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选择
选择
安捷之前不死不休,让秦登云怕得不行,缠绵之后他果断放弃,秦登云又慌得不行,安捷却显得淡然很多,他一把推开秦登云,自顾自穿好衣服,只留秦登云一个人还坐在地上,许久之后,才发泄一般用拳头用力地捶打起了地面。
秦登云知道安捷是喜欢自己才会纠缠,但他们真的没有未来。他真的很怕,有一天,会爱到放不下他。
向起正这边,回到家换衣,才发现小傅的口水流了他一裤子,想到初见小傅的时候,他那龌龊的眼神儿,躺在床上的向起正突然笑了起来。
之后,又过了几天,校庆开始,小傅班里的话剧上演。因为安捷的关系,向起正,秦登云和陈熙一起去了小礼堂,从安捷说过分手之后,他真就没联系过秦登云,这样反倒是秦登云放不下,总是找理由来看他,上次激情过后,安捷高烧,小秦同学更是鞍前马后,其实感情这事儿真的说不通,说这是欲擒故纵吧,太对不起安捷,说不是吧,秦登云又贱兮兮的。
四十几分钟的话剧,即便有安捷这种养眼的美少年,呈现出的效果也尴尬得要命,陈熙一度想先离开去打台球,怎奈秦登云不走,向少看小傅看得津津乐道。
表演完毕,话剧组庆功,小傅借口家里有事儿,不等叶痕挽留,更怕被向起正纠缠上,一溜烟就跑了。小傅慌慌忙忙赶到家,才发现没带钥匙。
小傅颠颠跑到门卫给老傅打电话,问对方什么时候回来,电话那边的老傅正在应酬,随着小傅的话,道:“我让人给你送回去吧。”
“算了,我去拿吧,你在哪儿呢?”
“留香楼,你来,给我打电话,我给你送下去。”
小傅好不容易到家,又打车往饭店跑,到了大堂找到经理给老傅打电话,彼时老傅正在被劝酒,根本没听到,小傅只能请大堂经理把他带去包房。
小傅到了门口便让大堂经理进去要钥匙,哪知屋里的人一听小傅在门口,当即出来两个把小傅拉了进去,不等小傅反应,几个大人便拉着他介绍起来:“说曹操曹操到啊,这就是咱们傅局家的公子,可是个人才。”
小傅被赶鸭子上架,只能笑嘻嘻一个个叫叔叔叫阿姨,全都叫完,便找上老傅,此时的老傅已经喝得连亲儿子都认不出,红着一张脸嘿嘿傻笑。
小傅连爸都没叫,正想摸了要是就走,其中一个叔叔直接把他抓住之后,按在椅子上就道:“来都来了,着急走什么,喝点。”
“叔叔,我不会。”
“不会正好学学,这些以后都得学。”
小傅推辞一个男的递来的酒杯,对方十分不满:“酒桌上不论大小,我在你这年纪,别说一杯,一瓶都不在话下,就这一杯,当我这做叔叔敬你的。”
小傅忙起身说不敢,但对方已经这么说,酒也不能不喝,一杯喝下去,头就开了。不一会儿,这伯伯,那大姨,零零散散递来好几杯白酒,小傅什么都没吃,干喝酒,刚喝没什么,不一会儿就上头了。
小傅好不容易凑到老傅跟前拿了钥匙,跟各位说了抱歉,逃一样离开了。小傅出了包房门,俩腿就开始打晃,勉强走到大堂,已经完全无意识了,整个人趴在大堂的沙发上,彻底醉的睡了过去。
后来说起小傅的自保等级,向起正就一个字儿形容。
“渣。”
大堂工作人员不知道小傅来历,看他睡着了,也不知道弄哪去。一个个围在沙发前看热闹,向起正下楼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其实小傅多虑了,向起正今天根本没顾虑他的意思,从小剧场出来,吴修便接他一起跟老向应酬几个b城来的投资商。送走客人,喝多地向建国被吴修送回去,向起正也有点多,不想回家路上被一样喝多地向建国教训,便说在饭店住一晚。
向起正离开酒店,还没过马路,吴修便打来电话,一行人匆匆忙忙落了东西在包房里,让他回去拿。明早他再来取。
向起正也没推脱,返回去取东西,下楼的时候,就见刚聚着人的地方还有人,向起正好奇到底怎么了,借着酒气走了过去。就见被众人围观的正是倒在沙发上睡得人事不知的小傅。
向起正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正在一旁的另一位大堂经理,见是向起正道:“我也刚来接班,不知道哪儿来的,喝多了就躺在这里了,您认识。”
向起正道:“算吧,你找两个人,给我抬对面去吧。”
酒楼对面就是h市的希尔顿,杜蘅在的时候,他们几个在这儿都有长期包房。酒店的人把小傅送过去,往床上一放,他哇就吐了,恶心的向起正跟什么似的,叫酒店经理又换了房间,又弄水给小傅漱口,忙完已经是凌晨了。
向起正洗漱完毕,回到房间,小傅还睡着,这间匆忙换的房间,是一间大床房,向起正总不能委屈自己睡沙发,便掀开被子躺到了小傅身边。小傅从小没妈,老傅又不着调,所以始终都处于一种没有安全感的状态,平常的时候不怎么显现,但是睡觉的时候则不然,能抱着什么,绝对不松手,家里卧室里那只玩具熊都快给他揉烂了,也舍不得扔。向起正不知道小傅有这毛病,一进被窝,整个人便被对方抱了个满怀,小傅抱住向起正还不行,腿还直接勾住了对方的腰。
