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三章 上门拜访
一食堂招待厅。
“杨厂长，今天我是真的大开眼界了。这好长时间不来咱们轧钢厂，没想到咱们轧钢厂现在发展的越来越好了。
尤其是咱们这个后背人才上，好啊，我是着实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优秀的同志啊。”娄父一阵‘不要钱的彩虹屁’拍出来。
尽管知道是恭维，但是还是让杨厂长等几位厂长高层笑的合不拢嘴。
毕竟这厂子以前是人家的，再没有比原厂长夸赞厂子‘越来越好’更有成就感了。
“娄总，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毕竟咱们都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敢不尽全力。不过我也得实话说，一车间李师傅这样的人才，我们整个厂也没有几个。
在这方面我们还是做的不够啊，还得努力。希望不会让娄总你看了笑话。”杨厂长哈哈笑完道。人家说是给自己脸上贴金，但是自己还是要谦虚的。
娄父摇了摇头道：“杨厂长，就不要谦虚了。有一说一，现在咱们厂子的发展确实是让我很欣慰。当然了也很惭愧，比我那时候要强的多了。
我那时候厂子里最红火的时候也就几千人，现在呢，咱们厂子里有几万人。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差距很大！”
“娄总，咱们不同的时候总得不同对待嘛。那时候也没办法扩充不是。我们接手的时候，扩充也是服从安排的。”
这话说到这里就有点多了。都是根据当时的发展和要求来的。
“行了，咱们就不聊这个了。来，喝酒喝酒。咱们啊，都来尝尝这何师傅做的鲁菜。看看最近有没有进步。”杨厂长伸手一指桌子，笑道。
“好好好，来。也让我尝尝何大清的儿子的手艺。现在也可以被称为何师傅了。”娄总笑道。
一群人对着桌子上的经典菜肴，早就忍不住了。毕竟小灶不常有，而且能上桌的小灶也不多。
毕竟特定的领导或者同志来轧钢厂，都是特定的陪同者，不是所有人都来陪着的。那小灶怎么可能天天吃啊。
尤其是像傻柱这样的‘大师傅’，要是去饭馆里吃一顿，那得要多少钱？就是在座的这伙人工资高些，还有些油水。
可谁能敞开肚子的吃啊！小灶才是大家的第一选择。
话说回来，要不是娄总和几位厂长‘你来我往’的说话，他们早就动筷子了。
此时眼见娄总动了筷子，在座的众人也都不再抻着了。一时间各个都吃的满嘴流油。
杨厂长、林副厂长、李副厂长几人变着法儿的让了娄总几回。
可娄总这人酒量实在不大，几个人不敢多让，毕竟人家是来‘回家’的，严格上来说。这要是给人家灌醉了，其实也不大好看。
这喝不动那就吃吧。杨厂长看了眼桌子上的菜，在一次上厕所来到了后厨，给傻柱下了最新的指示：菜量大着点，不要丢了人。
傻柱一听，后面的菜也就没再留下些。前面不少菜已经留的差不多了。剩下的菜量大着点儿，也能让前面吃的放开些。
一顿饭下来，宾客俱欢。
下午，回到家的娄父还没放好手里的东西，就被一直在家的娘俩给堵住了。
“老娄，怎么样了？”娄母问道。
“是啊，爸。怎么样了？”娄晓娥问道。
“怎么样了？我这包都没放下呢！”娄父没好气的说道。
“晓娥，你看看你爸，还拿上了？”娄母挑刺道。
“哎呀，妈。好了好了，我来给拿。”随后说着接过了娄父手里的包，放在了一边。
“爸，这下子可以说了吧？”娄晓娥转过头来看向娄父道。
“说，说什么？”娄父装傻道。
“嘿，你这个老娄？”娄母眼一瞪就要说话。
“就是啊，你这个老。。。老同志！”娄晓娥刚要跟着娄母喊一声‘老娄’，就被老娄同志给瞪了一眼，那声老娄就给憋回去了。
“哈哈，行了。我啊今天去找他了。不过人多眼杂的也没多说。不过我倒是向他隐晦的传达了那个意思。
我估计他应该能看的出来，到时候应该就跟咱们联系了。等着吧。”
