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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六十九章 病危


  真相?

  还是谎言。

  不过是人心的思变。

  每一对分手的情侣,在最后的时候,不也相信对方不会真的背叛自己,可是当真的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一切也就变得微不足道。

  哭一场。

  笑一场。

  买醉一场。

  ....

  第二天,依旧是光彩照人。

  李国华走在路边的小商贩上,点了一碗臊子面,喝酒陪着花生米,虽然下肚,可是这实在是经不起肚子的哇哇大叫。

  不饱腹。

  傍晚的四九城。

  尤其是小巷子中,充满了烟火气,但凡一个能摆下摊贩的位置,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零嘴,有人卖雪糕,有人卖面。

  以及各种的零嘴。

  徐冬青吃的倒是不亦乐乎,可是一道格格不入的身影,总是若有若无的跟着他,仔细一瞅,原来是棒梗,这货现在不是应该在轧钢厂上班的路上吗?

  呵呵。

  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

  哪怕是有秦淮茹这个最强的伏地魔又能怎么样?

  还不是混的一天不如一天吗?

  吃着半个鸡蛋。

  加了一点辣椒,作为一个北方人而言,在雨后冰冷的天气中,吃面的时候,喜欢加点辣椒酱,外加一小碟的咸菜。

  以及来两瓣腊八蒜。

  味道格外的香。

  不过蒜的味道还是有些冲,女孩子不一定原因闻。

  “徐叔叔,我妈妈想要请你回家,有件事想要跟你商量一下。”棒梗畏畏缩缩的身影,伫立在徐冬青的不远处。

  一日为贼。

  身上总是掩藏不住的心虚的气质。

  徐冬青无奈的摇摇头。

  这秦淮茹真的把他当成万事屋了吗?

  一点的代价都不想付出,就想要让他出手帮忙,她不再是昔日的哪一只狐媚子,徐冬青也不是当初的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现实的社会。

  人情世故皆是学问。

  一味的压榨胁迫可是换不来别人半点的同情。

  “走吧。”

  吃饱喝足。

  徐冬青放下三块钱,悠闲的挎着脚步,走在笔直的小路上,心情还有一点的异样。

  无论是归乡情切。、

  还是锦衣夜行。

  落叶归根。

  人总是要回来的。

  徐冬青其实也不过是人到中年,心头怎么会升起这样的情愫呢?

  也就呵呵了。

  傍晚时分。

  徐冬青溜达的时间,才晃晃悠悠的来到了破败的四合院。

  人还是不能免俗。

  朦胧的星辰,徐冬青走进那一扇已经不存在的大门口,虚掩的门框,也就是斜摆在框架中,不能移动,一个撞击,或许那一扇掉漆的大门就会砸下来。

  不知道下一个着急的倒霉蛋是谁?

  敲开那一扇久违的大门,徐冬青走进去之后,才发现屋内聚集着各式各样的‘人才’,唯一的共同点或许就是脸上沉浸着愁眉苦脸的笑容。

  “徐冬青,快坐!”

  刘海中作为院里面仅剩下的二位大爷之一,平日里虽然喜欢权利的味道,耀武扬威,已经人们对他的畏惧,奈何这身上实在是没有什么本事。

  插科打诨?

  溜须拍马?

  他都不擅长。

  外加学历也不过是一个初小,哪怕是想要升级当小组长,也没有这个资本,作为曾经轧钢厂管纪律的一个小组长。

  手下三两只。

  根本体现不出该有的权威。

  唯有在四合院找一点存在感,也可以体验一下权威。

  不过。

  上面有易中海曾经一直压着他。

  导致他也只能当一个小透明。

  ...

  好不容易熬出头,家里面的事情还摆不平,跟何况外面的事情,大部分的人都不会给他面子,导致自己觉得当的二大爷。

  也没有什么意思。

  主动褪去了。

  昏暗的灯光下。

  徐冬青坐在门口,至于棒梗,因为身份的原因,哪怕是一个成年人,可是做的事情非常的幼稚,以及缺德,导致这货哪怕是坐的位置也没有。

  只能躲在门口的位置。

  顺便听一下他们的意见。

  傻柱作为现在四合院的顶梁柱,如果没有他的话,或许现在的院子早就散开了,各回各家,哪里还能聚集在一起呢?

  哪怕是阎埠贵跟刘海中的结局或许也会因为众叛亲离。

  导致郁郁而终。

  毕竟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现在对他们的意见非常的大。

  “说什么?”