随着小傅的动作,向起正整个人僵住,回过神,低头去见小傅,就见对方仰着头,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巴,正一开一合呼吸着。
十七八岁,正是火力正盛的时候看到那一幕的向起正,下意识低头对着小傅的嘴巴就是一啄。
向起正以前也不是没亲过人,女朋友也不是没交过,但是第一次吻小傅,他突然有种特别的感觉,向起正原本就想试试亲男人的感觉,没想到这一吻下去,整个人把持不住,之后更是直接托住小傅的脸,嘴巴又凑了过去。
随着彼此急促的呼吸,向起正的手不安分向下,醉了的小傅感觉到异样,身体本能地哼唧着扭动了起来。他一哼唧不要紧,向起正彻底崩溃,手穿过小傅的衬衣,抚在他胸上。
睡梦中的小傅一激灵,想睁眼却怎么都睁不开,手下意识去推对方,却推不动,小傅挣扎不过,感觉到嘴里有什么小傅狠狠一咬,向起正吃痛抬头,手却依旧不安分地挑逗着小傅,相比向起正的熟练,小傅才是个真正的雏儿。梦中的他挣扎不过,一边难受的叫唤,一边哭了起来,睫毛被泪水润湿,嘤咛也变为哽咽。
本来被小傅咬都没什么,但他一哭,向起正立马停下了动作。给他盖好被子,可小傅的眼泪却犹如泄闸的洪水一样,无声无息往下流。梦里的他一边哭,一边委屈地叫妈妈。
那一刻,向起正突然觉得自己特混蛋,他抱住小傅,将他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前,睡不醒的小傅下意识动了动,脑袋扎进他怀里,犹如受伤的动物一般。
那一夜,谁都再没再挑火儿,向起正抱着小傅睡到隔天清早。小傅睡觉喜欢磨牙,抱人,吧嗒嘴,都是向起正从那个晚上知道的。
八点多钟,窗外的h市阴霾一片,吴修打电话给向起正要来拿文件,向起正也怕小傅醒了有别的想法,拿着衣服悄悄离开,又给酒店经理打电话,告知,如果小傅问起怎么来的,就说是隔壁饭店送来的。秦登云常来干什么事儿,大家都明白,经理也没多问,就让底下人以后见到小傅恭敬一些。
收拾好的向起正下楼吃早点,拿过文件的吴修,看到他嘴唇破了,吴秘书笑道:“嘴怎么了。”
“上火。”
“让人亲的吧。”
一口牛奶喷出来,向起正看他。带着金丝眼镜,一脸道貌岸然的吴修满不在乎:“这么大了,也正常,不过玩归玩,闹归闹,别闹出乱子来,要是有事儿,也等着阵风过去。”
轻哼一声,向起正道:“老向这次几成把握?”
“八九不离十了,不过不到最后,谁都不敢打包票。”
“看来前期没少运作啊。”
“别说前期,这些事儿,老先生打得你爹进仕途就谋划上了,你以为是一朝一夕的。我走了,一会儿市局还有会。”
“你也别老是单着,多大的人了。”
回头看他一眼,让人捉摸不透的吴修道:“操心你自己吧。”
说罢,吴修匆匆赶去市委,吴修是向家司机老吴的弟弟,三十四岁,要样貌有样貌,要事业有事业,却一直都没结婚。原本大院还有人给他介绍,时间久了也就不了了之。至于吴修为什么不结婚的内情只有向起正和杜蘅知道,吴修跟杜家出身的原第一秘书容声之间的关系极其复杂。俩人为各家互相斗了多年,各种给对方使拌下套,恨不得把对方弄进去才罢休。或许就是相爱相杀,以至于现在发展成吴修能动容声,容声也能动他,但是他们以外的人,要是对这俩其中一个动手,完全就成了俩人一起的敌人,上次杜蘅打来电话还在说,不知道要耗到什么时候才罢休。
向起正吃完,又回楼上看了一眼小傅,还睡得跟狗一样,在门口给他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小傅就这么睡到隔天下午。
小傅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酒店了,昨晚又发生了什么,爬起来,顶着跟要裂了一样的脑袋,便回了家。那天难得老傅没上班,但昨晚也喝多了,根本不知道小傅没回来,见了儿子还问,钥匙放在哪里了。
一提钥匙小傅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摔门就把自己关卧室里,老傅以为儿子青春期,也没上赶着问。只在下午上楼敲了敲儿子的门,问小傅晚上想吃什么。
“什么都不想吃,嘴疼。”
“怎么了,让我看看。”
老傅一听这话,就要进门,试着开门,才发现门被反锁,而屋子里的小傅此时就站在镜子前,正看着自己嘴角的伤口,小傅醒过来就觉得嘴疼,在酒店也没心思看,回家才发现下嘴唇不知怎么破了一大块,向起正也是第一次吻同性,下嘴没轻没重的。不过这样也好,不然依照昨晚上的发展态势,小傅若是不哭,疼的就不止是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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