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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成了


  “这都好长时间没下雨了,地里的庄稼怕是又要减产了。”

  “可不是嘛,看这样子,又是一年大旱。”

  “唉,咱们老百姓又要遭罪了。”

  几个老百姓坐在一起,说着话,看着这万里无云的天气唉声叹气。

  在糕点铺子里,何永站探身抬头看看天,擦了擦汗对杨氏道:“看样子今年又是大旱,地里的收成怕是不行。”

  本来他们家的地就不多,每年的粮食抛去交赋税的,剩下的也就是勉强够吃的。

  这要是再减产,想想都觉得难挨。

  不过,今年应该对他们的影响不是很大,因为这个糕点铺子,他们夫妻手里也攒了几个银子。

  实在不行,他们就买些粮食,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这粮食的价格得上涨多少。

  “要不然咱们就先买些粮食吧,这手里没粮食,我这心里没底。”

  杨氏说道。

  她过怕了没有钱的生活,她自己倒是没事,主要是委屈了孩子。

  到时候家里有粮食,也能度过难关。

  “行,宴儿跟川儿也没有地,也不知道手里有没有存粮,”何永站说道,“要不然咱就多买一些,给川儿他们送些。”

  “成,”杨氏自然没有意见,“两个孩子不一定有粮食,现在就多买些,给孩子们送过去。”

  何永站说做就做,去里面拿了银子跟杨氏商量买多少就要出门去。

  正巧碰到裴宴抬步进来:“岳父这是要出门?”

  何永站如实相告买粮食的事。

  只见裴宴微微颔首道:“岳父先不用买,我那里倒是放了些粮食,按照十口人算的话,撑两年不成问题。”

  两年都不成问题!

  何永站与杨氏相视一眼,这得多少粮食啊!

  “宴儿你进来说。”

  原来,当初盖房子的时候,裴宴就和裴元毅秘密商量改出一间密室出来,专门放些粮食,前些年大旱过,裴元毅怕了那种生活,自然是双手赞成。

  放在干燥的密室里,就算是没有自然灾害,也算是有个保证。

  而且这个密室,也只有裴宴和裴元毅知道。

  后来又告诉了何川。

  何永站两口子听了,连连赞叹裴宴父子的长远谋略。

  “如此甚好,甚好。”

  何永站点点头,“这样的话,到时候就算是真的减产了,也能安稳度过去。”

  杨氏也跟着附和:“想不到宴儿这么年轻就有如此的长远目光。”

  三个人说了会话,裴宴又回归正题,说了自己的来意。

  “岳母,川儿这几天嚷嚷着要洗头发,要不然您过去看看?”

  杨氏愣下了,随后掩嘴轻笑。

  原来自己这女婿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

  看来,她闺女真的嫁对了,一个男人愿意哄着她,疼着她,对着她无可奈何,那她就成功的抓住了这个男人。

  不过,坐月子的时候洗头发!

  简直是胡闹!

  “我这就过去看看,”杨氏说着解开了自己的围裙递给何永站,“还反了她了。”

  裴宴微微勾唇跟着杨氏出去了。

  何川这边坐在床上等着裴宴给自己端热水来,之前李大夫与他夫人千叮嘱万嘱咐说是月子期间不要洗头发,不要下床。

  原本何川觉得不就是一个月嘛!她忍忍就是了,可是后来,她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这要是再不洗洗,自己都要馊了。

  这才缠着裴宴要他去给自己端水来,裴宴起初不愿意,可是后来也没办法,只好说让她等一下。

  “再不洗洗,真的就臭了人。”

  何川拿着自己一律头发,小声嘟囔了句。

  自己能忍这二十来天,真的是够能忍的。

  也不知道裴宴是怎么面对这样一个蒙头垢面的自己的。

  何川想着一边叹气:自己精致的模样这一下子全都不复存在了。

  吱呀一声,房门从外面打开。

  何川眼睛亮了亮,看到来人之后,眼睛瞪大了。

  再看到紧随着进来的某人,她咬咬牙,这个男人竟然给她耍花招。

  裴宴嘴角上扬,这总有人能治住这小丫头。

  “川儿,想洗头了?”

