看看这骨刺的威力,可她也不是那种不会心疼兽夫们的人,她得让他们都长长记性。
虽然那一道皮肉翻飞的伤口,在兽核的作用下很快恢复如初。
但疼也是真疼。
不过看着银泽迅速复原的伤口,凌烟又有些头疼,雄性们都是随身携带兽核的,她就算遇到危险把人捅了,但人家转眼恢复了怎么办?
那岂不是激怒对手葬送自己?
“墨墨,你的毒要是涂在这骨刺上还会有用吗?”凌烟想到了个好主意。
她的墨墨可是个大杀器!
“交给我吧。”墨桓伸手拿过骨刺。
那就是有用喽,凌烟表示超级期待。
没过一会,凌烟拿到了成品,这根骨刺已经打磨的和匕首无异了,更加小巧方便。
刀柄上被紧紧裹上一层兽皮,刀刃上微微泛着绿光,甚至还配上了一个兽皮刀鞘。
凌烟比划了几下:“做一个腰带吧,把刀鞘缝上去,一般看不出来。”
她没有空间,只能想想笨办法。
几个兽研究了一下,给她做了几条不同款式的腰带,每一条都能完美隐藏匕首,还能搭配她不同的衣服,以免显得突兀。
凌烟挨个试了试,爱不释手,兽人们的动手能力是真的强。
……
……
吃吃喝喝,无所事事的日子过得飞快,凌烟看着兽洞外看不清外界的雨势,思绪飘远。
这几日,先是舒舒来找她玩了一次,两人不仅分享了小饼干,还分享了一些女孩子之间的话题。
比如舒舒熊尔才是舒舒匹配的兽夫,再比如熊达和熊尔是亲兄弟。
凌烟听得津津有味,果然八卦是人类的本质。
后面她还去找了舒舒一次,总不能叫一个孕晚期的孕妇天天在雨里奔波。
直到雨势已经不适合出门了,二人才消停下来。
凌烟想着想着,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兽人的声音。
“凌烟雌性,我是舒舒的兽夫熊尔,舒舒生了崽崽,她叫我来告诉你一声。”熊尔说完就告辞跑回家去了。
凌烟着急起身,追了几步就看到熊尔憨憨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雨幕里,她有些无语,差这一两句的话吗?
她还没问问舒舒怎么样了,生了几个崽崽。
但又转念一想表示理解,自己老婆生崽都不着急的雄性,趁早踹了算了。
“烟烟,雨就这两天停了,等天气好了再去看舒舒雌性好吗?”白珩走过来给她披了件外套。
今天的雨势,雄性出门都要掂量一下,烟烟出门怕是要生病。
凌烟看了看外面的瓢泼大雨,好像是天漏了再往下倒水一样
听到白珩说雨马上停了,她也不自觉的心情明媚了些。
看着几个兽夫担忧的眼神,凌烟歇下了心思,那就等雨停了再去。
她早先就叮嘱过舒舒,要是生崽有问题可以来找赤华,没找说明没问题,况且她的兽夫已经来报喜了。
只是真的好好奇呀,舒舒情况怎么样了,她到底生了几个崽崽。
直到三天后。
白珩果然说的没错,这样连续的大雨持续了三天后,终于停了。
凌烟看着那降雨量都觉得心惊,自家兽洞口都汇成一条五六米的溪流了,但她家的兽洞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她有想起在白虎部落的家,也是在雪水汇成的洪流里全身而退,兽人们这种野兽的直觉,帮助他们规避离开许多自然界的伤害。
这天清晨,凌烟在睡梦中醒来,久违得听见了虫鸣鸟叫声。
她起床去看,阳光已经洒进了半个兽洞,雨终于停了。
“阿珩,我们要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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