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郡主只想混吃等死 > 第4章 上梁不正下梁歪

第4章 上梁不正下梁歪


时笙看着门口的时筠,咧开嘴笑了,笑得极为勉强:“姐姐,你怎么来了,我刚才正好有事去找你了,发现你不在,我这又回来了。”

        “哦?是吗?”时筠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平淡的反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离开雪翎阁的?”

        时笙眨巴下眼睛,“大概半个时辰前。”

        “半个时辰啊……”时筠的目光停留在时笙身上,似乎在打量她话中的真实性,时笙被盯得有些心虚,眼神也不自主的去躲避时筠的目光。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晚突然来吗?”看着眼前这个黑猫团子似的小姑娘,时筠轻笑一声。

        我哪知道姐姐你会突然来查岗啊!

        时笙心里暗苦。

        时筠看着她那委屈巴巴的小模样,忍不住失笑,她伸手捏了捏时笙肉乎乎的小脸蛋,时笙立即捂住自己的小脸,瞪大湿润润的眼睛看着时筠。

        一阵寒风吹过来,时筠看到她冻的通红的脸蛋,微拧了一下眉,“进屋再说。”

        刚关上门,时筠就优雅而快速地抓住了时笙的细腕,将人带到火炉旁,又拿出一个暖手炉,一边往里面加木炭,一边盘问时笙。

        “一个人大半夜出去玩开心吗?嗯?下次带上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

        “姐姐,我没出府,我……”时笙还想再狡辩。

        只见时筠轻轻笑了一声,目光往旁边扫了一言,时笙这才看到跪在地上的衔画,她的小跟班。

        衔画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四目相对,无声胜有声。

        时笙:你怎么不帮我圆几句!

        衔画:三郡主,你怕二郡主,我也怕啊~

        时笙:那刚才进来你怎么也不清醒我啊!

        衔画:大难临头各自飞,我已经自顾不暇了~

        “你们两个眉来眼去想好怎么编故事了吗?”时筠看到两个人也不说话,互相挑着眉眨着眼,故意打断她们,“串号口供了?谁先说?”

        都到这地步了,实话实说方为上上之策,想瞒过她姐,她这五百年的道行还是太浅了。

        时笙道:“姐姐,我去了越国公府。”

        听到这话,时筠眼神中不禁浮现出了些许怒意,又有许多担忧,她没这个小丫头,居然敢在大晚上一个人夜闯国公府,这是嫌自己命长吗?

        国公府守卫森严,万一被当成刺客了直接一刀下去怎么办;

        国公府高墙大院,万一翻墙摔断腿了夜里求助无门怎么办;

        国公府离得不近,万一路上遇到强盗了被打包带走怎么办!

        她是真的嫌自己命长啊!

        “你这个丫头,我还真没想到,原来我是你姐姐,我什么时候有一个胆子这么大的妹妹了,我怎么不晓得?”时筠语气不善,明显是生气了。

        完犊子了,她姐真生气了。

        时筠一生气就会说出“我不是你姐姐”这种话。

        时笙心里一紧,只能把自己失手将越国公世子推入池塘的事情说了出来。

        时筠……时筠快要气晕了,她捂着胸口,深吸了几口气,看向时笙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你是说昨日将顾墨推下水,几乎要了他性命的人就是你?!”

        时笙抿起嘴唇,委屈巴巴道:“我真的不是故意滴。”

        时筠将温度适宜的暖手炉塞到时笙手上,“难怪昨日正在吃饭呢,父王突然放下他最爱的肘子就走了;难怪风神医与越国公府有旧仇,昨日居然主动上门给顾墨诊治,是你去求的父王?”

        她爹鲁王爷和风神医是知己,如果不是她爹求情,风神医也不会去。

        “你能跟父王说,为什么不能跟我说?”时筠盯着时笙,无奈地问道。

        时笙自从两年前穿越到这里,就一直倍受时筠照顾,虽然时筠只比她大四岁,但却远比她成熟,做事也稳重很多,对她更是疼爱。

        时笙在时筠身上体会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母爱。

        她不想让时筠担心。

        至于她老爹,可比她能闯祸多了。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怎么不说话?”看到时笙不回答,时筠又问了一遍。

        时笙纠结了一下,想了想,皱了皱眉头,还是把在池塘边看到梁家公子的事情告诉了时筠。

        时筠听后一怔,时笙顿时心里一股气:“姐姐,我看到梁家公子与一个女子在池边说笑,举止亲密,我想去看个究竟,一时失误,才将越国公世子推到了水中。”

        “你看清楚了吗?”时筠语气平稳,听不出喜怒哀乐。

        “看清楚了,不是那孙子还能是谁?!”时笙一边说,一边扣紧了手上的暖炉,力度之大,暖炉上竟然隐隐的有了几个指印。

        “哦。”

        “姐姐?”时笙不放心的喊了一句,“你还好吗?”

        时筠回过神来,“那你也不能自己一个人去啊……”

        时笙一时有点懵了,什么不能自己去?哦,她突然反应过来,她姐的意思应该是说,夜里去国公府不能自己一个人去。

        既然时筠不想再提梁公子的事,时笙也顺水推舟,不提这件晦气的事了。她将自己在越国公府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时筠听着她的话,目光越来越凝重,最后时筠站起身,对着时笙道:“清徽,很多大家族的复杂程度不是你能想象到的,父子残杀、兄弟阋墙,嫡庶相争闹得头破血流的事比比皆是,有的事情,能不掺合就不掺和。”

        时笙听着她姐姐严肃的语气,小心翼翼地握住时筠的手,表情极为认真,“姐姐,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绝不会去惹这些麻烦,只是如果国公世子真的死了,我恐怕也脱不了干系。”

        毕竟这些刺客就像借着他卧病这场东风来引火。

        时筠摸了摸时笙的脑袋,留下一句“早点睡吧,明天和你一起去越国公府请罪”就匆匆离开了雪翎阁。

        离开雪翎阁之后,时筠眼角不知何时悄悄红了,她摸着自己手腕上玉体通莹的定婚镯子,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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