  杨氏走近悠悠开口。

  “没有,”何川的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天地良心,我说着玩的。”

  杨氏坐在她旁边:“真乖,想来我闺女也不会那么不懂事,这女人要是月子没坐好,以后这各种毛病就都找上门来了,到时候,遭罪的还是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何川耳边的一律细发别到耳后去,“想来咱们川儿也不会这样无理取闹是吧?”

  杨氏加重了“无理取闹”四个字。

  何川自然听的出来,讪讪一笑:“是是。”

  她抬眸瞪裴宴被杨氏抓个正着。

  “我看你再瞪一下!”

  何川忙收回目光,又变成了一个乖巧的小绵羊。

  裴宴舔舔上槽牙,这姑娘真是“欺软怕硬”。

  杨氏一番说教之后,又去看了看自己的亲亲外孙,才离开。

  等杨氏一走,何川就控诉道:“说好了不告诉娘亲的,你说话不算数。”

  臭男人还拉她娘来给自己施压!

  “谁让为夫不舍得对娘子下手,自然就要请一个能治住娘子的人来,”裴宴坐在她身边,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微微扬唇,“再等几天,出了月子,为夫帮你洗。”

  “谁要你帮,”何川脸微微红,嘟囔了一句。

  总之,何川要洗头发的大计就这样被掐断在了萌芽当中。

  而且裴宴也真的如他所言,在何川出了月子,亲自动手帮她从里到外,翻来覆去洗了好几遍。

  后来何川是被他抱着出来的。

  脸红的不成样子……

  …………

  “嫂子大恩,江北真是永世难忘!”

  江北笑的合不拢嘴,就在今天上午,晨曦的父母总算是开口说同意这门婚事了。

  “好说,好说。”

  何川抱着孩子坐在椅子上,一边逗着孩子,一边回应。

  江北既兴奋又好奇:“嫂子,岳父岳母的态度我是知道的,怎么你这一出手,就立马答应了呢?”

  今天上午,何川备了几份礼去了晨曦家里。

  这出来之后,就跟江北说可以准备成亲了。

  当时江北就差跳起来了。

  说到这个,何川笑:“山人自有妙计。”

  “嫂子你就别卖关子了,”江北笑,“说来听听。”

  何川微微一笑:“其实晨曦父母无非就是怕你以后负了人家姑娘,谁让你以前的名声这么差,以后好好表现,你要是敢辜负晨曦,我让相公打断你的腿。”

  江北摸摸鼻尖:“嫂子,这都是以前的事,那时候我也是迫不得已,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对晨曦,也好好孝顺岳父岳母。”

  “脸挺大啊,这还没成亲呢,就自己改口了。”

  江北嘿嘿笑。

  同样疑惑的还有晨曦,她也不知道父母为什么就突然同意了呢。

  晨曦娘叹气:“说到底,江北这孩子也是苦命的孩子,他能有今天也不容易,只要以后你们好好过,我跟你爹也没什么可阻拦的。”

  今日裴家娘子过来说的那些,他们老两口才知道这江北看着浑,原来还有这么一个可怜的身世。

  十几岁就被征兵,在外摸滚打爬好几年,好不容易要有个好官位,又得知自己爹娘被奸人所害,毅然决然的放弃了仕途,回来为父为母报仇雪恨。

  去当赌房的管事也是当时情况下无奈的选择,可是现在也金盆洗手远离那些了。

  现在在搞船运,还有跟人合伙开了一间武行,也算是年少有为了。

  晨曦爹也跟着说:“挑个好日子,咱们把婚事办了吧。”

  现在这江北在他们老两口的心中那是一个至善至孝之人。

   当然当时何川说的时候,隐去了江北在外的那些事情,只是说在外奋斗多年。

  “既然这孩子品性没事,我和你爹也不拦着了,”晨曦娘拉着闺女的手感叹道,“其实娘也能看出那孩子对你很好,现在爹娘也没有什么顾及了。”

  晨曦眼眶微红:“谢谢爹,谢谢娘。”

  “乖孩子。”

  …………

  这一日,裴宴早上起来去武行那边溜达了一圈之后回来,就看到何川在她研制胭脂的屋子里倒腾着什么。

  他走近一看,见她一边照着方子,一边往小罐子里放原料。

  “这个好像跟胭脂不一样。”