娄晓娥弱弱的问了句：“可要是不联系呢？那咱们就一直等着？”
这事儿娄父倒是没怎么想到过。一时间还真沉思了下。
不过随后娄母好像想起来了什么：“这事儿还难办嘛？晓娥不是就是和他一个院的嘛。这两天要是不来，也不打电话的。
就等着周日了，晓娥回去一趟，找找他把这事儿说开不就行了嘛。”
娄晓娥脸上一僵，她和许大茂吵的最大的一次，就有李守良的事儿。尽管李守良和她都是受了无妄之灾，但是这人言可畏。
自己不能不想的到。所以上上次吵架回来住，包括上次许大茂对她动粗。她都没说真实原因。只是片面的说了些无关紧要的。
而许大茂这人也聪明，每次来求情的时候，为了两人的颜面也没有说实话。所以也就造成了现在这样的结果。
所以两人的关系僵持着，这要是娄母真的要她回去，她怎么回去啊？回去了可不安全！
娄晓娥刚想着怎么说呢，娄父就接话茬了：“哎，算了吧。回去干什么？姑娘跟许大茂还闹着矛盾呢。现在回去像什么话？几次都福到跟上了你们不回。
现在为了这么一点吃的就要回去吗？等着吧，我估计会打电话来的。毕竟他没有理由拒绝的。咱们家可以给他提供的食材那么丰盛。”
一家人说说笑笑的，也不阻止。却不料总是事与愿违。
下午临近下班的点儿。
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您好？我是李守良。请问是娄总嘛？”
“对对对，我是。是李师傅吧？哈哈，咱们不是今天刚见了面吗？这么快我的声音都陌生了吗？”
李守良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不是确认确认打没打错嘛。
“娄总。既然是您那就好办了。咱们言归正传，前两天我跟你家里联系了，说了我这边需要验证一番手艺的事儿。你知道吗？”
娄父笑道：“自然知道，李师傅。我今天去找你，其实就是为了这个事儿。”
“那您知道就好办了。其实我啊，当时也不是就给您这一家联系了。我也是联系了好几家。这不，那天不凑巧，你不在家里。
我当时联系的几家里，人家家里有能做主的。当即就敲定了几家。所以我想说的是，最近怕是没什么机会去您那了。在这儿先跟您说一声。实在是不好意思。”
娄父挺高兴的接这个电话，结果给他来了这么一句。
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这事儿闹的。这自家老伴和孩子还都等着这个事儿呢。
这要是让这俩知道了，那还不得跟他闹呢。
“李师傅，等等。您先别着急。我是想说，您给定的这几次都是定在了什么时候啊？”
“那自然是这两天。毕竟就算是有些定下的，也要双方协商菜系，菜单。什么时候，在哪？这都不是电话里说得清楚的。”
其实这些都是能够在电话里说清楚的。
不过大家习惯于拖延。
“那李师傅，您看看您什么时候有空呢？周日休息日有空吗？”娄父问道。
李守良那天确实是有空，但是这话怎么说呢。这有的人太容易得到了，反而不珍惜。
“周日？那我倒是没有。不过我这边还有一位客户还在考虑这个事儿。毕竟我这两天就被人邀请去了。
等到过两天说不定更忙呢。不过人家可能周日家里也有点事儿，所以还在待定中。我这边也在待定中。”
听着李守良嘴里的话，娄父感觉到自己万分幸运。
“哈哈。。咳咳。李师傅，既然那边没定下。您看这边是不是可以定下？”娄父笑眯眯的说出来。
“这应该是不行吧？毕竟人家那边还没定好呢。我不能迈过人家那边去，毕竟这天是人家先提出来的。”李守良故作姿态道。
“哎，李师傅。话不能这么说，正所谓‘时候未到’啊。他们家人虽然一开始是想跟你定下，但是最后犹豫了，这就说明你们之间缘分不到。
而这时候我们家赶过来了，并且跟您取得了联系。这就说明咱们两家才是应该确定的。
所以说您啊就别坚持了。咱们两家还是得定下啊。”
娄父这说话说半截，本来就是个‘订餐’的事儿。愣是给聊的半遮半掩的，旁人听了云里雾里的。