  徐冬青看着几人寂静无声。

  就像是商量好的一般。

  空气中一丝不宜常觉的尴尬。

  让徐冬青感到一阵的后悔,特么的明明知道这些人之中,没有几个省油的灯,为何还要单刀直入,难道不怕被他们吸血吗?

  也就呵呵了。

  一丝苦涩在心头酝酿。

  更多的可能还是觉得不值得。

  “徐冬青现在院子变的人不人鬼不鬼,哪怕是我的家人都对我不闻不问,三大爷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人,也就是你了。”

  “看在大家多年邻居的份上,你能不能帮衬一把。”

  阎埠贵的动情表演。

  在他看来可能戏份有点多。

  过分了。

  哎!

  “三大爷,哪里话。”

  “不过你如果想要的是我的接济,我可以十分肯定的拒绝,你有家人,我不过是一个局外人,你还是不要将主意打在我的身上。”

  旧事重提。

  难道有意思吗?

  当初无论是聋老太还是一大妈,两人可是几乎将全部的身家都给了徐冬青,然后才换来的现在的逍遥生活,有保姆照顾。

  其实他也不过是一个中间商。

  这些年。

  房子的升值。

  其实完全可以比拟保姆的工资。

  何必呢?

  “你?”

  “你那么的富有,应该不差这一点的吧。”二大妈有些局促不安的道。

  “是不差这一点,可是几位是不是忘记早些年,你们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挨打欺负是现状,房子被夺...,我没有忘记。”

  “只不过是我大度没有跟你们计较。”

  “并不是代表我将之前的一切全部都给遗忘。”

  徐冬青讥讽道。

  何况这两人只是想要占便宜,可是完全没有想过付出的,哪怕是当初有过一夜夫妻百日跟的秦淮茹,他都适可而止。

  而不是无休无止的将自己的身价垫进去。

  更合理两个毫不相干的邻居。

  也就呵呵了。

  何况当初的欠债。虽然只有几千块,可是这两家人也没有说还一下。

  “这?”

  阎埠贵低下头。

  “我不论你们发生过什么事情,还是想要得到什么优渥的生活,其实你们的心里难道一点的谱都没有吗?”

  “何必在这里自欺欺人呢?”

  “晦气。”

  当徐冬青面无表情的离开之后。

  他们才失落的望着窗外的背影。

  “人心思变,果然徐冬青靠不住啊。”阎埠贵无奈的感慨道。

  “三大爷,您这句话我就不爱听了,你也不看看聋老太跟一大妈付出了什么?您老这可是想着吃白食。”秦淮茹不悦道。

  “你这娘们难道我亏待你了吗?”

  三大妈一听秦淮茹这话,心里面就一百个不乐意。

  看看一大妈过的日子,再看看他们拮据的生活。

  这是两个极端。

  “三大妈,还是面对现实吧,你们没有付出到两位老人的份上,我自然也不会做的比徐冬青更好。”

  特么的都想反水。

  不信任她。

  那秦淮茹自然不会惯着他们。

  哎!

  “你们两个还是不要吵了,其实徐冬青说的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我们因为有家人,虽然孩子也不见得多么的孝顺。”

  “可是还是想要将自己的东西全部给亲儿子,而不是徐冬青这个外人。”

  刘海中失落的起身。

  想要回去的时候。

  一不注意。

  可能是多年前的脑溢血,导致立马陷入了昏厥之中,有些事情,明白是怎么回事,可并不代表他们愿意改变现在的状况。

  毕竟外人。

  终究也只能是一个外人。

  ...

  这是刻在骨子里面的基因。

  不会因为什么而改变。

  “傻柱,还愣着做什么,赶紧送到医院去啊。”秦淮茹看到刘海中昏厥之后,连忙让傻柱背着刘海中倒最近的医院去。

  一同而去的还有二大妈。

  临走的时候。

  秦淮茹还不忘嘱咐二大妈多待一点医药费,不要再发生当初她去医院的时候的那一种尴尬的场面。

  “你不去。”

  阎埠贵望着秦淮茹。

  有些吃惊。

  更多的是迟疑吧。

  难道秦淮茹也不想再经历他们的多番抉择,想着快刀斩乱麻。

  彻底的定下关系吗?

  “我?”

  秦淮茹自嘲一笑。

  她不过是一个身无分文的老妇女,哪里还有什么资格过去啊,难道去添乱吗?