  这些时间,裴宴也跟着耳濡目染了一段时间,一些简单的东西,他都认得了。

  看着这个配料,跟以前的不太一样。

  何川把最后一样称好,放进小罐子里。

  “这次这个是我研制的不用水的洗头发的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呢。”

  裴宴愣了下,随后轻笑:“这个东西要是能研制出来,应该会有很多坐月子的人感谢你。”

  听到他打趣自己,何川也不在意,她皱皱鼻子:“你试试一个月不洗头,难受死了。”

  坐月子的那一个月简直是她的噩梦,每天好吃好喝,她不知道胖了多少。

  一个月没洗头没洗澡,她都怕自己头上生虱子。

  “你出去,你出去,碍事。”

  何川推着他往外走。

  裴宴轻笑,顺从的踏出房门。

  她把他拿的一颗花夺了过来:“看孩子去,”何川说完就把门关上了。

  裴宴看着房门被她无情的关上,他微微垂眸轻笑一声转身离开。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走远,何川才舒了一口气,她忙快步走过去,掀开刚刚的小罐子,把指尖凝结出的蜜酿滴进去两滴,才又把罐子盖好放了起来。

  “这要是成功了,广大女性同胞们就感谢我吧。”

  她弯弯眼睛,转身走出去了。

  何川回到住处的时候,正好看到裴宴给孩子换尿布。

  他的动作温柔,唯恐弄疼了孩子。

  说起来,裴宴给孩子换尿布的次数比自己要多的多。

  单单是自己坐月子的那一个月,起初还是杨氏教他,后来他就自己动手了。

  何川看着这一大一小,心里被填的满满的。

  裴宴换完尿布,抱着孩子转身正好看到傻站在门口的何川。

  他勾唇:“看傻了?”

  何川笑着走过去:“是觉得你对孩子很有耐心。”

  “是,我也这么觉得,”裴宴附和道,“比我晚上伺候你的时候还要有耐心。”

  何川的脸“蹭”的一下子就红了。

  “当着孩子的面,你瞎说什么呢,,”何川心跳加速,脸红耳赤  。

  这个男人当着外人的时候,一本正经的像个老和尚。

  私下里玩的比谁都野,当然也仅限于在她面前。

  “怕什么,他又听不懂,”裴宴打趣她,“再说了,我说错哪句了,我晚上没伺候你?”

  “你,那那叫伺候啊,”何川红着脸支吾道,“我,你这是耍流氓。”

  “呵,”裴宴被她的语无伦次给逗笑了,“这不叫耍流氓,这叫夫妻情趣。”

  “我去做早饭。”

  何川自认为自己不是他的对手,红着脸落荒而逃。

  裴宴抱着孩子,悠然自若的跟在她身后出去了。

  夫妻二人吃饭的时候,就把小裴越放在了摇篮里,这个摇篮是何永站做的,结结实实还雕着花呢。

  总之,这摇篮很好,下面还有四个轱辘,可以推着走,轱辘旁边还有个开关,脚一踩,这摇篮  车就稳住了。

  “晏哥,晏哥……”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还伴随着卓子的声音。

  裴宴起身去开了门,见卓子跑的满头大汗,忙开口道:“发生了什么事?”

  “刘鹿跑了出来,”卓子弯着腰喘着粗气,“他,他去找北哥报仇去了。”

  “什么!”

  裴宴皱眉,当初他和江北抓到了刘鹿,后来才知道他竟然跟定远国那边有关联,而且他也没想到这刘鹿竟然不好好待着,竟然会跑了出来。

  “派人多多保护江北。”

  刘鹿此人心狠手辣,而且他跟江北也是有过节,这要是让他盯上了,江北这边就会变得很棘手。

  “是,”卓子抱拳道,随后又担心道:“可是现在他在暗,我们在明,这恐怕对我们很不利。”

  “得引蛇出洞,”裴宴沉吟片刻道,“他现在就像个过节老鼠一样,但是咱们要一招致胜,万一惊动了他,下次再想找机会就难了。”

  “是!”

  这刘鹿一日不除,他们就得时刻惦记这个事情。

  “你告诉江北一声,最好不要落单。”

  这刘鹿的功夫应该也不低,虽然没怎么跟他本人交过手,但是看那个样子,应该是练家子。

  “好,我这就去。”

  卓子是个行动派,说办就去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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