李守良也觉得抻的差不多了，他怕再抻下去娄父真的没耐性了，给走了，那就得不偿失了。毕竟他做这一切可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让许大茂付出代价。
“娄总，您说的有道理。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定下来吧。具体的菜系和菜单您这两天想好给我就行。
这样，等后天我这个时间我再给您打个电话，到时候您就得确认好东西。方便我过来开展工作，您说呢？”
娄父点点头道：“这是应有之义，你放心。我绝对准备好，不掉链子。”
李守良笑道：“行，这事儿算是定下了，那我就先挂了。咱们回头再聊吧。”说罢互道了再见挂掉了电话。
放下电话的李守良松了一口气，这花了好几天时间，终于是把这一家子人给钓上钩了。
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还是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怎么说呢：李守良不缺钱，现在却不得不因为这个事儿的‘圆满’，给好多户人家打去了电话。
面对李守良高超的厨艺，其实很少人能够抵挡的住。
非富即贵的人家，也不缺这两个钱儿。好几家都立即答应了，就怕李守良反悔啊。
答应的这几家都是家里有好食材的，许是这不久前才进的菜。
还有好几家，因为最近家里没什么好的食材，还比较后悔。
当即也跟李守良约定好了的，一旦有了好食材就喊李守良过去。钱照常付给李守良，该多少是多少，绝对不差事儿。就是李守良到时候不能不答应。
面对这样的条件，李守良也只能答应了。没办法，谁让李守良给人家主动打的电话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虽然李守良不缺钱。但是有些东西用钱买不到。就是一些票据。比如：缝纫机票等三转一响的票。还有木头票、工业票等方方面面需要的票。
虽然鸽子市什么的，李守良没少去。但是一些票李守良还真的没买过。主要是相当一部分，自己现在还用不到。要是在某个时候自己‘露了白’，而且没有个正行的借口来面对‘四合院’的人们的询问。那麻烦可多了！
这会儿去这些人家做饭，正是个好的借口。
当然，李守良这次去做饭，好处也绝对少不了。毕竟李守良这可是‘饥饿营销’。物以稀为贵，李守良要是经常去，那就很平常了。按桌拿钱走人。
可现在算是李守良第二次出来，就算是这些富贵人家对李守良示好，且有好东西呢。
实际上李守良还真的没猜错。
在李守良连着好几天晚上不回家吃饭的情况下。流窜在李守良相识的那些个人家家里。
收获很大，尤其是在人家问李守良想要什么的时候。
面对一些‘大富大贵’之家，李守良就给足了价格。
面对一些‘官宦’人家的时候，李守良就提了提票据这个事儿。
果然，钱也挣着了。票据也‘不请自来’了。
一张缝纫机票、一张手表票。都是李守良没有的。钱也赚了百十来块。这快钱！
忙忙碌碌，转眼间就到了周天。
一大早，李守良就到了一大爷家里说了声。自己中午不回来吃饭了。不用管他。
这几天的经历，李守良并不避讳。一大爷、一大妈老两口也知道李守良是赚钱去了。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要不然，没有提前说好。一大妈一准儿像是以前一样担心的不得了。
就这么着，李守良收拾好东西骑着车子穿越四九城的街道，来到了娄家。
上前敲了敲门，大概也是人家家里有心。一位保姆就在门口等着呢。把李守良给迎了进去。
李守良到了这边也不啰嗦。没说两句就进了厨房。
主要是主家娄父好像是不在家，一大早就出去了。娄晓娥好像是没起。
也就娄母过来寒暄了两句，李守良也不知道说什么，也就去厨房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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