  “三大爷,其他人不知道我的境地,你难道不知道吗?”

  “兜无分文,屋内还躺着一个老婆子,这还需要给你们做饭,提防你们的背叛。”

  ...

  太多了。

  说不完。

  不过秦淮茹的意思还是表达的非常明确。

  没门!

  她也不过是芸芸众生的一个错误者罢了。

  一个选择。

  可以成全一个人二十年的辉煌,安居乐业,也可以让一个人蹉跎半辈子,从云端跌落到谷底,每一次秦淮茹的选择。

  既有自己的选择。

  同时也有贾张氏的影子。

  怪不得旁人。

  “也对。”

  阎埠贵也不知道如何述说。

  难道让秦淮茹倾家荡产吗?

  凭什么?

  所白了还是他们自己的问题,现在只不过是将希望寄托在了秦淮茹更是傻柱的身上,怪不得别人不愿意接盘。

  最起码的好处费。

  都没有半点的关系。

  啧啧!

  “人老了,也念旧,奈何现在的年轻人不念旧啊。”

  阎埠贵颓废的叹息道。

  “其实很简单,三大爷,你也可以跟一大妈学一下,我觉得徐冬青应该不会辜负你的期待的,可是你舍得吗?”

  奋斗一生。

  不过也还是那三两样的东西。

  “你觉得可能吗?”

  阎埠贵反问道。

  “不可能。”

  秦淮茹对于他们两个人还是非常的了解,唯独门口的棒梗,就像是一个被遗忘在角落里面的废材一般,没有人在意。

  也没有人愿意教他技术活。

  活脱脱的过成了一个人的世界。

  寂静。

  安静的可怕。

  心里有底。

  也明白徐冬青为何拒绝:“可惜就是走得太不是时候了,若是徐冬青没有离开的话,或许还能让她掏一个医药费呢?”

  屋内的贾张氏突兀的开口。

  让阎埠贵眼神放光。

  这一刻。

  帮助刘海中,何尝不是在帮助自己呢?

  “棒梗,不要愣着了,赶紧去将徐冬青给请回来,这商量一下二大爷医药费的事情。”阎埠贵焦急的开口。

  完全没有注意到秦淮茹的眼神一阵抽搐。

  特么的你们也算是有钱人吧。

  怎么能如此的慌缪呢?

  一个字。

  绝!

  “棒梗。”

  阎埠贵的催促,可惜并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因为秦淮茹没有开口说话,外加人情如纸张张薄,如果徐冬青生气的话。

  那最后连累的人。

  还不是他们家。

  “起来啊。”

  三大妈有些不满。

  望着秦淮茹的眼神,越发的不善。

  他们可是一条绳索上的蚂蚱,怎么能如此的厚此薄彼呢?

  哎!

  “你去吧。”

  秦淮茹一声令下,可是棒梗还是晃晃悠悠的起身,拄着拐杖,再其他人都身体健全的时候,他也只能无奈的出门。

  谁让他的年龄是最小的呢?

  “没有找到。”

  ...

  一个小时过去了。

  棒梗都去医院转悠了一圈,当知道刘海中住进了病房的时候,依旧是没有半点的头绪。

  “这刘海中也是命苦。”

  阎埠贵的开口。

  让众人感到一阵的头疼。

  哎。

  “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是挨家挨户的通知吧,让刘光齐他们哥三回来,不管怎么说,刘大爷也是他们的老子。”

  “难道他们还真的能袖手旁观。”

  秦淮茹提议道。

  “你觉得呢?”

  阎埠贵反正是不会抱有任何的希望,当初的事情,乃是分配不均,外加这些年来,刘海中其实一直对刘光齐有莫名的偏爱。

  导致人心不齐。

  “说不准。”

  秦淮茹也没有过多的说什么只能是淡淡的撇嘴,夜幕下的月亮,格外的残缺。

  只能看到一个月牙。

  不过有些事情,放在心地也就算了。

  回到卧室。

  秦淮茹有些埋怨道:“婆婆,您老为何总是给我树敌呢?”

  “我的主意难道有错吗?”

  “既然徐冬青那样富有,为何就是不能帮助一下我们呢?他一个人能花的完吗?”

  “还有你也是的,当初怎么就不能从他的身上多扒拉一点的好处下来呢?若不然,我们怎么会沦落到今日的地步。”

  贾张氏有些不满。

  或许是大限将至。

  这有些毫无遮掩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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